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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替你妹的身-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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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不不,我并没有嫉妒的意思,我爱你——”

    “苏若瑜!”苏怀瑾惊怒地打断了他的话,“你怎么能你怎么敢!”

    “为什么不,”苏若瑜静静地看着他,“与你朝夕相处而不许动心——太苛求了,我恨不得你的眼里心里永远都只有我一个人,可是!”

    他猛然间显得愤怒起来,握在苏怀瑾肩上的手指也收紧了:“可为什么你心里总有那么多东西,那些百姓到底与你何干?小皇帝又何德何能让你呕心沥血?还有父亲,他苏则何曾关心过你天地君亲师,这些人、这些人”

    苏怀瑾吃痛地甩脱了他:“荒唐,我是你哥哥!”

    “荒唐吗?”苏若瑜轻叹着前倾,呼出的气息拍打在他脸上,甚是灼热,“也许吧但我早就万劫不复了。”

    他一口咬上苏怀瑾的脖颈,尖利的牙齿瞬间刺破了皮肤,细细的血线流淌下来,在白皙的皮肤上显得格外触目惊心。

    后面的周澜被惊吓地打了一个嗝儿,但显然没人会在意他。

    苏怀瑾极为剧烈地反抗起来,饶是苏若瑜有内力傍身,一时竟也无法像方才那样轻易制住他,但力量的绝对差距让这爆发式的垂死挣扎也如同蚍蜉撼树,高烧和接二连三的折磨消磨掉了苏怀瑾绝大多数的力气,他很快脱力软在了弟弟的怀里。

    身上一些较重的伤口在动作间裂开了,有鲜明的血色透过洁白的里衣渗出来,束发的发带也散开来,乌黑柔顺的发丝散落一肩,苏怀瑾重重喘息着,浑身被汗打湿得如同刚从水中捞出来一般,薄薄的衣衫紧紧贴在身上,露出精致漂亮的曲线。

    他的头无力地后仰着,鼻梁挺秀,在颊侧渲染出淡淡的阴影,修长的脖颈线条美得惊心动魄,仿佛垂死的天鹅。

    苏若瑜的呼吸有些粗重起来。

    他并未着意控制自己,苏怀瑾的下唇刚刚被咬破了,苏若瑜用食指擦过那些血迹,重重揉按几下,用指尖拨开紧合的牙齿,在对方微微怔忡还未会意之时,凑上去狠狠吸吮啮咬起来。

    苏怀瑾脑中一炸,又想开始挣动,可力气完全消失的躯体并不是单靠意志便能够驱动的,他的后脑被紧紧箍住动弹不得,甚至连稍微闭合唇齿都做不到,只能被迫大张着任由索取,甚至连舌头都被玩|弄得不堪躲避,无法吞咽的津液自口角流下,带着血色划出道道痕迹。

    “你还指望着苏则或永宁来救你吗?”苏若瑜良久才放过了他,冷笑着反手点晕了身后怔愣住的安王,伸手粗暴地扯裂了哥哥身上松垮的衣衫,“你知道吗早在你‘纠缠’周澜的消息传出去后,他就宣布与你父子关系一刀两断。”

    “至于大长公主,她现在自身难保——方才她没说究竟为什么要匆匆离去吧?你难道还不明白,若不是出了大事,她怎么能放心让你跟这姓周的牲口独处一室?”

    “够够了!”

    苏怀瑾的眸子已然完全失去了温度,墨黑的双瞳明澈却不见底。

    苏若瑜对上他的眼睛,突然竟愣了一下,随即却露出更狂怒的神色:“你又这样看我——”他怒极扬手,狠狠冲着面前人颊侧扇过去。

    苏怀瑾被扇得头一偏,鲜血顿时顺着破裂的唇角淌下来,他一阵头晕眼花,只感到下巴被一只有力的手捏得生疼,头被抬了起来,视野中却是一片模糊,什么都看不分明。

    一只灼热的手触到了他光|裸的胸口上,那陌生的触感让苏怀瑾一阵作呕,他难以忍受地一张口,只感觉一股带有铁锈味的咸腥液体从喉中喷涌而出。

    不不要!

