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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收买?”陈佩珊愣愣的问,还是她身边的丫鬟雨儿上道,从衣袖里摸出一锭银子递给苏尘,“这是小姐的诚意,苏姑娘可得帮帮忙啊。”
苏尘乐呵呵地伸手接过,将银子大方地收进腰包,才拍胸脯保证道:“那是当然,从今以后,只要你家小姐想见我大哥,我绝对会很乐于替你小姐出谋划策。”
在离王府的岳朗,猛然打了个喷嚏,完全不知道有人已经决定出卖他了。
柳娴儿听得苏尘这样讲,美丽的丹凤眼一弯,笑得煞是好看,对雨儿道:“再给些银子收买她吧。”
雨儿有些哀怨的瞅着自家小姐,真是不知柴米油盐贵啊!只要是碰到跟岳公子有关的事,小姐就会变笨。她刚刚已经给了银子了啊,这会再拿,实在有些舍不得。
柳娴儿见她磨磨蹭蹭的,不禁恼道:“你个死丫头,捂着腰包做什么?”说着,亲自伸手过去,从她怀里拿过荷包来,一股脑地全塞给了苏尘,提醒道:“看,我可是花了很多银子收买你的,你可别忘了我收买你的事。”
苏尘黑线,她能不能不要一再地重复说收买她的事?怕没人知道吗?不过看着怀里沉甸甸的荷包,立马又喜笑颜开,“这是自然,我绝对不会忘记的。说吧,你想什么时候见到岳朗?”
提起某人,陈大小姐又表现出一副很羞涩的模样来,“你看着办吧。”丢下这句话,带着她的丫鬟,逃也似地跑了。
苏尘流汗,什么叫她看着办?又不是她想见岳朗,这个傻妞!
站在街上,愣了半天,刚要抬脚走,冷不防背后又有一个人在喊她。
奇了怪了,今天怎么老是碰到熟人啊?
不过会是谁呢?
她狐疑地转过身去,就看到一个穿着锦带华服的俊秀男子,正站在不远处笑着看她。
“吴涵?”她夸张的大叫一声,确定自己没认错,才抬步走过去。
果然是吴涵,他见苏尘朝自己走过来,面上一喜,迎了过去。
“想不到会在这里遇见你?”
两人同时说道,还一字不差。
两人一愣,对视一眼,随即笑出声来。
“你怎么来帝都了?”苏尘好奇说道,目光落在他衣服上,原来他也是个有钱人啊!不过能进销金楼消费的,当然不会是穷人。她觉得自己多此一想。
“我家就在帝都呀。”吴涵说道,目光落在苏尘朴素的衣裙上,“反是你,怎么会来帝都?”
苏尘不以为意,“我也住在帝都啊。”顿了顿,补充一句,“不过我在帝都是给人打工的。”
“打工?”吴涵古怪的看着她。
“就是在有钱人家里当女仆。”苏尘诚实道。
吴涵闻言,不可置信的看着她,半晌才说:“实在没想到。”他心里疑惑着,以夜莺对待她的态度来看,怎么也不可能让她去当仆人啊?想到夜莺,他面色微微一变。
苏尘没注意到他转瞬间的变化,听得他话里的疑惑,解释道:“我一直都是在给别人当佣人的。”
吴涵回过神,问道:“那你是在谁的家里当仆人?”
苏尘眼睛一转,想着大家都同在帝都,以后可能还会再见面,便觉得没什么好遮掩的,实话道:“我在离王府。”
“离王府?”吴涵惊讶的看着她,半晌才道:“你竟然是在离王府做仆人啊!”
苏尘点了点头,对他的惊讶,她能理解,谁叫夏离是整个夏王朝最炙手可热的人物呢?而且最近拜她造的谣言所赐,他更是声名大噪,虽然那不是什么好名声,但起码放眼整个帝都,没人敢跟他比名气。
果然,吴涵犹豫了片刻,终于问道:“那个,离王真的得了那种病症吗?”
