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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家艳妾-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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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芩上前,压着声音笑道:“好了,别装睡了。”

    苏蒲睁开眼睛,挣扎着小胖身子起身,埋进苏芩怀里,使劲的蹭。

    苏芩抱着小家伙,看一眼被惊醒的绿芜,安抚道:“没事,睡吧。”

    绿芜看一眼苏蒲,见人在,复又躺下。

    苏芩吃力的将人抱起,带到了里间。

    榻上置着新拆洗换好的被褥,沉香色的缎面上染着熏香。苏芩将苏蒲放上去,替她顺了顺翘起的头发。

    苏蒲睁着一双大眼睛,紧张的看着苏芩。

    苏芩笑道:“姀姀最喜欢噗噗了。”

    苏蒲脸上露出笑,使劲的圈紧苏芩,小脸挤成一团。

    “谁都比不上噗噗。”苏芩伸手捏了捏苏蒲的小脸,声音轻柔道:“母亲和父亲是因为宝儿小,所以才去照顾他的。等宝儿长大了,不哭了,就好了。”

    苏蒲点头,眼皮沉沉落下,然后挣扎着胖墩墩的身子一抖,睁开惺忪睡眼,强硬的不肯睡。

    “好了,睡吧,姀姀陪着噗噗呢。”苏芩哼起苏蒲最喜欢的小曲,轻拍其后背。

    苏蒲终于放心,埋在苏芩怀里,沉沉睡去。

    月色静默,苏芩昏昏欲睡,突然听到一阵轻响,她霍然惊醒。

    槅扇大开,晚风凌冽呼啸,帐前显出一个男人身形,穿着长袍,露出半张脸来,浸着月色,眸色深谙如潭。

    苏芩一个机灵,瞌睡虫瞬时跑光。

    小姑娘未换衣物,只褪了外衫躺在榻上,胸前挤着个奶娃娃,压着胸脯,显出轮廓来。满室馨香,沁人心脾。

    男人上前,单手撑住锦帐银勾,微微俯身朝里看。

    苏芩的喉咙发紧。“你,你怎么过”

    “嘘。”男人伸手,点住苏芩的唇。修长指尖顺着那白腻肌肤往下滑,落到苏芩戴着珍珠耳珰的玉耳上,轻轻细捻,然后一弹。

    “给我也唱一首小曲。”

第 78 章() 
时辰已晚;亥时三刻。屋内未点灯;只有从槅扇处照进来的大片月色;如凝霜般覆盖在白玉砖上;纤尘皎色;如雾似幻;显出一股难掩的静谧。让人恍然产生一种白昼之感。

    苏蒲窝在苏芩怀里睡得酣熟;小脸红红的闭着双眸。身上一件面红色的褂子,两只小拳头紧紧蜷缩在胸前。

    在苏蒲的小脑袋隔壁,窝着个大脑袋。

    苏芩咬牙切齿的看着这个硬要跟苏蒲挤在一起的男人;伸手狠狠拧着他的脸使劲左右转。

    男人伸手,一把攥住苏芩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亲,然后侧着脸;贴住小姑娘的胸脯;嵌进去,露出那半边被苏芩掐出来的红肿;压着声音道:“嘘;别把人吵醒了。”

    苏芩瞪的更凶。

    斐济搭着一双大长腿;入目打量一番里间。

    藕荷色的锦帐;沉香色的缎面被褥;花几上置着一只白玉瓶,上头斜插一支杏花。红杏破蕊;软香阵阵。

    “杏花。”男人慢吞吞的吐出这两个字,突然勾唇笑;那笑刺眼的紧;让苏芩莫名觉得有些紧张。

    “你笑什么?”苏芩压着声音,正欲将苏蒲放到榻上,却不防小家伙的两只拳头正紧紧攥着她的衣襟,都抓出了褶痕。苏芩不敢大动,只好任她攥着,窝在自个儿怀里歇息。

    小姑娘垂着粉颈,青丝披散,带着甜腻的香。雪绕红琼,香肩上搭一件银红色小衫,低眉顺目的半跪在那处,琼鼻美目,菱唇小口,白瓷肌肤。尤其是那被收腰袄裙勒出来的窈窕身段,香软软的胸脯,蜜梨般的腰臀。

    细的地方极细,鼓的地方极鼓。

    男人埋首轻嗅,奶香阵阵。声音沉闷的从那处传来,“杏花,最是活色生香,第一流。”

