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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秋雨-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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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桑怨气冲天地嘟囔道。

    “谁让你不用功。”

    岳莘扑哧一笑,似乎觉得弟弟的惩罚方式并不过分,甚至是合情合理,再好不过的。

    “本来脑子就不好使了,你还数落我…”

    “上去吧,陪你喝些,正好酒窖里有些好酒,可以解闷。”

第三十六章() 
微风轻『舔』; 掠过她『潮』湿的肩; 她觉得有些凉,却不愿将身子再放低,浸入池中; 只是学着岳莘原先的模样; 侧头伏在池岩边上; 闭目静思,她在想; 今夜,岳莘为何对她这么好; 这般的温柔; 无须她做过多的铺垫; 岳莘便主动靠近; 将她环入怀中,轻轻按『揉』她因抄写而依旧酸痛的手,因为过程太过恬静和缓; 子桑竟然没有如同往常那样,钻进岳莘怀里搞各种小动作,只是安安静静地蜷在她的怀里,看着一旁; 岳莘为她按摩时低头专心致志的侧脸,时间变得滞缓而悠长; 像是一切都被放慢了速度; 水面波纹泛起缓慢的涟漪; 水橇木槽缓缓地倒流出涓涓细流,池水里清透的光晕如同水波一般在她静好的面容上悠悠地『荡』漾开来。子桑定是觉得自己的脑袋被悠长向上轻浮的水汽蒸糊涂了,让她觉得周围的一切都是那么的不真实,为了验证这些并不是虚假的幻象,她眨了眨眼,悄无声息地凑近,在那个人低下的脸颊轻轻吻了一下,然后睁大双眼,期待那人的反应。

    但岳莘只是稍微怔了怔,随后嘴角双扬,停下手里细致的按摩,转过头一手抚上她的侧脸,一点一点地靠近,其实她并不是刻意放慢动作的,只是子桑的脑袋被今夜粉『色』的气氛冲昏了头脑,让她陷入一阵即是清醒又是恍惚的状态之中,她即清楚地知道岳莘正在对她做些什么,又以一种微醺的姿态强加否认这些看起来并不真实的存在,直到嘴唇酥麻一片,只是轻轻的一下,但她浑身因唇瓣上湿热的轻触而微颤,她的眼睛瞪得更加大了,眼神却愈加朦胧,她看见那人侧着脸从她的嘴角抽离,闭合的眼睛也在离去的过程中缓缓睁开,眼里尽带轻盈轻透的雾气,这样一个破天荒的吻,子桑以为这一辈子她都不会拥有,可毫无准备地岳莘的吻就这样发生了,她还未来得及满心欢喜地迎接,下一秒便匆匆结束了,子桑如何情愿接受,所以,就在岳莘往后退离的那一刻,她着急地就像一个醉了酒的痴汉,迫不及待地就急忙追上去,想要用唇捉住那人欲擒故纵的微张的口。

    “你不是要喝酒吗?后院酒窖里的清酒,我现在去取,若洗好了,便到屋里来,酒也备好了。”

    莽撞的唇被那人一指轻柔地挡住了去路,她早已洞悉了子桑的一举一动,只是撩拨,惹得子桑心急火燎,又不负责任地转身抽离,不留痕迹,徒劳下子桑一人浸在池水中,呆然地望着她离去的倩影,即兴奋又失落。

    子桑不禁好奇,岳莘是何时变得如此精明,她竟然没有察觉,原来岳莘她也会耍些小手段。

    此刻,子桑正伏在温热的石岩上,双目微闭,嘴角含笑,似乎正在回味着刚刚经历过的场景,这种即真实又失真的感官体验,她不想就这样任其自然逝去,她要将其铭记于心,足够清晰足够生动,使得其中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在以后的时光里都能鲜艳而不褪『色』,不需要再添墨画彩,足以让她回味千百次。

