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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总是梦见被黑袋子套头的梦,被这么压着,能睡得好才怪呢!
单萱揉着眼睛,动手推了楚葵两下,楚葵砸吧着嘴,抱得更紧了。
这根本不是画眉鸟的特性吧!可能是姓赖。
躺了一会儿,单萱也需要让意识回笼,不过她一直都习惯了一个人睡觉,突然来了一个这么粘哒哒的,让单萱很不习惯。
尤其单萱醒来后,觉得有些热,和楚葵接触到的皮肤都有些冒汗了。
“啊——”单萱打了个哈欠,有点想伸懒腰了。
考虑到楚葵,单萱伸懒腰的动作也无法继续下去,但不过心念一转,单萱又打了一个哈欠,只是这次的哈欠,她毫无顾忌地伸了个懒腰。
“啊——”没有任何掩饰的哈欠声音。
也不知道楚葵睡到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她总不能一直给她当人肉抱枕吧!
楚葵被推到了一边,恰好卡在了床沿边上,还面朝外面,可即便是这样,她也没有要醒来的意思。
单萱伸脚轻轻踢了一下,像是试探,楚葵微微晃动了一下。
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单萱直接踢了楚葵的屁股一下。
“咚——”的一声,随后是短促的惊吓声音,单萱动作迅速地脸朝枕头,趴着装睡。
楚葵揉着脸从地上趴在了床沿上,明明感觉好像是谁踢她了?可是…这里仅有的一个人,却还睡着在呢?
“好痛!”楚葵嘟囔着,坐在地上,又揉揉胳膊,揉揉腿。
单萱趴着一动不动,听着楚葵从喉咙里发出的细碎声音,只觉得使坏的感觉挺好的。
楚葵觉得不痛了,也就拍拍身上的浮灰站了起来,让她在这看着单萱睡觉,当然耐不住,可她睡了不少时辰也不可能再睡得着了。
并没有再在房间里再停留多少时间,楚葵也就离开了。
楚葵一离开,单萱也就翻身过来了,脸都差点给压平了。
单萱摸了摸脸,感觉头好像没变小呢!
女子在意容貌,本也无可厚非。
单萱只奇怪她在看到镜子中的猪头脸,第一反应却是觉得她这幅样子出丑了,第二反应才是师父和她一样也中毒了。
这说明她的心目中,师父的分量并不是最重的,或者,这仅仅是一个偶然?
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思考来思考去只会让人心绪不宁,可想别的事情就觉得更糟糕了。
而单萱现在身体不适没力气走动,心理上就更不乐意了,还是继续睡觉算了。
单萱还以为刚睡醒的她应该没那么容易再睡着了,没想到不过一会儿,她又很快就睡着了。
可能是因为没有楚葵的打扰,单萱这次睡得很踏实,似有一个安宁的梦境。
终于睡饱了,天还没亮,而房间里除了她自己以外,还有亡垠。
亡垠坐在桌前,背对着单萱不知道在干什么?
单萱虽然心中好奇,可也保持着一动不动的姿势,以免惊动了亡垠。
至于不想惊动亡垠,是出自想观察一下局势,还是想装着逃避下去,单萱也说不清,或者两个意思都有吧!
可亡垠毕竟是亡垠,几乎在单萱醒来气息变化的第一瞬就察觉到了,迟迟不见单萱发出声音,亡垠也就保持着动作。
然而单萱却宁愿将浑身肌肉都绷到最紧,也忍着不挪移分毫。
亡垠坐得端正,并没有做什么事情,只是坐着,桌子上摆了一壶酒和两个酒杯。
单萱在亡垠低头看向桌面的时候,呼吸变轻了一些,只是两个呼吸,又恢复了正常。
亡垠终于抬手拎起了酒壶,慢条斯理地到了两杯酒,“过来喝一杯么?”