    苏芩呼吸一滞,下意识低头看一眼苏蒲。

    小家伙睡得极熟,幸亏没有听到这厮教坏小孩的话。

    苏芩伸手,把男人的大脑袋往旁边一推。

    斐济没有防备,“咚”的一声砸上榻旁床沿,震的苏蒲一个哆嗦,但好在没醒,只将攥着苏芩衣襟的小手更紧了几分。

    “你”苏芩一手捂着苏蒲的耳朵,一手替她将被褥盖上,然后扯着斐济的耳朵,将人扯到了榻外。

    男人衣衫不整的被踢出了榻。

    他拢了拢衣衫,“姀姀真是无情。穿上衣裳,就不认人了。”

    她就是不穿衣裳也不认人!

    “滚。”苏芩哑着声音,小嗓子软绵绵的毫无威慑力。

    男人丝毫未受影响,反而一副享受模样的靠上去。劲瘦胳膊圈住小姑娘纤细腰肢,轻轻的将人往怀里拉。

    苏芩伸手抵住男人,一挑眼尾。“你不是怕狗吗?”

    男人面色一顿,面无表情的点头。“嗯。”

    “那今日的狗是谁杀的?”

    斐济眸色暗了暗,没有说话,只是捏住苏芩的小手,慢条斯理的搓揉。反正不是他杀的。

    见男人不说话,苏芩也不欲多问。这厮不愿意说的东西,她就算是问破了喉咙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

    “你走吧。”小姑娘娇娇声道:“我要睡了。”

    男人顺势打蛇随棍上,“一道睡。”

    苏芩伸腿,使劲的抵住男人的大腿往外蹬,“你若是再不走,我就要喊非礼了!到时候将你这项城郡王世子夜半擅闯闺房,意图不轨的事宣扬出去,那你就趁早滚回你的项城吧。”

    斐济咽了咽喉咙,苏芩能明显看到男人那滚动的喉结。

    “姀姀若是想试试,我也是无妨的。”“非礼”这事,定是别有一番滋味。

    男人上下扫着苏芩,脑中想到小姑娘穿着水红色的裙衫,红着眼挣扎在自己身下的模样。纤细腕子上绑着红绳,楚腰轻摆,藕臂轻缠,如蛇般妖媚可怜。

    一眼就看出男人在想什么的苏芩:“滚!”

    男人见小姑娘气红了脸,也不再逗弄她,反身取了花几上那支艳红色的杏花,腆着脸又凑上来。

    “若要我说,方才作那句诗的人,是没见过我的姀姀。”修剪的极细的杏花杆子被折断,男人修长白皙的指尖捻着那支杏花,替苏芩簪在耳畔处。“此杏花乃是那第二流,我的姀姀才是活色生香第一流。”

    微凉的杏花轻巧落在青丝上,极艳的媚配上那头黑油长发,更衬得女子香腮如雪,风娇水媚。

    小姑娘抬眸,看向面前的男人。

    男人垂着眉眼,纤长睫毛搭拢下来,覆盖住那双黑沉眼眸,在月色的印照下,俊美如俦的面容上显出一股难以言喻的柔情。

    月华如水,如水流光耀,男人的影子印在白玉砖上,被无限拉长,随着槅扇轻轻晃动,疏影如漂浮的浮萍。

    “让姀姀久等了。”

    三月初三女儿节,杏花微雨,红豆相思。

    办完了宝儿的满月酒,秦氏未与苏芩商量,便将她及笄礼要用的东西都备齐了。

    苏芩站在秦氏面前,看到那套挂在木施上的冠服,面上有些羞赧。

    “母亲,其实你不必”想办是一回事,真正给办了,苏芩又觉得奢侈浪费起来,毕竟他们家如今稍稍好过些,此一来,又是一阵铺张浪费。

    “傻姀姀,这是你的大事。”秦氏刚刚喂完宝儿,衣裳没拉齐整,身上带着浓郁的奶香气。

    苏芩细嗅着,突然鼻子发酸。

    “母亲”小姑娘梗着喉咙,声音软绵绵的将脸埋进秦氏怀里。

    “好了,都多大的姑娘了,还哭鼻子呢。”秦氏细细安抚着苏芩,突然想起一事,道:“你与那项城郡王是怎么回事?外头的风言风语传的厉害,可不能让那些乱嚼舌根的毁了我家姀姀的清白名声。”