苏尘瞅了他一眼,想着反正那件事,已经是众所皆知的事情了,便点了点头,“嗯,别人是这样说的。离王得了花柳症,就是所谓的爱滋病。”
“爱滋病?”吴涵不解的看着她,“那是什么病?”
苏尘想起这个家伙也是个爱逛青楼的主,便下意识地与他拉开了点距离,存心吓他道:“所谓爱滋病就是花柳症,可以通过三种途径传染,分别是血液传播、母婴传播”顿了顿,轻咳了声,有些难以启齿的说:“还有就是性传播。”
“性传播?”吴涵听得她的话,有些惊疑不定。
“就是与有那种病症的人在一起,就会被传染了,而得这种病症的人,通常是不洁身自好,比如嫖妓者,是最容易得的。”苏尘说完,瞥了眼他的面色,果然见他面色大变,俊秀的脸上有些忐忑。
“那如果得了那种病症,能医治吗?”他问道,秀气好看的手,紧紧握住,有些紧张的看着她。
苏尘看着他如此反应,不动声色地又与他拉开了距离,这个家伙不会是真的得了那种病吧?
其实以上,她都是乱说的,她并不清楚现代说的爱滋是不是就是古人说的花柳?
而花柳病又叫性病,就是古代所说的寻花问柳之病,这个病,自然跟嫖妓与乱交,有很大关系。
如果吴涵果真经常去那种地方的话,他很有可能真的染上了也不一定。
想到那种可能,苏尘急忙说道:“吴公子,我还有事,我得回王府了。”说完,不理他张口想说什么,快速地往离王府的方向飞奔而去。
你要怎么报答我()
想到那种可能,苏尘急忙说道:“吴公子,我还有事,我得回王府了。”说完,不理他张口想说什么,快速地往离王府的方向飞奔而去。
苏尘决定还是要好好的履行一下自己的职责。
不能白吃白住,还白拿吧?
虽然她已经那样做了很久,但这会儿闲着也是闲着,反正杂志社下一期要出的内容,她都已经写好了,就拿夏离大婚的事来做八卦新闻,相信帝都的百姓会很感兴趣的。
想到能利用夏离的事情,赚来很多的钱,苏尘便心里一阵得瑟,决定给夏离的卧室好好整理一下。
夏离从外面回来,刚走进卧室,就看到苏尘小小的身体趴在床榻下面,厥着俏臀不知道在掏什么。
他皱了皱眉,走过去,看着床底下,还在扭动的俏臀,他喉咙一紧,别开目光,沉声道:“苏尘,你在搞什么鬼?”
苏尘探着脑袋,在床底下搜寻着,心里纳闷,刚才明明看见那个珠子滚进来了的啊,怎么不见了?这时猛然听到夏离的声音,当即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抬头,却忘记了自己还在床底下,这一抬头,便撞上了床板,“咚”的一声,撞的她眼冒金星。
从床下爬出来,她捂着额头痛叫了几声。
夏离在听到她撞到床板的声音的时候,就已经转过身来,此时看到她白皙的额头上果然肿起了一个包,还有些於青,不禁有几分心疼,上前伸出手去,帮她揉着额头。
“你就不能小心一点吗?永远都那么鲁莽。”他语里含着责备,却不难听出那隐隐的宠溺之意。
苏尘怔了怔,避开他的手,“其实也不怎么会痛的。”
提起放在一旁的木桶,转身要走出去。
夏离长眉紧紧一皱,上前拿过她手上的木桶,对上她不解的眼神,他似笑非笑的说:“你这个懒惰的丫头,是不是又闯了祸了?”
苏尘不明所以,“我怎么就闯祸了?”
