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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兰在说什么?虽然浅儿的确患上了花柳,但胡兰此时这样说,是故意还是无心的?
眼角余光果然瞥到夏离的面色有那么一刻僵硬。
胡兰好像也意识到自己的话,有些不对劲,扭头对夏离尴尬笑道:“呃,王爷,我没注意到你还在旁边,我不是指你,因为你又不是真的有花柳”
胡兰说到后面,声音渐渐小了下去,可能她也觉得有些越描越黑了。
苏尘黑线,实在没想到胡兰会说出这番话来,扭头看向夏离,果然看到他正狠狠的瞪着自己。
苏尘缩了缩肩,夏离这副表情,八成是认为她跟胡兰说过什么吧?啊,她冤枉啊!不过这也不能怪胡兰,谁让那次夏离有花柳的谣言,是她编排的呢!
苏尘眼睛转了转,赶紧的转移话题,眼睛重新胡兰,虽然胡兰看起来有些憔悴,但精神却是很好,这比她离开后疑惑问道:“大婶,你病好啦?”
胡兰闻言,目光有些闪烁,支吾半天,才道:“是啊,多亏了王爷给请的郎中,现在已经好了。”
“那就好。”苏尘看着她,若有所思的说,目光同时瞟了一眼夏离,总觉得这两人似乎有什么事瞒着她。
既然胡兰病好了,那她就再没有理由留在王府了,正好夏离也在这里,她就说道:“大婶,既然你病好了,我们就离开吧。”
她话一落,站在旁边的两人同时变了脸色。
胡兰有些不知所措的看了看夏离,夏离的脸色这时已经完全沉了下来,冷笑道:“离王府岂是你说留下就留下,说走就走的?”
苏尘一怔,对上夏离不悦的表情,“那你想怎么样?”
“当初胡兰病重,是你央求要留下来的,可你留下来却失踪不见,该你的义务,一点也没做,你是不是该把你该尽的义务做完了,再离开?”夏离说到后面的时候,几乎是咬着牙说的。
苏尘可以想象夏离对她有多么的不满了!
辩驳的话,到嘴边,硬生生给咽了回去。事实上,夏离也没说错,当初她因为胡兰的病,而主动要求留下来为奴为婢,这会儿胡兰病好了,她却没有丝毫留栈的要离开,这样看来,她确实是有点过河拆桥的意味。
想着,她两手一摊,豪爽的说:“那王爷想要奴婢做什么,尽管吩咐。”
夏离嘴角微微勾起一个浅弧,表情却很是严肃的说:“从今天起,你继续到本王跟前来伺候,把你落下的这些天,全部补回去。”
苏尘呆了呆,不是吧,刚要抗议,手臂却骤然一紧,夏离拉着她,已经大步往寄风居走去。
回头想跟胡兰求助,没想到她却一脸兴奋地挥着手,鼓励道:“去吧、去吧,好好服侍王爷。”
苏尘满脸黑线,她那句“服侍”,怎么听着,还有另外一层的意思?
往后转的脑袋,倏然被一只大掌给掰了回来,夏离一张俊美的脸,凑到她面前,调侃道:“听到没,好好服侍本王。”
看着眼前这张不怀好意的俊脸,她多么想挥上一拳!但是很显然,如果要动粗的话,吃亏的一定是她。
她龇牙一笑,“奴婢一定会尽心尽力地服侍王爷的。”
夏离长眉微挑,朝她眨了下眼睛,“本王拭目以待。”
苏尘差点滑倒,靠,妖孽,你敢不敢再露骨一点?!