    时间在骤然间静止。

    这并不是在极短愤怒和痛苦之下产生的错觉,也不是什么特别的形容,而是时间真的静止了。

    苏怀瑾意识到这件事,是因为苏若瑜忽然停下了一切动作——并不是身体僵直的那种停下,而是连同他的呼吸、力道,以及一切证明生命存在的依据,这些统统都不见了。

    他第一时间手脚并用地从那个定格了姿势的怀抱中挣脱了出来——那并不太容易,虽然苏若瑜已经不再会随着他的动作而调整力度,但被凝固住的力道却并没有削减。

    苏怀瑾翻滚到湿冷的地面上,喉中的血沫和冷意令他止不住呛咳。

    他全身都在颤抖,恶心的感觉从胸口泛上来,造成条件反射的干呕他几乎错觉自己快要死了。

    一只手轻轻放在他的后背上。

    “你还好吗?”

    “什么?”

    所有痛苦的感觉都奇迹般在一瞬间消失,温暖的力气以惊人的速度重新充满四肢百骸,那种感觉太过舒适玄妙,以至于他完全回不过神来。

    周围的一切都没有改变,还是那个阴冷逼仄的牢房,还是仅仅从头顶上小小的铁窗透出难得的光线,苏怀瑾猛然站起来,惊异地发现自己的状态前所未有的好。

    唯一变化的是,一直只有他们三个人存在的牢房中忽然出现了一个全身萦绕着淡淡白光的男人——刚才那个把手搭在他背上的、出声问话的男人。

    他的身形修长,面孔却模糊不清,但只要看到他,心境便会奇迹般地平和下来,甚至不由自主地感觉到敬仰尊崇。

    他的声音低沉而悦耳:“他会杀死你。”

    苏怀瑾眨眨眼,终于从过于超出想象的事件发展中稍稍找回自己的理智。

    时间仿佛真的静止了——他现在才意识到这一点,苏若瑜和安王都被禁锢在时间里,只有他和这个男人超脱其外。

    “我知道,”他苦笑着抬手行了一礼,“不知阁下?”

    男人轻轻笑了:“面吾之大神通仍不卑不亢、临奇耻大辱尚能不骄不躁,果然不错。”

    苏怀瑾静静听着,他知道自己现在并没有插口的余地,若不是这个人,他马上便可能遭受堪称生不如死的折磨,而若这人想对他做什么,他也根本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

    “你的命格不该如此,”男人似乎是又观察了他一会儿,才缓缓开口道,“前日星盘扰乱,恶宿横出,倒带出不少祸事。”

    “”

    看他似懂非懂的样子,男人无奈一笑:“与你说这些作甚,我只与你说,今日自你身死,大周将陷入连年战火,江山易主,苍生倒逆,天地间冤魂哀鸣,终日不休。”

    随着他的诉说,那惨烈的一幕幕血色仿佛真的出现在了苏怀瑾面前:疆场上的浴血搏杀、马革裹尸,孤儿寡母泣血哀号,天下百姓流离失所,易子而食、饿殍遍地。

    幻境被猛然收回的时候,似乎过去的只是一瞬间,又似乎时间已过经年。

    “这一切”苏怀瑾脸色苍白得几乎透明,他死死地盯住那男人的眼睛,“是因为我?”

    “不——”男人叹息一声,“你也不过是逆乱之间牺牲的棋子,但纵观全局只有你拥有拨转乾坤的能力。”

    “一切若有重新来过的机会,你愿意为之付出足够的代价吗?”

