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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家艳妾-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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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霁琴依旧不会说话,大夫说这是心病,吃了药也不能好,还得要看她自个儿的心结什么时候能解开。

    “三婶子,二姐姐,我带了几个西瓜回来,歇会子再绣吧。”苏芩让绿芜将苏蒲和苏浦泽都唤进来,大家一道分吃西瓜。

    圆滚滚的大西瓜被分切成块,瓜皮红壤黑籽的散着瓜果的清甜味,红艳艳的勾着人的食欲。

    苏蒲吃的满脸都是西瓜汁,就连身上也不能避免,活像是刚刚从西瓜水里头捞出来的一样。一瓣没吃完,就张着小手使劲往瓷盘里头捞西瓜,惹得众人捧腹大笑。

    “姀姀呀,我听说现下外头乱的很呢,你今日回去可得当心些。”张氏叮嘱道。

    苏芩点头,看一眼苏蒲和苏浦泽,道:“三婶子,泽哥儿被选为皇上陪读,陆霁斐的意思是让他随住在陆府,每日里与他一道上朝下朝。抑或是直接住在宫里头。”

    张氏愣了愣,她转头看向苏浦泽。

    苏浦泽正在啃西瓜,相比于苏蒲的豪放,苏浦泽更像是个小姑娘似的吃的十分文雅。自然,这跟张氏的教导是分不开的。

    苏浦泽放下手里的西瓜,从实木圆凳上爬下来,然后与张氏拱手道:“母亲,儿想住在陆府,跟师傅一道。”

    张氏点了点头,并未多言,只与苏芩道:“给姀姀添麻烦了。”

    “哪里来的麻烦,三婶子这话可说的不好。”苏芩看着张氏那副怅然若失的模样,笑着打趣,活跃气氛。

    张氏是个寡妇,多年来只有苏浦泽这一个依靠,如今苏浦泽小小年纪就要离家,张氏心中肯定是不舍的。可这是摆在苏浦泽面色的一条康庄大道,是天上掉给苏府的大馅饼,是旁人求都求不来的富贵路。

    张氏不舍也得舍,因为苏浦泽的身上,压着的是整个苏府。

    分了西瓜,苏芩略坐了坐,便准备走了。

    苏蒲和苏浦泽颠颠的跟出来。

    “噗噗也要跟我回去?”苏芩将苏蒲抱起来。

    苏蒲趴在苏芩身上,闻到她身上香喷喷的熏香味,使劲点着小脑袋。陆府里头的东西比苏府好吃。

    苏芩无奈揉了揉她的小脑袋,想着秦氏有孕,这小东西如果闹腾起来都没人管,便又将这两只小东西带来了陆府。

    今日的陆府似乎格外热闹。

    苏芩坐在青绸马车内,掀开半幅马车帘子往外一瞧。自角门入府的过道上,挤挤挨挨站满了穿着朝服的官员,上至一品大员,下至七品芝麻小官,一个都没落下。

    “青山。”苏芩唤一句。

    正在赶车的青山应道:“小主子。”

    “今天是什么日子?”

    “广平郡邑,大旱民饥,这些都是来找咱们家爷商讨此事的官员。”

    听罢青山的话,苏芩却暗蹙了蹙眉。若是商讨,用得着这么大波人往陆府里赶吗?这哪里像是商讨,反而像是来逼府的。

    苏芩的马车被人拦住了,她听到外头有人喊。

    “陆首辅,千里平原,寸草不生,灾民啃光了树皮,草根,易子而食之,析骸而炊之。民不聊生,行将饿死,您难道就不管管吗?”

    苏芩知道,这是以为马车里头坐着陆霁斐。

    苏芩赶紧放下帘子,却不防突然看到站在最后头台阶上的夏达。

    夏达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神色隐暗,若不是苏芩眼尖,还真发现不了人。虽多日未见,但不知为何,苏芩只觉,那站在不远处的夏达,似有些陌生。明明依旧是那张脸,但表情却淡漠的像是换了个人似的。

    陆府内奔出一批手持棍棒的家仆,将这些官员隔开,苏芩的马车才得以入内宅。

    苏蒲躲在苏芩怀里,神色惊惧,显然是被刚才那番吵嚷吓坏了。

    苏芩安慰着她,蹙着眉心下了马车,径直往书房里去。

    书房内,陆霁斐坐在红木书桌后,竟还在吃茶。

    “陆霁斐,外头都闹翻天了,你怎么还在这处吃茶?”苏芩张口就道:“外头那些人都是来找你说广平郡邑旱灾一事的,你怎么也不出去管管?”

