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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替你妹的身-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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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散落一肩,苏怀瑾重重喘息着,浑身被汗打湿得如同刚从水中捞出来一般,薄薄的衣衫紧紧贴在身上,露出精致漂亮的曲线。

    他的头无力地后仰着,鼻梁挺秀,在颊侧渲染出淡淡的阴影,修长的脖颈线条美得惊心动魄,仿佛垂死的天鹅。

    苏若瑜的呼吸有些粗重起来。

    他并未着意控制自己,苏怀瑾的下唇刚刚被咬破了,苏若瑜用食指擦过那些血迹,重重揉按几下,用指尖拨开紧合的牙齿,在对方微微怔忡还未会意之时,凑上去狠狠吸吮啮咬起来。

    苏怀瑾脑中一炸,又想开始挣动,可力气完全消失的躯体并不是单靠意志便能够驱动的,他的后脑被紧紧箍住动弹不得,甚至连稍微闭合唇齿都做不到,只能被迫大张着任由索取,甚至连舌头都被玩|弄得不堪躲避,无法吞咽的津液自口角流下,带着血色划出道道痕迹。

    “你还指望着苏则或永宁来救你吗?”苏若瑜良久才放过了他,冷笑着反手点晕了身后怔愣住的安王,伸手粗暴地扯裂了哥哥身上松垮的衣衫,“你知道吗早在你‘纠缠’周澜的消息传出去后,他就宣布与你父子关系一刀两断。”

    “至于大长公主,她现在自身难保——方才她没说究竟为什么要匆匆离去吧?你难道还不明白,若不是出了大事,她怎么能放心让你跟这姓周的牲口独处一室?”

    “够够了!”

    苏怀瑾的眸子已然完全失去了温度,墨黑的双瞳明澈却不见底。

    苏若瑜对上他的眼睛,突然竟愣了一下,随即却露出更狂怒的神色:“你又这样看我——”他怒极扬手,狠狠冲着面前人颊侧扇过去。

    苏怀瑾被扇得头一偏,鲜血顿时顺着破裂的唇角淌下来,他一阵头晕眼花,只感到下巴被一只有力的手捏得生疼,头被抬了起来,视野中却是一片模糊,什么都看不分明。

    一只灼热的手触到了他光|裸的胸口上,那陌生的触感让苏怀瑾一阵作呕,他难以忍受地一张口,只感觉一股带有铁锈味的咸腥液体从喉中喷涌而出。

    不不要!

    时间在骤然间静止。

    这并不是在极短愤怒和痛苦之下产生的错觉,也不是什么特别的形容,而是时间真的静止了。

    苏怀瑾意识到这件事,是因为苏若瑜忽然停下了一切动作——并不是身体僵直的那种停下,而是连同他的呼吸、力道,以及一切证明生命存在的依据,这些统统都不见了。

    他第一时间手脚并用地从那个定格了姿势的怀抱中挣脱了出来——那并不太容易,虽然苏若瑜已经不再会随着他的动作而调整力度,但被凝固住的力道却并没有削减。

    苏怀瑾翻滚到湿冷的地面上,喉中的血沫和冷意令他止不住呛咳。

    他全身都在颤抖,恶心的感觉从胸口泛上来,造成条件反射的干呕他几乎错觉自己快要死了。

    一只手轻轻放在他的后背上。

    “你还好吗?”

    “什么?”

    所有痛苦的感觉都奇迹般在一瞬间消失,温暖的力气以惊人的速度重新充满四肢百骸,那种感觉太过舒适玄妙,以至于他完全回不过神来。

    周围的一切都没有改变,还是那个阴冷逼仄的牢房,还是仅仅从头顶上小小的铁窗透出难得的光线,苏怀瑾猛然站起来,惊异地发现自己的状态前所未有的好。

    唯一变化的是,一直只有他们三个人存在的牢房中忽然出现了一个全身萦绕着淡淡白光的男人——刚才那个把手搭在他背上的、出声问话的男人。

    他的身形修长,面孔却模糊不清,但只要看到他,心境便会奇迹般地平和下来,甚至不由自主地感觉到敬仰尊崇。

    他的声音低沉而悦耳:“他会杀死你。”

    苏怀瑾眨眨眼,终于从过于超出想象的事件发展中稍稍找回自己的理智。

    时间仿佛真的静止了——他现在才意识到这一点,苏若瑜和安王都被禁锢在时间里,只有他和这个男人超脱其外。

    “我知道,”他苦笑着抬手行了一礼,“不知阁下?”

