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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还不知灵犀观的情况吧!”
张桐一听,不禁皱了皱眉,索性好整以暇,问道:“哦?难道那边出了什么变故么?”
黄慧见他果然不知,更加不敢怠慢,连忙答道:“道友果然不知,我听说道友前番在九仙寨,助那天蚕仙娘杀了这边好些人手,此事不假吧!”
张桐点了点头道:“确实不假,当日灵机上人带队,一众人等,死伤大半,能够活着回去,大概只有四五个人。”
由于互相说了几句话,黄慧渐渐觉得熟络起来,说话也不再那么拘谨,更不顾自己还光着身子,立刻嫣然一下,幸灾乐祸道:“可不是么!死的那几个人之中,就有两个是阴阳叟最为倚重的大弟子和二弟子呢!可想而知灵机上人回来后,惹得阴阳叟勃然大怒,几乎当众就要跟他翻脸,后来还是飞龙道长出面才把二人劝住。当时众人又恐怕道友这边,另外邀来更多帮手,到时候更不好拿捏。索性也不等到五月初五,就在今天清晨时分,已经直接联合众人,对九阳山发动攻击了!”
张桐一听,登时倒吸了一口凉气冷气,不禁惊道:“你说什么?他们已经动手了!”
黄慧终于见到张桐赫然变色,不禁内心暗自快意,只是表面不敢流露,转要装作跟着着急的样子,说道:“非但如此,阴阳叟还不知用了什么法子,居然找来一个内应,据说能在关键时候,打开灵犀观的护山阵法,届时就算甄远道有通天本领,失去护山大阵,也要束手就擒。”
张桐听她说完,却不禁有些不信,内心暗暗忖道:“内应!阴阳叟能找来什么内应?如今整个灵犀观,除了我和师父之外,就只剩大师兄和甄猛。大师兄断去一臂,几乎是个废人,即使有心叛变,现在也没这个能力。甄猛又是师父的本家侄儿,就算他想投敌,估计也没人信。到底会是谁呢?”
张桐越想越觉得狐疑,索性不去猜测,直接问黄慧道:“你知道那个内应是谁?”
黄慧等的就是张桐这句话,这也是她唯一赖以保命的筹码,她自然不会轻易说出,转是不慌不忙,来到张桐身边,一脸浪荡之色,吃吃笑道:“这个我自然知道,只是道友还未答应放我一条生路,我若说了岂非马上就要丧命?”说话之间,挨挨擦擦,还想攀上张桐。
张桐顿时皱了皱眉,向后退了一步,他虽不禁女色,但是对于这种人尽可夫的荡妇却敬谢不敏,根本不为所动,冷冷的道:“好!我就答应了你,只要你据实说出,我就饶你一次。”
黄慧见张桐嫌弃她,内心早已恼羞成怒,只是形势逼人,她也不敢发作,唯有怀恨在心,娇娇笑道:“这可不行!我非是怀疑道友人品,只是这年月人心不古,又是空口无凭,叫我如何能信?”
张桐跟她闲扯半天,早就有些不耐烦了,这时见她还敢讨价还价,顿时眉梢一扬,眼中暴露杀机,冷冷哼了一声,道:“不知死活的东西!我既答应,饶你不死,就必定不会食言。你若不信也罢,那就无须说了,那名内应是谁,事后我自会查证。”
第一二五回 后山密径()
黄慧多年跟随骷髅仙娘身边,也颇有些察言观色的本领,他本想以此消息讨价还价,谁知张桐居然油盐不进,根本不与她分说,转倒生出,森森杀意。
黄慧看得出来,张桐非是吓她,顿时从心底升起一股森然,连忙把最后一丝侥幸也给按捺下去,见过张桐如何心狠手辣,再也不敢心存妄念,慌忙说道:“道友且住!我说!我说便是!”
