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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本无邪-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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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聆!”赵宁哲叫了声,没意识到自己竟然落了泪。

    知聆蹙着眉,她的眼睛中也带着泪,定神看了赵宁哲一会儿,才又闭了闭眼,泪顺着眼角流出来,知聆唤:“宁哲”她顿了顿,“我没事”

    赵宁哲将她紧紧地抱入怀中,瞬间他以为是自己多心了,知聆无非是睡得沉了点,或许又做了噩梦才流了泪,自己居然如此大惊小怪,他应觉惭愧,但另一方面不知为何,他心中仍旧有极大的恐惧

    知聆起身后,赵宁哲才想起那个电话跟丢了的钻戒,忙去捡了回来,想了想,车祸的事情不提。只把钻戒捏在手里,正要给她,知聆忽然说:“宁哲,我有个孩子。”

    她的声音很轻,似乎还带一点喜悦。

    赵宁哲却仿佛坠入无边深渊,心都凉了:“老婆”

    知聆垂头,似下定决心似的:“宁哲,你别害怕,我没事我只是说,在梦里,我有个孩子。”

    赵宁哲站在她身后,自从那该死的车祸之后,知聆在很长时间里神不守舍,整整休息了五个月才恢复了精神,但不管怎样,赵宁哲知道,知聆变了,她不像是之前了。

    对方知聆来说,她生命之中接连有两次巨大的打击,让她一步一步地距离他最初认识的那个女孩儿的形象越来越远

    她虽温柔,骨子里却似有些疏远冷淡,赵宁哲知道,却说不出。说不出,也就罢了,只是他渐渐地也怠慢疏远了她,就算偶尔还是柔情蜜意,宛如寻常甜蜜夫妇,甚至更胜一筹,但是赵宁哲心冷。

    在相当长一段日子,他甚至觉得自己“迷失”了。

    一直到最近。

    他发现,她仍是他生命中的光,仍是。

    赵宁哲定了定神,便又微笑:“老婆,我最近的事不算太忙,正好你最近也不用上班,我安排一下,我们出国散散心吧?”

    知聆怔了会儿:“啊?”

    赵宁哲上前,低头看着她,然后手搭在她肩头上,缓缓地单膝跪地,把身后那钻戒捧出来。

    知聆有些惊讶:“宁哲?”

    赵宁哲说:“答应我吧?”不知是在重演求婚,亦或者

    知聆犹豫地看他,最终还是接过钻戒,轻轻打开,粉红色的钻戒在光影之中,流光溢彩,周遭细钻映衬,华美之极。

    赵宁哲看她垂眸凝视那钻戒,神情惊讶之中带着温柔之色,便握住她的手,轻轻地助她将那颗钻戒戴上,知聆手细且白,戴着格外漂亮,赵宁哲忍不住在上面爱怜轻吻:“老婆,我爱你。”这是最动听的情话了。

    知聆看着赵宁哲,目光描绘过他英俊的容颜,他先前是去上班的,身上着浅蓝色衬衫,打一条银灰色的领带,显得格外正经一丝不苟,而单膝跪着的男人最深情,神情中却又有温和的强势,让人无法拒绝。

    何况她本就是个不擅长拒绝的人。

    下午,知聆懒懒地坐在阳台上,一边喝茶一边想事,却忽然接到了一个陌生的来电。

    她看着那陌生的号码犹豫片刻电话接通后,那边传来了段深竹略带冷清的声音。

第18章() 
“方女士,你好,我是”他略微一停,又用那种仿佛散发清凉寒意的语调自报家门:“段深竹。”