第80章 谁与逐鹿天下(2)() 
请至少购买60%哦么么哒~他握了握犹自有些轻颤的手掌,平静地抬眼与周澜对视。

    苏怀瑾年十五探花及第;带着周身的赞誉和奉承被选了庶吉士划到翰林院;小皇帝大笔一挥便放下来项重任——修书。

    修书是项辛苦的工作,但做好了足以留名青史;做差了那也会在史书上留下个无能的名字。

    不过这却不用苏怀瑾操心;他就是名声再大,也不过是个十五岁的少年人;主持编撰的职责自然不可能落到他头上;翰林院汇集天下鸿儒;他们几个新科进士担着编修职务;其实也就是被派到老前辈们身边打杂。

    ——当然;要是做得好,论功行赏自然也少不得他们。

    小皇帝这是刚刚醒过神儿;年纪轻轻名扬天下又还身无派系的苏怀瑾委实是他该好好拉拢的对象;前儿个在金銮殿上似乎将人得罪了;如今派来这么一个清闲还回报多的工作,也是想先给个甜枣把人拢住。

    其实他大可不必如此费周章;苏家向来旗帜鲜明地拥护正统;永宁也对安王宁王那两个从小狼子野心的侄子没什么好感;苏怀瑾被这样教养出来;除了殚精竭虑地辅佐新帝根本不会生出任何其他念头。

    那时候苏怀瑾负责一部分古籍的修复整理工作;而安王周澜家里的藏书在京城声名赫赫;于是不可避免的;他与周澜的接触便多了起来。

    周澜开始时还没表现出什么;不过在初见的时候眼中闪过惊艳,似笑非笑地盯着新科探花郎轻叹声“难怪”,这样的反应苏怀瑾从小到大见过太多次了,便也没放在心上,谈笑两句将话题引向公事。

    苏怀瑾小小年纪学识渊博,大他七岁的周澜也不算差,两人时常在谈古论今时交流得忘乎所以,苏怀瑾虽坚持恪守尊卑礼节,可在心里,却未尝没有把周澜当作朋友。

    这情况持续了整整三年,苏怀瑾十八岁时,那部已经持续耗了七八年的大书才终于修成,主持工作的那位大儒直接告老还乡,剩下人也都各自领赏,苏怀瑾自是不会被落下,小皇帝直接破格封了詹事府左中允兼侍讲学士——其实说是詹事府,可别说太子了,这年也是十八岁的皇帝连皇后都还没有影子,满朝老臣们急得嘴角冒泡,但皇帝陛下就跟头倔驴子似的犟着不娶妻,他们总不能把皇上绑起来塞进洞房吧?

    不过有没有太子都不影响苏怀瑾这次升迁表露出来的信息——谁都知道这职位是为了给将来的哪个位子镀金添履历,而且侍讲学士按例每月入宫伴驾,这是打造天子近臣的节奏。

    就在同一年,安王被派去西北赈灾,走了三个月,回来以后就变得魂不守舍,时常在小聚时直愣愣地盯着苏怀瑾发呆,把苏怀瑾看得浑身发毛。

    三年过去,他跟周澜已经私交甚笃,虽还不至于有多亲近,但也绝不是一般同僚间能有的感情。

    所以周澜表现得不正常,他也就直接问了。

    后来苏怀瑾无数次后悔自己的这个举动,他时常会忍不住想,若是当年他不主动去戳破那层窗户纸,周澜会不会慢慢想通,消磨掉那些禁忌的感情,会不会后来长达五年的尴尬与隔阂就都不会发生。

    当然,现在他已经不会这么想了。

    “为什么,”开口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艰难,苏怀瑾望着定定站在外面的周澜,发现自己的内心竟如同语气般一丝波动也无,“子卿不,安王殿下,这些天安静,我在这里想了许多。”

    “”

    “可我仍是不明白这些年于公于私,我自问对您都无一丝怠慢,何至于您从五年前便开始以感情做筹谋,要置我于死地?”