单萱乍一听到亡垠说话,还受了个小小的惊吓。
想到她自醒来后的各种小心翼翼,觉得果然刚醒来所以智商还没上工。她和亡垠这么近的距离,亡垠的实力远远在她之上,她想耍把戏不是笑话么?
既然被发现了,单萱也知道继续装睡下去不太合适了,干脆直接坐了起来。
回想起上次因为在天水客栈消耗过多法力而昏迷,被亡垠带到孔雀岭,那次好歹还穿了一件粉红色的衣裳,这次却干脆是亵衣了。
或者都在亡垠的预料之内吧!那个时候的她总还要回去天仓山了,可现在…已经不可能了吧!
单萱和亡垠对立而坐,亡垠立即就端了一杯酒到了单萱的面前。
“桃花酒!”亡垠说着,对单萱举杯了。
单萱并不想喝酒,更不想跟亡垠喝酒,所以她并没有动作。
亡垠笑了笑,一饮而尽,“你的伤还没好,不喝酒是对的。”
似是给他自己一个台阶,亡垠这话说得很释然。
单萱不作声,亡垠带她离开天仓山,又带她回来孔雀岭,必然是留着她有用的。
她没必要着急,是亡垠找她,不是她找亡垠,只要她沉得住气,总还得是亡垠先开口。
然而亡垠却出乎意料地,一杯接着一杯,只埋头喝酒。
单萱没有醒来之前也不清楚亡垠是不是已经在喝酒了,但那一壶酒好似个无底洞,单萱看亡垠这喝酒的架势,直觉亡垠要不了多长时间就得喝醉了。
亡垠喝到后来,脸都开始变红了。
两人虽然对面而坐,却没有任何的眼神交流。
单萱的视线只停留在到亡垠的嘴巴,而亡垠的眼光只停留在酒壶和酒杯之上。
“单萱啊!”亡垠连喝了三口后,终于停了一会儿。
单萱迟疑着,才轻声应了一声,“嗯!”
亡垠又是继续喝酒,两三杯下肚,才又说道:“想起来我们认识也有不少年了,好像以前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差不多也是在这样的季节。”
不知不觉,已经七年多了,原来已经过去这么久了啊!
单萱并没有回话,亡垠又倒了一杯,‘砰’一声将酒壶狠狠掷了一下,“你不喝点么?”
亡垠看到单萱严重怀疑的眼色,直接将杯中的酒倒进了喉咙里。“你也喝一杯吧!我有话想跟你说。”
“你说吧!我听着呢!”单萱不想喝酒,就是一滴都不想喝,尤其她看见亡垠红晕的脸色更是没有喝酒的雅致!
“也没别的!”亡垠放下酒杯后,终于决定不再喝酒了,“你住着还习惯吗?以后就一直住在这里怎么样?”
若亡垠只问单萱可‘习惯’,单萱还只当亡垠这也许是出自关心,但一听到后一句问话,单萱就什么都不想了,凭什么他该决定别人的来去!
擅做主张介入她的生活,又屡次干涉她的事情,骗她,带她去妖界和这里…
“果然是不愿意么?”
不等单萱回话,亡垠很快又自己应了一声。
单萱深吸了一口气,完全搞不懂亡垠到底想干什么,“你想说什么啊?还很早,你不如回去再多睡一会儿吧!”
其实单萱很想说,这家伙不会是梦游来的吧?还是受什么刺激了?不然怎么感觉特诡异呢!
外面天还没亮,如果不是因为单萱白天睡得多了,又因为亡垠在这儿坐着,单萱哪怕是起夜了,也肯定要继续睡下去的。
所以对于亡垠深更半夜不睡觉,来这里欲言又止、欲语还休的架势,觉得特别难理解。
“嗯,我马上就走!”亡垠这么说着,却并没有行动的意思,就在单萱以为亡垠没话要说了,亡垠又突然开口道:“接下来的话,我只对你说一遍,你好好听着!”