    知聆很意外地听到段深竹的声音,她跟段深竹并不熟悉,只觉得那清冷如玉石跟冰块相撞的声音很是独特,听到“段深竹”三个字后才把段总的声音跟脑中的形象关联在一起。

    但一时之间,却又好像是见到了段重言,那个三妻六妾的古人,这感觉就好像是清醒地在跟梦境接通。

    知聆觉得:若早知道是段深竹,应该不接这电话的,只可惜人皆有好奇之心,望着那一串数字,总猜测背后的是什么人。

    知聆脑中空了一下:“你好。”应声的瞬间,忽然很想就这么挂断电话。

    大概是她应付的太淡漠干净,接下来后对方一阵沉默,似有些无以为继。

    知聆耳畔一片空白,她拿下手机看了眼:没挂。才重新放回耳畔。

    “方女士,”千难万难,段深竹终于又开口,“是这样的,我们能不能见一面?有点事情,想要当面跟你谈谈。”

    知聆有些愕然,上回聂文鸳似乎也是这样说的,知聆想了想:“段总,公司里没事吧?”

    “没有啊。”段深竹的声音有些纳闷。

    知聆道:“我的意思是张经理”

    段深竹被噎了一下:“他自然也没事。”

    知聆松了口气:“哦段总,我既然不在公司了,也没什么重要的事,段总有什么就在电话上说吧。”

    段深竹复沉默,知聆心想他不会是生气要挂线了吧,正忍不住想再看一眼屏幕,就听到那边段深竹闷闷地说:“我真的有点重要的事想要当面见见你”

    知聆皱眉,只觉得段深竹这声音跟之前不同,她想象不出说这话时候的段总是何表情。

    “我现在”知聆本能地想推脱。却听那边段深竹说:“方小姐,好聚好散,上回我们闹得很不愉快,对我来说也是很罕见的,有些事情我想要当面跟你谈一谈,请放心,我不会对你不利”

    他的声音倒是很诚恳,知聆皱着眉想了会儿,终于答应:“那好吧,我在五大道的听绿楼见你,可以吗?”

    段深竹自然没听过这个地方:“哪里?”

    知聆又重复了一遍,忍不住又说:“这个地方挺难找,段总日理万机,还是不用麻烦”

    “我一定会去的。”段深竹斩钉截铁地说。

    段深竹放下电话,秘书倪丽敲门进来:“段总,刚才聂小姐过来,问你在不在,我说不在。”

    段深竹点点头,脸上泛起淡淡的冷意,倪丽看他一眼:“段总,要没有别的事我就出去了。”

    “等等,”段深竹想起一事,急忙出声,“你知道五大道的听绿楼吗?”

    倪丽怔了怔:“五大道我是知道的,听绿楼那是什么地方?段总不如我出去给你查一下。”

    “也好,”段深竹点头。

    倪丽见他似没别的事,就要转身离开,段深竹目光一转,瞧见她隆起的腹部,心头不由一梗:“倪秘书”

    倪丽急忙站住:“段总还有什么吩咐?”

    段深竹的目光从她的肚子上移开:“呃我是说,你差不多也好休产假了吧?不要硬撑”

    倪丽怔住,而后大为感动。自她担任秘书以来,段深竹跟她从未说过半句私话,如今这却是怎么了。

    倪丽欠身,微笑着回答:“知道了,谢谢段总,我现在还没事的就等段总找到新秘书后再休假也不迟。”

    倪丽出门后,段深竹轻轻叹了口气,方才倪丽那个笑他自也看见了:但他并非是在关怀他人,而只是“睹物思人”罢了。

    先前给知聆打电话的时候,被她拒绝,说实话他心中是有些恼火的,对其他人而言,只要他一句话,谁还不是飞着来见他?这人倒好。

    然而就在看到倪丽的时候,不由地就想到了知聆。

    想到她在企划楼层一巴掌打向聂文鸳,又想到她打向自己那一刻那些话,他记得清清楚楚。

    当时不觉什么,现在,一句句都变作巴掌,变作刀子,嗖嗖飞向他。

    伸手揉揉额角,闭上眼睛倒在椅子上,段深竹竭力回想车祸时候的情形,但是想来想去,脑中却只是有些零星片段飞闪。

    他只记得突变在一刹发生,连人带车身不由己地冲向护栏,然后眼前发黑就昏过去,隐隐约约之间,感觉有人拉着自己的双臂,用力往外拖,似乎还有人声传来,他隐约知道这人是来救自己的,心里想看看是谁,眼睛却无论如何都睁不开。