    “是我对不起你。”

    周澜哑然开口,他今天本已经做好了面对一场决裂的准备,也早先准备了推脱的说辞,可现在对上苏怀瑾那双分明透彻的眼睛,满腹的诡辩竟是一句都说不出来。

    苏怀瑾静静等了一会儿,发现周澜干巴巴说了那么一句时候又不打算开口了,便索性自己说了下去:“开始的时候我想,是否宁王甚至陛下要对付你,才从我这里入手。”

    大周上一位皇帝陛下去得猝不及防,当今圣上是先皇唯一的嫡子,年龄却丝毫不占优势,虽然倚仗先皇留下的一些秘密势力顺利坐上了皇位,可早便成年领了差的两位兄长却一直都是压在他头上的乌云。

    当时宁王领兵部,安王领吏部,一文一武,将整个朝野把控得严严实实,新帝根本是有劲没处使,着实憋屈了几年。

    不过后来皇帝年岁渐长,手段也一年高过一年,反倒是宁王安王一直没能筹措完满真的造反,他们的势力被不动声色的皇帝慢慢侵蚀,到后来,便只是权势大些的普通藩王了。

    苏怀瑾这次出事,正赶上安王拖不下去了被勒令离京就藩——他已经是而立之年,过去能拿来当借口的诸多事务也在这些年间被一一解决或收回,再拖下去,恐怕皇帝就该怀疑他有不臣之心了。

    苏怀瑾也是隐约意识到什么,一开始才会想到是不是宁王或皇帝要对安王下手,才会给自己栽上那么件莫须有的罪名,遭遇这么一场厄运。

    毕竟周澜对他明目张胆的倾慕和追求,前些日子暴露后可谓是闹得满城风雨。

    可这不过是急切之下的胡思乱想,这些天他一个人被丢在这天牢,除过开始吃了些苦头,后来也便没人再来管他,他一个人每日里静静待着,把这些年没空去想的事情捋过一遍,才发现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恐怕从始至终,就是周澜。

    跳出过去对于无法回应甚至需要疏远好友所带来的愧疚打造的樊笼,他能够更清醒地看待那些事,以他的聪明,自然能发现桩桩件件当中无法消除的疑点。

    “陛下很信任我,况且以你现在的实力,他若要对付你大可不必如此伤敌一千自损八百,”苏怀瑾叹了口气,暗恨自己先前怎么就从未发现过,周澜是这样一个懦弱而没有担当的男人,都到了这样的时候,居然还是不见棺材不落泪,“至于宁王,他的手还伸不到这么长。”

    周澜张了张嘴,往日里低沉好听的声音变得很是沙哑:“我从未觉得能一直瞒过你,凤洲,你相信我——”他急切地向前踏了几步,不顾地面肮脏跪坐下来,试图穿过栏杆去握里面的苏怀瑾的手,“我开始时真的没有刻意接近欺骗你,我是真心与你相交,只是、只是”

    苏怀瑾侧身躲开他,冷笑一声:“你何德何能要与我相交?殿下,我苏凤洲别的不说,所交尽是雅客鸿儒,更从不屑攀援富贵、谄媚于上,你是文名可传天下,还是贤德自比春申孟尝?张口便是真心相交,倒要看我稀不稀罕一个权倾朝野的安王!”

    “你”

    “你敢说不是擅揣上意才与我刻意拉拢交好?安王府中那些珍藏的典籍连陛下都没想过能让殿下尽数拿出来,在下真是惶恐之至。”

    这些东西他不是看不破,只是过去安王从未表露不臣之心,他只以为对方是想求个明哲保身,相处起来又不讨厌,便也顺势而为。

    那之后倒是被周澜拿捏住了他的弱点,不论他到底因何表露出那么一副追求的意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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