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吵闹声中,永生仓促将眼睛移向别处,单萱的眼神有惊艳到他,只是那如同黑曜石般闪亮的双眸,有他看不懂的执着在里面。
“吵什么,给我安静点!”觅云抱着剑,他制止这些混战的家伙们,到现在吵吵嚷嚷已经半个多时辰了,单萱却一句话都不说。
“安静?你们未免也太偏心了吧!”董捷尔丝毫不惧怕觅云和永生两人,伸出食指指着觅云说道:“处事不公,你有什么资格当别人大师兄。。。”
“你们自己去司察长老那里领板子,然后回去面壁思过。”觅云打断董捷尔的话,仅凭这句话,这不知死活的家伙,确实需要好好教训。
董捷尔一听这差别待遇,更是气得差点跳起来,“你以为你是谁啊?罚我,你敢动我一下试试。。。”
“董捷尔!”一声暴怒的女声传来,来人正是玉浓。
董捷尔立刻噤声,将剩下的话咽到了喉咙里。
玉浓冲过来用桃木剑手柄那端指着他骂道:“你还要不要脸,那么多人欺负一个女孩子,无耻至极,还好意思在这里嚣张跋扈,谁不敢罚你?你当你是谁啊?”
“表妹,我。。。”
“闭嘴!”董捷尔刚想辩驳两句,就被玉浓给呵斥住了,“谁是你表妹啊!别乱攀亲戚。。。说,你是怎么惹到她了?你要是不从实招来的话,我现在就把你扔出天仓山。”
“别啊!我们只是切磋而已,刀剑无眼,受伤在所难免的嘛!你看,我也。。。嗷呜。。。”
玉浓一脚重重地踩在了董捷尔的脚上,一声哀嚎结束了他所有的辩解。“厚颜无耻,你真是。。。”
觅云摇了摇头,这还真是一物降一物!在场所有人的眼光,全都被玉浓吸引过去了,除了单萱。“单萱,你回去吧!这边的事情我来解决。”
永生听到声音,看了过来,鼓励地对单萱点了点头。
单萱这才转身离开,将嘈杂抛之身后,直到耳边听不见任何声音,眼前也没有任何人影。
表妹么?原来还有这样的关系!
置身于丛林中,清风徐徐,树枝摇曳,别有一番情趣。可天色渐黑,识路不清,毕竟不是久留之地,单萱只好甩出桃木剑,御剑飞到空中,想起永生带她去过的几个地方,便御剑飞去了湖边。
小瀑布,细杨柳,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随意找了一处空地,单萱躺在地上,以天为盖地为席。
“怎么弄成了这副样子?”
听见声音,单萱迅速坐了起来,柳树的阴暗处隐约站了一个人,“谁在那里?”
亡垠迟疑了一下,也就慢慢地走了出来,只是他此时身材颀长,面如冠玉,已不是小孩模样。“你还是笑起来比较好看!”
单萱一见这人并不认识,皱着眉头又继续躺了回去,“跟你无关!”
这死丫头!
亡垠瞬间脸就黑了,自问他从出世以来从没人敢这么跟他说话,耐着性子走到单萱的身边蹲下,戏谑道:“被人打了?”
单萱恍若未闻,直到亡垠伸出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单萱这才正眼看了来人一眼。
“看这脸伤的!”
亡垠这一身,全黑的窄口锦服,头戴嵌金红玉冠,月光照在脸上,肌肤清莹,容貌如画,妖孽地让人移不开眼睛。
单萱眨了眨眼睛,她一直觉得觅云的长相和永生的笑容是世间少有的美景了,可眼前的这人,只不过不经意的一个动作,都似乎透露着万种风情。
亡垠被单萱欣赏的表情取悦到了,原来这丫头还有点正常人应该有的反应啊!不过这么小,就这么好。色真的好么?
“你捏疼我了!”单萱拂开亡垠的手,看向别处。如果不是今天心情糟糕,或许聊上几句也不错。
亡垠笑了笑,无所谓地收回了手,以为单萱是害羞了,心道:‘还知道故作镇定嘛!’