    在他醒来后,救护人员说假如再出来的晚一点,他就会随着那辆车一起掉下悬崖,神仙难救。

    ——他一直以为奋不顾身救他性命的人是聂文鸳,在他眼中聂某人就像是“女神”一样的存在,现在,就好像是整个世界都颠倒了。

    如何去相信,曾深信的一切是丑陋谎言而已。

    段深竹将车停好,一抬头,就看到了前头不远的听绿楼。

    向外伸展的阳台,外面爬满了爬墙虎,一叶一叶仿佛心形,栏杆外的庭院中有一棵大树,如一把绿伞似的张开,将阳光挡在外面,那绿荫底下,阳伞之下,坐着一个人。

    段深竹一眼就看到了她,虽是半身。知聆着一身中式立领黑色连衣裙,胸前用银线绣着精致的梅花花纹,她的头发挽起来做一个发髻,用一根钗子别在脑后,露出修长如天鹅的颈,整个人优雅简洁,却又不失动人。

    在段深竹的印象里,似乎只有父母辈的一些人才这样穿,年轻的女孩子穿这种,不是显得太老土就是会被人误认为奇怪的职业,但是他瞧着方知聆的时候,却仿佛看到了一个从仕女画上走下的人物。

    好像是不经意间,知聆转回头来,两人的目光遥遥相对,段深竹看到知聆向自己微微颔首,她并没有笑,却也并不让人觉得冷漠,这一种感觉,大概就叫做若即若离,点到为止。

    段深竹上楼,从里屋经过,到了阳台,面对面才又发现,知聆通身没戴什么首饰,只有中指上有一枚粉色钻戒,是c家的最新款,刚上市不久的,似是六克拉,价格自也不菲。

    “段总。”她并未起身,只是淡淡一声。

    段深竹拉开对面的椅子坐下:“方小姐”忽然一笑,露出脸颊边的两个酒窝,“你看,我还是找来了。”

    不知为何,这句话听来有些怪,知聆抬眸看向传说中的段总,大概是因为出自她先入为主的偏见,在她眼里,段某人的美貌度被削减可恨度却极高。

    知聆笑笑:“段总这么大费周章,是想说什么?”

    段深竹自己知道,心里是紧张的,可是面上却不敢流露:“我是想要问一问,去年那场车祸,救了我的人究竟是”

    “段总不是说了吗,救了你的人是聂小姐,而我”她一笑,转头冷冷地看向阳台外的绿荫随风,如潮般涌动,她的眼底也同样波澜微涌。

    段深竹垂眸:“请你不要生气”

    知聆听到他的声音似乎有点“忍气吞声”的意思,才一凛心神:“对不起段总,我没有”

    段深竹竟无意识地咬了咬唇,知聆无意中看到这个略显孩子气的动作,有些惊讶,同时发现段总的睫毛极长,有些不安地颤动。

    “救我的人真的是你?”段深竹终于又说,他的声音天生是冷清的,但说这句的时候,却有点小心翼翼似,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知聆本不愿理他,看他这副模样,又听他这种声音,不由地轻轻叹了口气:“段总,都过去了,何必旧事重提”停了停,又说,“段总,还记得我在公司跟你说过的吗,有时候无知点,心里会好过些。”

    段深竹皱眉:“发生过的,我怎么可以装作不知道?”

    “那你想知道什么?”

    “真相。我想知道真相。”

    “我说了,你肯听?真相,不是有人已经跟你报备过了吗?”

    段深竹听出她话中的嘲讽意思:“偏听则暗,兼听则明,现在我有足够的耐性听你说,不知道你肯不肯说给我听?”

    知聆笑:“我为什么要说给你听?我想说的时候你不愿意听,现在你想听,我也不愿意说了。段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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