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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替你妹的身-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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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恐惧越来越强。

    “别跟他废话了,”这次出声的是做了许久yinxing人的安王,他沉着一张脸上前来,看上去有些不满,“你还在磨蹭什么,再不动手就来不及了。”

    苏若瑜根本没有理会他的意思,他专注地盯着怀里的兄长,在对方的眼中因为周澜刚才的话而产生剧烈的波动时愉快地笑出声来。

    “原来你也是会有这些正常人的感情的”他松开了右手,苏怀瑾白皙而近来愈发尖削的下巴上留下了几点刺眼的青黑,“你知道吗,我一度以为你戴了一张永远只会露出温和微笑的mianju——完美得令人生厌。”

    苏怀瑾没有心思去听他的这些疯话,他基本上已经意识到了自己现在形同鱼肉,却不能不垂死挣扎一下——不然恐怕就永远都没有这个机会了。

    他忽然毫无预兆地出手,用尽全身的力气手肘后顶到挟制着自己的苏若瑜胸口:“来人!快唔!”

    苏若瑜猝不及防地闷哼一声,随即眼中泛上怒火,一拳击打在他的腹部,并同时松开了紧搂着的左手。

    柔软的小腹猛然遭到重击,剧烈的疼痛如洪水般涌现,苏怀瑾狠狠摔在墙角,痛得一下子蜷缩起来,那一拳丝毫没有留情面,苏若瑜常年在江湖上走,武艺着实不俗,虽然这拳头里面没有带上那些江湖人神乎其技的“内力”,却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起的。

第76章 末世共临巅峰(16)() 
请至少购买60哦么么哒~一直到那队突如其来的土匪和被他们“劫持”的谢长风的身影都看不见了;洪文承还是满心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的茫然。

    队伍中的其他人都沉默不语地快速收拾着被刚才的意外弄得乱糟糟的东西;时不时有人向还站在中央愣神儿的洪先生投去无比同情的一瞥。

    那么大的人物;自己被调戏不说,居然连相好都被人抢走了

    好在命是保住了;那土匪头子得了美人之后,竟然二话没说就接受了刚才还亲自嫌弃是“打发叫花子”的供奉,瞬间就带着自己的部下撤得一干二净。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没想到那个姓谢的年轻人年纪轻轻就白了头发,更没想到的是;那样的他竟然比戴着斗笠遮掩时不知道美貌了多少倍唉;也难怪洪先生和那个土匪头子都被他迷得神魂颠倒的。

    不看这俩人都好像丢了魂儿似的吗。

    不少人都无限唏嘘地想起了刚才的场景——那个被他们认定是软弱无能的男人竟有胆量在危急情况下挺身而出;表现出的从容不迫着实令人汗颜。

    还有那句“放了他;我跟你走”

    唉,真是让人感动到热泪盈眶的深情啊,洪先生也是好运气;能得一人如此生死相许,着实令人感慨不已。

    好运气的洪文承沐浴在手下人们饱含浓烈情感的视线当中,有苦说不出。

    他想不明白那谢长风到底在玩儿什么花样——可以肯定的是,谢长风刚刚出声的时候声音里满含的愤怒冰冷绝对不是在为自己鸣不平;事实上,他甚至连看都没有看自己一眼。

    这个“土匪头子”到底是什么人?

    洪文承突然微妙地感觉,自己似乎是被人赤果果地秀了一脸。

    “先生?洪先生?”管事小心翼翼地凑到他们“痛失所爱”的先生身边;试探着问道;“大家都收拾好了;我们现在出发吗?”

    “”洪文承深吸了一口气,再次转眼看看那伙人消失的方向,无奈道,“走吧。”

    他想了想,直接下令道:“假装我们已经被那伙人掏空了家底,通知队伍全速前进。”

    那伙奇葩的“土匪”在这附近也一定是有些名气的,宰肥羊宰得这么毫不手软而且他们一路行来,过去经验中那些盘踞附近的山寨已经全都不见了,说不定便是被这伙人统统连根拔起。

    这样一来,他们摆出一副被抢干净了最后一两银子的模样,应当也不会有人起疑。

    “哎,属下明白。”管事一脸严肃地应了声,然后尽量蹑手蹑脚地退走,一句多余的话都没说。

    被当成饱受情伤此时脆弱得如同玻璃的洪文承:“”

    都特么随便吧!