单萱又看了亡垠一眼,心中思绪万千,可因为身边有这个人,根本就静不下心来,“你看着不像天仓山的人,从哪来的?”
“这个嘛?”亡垠盘腿坐在单萱的身边,谁让这些修仙圣地最喜欢到处搜刮灵芝妙草,他来这里当然是为了偷灵药,好让法力尽快恢复了。“如果你告诉我你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或许我会告诉你,我为什么来这里?”
“还不就是跟人打架了!”单萱抬手摸了摸嘴角的伤口,说话时感觉裂得更厉害了。
“嗯,跟谁打架了?为什么打架?你赢了还是输了?”做贼还是等夜深比较好,现在嘛!倒是可以陪小丫头玩一玩。
单萱嫌弃这人问题真多,但又想都不想就直接回答道,“几个不知所谓的人!至于理由,大概是…烦吧!唧唧歪歪,真令人心烦!结果?你看我的脸就知道我输得很惨了!”
“可是我看那几个小子比你还惨哎,真没想到你下起手那么心狠手辣。”
单萱坐了起来,表情严肃地看着正盘腿坐着的亡垠。他看到了!
020 轻浮小子()
亡垠见单萱突然这副表情看着他,懊恼他口快说漏了嘴,“哎呀!别这样看着我,我会以为你已经迷恋上我了。”
单萱不理会亡垠的胡言乱语,声音冰冷,“该你说了,你是谁?从哪来的?来天仓山想做什么?”
“…好吧!”亡垠不习惯欺骗别人,也从来没有这个必要,但是小丫头不太好惹,以自己现在的修为,事情闹大好像有点麻烦。“我呢!原本是这山脚下的一只孔雀,因日日受天仓山福泽照拂,前不久终于修得了人形,我就是想来看看,更接近无极殿灵气会不会更多一点,这才偷偷来了这里。”
单萱半信半疑地看了看他,‘妖怪怎么都长这么好看的么?上次那个小孩就长得出类拔萃的很,这个更甚!’
亡垠若说他是天仓山的人,两人就不可能心平气和地坐着了。因为天仓山弟子有夜禁,除非是不怕受罚的,不然绝对不可能半夜出现在这里。
他说他是妖怪,单萱反而很容易就接受了,毕竟这个时间段,寻常人也不可能像他这样处之泰然地出现在这里。
亡垠见单萱不动声色,以为是他的谎话被单萱看穿了,硬着头皮继续说:“是真的,天仓山对你们而言是修仙圣地,对我而言也是一样的!我只是一个来这儿吸纳天地灵气,潜心修炼的小妖怪而已,你不会想伤害我吧?”
比起伤害他,单萱更担心被他伤害才对,毕竟她只是入门还不到三个月的新弟子而已啊!“我听司史长老说过,天仓山四周罩着结界,妖魔勿进。而且这里除了天地灵气以外,还有很多避邪圣物,你竟然能来这里,恐怕不是小妖怪那么简单吧!”
‘知道不是小妖怪,你怎么还一点都不害怕呢?不对,刚刚说自己是妖怪的时候,她就表现得很镇定。这么想想的话,第一次在河边见到她的时候,她就一点都不吃惊…’
亡垠心中纳闷,嘴上却还是装作不经意地说道:“那要看是什么样的妖怪嘛!妖也有好有坏,如果是从未伤过人,心中一片清然的妖怪,又何必要担心那些辟邪圣物呢!同样的道理,如果是一个无恶不作的人,来这里只会觉得头晕脑胀,十分难受。”
“照你这么说,你还是只好妖怪了!”单萱见他说的有几分道理,慢慢放下了戒心,眼神也变柔和了很多。
亡垠可不觉得他是好妖怪,不过他比历代妖王,可不知道要仁慈多少倍!“你说是好妖怪那就是好妖怪吧!”
单萱没有回话,沉默了片刻,又躺了回去。
亡垠知道单萱这是相信了他的说辞,“天这么冷,你怎么穿得这么少?”