    因为子桑不知道,这次以后,以后还会不会再有,即是再有,这初次,总是比以后的多次更加珍贵,更加美好,毕竟,这是第一次。

    夜风妖娆,轻歌曼舞,伏于屋室,蔓越长廊,飘绕房梁,若有若无地捎带来一阵阵清洌的酒香,沉醉之人鼻息轻嗅,缓缓睁开朦胧双眼。哗啦的水花四溅,她赤身而起,走向石阶,玲珑小脚每走一步,便在乔木地板上印下湿漉漉的足迹,附带着滴滴答答从湿滑身体上落下一颗颗晶莹的水珠。她走至温池一侧的四折屏风处,拿下搭在上面的一套白纱裙,但随而她又犹豫了,思索片刻,她将手里的白纱放回原处,另取下一侧的桑红『色』青萝衣,那是比白纱裙更轻薄轻透的衣裳,着在身上,还在淌水的身体几乎把衣裳都沾湿了,轻透的衣料软绵绵的贴合在玲珑有致的身段上,使得她丰韵挺实的胸脯若隐若现,她随意在腰间松散的扎了一个简单的系,腰间长发飘飘,款款朝寝居走去。

    岳莘其实并没在寝居里,在与寝居相连的长亭尽头设了一方矮桌,双膝而跪,将铁炉上温好的酒用棉巾取下,倒入一只窄口圆瓶里,也没抬头望向来人的方向。

    “怎么换地方了?”

    子桑挽起拖地的长裙,跪坐在岳莘对面,盈盈而笑地问道。岳莘闻声抬头,对面人的一身并不严实的桑红轻湿的衣着模样措不及防地映入眼帘,单薄的领口因为被水汽的印染,添加了些许重量,湿答答地搭坠在子桑挺实饱满的胸口,深而紧的沟线时隐时现,岳莘闻声而顺势前移想要为子桑倒酒的手,微微一颤,些许酒水星星点点的洒出玲珑的酒盏,溅落在子桑搭在矮桌的白皙的手背上。

    “四面开阔,通风透气,比起在半封闭的屋内,在这里饮酒赏月会更尽兴些。”

    岳莘收回她略微慌『乱』的眼神,重新低下头专心为子桑斟酒。

    “赏月不如赏眼前人,她可比月亮好看。”

    像是她尚无饮酒,便醉了一塌糊涂,说起话来也毫无遮拦,肆无忌惮,笑得花枝招展,媚态百生,兰花一指,孱弱地握起岳莘为她斟满的酒,一口饮尽,吞咽之后,她还不忘妩媚一笑,半靠在矮桌上,斜目而视,稍抬手腕,微伸软舌,轻『舔』手背上飞溅而出的酒水珠子滑落过的湿痕。

    或许,岳莘从未见过子桑此时呈现出来的妖娆妩媚,就像眼前的人是另一个她不认识的子桑,与她熟悉的那人大相径庭,可即是是这样的不同,她似乎也并不会不适或是不喜,多的只有惊愕与无措,半举在空气里的酒盏也忘了继续上移,就这样呆滞地杵在手上,将她此刻的吃惊与痴呆暴『露』无疑。

    “怎么不喝了?”

    子桑见状,笑得更欢了,伸过手,托起岳莘僵滞的手,便往她唇边送,而岳莘看着她愈笑领口愈加松散的前胸,佯装淡定的脸突然就泛红了,她不明白那里为什么会颤动得厉害,白晃晃的圆润丰满,还透着刚出浴时肌肤上残留的水嫩的粉『色』,即是桑红『色』的轻纱也无法遮盖其中饱满柔和的轮廓,她突然觉得嗓眼变得干燥,又觉得自己的眼神过为赤、『裸』,不得不慌忙侧过头去,谁料对面的人竟然像是在嘲笑她,抬起有些微颤的酒杯就往她嘴里送,她哪肯啊,如此被动。

    “我自己来。”

    岳莘定了定神,拿开了那只像是没有力气,软绵绵的手,将酒盏里的酒一饮而尽。

    “你是想看我呢,还是想继续喝酒”

    对面人半捂着笑容,咯咯地笑着让她选择两样莫名其妙的东西,又随手往她空『荡』『荡』的酒杯里注满清酒,像是她笃定了她会选择后者。

    其实她根本没有必要去回答这样一个不着边际的问题,但就是她不敢抬头再多看那双因为笑而不断微颤的若隐若现的胸脯,迫不及待地她一仰头便把酒全咽入喉咙。她很庆幸子桑没像往常一样顺势便贴近她,靠在她的身上调戏她,若真是如此,她真的不知如何招架了,每次的拒绝后,她便又缺失了一份定力,而这次,她几杯酒入喉,似乎她已经有些醉了,脑袋昏沉沉的逐渐混沌,她不知若对面人突然靠近,她是否还有定力推开。