    他愤愤地钻回了马车,决定来个眼不见为净。

    商队这一边,大家都是知机知趣地保持着沉默,而“土匪”们那一边,气氛更是静默得如同死了一般。

    谢元垂头丧气地骑在自己的枣红马上,身后就是王泽锡尽心尽力地给他找来讨好“嫂夫人”的马车,自从马车来了以后师尊就摆着一副冷冰冰的脸色待在了里面,真像个被强抢的可怜路人般一声不吭。

    队伍里的其他人都被老大如丧考妣的神色镇住了,纷纷感叹英雄难过美人关,不外如是。

    “没想到老大真的是喜欢男人的啊”整个队伍的最后方,王泽锡和几个地位相差无几的兄弟们鬼鬼祟祟地缀着,用最小的声音彼此交流,“不过说真的,这人长得可真好看。”

    一个又瘦又小的汉子摸了摸自己光洁的下巴,眼珠子来回乱转:“那你们说,过去我们是不是想错了?”

    “你是说,其实老大根本没有什么见鬼的梦中qingren?”

    “对啊,”瘦小汉子一拍大腿,又赶紧缩着脖子往前面看,生怕惊动了领队的老大,“你们想,其实他从来都没有正面回应过我们的猜测对不对?他只是对所有投怀送抱的meinu们不假辞色而已,现在看来,根本是因为性别不对哇!”

    “可是老大干嘛要瞒着我们呢,”王泽锡百思不得其解,“喜欢男人就喜欢男人,这种爱好多的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至于连自己兄弟都不说嘛?”

    “这你就不懂了吧?”另一个长相正气凛然,此时端正的国字脸上却露出猥琐微笑的男人拍了拍他的后背,“男人能生娃娃吗,老大再怎么喜欢,最后肯定还是得明媒正娶个娘儿们传宗接代——老大那是什么人,志向远大着呢,你以为都跟你我似的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啥都不用考虑?”

    “好像也对,”王泽锡唏嘘道,“这么说,这小相公也怪可怜的,不过老大这人长情得很,他人又长得漂亮,要是肯知趣一点,以后也未必不能在正牌夫renmian前分庭抗礼。”

    “怎么着,你小子也看上人家了?”

    “去你的,瞎说什么呢”

    “不瞎说啊,也不瞅瞅你那时候那德行,眼珠子都快沾到人家身上摘不下来了吧?哈哈哈哈哈”

    “啧,你懂什么,那是移情作用,移情作用懂吗!我偶像——苍然谢掌门,传说那不也是一头白发,好看得跟仙人一样。”

    “不是吧,你小子不要命了,连长风剑也敢意|淫!?”

    “呸,嘴巴放干净一点儿,”一直嬉皮笑脸的王泽锡忽然冷了脸色,狠狠瞪了说出刚才那话的瘦小汉子一眼,“谢掌门对我全村人都有救命之恩,再让我听到你不恭不敬的,当心扯烂你的嘴巴!”

    “”这话一出,方才其乐融融的顿时消失无踪,大家脸上都有些讪讪的,那瘦小汉子更是面带愧色地轻轻自打了两个嘴巴,低眉顺眼地赔了不是。

    他们这些人都是被谢元收编的各路义军,虽然混得不如意,但心里都很有一股正气,别看最近为了筹集军资强了不少商队,但真正伤天害理的事儿是一件不做的。

    这种类型的人,大多数都受过苍云峰的恩惠。

    这种情况下,讲荤话讲到谢长风身上,确实是件很让人不能容忍的事情。

    骑马走在队伍最前端的谢元耳聪目明,后面那窃窃私语都听得一清二楚,不过现在他可不像是属下们猜测的艳福无边,事实上,他浑身冷汗直冒,恨不得扑过去咬死那几个嘴巴没把门儿的。

    他们以为自己说得很小声么!一个个丝毫不知道收敛,他都能听见马车里的实木桌案被震碎的声音了!