张桐冷哼一声,见她屈服,也不答言,只听下面她怎么说,如果还敢敷衍了事,索性直接杀了,也不跟她废话,然后赶回灵犀观去报告给甄远道,左右只有那个把人,想必谁是内应,也该不难查出。
张桐内心打定主意,第一二五回 后山密径也就不甚在意这个女人的死活了,转是黄慧还不知已经到了鬼门关前,亏她见机得快,没敢耍小聪明,乖乖接着说道:“其实我也不知是真是假,只听郑云绮他们说话时,曾经带出只言片语,说你们灵犀观那边,有一个名叫甄猛的,通过人递来消息说,想要投靠过来,并能作为内应,在关键时候开启九阳山的护山阵法,我这些话半句没有虚假,恳请道友慈悲,能够放我一回!”
张桐一听,顿时皱了皱眉,内心暗暗惊道:“居然真是甄猛?”其实刚才黄慧一提,张桐就隐隐猜到,那个内应极有可能就是甄猛。并非因为张桐对他怀有成见,只是觉得此人心性阴霾,为人也靠不住。一旦生死攸关,定要生出异心。
不过对于黄慧的话,张桐也并非全信,其中到底真假,还需另待查证。转是现在到底要不要应诺前言,放了黄慧一命,更是一个问题。
如果放在原来。依着张桐的秉性,多半为了万无一失,也不会讲什么信誉。直接食言而肥,杀了黄慧灭口,才好高枕无忧
。第一二五回 后山密径
但是现在。自打张桐悟彻葫芦剑诀的第三重,虎啸雷音的境界,却使他的心境,另有许多变化,内心隐有一股剑意,藏纳锋芒,刚锐无匹,连他为人处事也都随之生出几分光明大气。
瞧那黄慧,点了点头,淡淡的道:“既然说完。你便走吧u才我已答应,此番饶你一回,自然不会反悔。只是你需仔细想清,这一次我将你那一干同党全都杀尽,唯独剩你独活。等你回去之后,见了骷髅仙娘,怎样解释还要一番说辞。万一应答不慎,令她生出疑虑,恐怕那骷髅仙娘的手段,比我还要狠毒十倍!”
黄慧一听张桐一诺千金。登时心中一喜,但是紧跟一听,立刻又露出惶恐之色。刚才她也没有深思熟虑,就想脱身之后,赶紧回去报信,再引骷髅仙娘或者别的高手,来找张桐报仇雪恨。
黄慧本已打定主意,但是又听张桐分说,蓦然之间却令她悚然一惊。要说旁人或许不知,但是黄慧,这么多年,跟随在骷髅仙娘左右,早已见多了骷髅仙娘的歹毒心肠。万一真让张桐说中,她非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不可。
黄慧顿时就慌了神了,脑海中一片浆糊似的,过了半天才回过神来,渐渐想通张桐的用意。只是张桐所说俱是实情,如她一意孤行,回去通风报信,骷髅仙娘盛怒之下,十有**落不到她的好处。为今之计只有假痴不癫,装作若无其事,才是上上之策。
黄慧本就颇有心机,人也奸诈狡猾,此时略一思忖,便已拈清干系,立刻打定主意,回去之后定要只字不提,如果骷髅仙娘事后问起,就说没遇见王开山等人,届时骷髅仙娘纵有千般恶气,应该也撒不到她的头上。
至于张桐,说罢之后,由于得知这一重要消息,心急甄远道那边的状况,也不理会黄慧如何抉择,只管放出遁光,直接腾空而起。
不过这一回,张桐却不敢飞得太快,如果真如黄慧所说,阴阳叟那边已经开始发起进攻,那么九阳山的周围,必定聚有许多敌人,张桐虽然自忖凭借剑气金丸,能够对付一两个练成九重十重小周天的高手,但是一旦人数太多,遭遇多人围攻,他也吃受不住。
直至距离九阳山大约三十余里的地方,张桐已经不敢再用遁光,而是潜隐身形,没入丛林之中,随后又依地形,往前行进了二十余里,寻了一处视野开阔,树丛茂密的山峰,眺目往前观看。