爱若生命()
看着苏尘一身的狼狈,夏离便让她下去收拾,等收拾好了,就要寸步不离地跟在他身边伺候。
苏尘不服,可也好像没有反抗的理由,忿忿地下去了之后,夏离想了想,便去见了希默。
“希默,你怎么一来,就把我的王府当成了炼药房了?”一进到偏院,就看到屋里摆满了许多的药材。见到这种情景,夏离忍不住调侃道。
南宫希默正在捡拾药材,听到他进来的声音,只是回身看了他一眼,表情异样的凝重,“苏尘中了毒。”
只一句话,便令夏离俊脸上原本轻松的表情顷刻凝结,斜飞的眉毛重重一皱,他突然感觉自己的嘴唇异常干涩,心脏好像被人紧紧掐住了般,令他有种窒息般的难受,好半天,才吐出来一句话,“你说什么?苏尘她中了什么毒?”
尽管有些不愿意去相信,但是夏离从来不是那种会自欺的人,只一会儿功夫,已经恢复如常,并且从希默的脸上看出了这件事的严重性,看来苏尘身上真的中了某种很棘手的毒,而苏尘自己却似乎不知道。
南宫希默正在专注的挑选着药材,这次头也不回的说:“是殒香。”
夏离闻言,大惊失色,狭长的墨眸划过一抹黯色,“这种毒不是已经失传很久了吗?”
“是。”希默没有迟疑的答道,“这种毒我也只是在书上看到过,是苗疆那一代的奇毒,听说只是在几百年前出现过,人们以为那毒只存在于传说中,而我没有料到,居然会在苏尘身上诊出来。”刚开始获知苏尘中了此毒的时候,他还有些惊疑,毕竟那种毒从来没有听说过有人会使。但是苏尘的症状,跟书上所解释的一模一样,因此他再三确认之后,才敢断定苏尘是中了殒香。
夏离面色沉蔼,整个人沉默着站在那里。
“到底是什么人这么歹毒,要如此置苏尘于死地呢?”南宫希默喃喃自语着。
“希默,你也没办法解这种毒么?”沉默良久之后,夏离终于还是问出了这个他最关心的问题。
南宫希默终于停下手里的动作,俊逸清冷的脸上,是从未有过的凝重,抿了抿唇,才道:“我暂时没有办法解这种毒,但我可以压制这种毒,让殒香推迟一个月后发作,一个月后,若我没有研究出解药来,那么”他说到这里,顿住了,如果一个月后,他没有研制出克制殒得的解药,那么苏尘就会死。
想到这个可能,南宫希默的心沉了下去,垂在衣侧的手,忽然紧紧握成了拳,第一次对于自己一直自信的医术,有了些茫然与动摇。原来他的医术还是不够精湛的吧?
夏离听到他说的这些话,紧蹙的眉头,始终没有松开来,但心里仍然存着希望,“希默你只能够将毒压制住一个月吗?”其实他这话,问了也是白问,因为希默是不会骗人的,他说只能压制住一个月便就只有一个月。
“嗯。”希默点头应了声,“你应该听过殒香之毒吧?一旦中了这个毒,三天之后,中者就会悄无声息地死去。中了殒香,不会有太明显的症状,只是中者的身体会变的有些虚弱,体温会变烫,还有昏昏欲睡,而一般人就只会以为是伤风感冒了,根本想不到是中了殒香。”
听完希默的解释,夏离不再说话,他此刻的心情是无人能够体会的,没想到苏尘才刚刚回到他身边,喜悦的心情还没有散去,却听到苏尘中了殒香之毒。他这会儿的心情,尤如被人抛上半空,又高高的落下来的感觉。他的心,慢慢沉入谷底。
“已经过去两天了,如果不压制,明天殒香的毒就会发作。”南宫希默淡淡说道,这就是他拼命催促柳阳赶回离王府的原因。他怕时间来不及,好在离王府有他需要的药材,否则,在时间上一耽搁,苏尘的毒,怕来不及压制。
希默的话,尤如醒醐灌顶,夏离整个人回过神来,下颚绷的紧紧的,有种不顾一切的坚毅。“希默,你配制好了药,就直接让人送到寄风居来吧?”既然希默说能够配制出压制殒香的解药,那就一定能够做到。而一个月后