    陆霁斐掀了掀眼帘,递给苏芩一碗茶。

    苏芩一路回来,确是有些口渴了。她端起茶水吃完,刚刚放下茶盏,就听到外头的吵闹声越来越近,就似要冲破内宅一般。

    “爷,他们闯进来了!”青山着急忙慌的奔进来。

    陆霁斐慢条斯理的朝苏芩招了招手。

    苏芩虽然不知道发现了什么事,但却还是乖巧的走到陆霁斐身边。

    一大拨人冲开陆府家仆奔进来,挣扎的连身上的官服都被扯破了。

    “陆霁斐,你私吞赈灾粮款,往赈灾粮食里搪塞沙子,当真以为老天无眼,收不了你这个大奸大恶,无法无天的大佞臣吗!陆霁斐,你枉为人!”

    人群中,不知谁咆哮出这句话,登时大小官员皆面色狰狞的要往里头冲。

    苏芩被这阵仗吓了一跳,她转头看向陆霁斐,却见这厮手持绣春刀,慢吞吞的从红木书桌后站起来。

    “陆霁斐,你,你要干什么?”苏芩一把拽住他的宽袖,吓得都结巴了。

    陆霁斐转头看一眼苏芩苍白的小脸,笑道:“莫怕。”

    这些官员个个看着义愤填膺的模样,但有多少是真的为灾民在请命,就不得而知了。

    陆霁斐身穿纱袍,头戴玉如意冠,他踩着脚上的缎面靴,慢条斯理的跨过书房门槛。

    今天日头颇大,即使已是申时三刻,天际处流光溢彩的阴霞还是并着日头照的晃花人眼。

    那些义愤填膺的官员看到立在书房门口,手持绣春刀的陆霁斐,霍然皆往后退了三步。显然是深知其疯狗之名。

    绣春刀锋芒厉厉,泛着惨白的光,照出一应官员的脸。

    陆霁斐将其横在胸前,宽大的袖摆落下来,姿态闲适,就像手里拿着的不是绣春刀,而是那柄竹骨纸面宫扇,随时都能赋诗一首。

    “先帝赐本官这把绣春刀,至今为止,从未见过血。刀不见血,便不能开刃。这样的好刀,真是可惜了。”男人的声音低沉缓慢,就似平日里在苏芩耳畔处的喃喃细语,但苏芩却能从中听出蚀骨的阴寒。

    官员面色大变,你推我搡的不敢动。

    夏达见状,拨开人群,走至陆霁斐面前。

    “夏次辅,您一定要为外头千千万万的灾民讨回公道啊!”有官员凑上去。

    夏达面无表情的看向陆霁斐,拢袖一拱手,却不弯腰,只道:“陆首辅。”

    陆霁斐低笑一声,眸色瞬时凌厉起来,震的一众官员瞬时噤声。

    夏达皱眉,道:“经下官暗查,发往广平郡邑的赈灾粮食内被搪塞了沙子,不知陆首辅可知道此事?”

    陆霁斐但笑不语。

    夏达继续道:“赈灾一事从头到尾皆是陆首辅经手,这粮食里头的沙子,从何而来呢?”

    苏芩算是看明白了,今日是夏达带着一帮子大小官员来跟陆霁斐兴师问罪了。

    方才离的远,苏芩没瞧真切,这会子她盯着夏达看了半响,才发觉,自己刚才的感觉果然没出错。如今站在她面前的夏达,不同于以往那副温雅和善模样,字里行间透出的咄咄逼人是以前从来不会有的。

    “沙子是本官填的,你待如何?不是本官填的,你又待如何?”陆霁斐嗤笑一声,神色睥睨,双眸中满是嘲讽。

    对于陆霁斐的大喘气,夏达冷声道:“若此事真是陆首辅所为,那下官便要依法办事,为天下百姓讨回一个公道了。”