“你不也穿很少!”单萱以前很怕冷,可现在日日练剑,衣服穿多了影响练习,而且明显感觉身体强壮了很多,所以即使现在已过立冬,仍没觉得有多冷。
“我不同,我是妖怪啊!”亡垠很自然地回道,一点也避讳他是妖的身份。
又是沉默,单萱没有心情跟亡垠闲话,亡垠也看出来了。一个脸上还挂着伤痕的小姑娘,心情不好,也在情理之中。只是这样干坐着,看上去肯定很傻,亡垠想学单萱一样躺着,说不定会很舒服,又觉得地上脏,过不了心里那一关。
“笑一笑吧!你笑起来很好看!”亡垠突然开口,打破了安静。
“笑不出来!”单萱虽然不想说话,但也不能堵着耳朵,不搭理人。
亡垠看了单萱一眼,她呆看着天上的一弯明月,连表情都不想多给,更别提让她笑了,“你有什么好不开心的,那几个家伙被你教训的那么惨,而且你的朋友不都帮你出气了吗?”
“你倒是看到了不少!”单萱不置可否,“没什么不开心,也没什么开心的,所以也没什么好笑的。”
亡垠伸出手摸了摸单萱的脸,指尖触碰,离开时,脸上的伤痕奇妙地全都不见了。“明知道会两败俱伤,为什么还要逞强?”
“躲又能躲得过么?不拼一拼,怎么知道自己是被欺负的那一个!”单萱看不见脸上的变化,只觉得亡垠触碰她的脸,不合礼法,又觉得脸上有点痒痒的,便一巴掌拍开了他的手。
‘好丫头,这都是第二次拍开我的手了!看在没有伤的小脸还十分秀色可餐的份上,本妖王不跟你计较!’亡垠坏笑了一下,“不如我做点能让你心情变好的事情吧?”
单萱看着亡垠,紧皱着眉头。他似乎心情不错,浅笑着,笑容魅惑,优雅而骄傲,比之永生是完全不同的倾倒众生的感觉。
亡垠见单萱不反对,又道:“你闭上眼睛!”。
单萱犹豫了一下,哪怕对方是只小妖怪,对付自己也完全足够了,闭上眼睛也太危险了吧!复又一想,反正睁着眼睛,也安全不到哪里去,这么长时间也没见他做什么,又有什么好担忧的。
亡垠见单萱微微闭着眼睛,倾斜着身体更靠近了一点,仔细看了看单萱的脸。迎着月光,睫毛如薄扇般在脸上留下阴影,鼻梁高挺,唇薄而色艳,小小年纪已经看得出来将来肯定是一个美人胚子了。
单萱只觉得眼皮上一暗,嘴唇就感受到了一点湿润,猛然睁开眼睛,一指之隔的地方是亡垠放大的脸。她这是被人亲到了!“你干什么?”
亡垠在单萱伸手推他之前,已经率先站了起来,他是觉得小丫头笑起来挺好看,不笑可惜了,想哄她高兴,没想到她却好像生气了。“你这是什么反应?”
单萱也迅速地站了起来,拿起放在一旁的桃木剑指着亡垠,“我什么反应?你这个轻浮小子!”
“我哪里轻浮了?不对,你才是小子!”亡垠堂堂一代妖王,竟然有被人间小丫头用桃木剑指着鼻子骂他轻浮小子的一天,哪里还有不动怒的道理。
“你都亲我了,还不是轻浮!”单萱跟董捷尔打斗的时候都没有红脸,这时满面通红,更是又羞又恼!
021 不会娶你()
“亲你了又怎么样?有多少姑娘想让我亲她,我都不愿意!”亡垠可真是觉得冤枉,他记得他以前用这个方法哄人间小姑娘的时候,那些小姑娘都羞答答地说什么就是什么了,谁会说他轻浮。
单萱一听亡垠竟是这种放。浪说辞,更是气恼,拎着桃木剑就直接刺了过去。
亡垠经过两月来的休养,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