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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他低着头战战兢兢的走向苏洛言,他说话的声音很小,还带着抽泣声:“哥,我刚才已经被抢过了,真的没有钱了,求求几个哥哥放我一马吧。”声音里透着无奈和凄楚。
听着那个孩子这么说着。苏洛言早就恨透了,这么个小孩竟然被欺负的发出这样的哭声,实在让苏洛言的心里过意不去。
“你别怕,我们不是要抢你,我们是来帮你的。”说着苏洛言从兜里拿出一张十块钱来。
“我们知道你被抢了,我们也是这华夏区的,你先把这个拿着回家去吧。以后可不要一个人在这里乱串了,这里有一帮专抢小学生的人。记住,以后要早点回家。”
那小学生怔怔的看着苏洛言,由于反差太大让他有些不敢相信眼前这事情是真的。
“快拿着吧!洛哥给你你就接着,别委屈了,一个大男人哭什么?”米龙看不惯男人掉泪,对那个小学生很不客气。
小学生被唬住了,匆忙擦了擦眼泪,握住苏洛言给的十块钱赶紧回家去了。
“洛哥,你不会要这样来对付那帮杂碎吧。拿自己的钱给那帮小学生填坑,这样要多少钱才能填满?当冤大头?多憋屈啊!”米龙不很理解苏洛言的做法,展现出了粗暴的一面。
“龙哥你先别急,听听洛哥怎么说。”郝文君看出苏洛言这样做是出于善心。他与苏洛言有过棋局上面的较量,猜测苏洛言绝不会无缘无故的为那些小学生填坑。
“是这样,我是考虑到我们暂时只能初步确认这件事确实是闫丽丽他们所为,但是为什么他们能够屡次得手而不被暴露呢?想一想这其中肯定是有某种原因的。你忘了阿权说这个闫丽丽是跟着力哥混的,”
“那个力哥是什么人?有多少势力?为什么能够暗里抢劫这么久而不暴露?这些内情还有很多我们都没有弄清楚,就这样把几个小喽啰暴打一顿,这只是治标不治本。过不了多久,他们就会卷土重来。如果这些人的人手多的话,说不定我们还会吃他们的亏呢?”
“所以我想再观察几天,像闫丽丽他们这样的小打小闹,咱们先予以暗里破坏。让他们不能得手就行了。我相信这样不久,就能引出那个叫力哥的出来。”
苏洛言说完,米龙就惊讶了一下,他没想到苏洛言竟想了这么多。其实米龙并非没有想过关于那个力哥的情况,只是他并没有想要连那个力哥一块儿对付。
“洛哥?你是说我们要连那个力哥一起解决了?”米龙问。
“嗯!我是这么想的!”苏洛言看了一眼米龙,想从他的表情里读点信息。
“这我倒没有多虑,主要是洛哥,那个力哥在这一带也混得有些时日了,估计根基也深呢。你真的要连他一块儿对付?”米龙寻思了一会儿又问。
“这是咱们的区,以前就没听说过这个叫什么力哥的,现在突然冒出来在我们区作乱,我们不站出来,以后要是等他们的势力真的增大了,咱们还不得被他踩在脚底下,到时候你我见了他们那帮人都得低着头悄悄过日子,甚至时不时的他们还会骑在我们的头上拉屎。要是那样,你能受得了吗?”苏洛言又说。
米龙摇了摇头:“话是这么说,可是那个力哥能混到那个地步吗?即使混到那个地步,那他们为什么要专门针对咱们呢?”
“他们在我们的区胡作非为,难道还不算针对咱们吗?怎么?龙子,你怎么总有那些侥幸想法呢?我记得你曾经可是个莽撞的人啊。做什么事情从来没这么畏缩过的,是不是在蓝校待了一年,变得怂起来了?”
听了这话,米龙眼睛一亮:“什么?我哪里怂了?我这不是想把事情变得更简单直接一点吗?”