    “夏次辅,说话要讲证据。”陆霁斐懒洋洋的靠在书房户牖处,耷着眼皮。

    “陆首辅想要证据,下官可将那发往广平郡邑的赈灾粮食都一一拆给陆首辅看,看看里头到底是不是渗着沙子。”夏达的语气陡然狠戾起来。

    陆霁斐看一眼虎视眈眈的众官员,突然叹息一声道:“唉,既然被夏次辅发现了,那本官也就不辩驳了。”

    见陆霁斐这么轻易就认了,夏达面色有一瞬怔忪,但很快,他便反应过来,绷紧了身体,神色戒备。

    陆霁斐斜睨一眼夏达,笑道:“夏次辅紧张什么,本官都承认了,还能跑了不成?”

    “陆霁斐,既然你已经认罪,按照大明律法,贪污赈灾粮款,是要被下狱斩首的!”

    众官员见事情这般顺利,皆面露喜色的嚷嚷开,恨不能立时将陆霁斐给定罪砍头了。唯有夏达依旧绷着一张脸,垂在两旁的手暗暗攥紧了。

    陆霁斐笑道:“众位莫急,本官还有几句话要说。”

    众人严阵以待,紧盯陆霁斐。

    陆霁斐动了动握着绣春刀的手,姿态懒散。大家霍然往后退,面色苍白,有些甚至吓得连身上的官服都浸湿了,就跟刚从水里头捞上来的一样。

    “本官的话不能在这处说,要到城外去说。”陆霁斐轻勾唇角,幽深视线慢吞吞的落下来,逡巡一圈众官员,最后将其定在夏达脸上,轻启薄唇道:“不然怕你们太蠢,听不懂本官在说什么。”

    众官员被气得吹胡子瞪眼,却因着畏惧那把绣春刀,不敢动手。

    陆霁斐的疯名满朝皆知,若是为了这样一只疯狗而丢了命,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就这样,陆霁斐领带着一群大小官员,坐着马车,浩浩荡荡的行至城外。

第 42 章() 
流霞远岫;如漱瑶泉。

    苏芩戴着帷帽;死攥住陆霁斐的宽袖;面色白的吓人。

    “怕?”陆霁斐握紧苏芩的手;声音轻柔。

    透过帷帽薄纱;苏芩能清晰的看到陆霁斐那张高挺的俊美面容。从小时的少年老成、波澜不惊;到现在的胸有成竹、运筹帷幄;陆霁斐似乎每一步都走的很顺利,但直到如今,苏芩才能觉出这里头的凶险来。

    她知道;今日这样的事,一定不是第一次发生。

    不知道为什么,苏芩心底莫名的相信他;她甚至没有想过那沙子是不是陆霁斐放的;而是在想,这厮该如何洗脱这次的冤屈。

    满朝文武;盼着陆霁斐死的;大有人在。今日一事;落井下石不少;更有甚者;还要在暗地里添柴。

    陆霁斐牵着苏芩,领着众官员至城外。

    城门看守严格;除却前几日流进皇城内的灾民,现在都被拦在了外头。

    城外有施粥的豪绅显贵;最显著的还是那站在粥摊子前的郴王。站在临时搭建的棚内;穿一袭月白袍,眼看着这些衣衫褴褛,面黄肌肉的灾民,满脸皆是无悲痛。

    陆霁斐上前,手里的绣春刀拍在粥摊子上,惹得那些前来哄抢粥食的灾民迅速逃远。

    郴王转身,看到陆霁斐,面色微变。

    “陆首辅,本王倒是不知,你竟还有脸来面对灾民。”郴王负手站在那里,不着痕迹的看一眼戴着帷帽的苏芩,然后义正言辞的向天拱手,愤慨道:“黎民受苦,你却尽用些华而不实的馔食来享乐,你对得起先帝,对得起皇上吗?”

    陆霁斐勾唇轻笑,抚了抚拍在木桌上的绣春刀,“郴王此言差矣,本官自然无愧于心,无愧于天。”男人说的话,意有所指,“这做亏心事呀,就怕鬼敲门,郴王和夏次辅夜间睡觉,可要将门栓紧了,多贴几张门神。”

    郴王冷笑一声,“陆霁斐,你死到临头竟还血口喷人。”

    那些灾民听到郴王的话,窃窃私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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