    苏怀瑾只觉口干舌燥,方才看到的真实一切让他感到一阵阵眩晕,刚才纠结于的那些仇怨忽然变得如此淡薄,几乎要从他的意识中消失。

    在听到问话的一瞬间,他便斩钉截铁答道,“我愿意。”

    不知为什么,他对这男人有一种特殊的信任感,仿佛知道他定不会让自己去做什么违背本心之事,也根本不怀疑他说的是真是假。

    男人为他的毫不犹豫的果决顿了顿,随即郑重开口道:“时间是上神最珍贵的馈赠——这次星盘扰乱改写了不少人的命格,你要穿梭于他们的人生当中,拨乱反正,以此换取时间回溯的机会。”

    “你要想好,背负那么多人的人生,那么多真实而沉重的记忆,你很可能会在其中迷失了自己。”

    “我不在乎,”苏怀瑾微微一笑,“我情愿付出我所拥有的一切,即使粉身碎骨、万劫不复。”

    饶是谢长风和苏怀瑾本人都性格寡淡,也不可能对这样的惨剧无动于衷。

    好在现在一切都还来得及,如果记忆没有出错,那么现在就是陈林带领魏军攻来之前的那最后一段时间,而只要这次他坚守山门不开,以苍云天险易守难攻的特性,魏军神机营的火炮运不上来,想要攻破可是难上加难。

    想到这里,苏怀瑾再也坐不住了,他略微运了运功,觉得身上的伤确实已经没有大碍,便取下墙上挂着的宝剑出门去,准备熟悉一下记忆中的那些攻击方式,确保自己不会再关键时刻掉链子。

    他以前可从来没学过内功这种高深的武林技艺,虽然从苏若瑜那里听到过江湖人神乎其技的战斗方式,可自古江湖庙堂不两立,他还真没去好生了解过,眼下除了谢长风深深刻在脑中的记忆和一身深厚内功,他就跟一个初入山门的普通人没两样。

    不过好在,身体还是谢长风的身体,一些镌刻在本能之中的战斗记忆是不会改变的苏怀瑾苦中作乐地想到,这至少能够确保自己不至于被无名小卒斩于剑下。

    他深吸了一口气,边努力回想边摆了个起手式,打算先演练一遍闻名天下的长风剑法。

    “师尊”

    待苏怀瑾磕磕绊绊地做完第一遍,刚想喘口气,就听见一道清亮的童音在身后响起来。

    他叹了口气,露出安抚的笑容转身,对一脸担心的小少年温言道:“我没事,元儿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不在前面帮着明虚师兄?”

    这孩子正是先前明虚跟他提到的谢元。

    谢元是谢长风在山下游历的途中捡到的——他们一家生活在大魏西北边境,那里气候苦寒,且是抗击戎人的第一线,自来生活十分艰苦。

    戎人南侵向来是中原百姓的一大浩劫,谢长风下山之后一路向北,就是想到边境去试试自己的剑法,他雄心勃勃地想要深入大漠王庭,斩下单于头颅,顺利的话,还能借此挑起三位王子的夺位之争,让他们几年之内无力犯境。

    他无疑成功了,虽然身受重伤,但谢长风的名声经此一役真正开始响彻西北大地,北地人人传诵这位少年人的侠名,那年他才只有十五岁。

    重伤的谢长风在大漠中奔逃了三天才甩脱戎人的追捕,之后便再坚持不住,昏迷在风沙之中——若不是后来遇上了放牧归家的谢元,恐怕此后五年间中原武林的波澜壮阔便要被改写了。

    谢元比谢长风年幼整整十岁,当时还是一个有些害羞的孩子,却很懂事,小小年纪便知道为父母分忧——他的父母也是热情而通情达理的人,在小儿子捡回家一个重伤濒死的“旅者”后非但未曾责怪,还尽心尽力地用了些土办法给他疗伤。

    也亏得谢长风年轻力强且内功深厚,在谢元家里养了不出十天便神志清醒起来,甚至能够下床行走了。

    只是离能动武还差得远。

    偏偏天有不测风云,谢长风养伤的第十天,一队盔甲鲜明的士兵攻进了这个与世隔绝的小村落。

    开始的时候,谢长风还当是戎人王庭戍卫查到他身在此处,想着哪怕身死也万万不能连累这一村百姓,然而等他强撑着身体出了门,才发现那分明就是一队队汉人,身上穿着的也都是大魏正规戍卒的军服。

    他隐约想起来来到北地后曾听说,有些草菅人命的将军会让手下士兵屠杀没有反抗能力的边境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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