    在秦氏心中,就算苏芩给陆霁斐做过妾,那也还是个身家清白的好姑娘。

    “那些都是外头的人胡诌的。”苏芩攥着秦氏的宽袖,绕在指尖,眼神飘忽。

    “那就好,真是些该死的。女儿家的名声,哪里容得他们这般糟蹋。”秦氏语气严厉的叱骂几句。

    苏芩心虚的将脑袋埋的更深。

    “姑娘。”屋外传来红拂欣喜的声音,“各府送的礼,奴婢都给姑娘搬到屋子里头去了。”

    苏府苏三,即便是破落了,凭着这张脸,也依旧有人趋之若鹜。

    苏芩告别秦氏,回了屋子。

    屋内满满当当置着旁人送来的及笄礼。苏芩绕着转一圈,吩咐道:“将那些能典当的收起来,明日送到典当铺子去换些银钱。”

    “哎。”红拂应声,拿着礼单勾勾画画。

    苏芩脚步一顿,看到置在花几上的一只青瓷鱼缸。鱼缸不大,婴儿手臂那般长,成年男人手掌那么宽,里头装着一尾鱼。形类卿鱼,体型更小,扁身缩首,颇似竹蓖。

    “姑娘,这是陈姑娘送过来的。”红拂拿着礼单上前道:“是什么鱼呀?瞧着也不像是养着玩的呀?”

    “陈颖兰送的?”苏芩轻笑了笑,纤纤素手点在水面上,漾起一圈涟漪。“这是妾鱼。”

    “妾鱼?什么叫妾鱼啊?”

    “升庵诗话妾鱼言:‘江海间有鱼,游必三,如媵随妻,先一后二,人号为婢妾鱼。’”

    一大段文绉绉的话,红拂没听懂,但却悟出了其中含义。

    “这陈颖兰是在讽刺姑娘?”红拂气红了一双眼,恨不能将这尾鱼瞪穿。“奴婢去还给她去!”

    苏芩抿唇不言,只敲了敲这青瓷鱼缸。那尾妾鱼被惊到,兜兜转转的在里头转了一圈。

    “不必。”

    “姑娘,这陈颖兰实在是太可恶了!”红拂气的涨红了一张脸。

    “无碍。”苏芩浑不在意,“去将这鱼煮了吧。滇南本草言:煮食令人下元有益。添精补髓,补三焦之火。这般好物,待煮好了,我亲自端给陈姑娘品尝。”

    “哎。”红拂喜滋滋的捧着鱼缸去了。

    苏芩立在花几前,抬眸看到槅扇外开的正盛的一株红杏,略一迟疑,上前轻触。

    红杏娇嫩,缀着雨露,顺着苏芩的指尖往下滴水。那水珠子透着娇杏粉嫩,触到苏芩指尖,又变成了珍珠玉白色。

    苏芩伸手,掐断一支红杏,放到了空荡的白玉瓶内。

    正是晌午时分,外头十分热闹。

    苏府门前一排溜的停着光鲜华贵的马车,家仆们进进出出的来回奔波,苏博穿戴齐整,正站在苏府门前迎客。

    有烈马疾驰而来,惹得那些尚慢悠悠徘徊在苏府门前的客人们面色大惊的往旁躲去,面上虽不忿,但却不敢随意置喙嚼舌。

    大家都是人精,自然知道敢在皇城大街上纵马的人,非富即贵,哪里肯去得罪。

    “吁”烈马嘶吼着停在苏府门前,男人手持马鞭,飞身下马,溅起一汪水洼。动作潇洒恣睢,骄横无拘束。

    苏博赶紧迎上去,近前后却眸色一窒,反倒退了三步,差点在石阶上跌个跟头。

    只见眼前的男人身穿玄端、深衣常服,束玉冠,蹬皂角靴,身高腿长的站在那里,气势迫人。

    容貌是极好的,却也是极熟悉的。

    “陆,陆,陆”指着斐济,苏博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来。

    青山上前,凑到苏博耳畔处道:“大老爷,这是项城郡王世子。”

    苏博一口气喘上来,“呼哧呼哧”的涨红了一张脸,是被吓得。他曾听说过这项城郡王世子与已去的陆霁斐有几分相似,却不防今日一见,这哪里是相似,分明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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