夏离眼睛扫视了一圈明显被整理过的卧室,“无事献殷勤。”
苏尘明白过来,他的意思是说,她那么好心帮他整理房间,是因为她有什么事想要求助于他?想不到第一次这么勤劳,就被误解,当即气道:“你说的没错,我是闯祸了。”然后眼睛瞪得大在的瞅着他,意思好像在说,你能奈我何?
“你所谓的闯祸,就是到处宣扬本王得了爱滋?”夏离挑眉说道。
呃?
苏尘被问的一怔,这厮是怎么知道爱滋的?见他面色不善,她马上装糊涂道:“什么爱滋?我不明白王爷您在说什么?”
夏离一挑眉,这个丫头是在心虚了?只有在做错了事或有求于他的时候,她才会这般语气跟他说话。但她自己却似乎不明白。
“离王得了花柳症,就是所谓的爱滋病。所谓爱滋病就是花柳症,可以通过三种途径传播,分别是血液传播、母婴传播”顿了顿,夏离轻咳了声,有些难以启齿的说:“还有就是性传播。”
苏尘瞪大眼睛,惊悚的看着他,“你、你怎么知道的这些?”他说的话,分明就是她与吴涵说的,而且还一字不差,就连她当时的表情,他都模仿得一模一样。
“没有本王不知道的事。”瞥了她一眼,夏离说道。
苏尘一滞,想到什么,扬手指着他的鼻子,“靠,你个卑鄙小人,居然派人跟踪我!”
夏离没有否认,因为经过上次她被绑架的事情后,他便派了隐卫暗中保护她,所以她所有的举动,都在他的掌握之中,包括她与任何人说的话。
“本王再卑鄙,也是出于对你的安全考虑,却比不上你的无耻。居然为了几锭银子,就想要把岳朗出卖。”他反唇相讥道。
苏尘小脸一垮,连这个他也知道了?以后她还有什么隐私可言?眼睛动了动,他不会小人的将她答应陈佩珊的事情,告诉岳朗吧?想到他的卑鄙,绝对是有可能那样做的。
“大不了,我以后不再别人面前说你的坏话了。”苏尘妥协的说,大大的眼睛瞅着他,带了一丝丝祈求,“你就别把那件事情告诉大哥,好不好?”
夏离目光看过来,看着她略带讨好的模样,他不为所动,“我那样做有什么好处?而且我的名声已经是那样了,我并不介意多被你败坏几次。”
苏尘一噎,好像他的名声变成今天这样,真的跟自己有直接的关系啊!先是被她误认为同性恋,然后被她造谣得了花柳病一件件细数下来,好像确实与她脱不了关系。想到夏离真的被自己祸害的不轻,当即心虚的说:“那天的事情,其实也不是我主动跟吴涵说的,是他硬要问我,我才说的。而且之前造谣的事,不是你授的意么?”
夏离见她有在反省自己的过错了,便道:“我是可以不告诉岳朗,你出卖他的事。但是,你要怎么报答我?”
苏尘听得前面一句,刚舒了一口气,却被他后面一句给蔫了下去。有气无力的说:“小女子什么也没有,王爷您要我做什么来报答您呢?”
“我暂时没想到,你先欠下吧。等我想到了,再问你索取。”夏离淡淡说道。
意思是,她落了一个把柄在他那了?想到岳朗对她真的不错,如果被他知道了这件事,他会不会生她的气啊?
不管会不会,她都不想冒险,因为岳朗真的对她很好,而她也真心的把他当成了自己的亲人般看待。
“哦。”苏尘应了声,没有反驳。
夏离有些惊讶她的反应,她居然没有一点想要拒绝的意思,看来岳朗在她心里的分量着实不轻。
想到这个,他心里一沉,忽然有些嫉妒起岳朗来。起码岳朗在她心里还能占有一席之位,而他却什么也不是。
她不是无赖()
南宫世家是一古老的世族,据说它的先祖曾是皇室中人,有着皇室的血脉,但它却是一个隐世的家族,很少人知道它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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