“龙哥,龙哥,不要激动,我明白你的意思,你并不是怂,只是没有像洛哥想的那么深罢了。本来我也是和你一个想法,想直接把那几个杂碎海扁一顿给他们个教训算了。现在听洛哥一说,确实是有道理的,你想,洛哥说的那个力哥还不知道是什么势力呢?我们还真不能这样冒然的惊动了他们。现在我有个主意,可以破坏一下这些人今天下午对这巷子里的小学生继续抢劫。”郝文君见米龙说话激动,像是在跟苏洛言争吵,害怕还没把那帮人解决呢,自己先出了问题。这样绝对没有什么好结果的。
其实米龙和苏洛言两人说话的方式就是这样,由于关系太好,总是相互攻击,有时候双方会为一点小事争吵起来。但是只要隔上一夜,便什么事都没了。
“大嘴,我们没事。你不必担心。我就是想让洛哥知道我不是怂,是彪悍!”米龙得意洋洋,他对郝文君说的要破坏那帮人抢劫小学生的计划很感兴趣。
“你倒是说说,你有什么主意能够破坏了那帮杂碎的抢劫计划呢?”米龙问。
郝文君神秘的把米龙和苏洛言拉到一旁,压低声音说:“这小巷里住着一个柯老头,卖菜的,以前住我们家那片,是我的邻居。他总是拉着我给我讲他的风流史,什么在社会上混的了,跟了什么四哥五哥混,怎么出主意整别人,又是怎么坐过牢,怎么被人家打断了脚,怎么和众多漂亮女人发生关系,还有什么动作技巧之类的。以前我和几个伙伴总是跟着他让他给我们讲故事。如今他做了老实人,做着卖菜的生意,现在搬到了这个区,仍是孤身一人,卖菜赚的钱都让他拿去嫖了。不过我和他还是有些来往,经常给他送些什么白酒,腌肉给他。”
米龙一旁听得嘻嘻直笑。苏洛言听了,想着郝文君难怪这么坏,原来都是从这儿学出来的啊。
“你倒是说说,你说的这些和咱们要破坏他们抢劫的事情有毛上的关系吗?”趁着郝文君停顿的档,米龙戏谑的问他。
郝文君伸了伸脖子,咽了口口水继续说:“别着急,我估计这几天他正在家闲着呢。其实昨天我才给他送了一瓶白酒。和他小酌了两杯。现在我们去他那里把他请出来,你们不知道,就柯老头那个样子,往哪一站就能把那些杂碎吓跑。”
“那赶紧吧。再说一会儿,那些家伙估计就溜了。”米龙说。
“嗯。既然这样,咱们就去请那个柯老头出来吧!”苏洛言说。
郝文君说了一段,觉得已经介绍的差不多了,于是把手一摆:“到这边来。柯老头家就住在刚才咱们出来的那条小巷旁边。”
苏洛言和米龙跟着郝文君。没两步,郝文君便停了下来,来到一个大门虚掩着的院门口。
轻轻一推,门开了,一条黄颜色的中华田园犬欢悦着扑向郝文君。
“阿旺!柯伯伯呢?!”阿旺是那条狗的名字,看来与郝文君是熟识的。
那阿旺极其聪明,听到郝文君说柯伯伯,立刻把头扭向屋子的方向,好像在说:主人在里面呢。
“柯伯!在吗?柯伯!”郝文君放开阿旺,带着米龙和苏洛言继续朝屋里走去。
46。面性()
屋里并没有人回应。
郝文君继续喊着柯伯。几人进了屋子,那个柯伯仍然不回应郝文君。
房间里温度比外面要高,这让苏洛言感到气闷。以这平房里的温度来看,里面应该有人才对,怎么会没有人答应呢?