    子桑今夜出奇地老实规矩,只是在反复地半依在矮桌旁,见岳莘每饮尽一盏酒,她便随而斟上,她自己也喝了不少,只是越喝,她的眼神愈来愈『迷』离魅『惑』,也愈来愈肆无忌惮,赤,『裸』『裸』地像是想要把对面人从里到内,每一个细节全看透似的,岳莘怕她想上次那样又喝醉闹事,对于子桑给她斟的酒毫不设防,她甚至是越来越不安,饮酒的速度也变得飞快,似乎,她不愿与子桑直视,沉默不语,也要抢在子桑喝醉之前把她从酒窖里带来的酒抢先饮尽。

    岳莘以为那瓶酒,分量并不多,但她并不知道,酒在地窖里藏了也有些年份了,喝得太急太快,后劲也会来得飞快,待她终于意识到自己着了子桑的道,一切都已经太迟了,稍加休憩,十足的酒劲涌上头顶,将她大半的意识瞬间吞没了。摇摇欲坠,她慌忙想要用手撑住矮桌的一角,不料被人从身后镶入怀中。随而,一只温凉的手像一只狡猾的蛇钻进她不知何时变得宽松的领口,她就这样双眼朦胧,垂着沉重的脑袋,眼睁睁地看着那只手探进她的胸口,在里面肆意游走,她竟除了身体发颤,做不出任何反抗的动作。

    “你喝醉了,我扶你进屋。”

    耳垂被一股湿腻的热流包裹着,炙热的气息一浅一深地搔弄着她通红的耳朵,似乎有人正挨着她与她暗语。

第三十七章() 
一切都在天旋地转; 算不上扭曲; 但像极了儿时父亲握着他的胳肢窝在空中来回转圈的感觉,她像只风筝一样,环绕着父亲半隆起的发髻在空中兜圈儿; 盘旋; 尖叫; 然后央求父亲再陪她玩耍一次。

    儿时的画面她还记得清楚,记得她十分喜欢这样的游戏; 即是她也会觉得晕眩,觉得一切似乎都不受控制; 她也并不害怕; 慌张; 因为她知道父亲一只会托着她; 护着她。

    可现在,她害怕了,那种晕眩并不是乘风而翔的清爽; 是伴随着身体不适的浑浊,浑浑噩噩的,她知道现在没人能护着她,她忘了父亲早已经不在了; 而她还要强行将这样类似的游戏进行下去,是为了寻求一种不受禁锢的刺激; 还是另有期待; 就连她自己也不清楚。

    游离在眼随着沉重而摇晃的脑袋环顾四周; 她不知道自己以什么姿势躺着床榻上,像是随随便便地半斜着躺着,身体因不断上冲的酒劲而发热发烫,她觉得难受无比,左手在衣带上胡『乱』的拉扯,不一会儿便弄得衣衫潦『乱』,从裙摆狭长的衩口中折腾而出的双腿,凌『乱』衣襟处半掩着的胸脯在与温凉湿润的空气接触后,她微微眯眼,轻声一叹,微微喘息,像是如释重负,缓解许多。

    送她进屋的人不知道去向何方,屋里死寂而昏暗,烛台上的蜡烛只是点了一根,摇曳的烛光拉扯着屋里屋外存在着的物体的影子,将它们放大,拉长,曲卷开来。屏风,帐纱,书棚,矮柜奇形怪状的阴影匍匐于地,在她的周围闻风起舞,像是被人四面围合,她甚至觉得屋里缺少空气,过于拥挤,她的身子更加热了,软绵无力的手还在凌『乱』的衣裳上胡『乱』拉扯,直到她看到窗面的白纱纸壁上正在群魔『乱』舞的触手状的长条,像一条条蜿蜒起伏的黄蛇,吊挂在窗面上,扭曲着细长的身子,嘶嘶地吐着信子在暗夜里叫嚣着。

    其实那是沿着西窗外植的一两棵低垂的柳树,纤细的枝条在夜风徐徐里飘忽不定,屋外望去甚是柔和温润,可从屋里看着那些贴在白纸面上鬼『乱』的影子,又是另一番景象,怪诞,离奇,魅『惑』,妖冶。

    一个激灵,她突然想起某一天雨夜里的场景,那些窗外行『乱』闹事的繁影,同样的枝条,聚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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