单萱转了转眼珠,你让好好听着就好好听着啊!本姑娘非要三心二意地听着。
亡垠大概也看出来单萱满不在意的表情了,稍作停顿后,便开口说道:“想起我俩之前在小瀑布下面,我教你剑术…。”
“你没教过我剑术!”单萱插嘴道。
剑术这点,一定要强调是文渊真人教的,亡垠确实教了单萱很多法术,但剑术他也确实没怎么操过心。
亡垠本打算多说点,刚一开口就被单萱打断了,郁闷了一会儿,又接着说道:“我教你法…诀…法术,这总行了吧!”
单萱点头,亡垠继续说:“那时候我们相处地很融洽,我还带你到外面玩,其实,我喜欢你!”
“啥?”单萱被亡垠说着刚有点勾起回忆了,亡垠又突然来了一句让单萱摸不着头脑的。
“我说了我只说一遍。”
“我没听清,你说太快了!”
亡垠前几句都是慢吞吞的,到‘其实’后面,来了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语速又快了十倍不止,以致于一咋听着他说话的单萱,都没转过来。
“你听清了!”亡垠很笃定。
听是听清了,只是单萱懵住了,这到底什么玩意儿,怎么她有种云里雾里的感觉!
“哈哈!”亡垠突然心情愉快地笑了起来。“我说我喜欢你,你是不是觉得天都要塌下来了?”
单萱摇了摇头,喜欢什么的,虽然还是第一次听到异性对她说这样的话,不过从亡垠的口中说出来,总觉得味道就变了。
两人四目相对,亡垠也渐渐不笑了,恢复了严肃的面孔,只是脸色稍微红润。
单萱默不作声地将魔剑和魔魂从意识海里取了出来,放在桌子上,“我打算隐居山林了,这两样东西对我来说也是灾难,虽然交给你你只会用它们作恶,但是我只希望别拿它们去对付我师父。”
话题绕回了魔魂和魔剑的身上,单萱说了个‘隐居’,表明她不可能留在这里。
亡垠看了魔魂和魔剑一眼,尤其是被封印在小瓷瓶里的魔魂,刷一下就站了起来,拿过两物冲到门口就将东西扔了出去。
孔雀岭常年罩着结界,就算扔出了这里,也始终还在孔雀岭,也就表示丢不了。
所以单萱虽然奇怪亡垠的举动,还是很镇定地稳坐不动。
“我记得我跟你说过,别总怀疑我是为了魔魂和魔剑才接近你的!”亡垠微微有些动怒,转过身后,音量增大了一些。
单萱很快就回了一句,“那我应该怎么以为!”
“你相信我!”
“我不信你!”
两人都是倔脾气,真要犟起来,到最后只能演变成非吵即打的局面。
亡垠很快就冷静了下来,烦躁了走了两三步,“你不信就算了,反正你现在也别的人可以信赖了!”
丢下这句阴阳怪气的话,亡垠就很快离开了。
单萱坐在桌前,捏着手指喀蹦喀蹦响。
(字数不够)
186 一颗大头()
“你可以见王,但那得是王来找你,你是找不到他的。”楚葵道。
单萱看着楚葵,又问:“他在哪里?”
“我不知道,所以我才说你找不到他,一旦出了孔雀岭,他的行踪只有暗鸦大人知道,我们只能先联系暗鸦大人!”
“好,那就联系暗鸦,给我亡垠的位置,或者让亡垠过来见我。”
单萱说完想到了或许见金蛇妖尊也行,便立马改了口,“你们的金蛇妖尊,平时都出现在哪里?”
还记得东音朝她的心脏扔得那把匕首,加上如今的伤势,新仇旧怨,总不能不了了之吧!
单萱先前在妖界住了那么长时间,都没有看到金蛇妖尊露过面,狡兔三窟,显然他还有别的住处。
楚葵却并没有立刻回答单萱的问题,而是犹豫着,半晌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