“柯伯!”郝文君又喊了一声。
突然听见里屋有凳子倒地的声音,乍一听好像有人在里面搏斗。
三个人都是一惊,尤其是郝文君更是紧张起来。大喊了一声柯伯。猛然推开了里屋的门来。米龙和苏洛言也赶紧跟了上去。眼前的景象让几人一时间不知怎么办才好。
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正抓住两条玉腿,非常卖力的站在床边挺动着腰身。那床欢快地晃动着,旁边有一个倒下的凳子,上面放着的两身衣物散落在地上。
“有人进来了!”一个妇人的声音,催促,慌张。
“我知道!不过也得出来才行吧!”男人的声音非常厚实,边说边卖力地喘着气。
看着那个带着伤疤流淌着汗珠的背阔。三人在门口呆立了几秒,很快发现自己正破坏某些好事,再站下去,尤为不妥。赶紧关门退出了里屋。
大约过了两分多钟,只听里屋门吱呀一声开了。
那个柯伯*上身,提着裤子,如无其事的走出来。看见是郝文君,叫先等一下。于是又进去把衣服穿了整齐。
“小君。找我有事?”柯老头边扣扣子边问着话走出来。
“柯伯,不好意思。”郝文君表现的很真诚。
“没事,我还想哪天带你去一块儿见识见识呢。”那柯老头随口说道。
“不敢不敢。我爸妈非打死我。”郝文君惊惶万分,眼中闪光。
“男人嘛,都是要经历的,怕什么?我帮你坐镇,保证不会有毛病,放心干就是了。”柯老头眼里一股贼光,直盯得郝文君无处躲闪。
“柯伯,其实今天来还有件别的事想请你帮个忙。”郝文君抓着后脑勺,皱起眼皮对柯老头说。
“什么事?说吧。”
于是郝文君就把怎么想请这个柯老头去吓唬闫丽丽她们的事情说了出来。
柯老头一听是个小事,况且还在自己家附近,觉得这忙可以帮。于是把嘴一咧,两颗银色的门牙展露无遗:“好好,你们这就带我去吧!”一边扭头对里屋的人说:“小娟儿,你在屋里待一会儿,我马上就回来。”
柯老头的脚有点跛,走路不是很快,由郝文君带着走在前面,米龙和苏洛言走在他们身后。
不一会儿,几人就来到了先前几人躲避过的地方,天色已经有些昏暗了,但闫丽丽她们仍然还在那里分散等待着。
“柯伯伯,你看,就是他们几个,现在我们不便过去,就靠您老帮帮我们了。”郝文君无不恭维,弯腰点头的朝柯老头说。
柯老头朝郝文君笑了笑,然后又看了看米龙和苏洛言。
“可别忘了给你柯伯伯买包烟哈!”说着,步履蹒跚,一股老态龙钟的姿势去到闫丽丽她们所在的那个路口。
“你们几个在这干什么呢?!”声音浑厚响亮!即使站在十几米外,苏洛言他们仍然可以听得非常清楚。
闫丽丽等人听了这般震怒的声音,见一个凶恶的老壳子正向他们发火,早已经吓得魂飞魄散。
“就是你们几个!整天在我这巷子里偷偷摸摸!赶紧给我滚!以后再进这巷子腿给你们打断!”柯老头声音震如闷雷滚动,气势强大逼人。
闫丽丽等几人见这阵仗早就惊了,抱着头赶紧朝苏洛言他们这个方向逃来。
“他们来了。赶紧躲一下!” 郝文君见势早已经推着苏洛言和米龙躲了起来。
闫丽丽等人害怕,脚步慌乱的逃窜开去了。
“他的声音怎么这么大,是不是练过什么狮吼功啊?!”等闫丽丽那帮人走远的时候,米龙不禁问道。
“柯老头他年轻的时候唱过花脸,练过声音,由于他的生性自由散漫,不愿受戏台上的约束,于是后来才走了混社会这条路。”郝文君洋洋得意,自己请来的这柯老头果然给自己长了脸。
等柯老头走近了,郝文君早将口袋里准备好的三五递给了他。
“柯伯,真是辛苦您了。这是孝敬您的。”
柯老头微微一笑,眼角已经堆满了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