顿了顿,夏离眼角轻轻阖下来,拖出一道迤逦的亮光。不管怎么说,还有一个月的时间可以努力,在这一个月里,他一定能够找到殒香的解药。一会儿的工夫,他已经将整件事情作出过分析。听希默的语气,苏尘是在这几天的时间里中的毒,只要他问问苏尘都接触过什么人,那么他势必能够将那下毒的人,给揪出来。
想着,他眼眸里迸射出一道残忍骇人的光芒,不管是谁,胆敢在苏尘身上下毒,便已经站在了他的对立面,他不会放过任何对苏尘不利的人。
重新看向希默的时候,夏离的语气中已经带了一种郑重般的请求,“希默,不管怎么说,我还是要先谢谢你,谢谢你及时的出现,发现了苏尘身上的毒,也谢谢你能够将殒香压制一个月,这一个月,不管结果如何,请你一定要尽全力地研制出解药来。”
南宫希默正在配制药材的手,整个停顿了下来,侧身,惊愕的看着夏离,“你怎么”
有些不敢相信,眼前这个有些婆妈琐碎的男人,是夏离。
他一直以为夏离只是对苏尘有些特别而已,但这刻,夏离脸上流露出来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个问题,那就是夏离爱上了苏尘,是那种爱若生命的喜爱。
他从来没有在高傲的离王身上看到过这种类似有些卑微的请求。他不需要,也不屑如此做,但他为了苏尘,似乎能够豁出一切。
南宫希默被这个惊人的事实给惊骇到了。
良久,他才想起来要说的话,“你放心,作为医者,我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办的。”其实就算没有夏离的请求,他也一样不会放任苏尘不管的,原因
很久以前就喜欢上了()
他想,在很久以前,初次见面的时候,便喜欢上那个姑娘了!
那个跟他说,要跟他做朋友,后来不顾一切为他挡刀的姑娘,虽然没有惊人的美貌,才华也一般,却是那样的特别,嗯还有些小聪明。
可就这样一个普通的姑娘,令闻名于天下的离王,为她倾倒,而他也已经忍不住被其吸引住。
希默嘴角微微上扬几分,一种轻浅的笑容,已经染上了他俊美的轮廓。
夏离深深看了他一眼,没再说话,转身出了屋子。
苏尘洗好澡,顶着一头湿发,从屋子里出了来。
这里是寄风居的偏房,与夏离的卧室仅隔了一个花园。实际上,一眼就能看见对面彼此的房间。
外面阳光甚好,苏尘手里拿了一条擦拭的布巾,打算到阳光顶下边晒在阳,边把头发弄干。
古代就是不好,不管男人女人,每个人都蓄了一头长长的发,轻易是不能剪发的。
若是在她的那个年代,非得把头发理成短短的,这样既省事又轻松。
苏尘的头发是那种很绵细的,摸上去的时候,软软的,很舒服,所以尽管她不喜欢过于长的头发,还是勉强接受了。
长长的头发,披散下来,直垂泄到腰际以下。
苏尘一身清爽地出了屋,洗了澡,整个人都轻松了很多,想起那些天被浅儿的虐待,还有与土匪同处的日子,苏尘心里发誓,以后绝对不要再过那种生活了。
“在想什么?”
骤然而来的声音,令苏尘吓了一跳,一抬头,才看到夏离居然就倚靠在屋檐下的柱子上,表情呃,她怎么看着,仿佛透了一丝古怪。
夏离身上仍然穿了一袭天青色的衣袍,那种温润如玉的颜色,是很衬他俊雅美丽的脸的。苏尘带着颀赏的眼光,微微眯眸看他。
“我在想,你怎么那么闲?你可是堂堂离王呢,怎么像纨绔子弟一般的游手好闲?”苏尘看他脸上慵懒的表情,尤其微微阖着眼睛的时候,那浓密的长睫毛垂下来,真的是一种致命的诱惑。看到这样的美色,苏尘终于忍不住出言调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