这里距离九阳山只有七八里远,凭张桐现在的眼力,已能大致看清情况。只见那九阳山顶上,冲天而起,一团白雾,把方圆五六百丈全都笼罩进来。在那白雾周围,饶有数道精光,正在快速旋转,各自拖起一溜光带。其中以乌色最多,兼有三两青色黄色,却是速度最快,像走马灯似的,将那白雾紧紧围住。
张桐远远瞧见,不禁微微一惊,刚才他听黄慧说时,内心还稍稍存有一丝侥幸,这时见此情景,已经确信无疑,阴阳叟那边果然提前发难。不过唯一值得庆幸的,九阳山的护山阵法凝成那片阵雾,仍还坚实浓厚,一时半会,还攻不破。尤其在那雾气之中,时而闪出一道青芒,速度又急又快。外面围攻那些宝光,只要稍不注意,就被青芒击中,轻则狼狈撤退,重则直接灭去。
张桐观望一阵,这才心下稍安,随即暗暗忖道:“现在这种情况,看来师父凭借护山,跟那些人周旋一阵应该问题不大。唯独甄猛那边,如果他真叛变,那么此前师父令他去请那几个人恐怕也难指望了。”
张桐一面心想,一面不由自主,又从眉宇之间流露出几分凝重,从那山峰顶上倒退下来,即刻马不停蹄,绕了一个圈子,径直向九阳山的后山转去。
其实这种情况,事前甄远道也已预料到了,当初他派出张桐和甄猛时,就事前提点二人,万一来不及回来,后山还有一条密径可以上山
。
刚才张桐一听黄慧说到甄猛已经叛变,立刻内心一沉,就想到了此处,如果甄猛真的狼子野心,那么这条后山密道正是一条捷径。
张桐唯恐稍有迟疑,就要被人钻了空子,届时灵犀观毁于一旦,就算他能侥幸逃脱,随后也要遭到阴阳叟那一班人的围攻,犹如丧家之犬,没有立足之地。
张桐心中暗急,脚下更是麻利,在林木之间穿梭纵跃,不肖多时已经来到了九阳山的后身。只见一片山崖峭壁,好似刀削斧凿,高下足有千丈,及至半山当腰,就有云雾缭绕,加之另有护山阵法处处设防,外人若是不知,贸贸然闯进来,触发阵法转动,立时发出无数毒罡乱箭,任他修为多高,也要难逃一死。
张桐因为入门时间不久,也无闲暇四处乱逛,还是首次来到此地。他稍微站住身形往周围打量,只见四野寂静了无人踪,这才令他稍微松了口气,心说:“看来甄猛那边应该还没来得及动手,等我赶紧回去,提醒师父一下,令他抢先改变阵法设置,届时等甄猛那厮领人一来,反要杀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张桐打定了主意,总算微微露出喜色,正要依照甄远道所示的方法,找到门径,进入山内。却没想到,恰在这时,竟从那山崖外面,忽然飞来了许多个人。其中为首一个,身量高大,面色蜡黄,闪着金光的汉子,一马当先,来速最快。
在那汉子身旁,还有一个个头矮小,却长了一甚横肉的人,满脸赔笑,卑躬屈膝,正在与那黄脸汉子往张桐这边指指点点。
张桐忽见那一班人,顿时吃了一惊,随即立刻认出,跟随那名黄脸汉子身旁,一脸贱笑之人,正是甄猛无疑。
张桐微微诧然,不禁心头一沉,原本打算事先面见甄远道,还能稍微准备一下,却没想到,偏赶巧了,两边竟然撞个当头。
与此同时,甄猛那边也已瞧见了张桐的踪迹,为首那名黄脸汉子,脸色微微一变,立刻露出厉色,沉声说道:“恩?你不是说,此处乃是密径,外人无从知晓,怎会有人已事先守在这了?”
甄猛也觉意外,赶紧定睛一看,立刻认出张桐摸样,脸上不禁露出一丝惊诧之色,然后忙与那人说道:“前辈有所不知,此人名叫张桐,前番甄远道黔驴技穷,派他跟我一同外出求援,为了以防万一,才将这条密道,告诉我俩知晓。看他孤身出现,定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