    师尊你听我解释啊嘤嘤嘤!

    队伍就在这样人人各怀心思的状况下沉默着行进,最后停在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谢元这段日子收拢的上万散兵游勇此时都驻扎在这里。

    到了目的地之后,被带出去客串土匪的大伙就都各自散开去做自己的工作了,他们将带回来的财物登记造册,贮存分配,一切进行得井井有条,显然早已经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了。

    大家散了个干净,于是只有谢元满怀忐忑地站在马车门口,等着纹丝不动的车帘子,紧张得心都要从嗓子眼儿里跳出来了。

    他承认,自己一开始是跟师尊耍了个小心思,趁着师尊去接见张义良使者的时候偷偷翘家,还赌气地只留下两个字,仗着师尊的宠爱想要逼着对方对苍然派的立场尽快做出决断。

    可那也是因为他察觉到师尊最欣赏的义军领袖也是李秀德啊!如果师尊真的不愿意的话,他肯定是不会做出那种无法无天的事情的!

    但他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苏怀瑾竟然前后脚地就跟他下了山,这也就罢了,他竟然还隐藏在自己劫持的商队里,把自己那些丢人现眼的表现都看了个干净!

    这些年辛辛苦苦经营起来的乖巧徒弟形象啊

    谢元简直郁闷得想要撞墙,尤其是一路上自己那些坑爹的部下居然还在一路给他渣男山大王的人设安装补丁,他还不能直接去制止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兔崽子,以至于捱过这一段路到达终点的时候,他都觉得后背的衣服全被冷汗浸湿了。

    正当可怜的谢元自怨自艾胡思乱想的时候,一直纹丝不动的马车帘子终于一掀,谢长风冷冰冰的漂亮面孔出现在后面。

    “”

    “师尊”谢元可怜巴巴地小声叫了一声,摆出从小到大屡试不爽的认错表情,伸出手去想要拽住对方的衣摆。

    苏怀瑾面无表情地一闪身,让他抓了个空。

    “师尊,我知道错了”谢元再接再厉,一双狗狗眼十分无辜地向上望,“我不该劫持商队咳咳”

    苏怀瑾眉梢隐隐抽动了一下,绝望地发现自己还是完全没法儿对装可怜的徒弟硬下心来。

第77章 末世共临巅峰(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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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也就造成了;当兄弟俩十二岁,苏怀瑾终于得知永宁并非自己生身之母,开始为生母服丧之后;两个人对这件事截然不同的反应。

    苏怀瑾无疑是痛苦的;在这场成年人的恩怨角力当中,他可以说是最无辜的一个;大人们为自己或对或错的选择承担后果;却偏偏要拉上这个稚龄孩童作为博弈的筹码。

    在他的记忆当中,“母亲”这个词始终代表着对他不冷不热又威严尊贵的永宁;猝然之间被告知十月怀胎赐其骨血的另有其人;还没等回过神来;便又得知那个他甚至从未见过的女人已然撒手人寰。

    他想要怨恨;却不知该把错怪到谁身上,想要原谅,却意识到自己也在无意中给别人造成伤害;又哪有资格轻描淡写地提起原谅。

    对于被留下的与自己全身流着一样的血的弟弟;他又是隐含愧疚的。

    作为长兄;理当有照顾幼弟的责任;而那十二年来他一直未能尽孝,却独自一人在大长公主府尽享富贵尊荣,这怎能不让他心中无端生出惭愧——君子罪己不罪人,反正不管什么事情想主动往自己身上扣错处;那总是能找到的。

    柳氏去世之后;永宁倒是不再阻止他与文渊侯府多做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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