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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襄向镜子看去,原来,这个世界的阮襄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完全就是十五六岁的自己。只是,原本那如柳如烟的一弯俏眉,成了两条粗黑的毛毛虫;那一双漆黑明亮、光华若月的美目周围被画了两圈浓墨;丰润饱满的粉红色嘴唇干脆被涂成了黑色;黑唇之上,是两撇滑稽搞笑的八字胡。
其实,阮襄不用照镜子都知道自己现在有多么糟糕——粘嗒嗒的粥糊在她的脖颈,已经变冷变硬,加上这一脸笑死人的浓墨——喵的,虎落平阳被犬欺!
上一世,阮襄刚满十三岁,就成功接了一个一百万的暗花,奠定了在杀手业内的牛掰地位,就连业内势力最大的女人——百面狐她都敢戏弄。
想不到在这儿却阴沟翻船,被两个小姑娘奚落。
阮襄略想了想,冲阮柳一笑,娇憨清澄,嫣然天真地对阮柳说:“姐姐,你真好,给我化妆。不像她!”阮襄冲阮素素一撅嘴。
阮素素仍是一脸讥笑。
接着,阮襄又对阮柳神秘兮兮地说:“好姐姐,你过来,我有个秘密告诉你,关于一个大宝贝。”
“什么秘密,你说就是。”阮柳眉毛一挑,有些意外。
“我有一件异宝,是临行前父王给我的。我没带在身上,藏起来了。我想只告诉姐姐一个人它在哪儿,姐姐把耳朵伸过来呀。”阮襄甜甜地说,“那件异宝能让人美若天仙呢,可我无法驾驭。姐姐气质仙灵,正适合呢!”
虽然阮襄瘸腿愚笨,但国王对她一直还算厚道。临行前夜,国王确实亲自去看过她。这件事儿,大家都知道的。
听了阮襄的夸奖,阮柳自负地一笑,躬下身,一脸狐疑地把耳朵伸到阮襄嘴边。
阮素素也探着身子侧耳偷听。
“那宝贝值五千枚金币,就藏在——&br /》
“什么?什么值五千金币?!藏在哪儿?”阮柳没听清,皱着眉问。
“姐姐要牢记啊!你千万别告诉别人,要一个人偷偷去拿呀!”阮襄大声说完,闭上眼捂住头,喊起来:“哎呀,我头好痛!秦妈妈,快给我揉揉!”
阮素素脸色一急,有些气急败坏地拉住阮柳问:“父王给她什么宝贝,她说的什么?!”
“哎呀,她的话你也信!”阮柳觉得无聊,要迈步下车。
“哼!阮柳!你想独吞宝贝!你好能美若天仙,嫁给大师兄!”阮素素拽着她,怒道。
“你有病吧!”阮柳狠狠甩开她。
“阮柳!”阮素素一脸怒气,“要美大家一起美!你要独吞宝贝,问问我手里这把剑!”
阮素素“刷”地拔出佩剑。
“叮——”的一声,阮柳飞起一脚踢飞了阮素素的剑,大骂:“你脑子进水了!一个傻子说的你也信!”
骂完阮素素,阮柳抓住阮襄领口,一脸凶相道:“父王其实什么都没给过你,对不对?”
“好姐姐,宝贝在哪儿我明明告诉你了,你不想告诉别人也没什么错。可你这样我好怕,哎呀,我什么都不记得了。这是哪儿?我是谁?”阮襄双眼惊慌失措,装傻充愣。
“哼!”阮柳一把丢下阮襄,又狠狠瞪了一眼阮素素,一撂门帘下了车。
阮素素一脸羞怒,狠狠瞪了阮襄一眼,喊“阮柳,你站住!”追了出去。
第5章 玉体横陈()
看着她们互相斗的还算热闹,阮襄偷偷怀好意地笑了。
喵的,还当我是任你们欺负的傻瘸公主吗?!
其实刚才阮柳的伸着耳朵到她嘴边时,阮襄真的恨不得一口咬下那扇白皙秀气的小耳朵。可那样一来,虽然快意,但自己的下场一定会很惨、很惨、很惨。
所以,暂时先小小的挑拨离间一番好了。
帐可以慢慢算,仇可以慢慢报。
反正吗,她阮襄记仇的本事比杀人的本事还大。
车撵晃晃悠悠地继续前行着。不知为什么,喝了粥,阮襄脑袋昏昏沉沉的,不知不觉又昏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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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嘻,听说,是个傻子呢!”
“谁说不是呢,都这样了还不醒,嘻嘻嘻!”
“这小模样儿,长得可真美,再瞧瞧这皮肤,晶莹如雪,吹弹可破啊。”
“还有这玲珑的小身段,嘻嘻嘻,二王爷真是艳福不浅!”
一阵麻雀般叽叽喳喳的说话声把昏睡中的阮襄吵醒了。
她睁开眼。
一群太监正围着她,一个个神情暧昧、语气猥琐地聊着天。
阮襄忽然觉得浑身清凉。她垂眼一看,喵的,自己竟然寸缕未挂地躺在一张大床上!那群太监,拿着白色丝巾,正一寸一寸地擦拭她的皮肤!
满屋异香,从她身体上悠悠散发了出来。
“你们干嘛!”阮襄大叫,脸“刷”地红成了西红柿,“腾”地坐了起来。
“按倒,继续好好擦!这一身的膻气味儿!”一个少年的懒洋洋的声音传来。
膻气味儿!居然有人说我膻气味儿!我又不是羊!
阮襄循声怒目看去,只见旁边的一张大红色美人塌上,斜倚着一个俊朗清雅、十七八岁的小鲜肉。
他穿着一件淡紫色锦袍,皓腕如雪,轻轻支着下巴,低头正逗弄着一只毛茸茸的长毛兔子。长毛兔子还不如他手掌大,雪白雪白的团成一团,缩在他怀里吃着什么东西。
那少年低着头,阮襄看不清他的长相。只看到那双抚弄小仙兔的手,修长雅致,白皙透明,左手小指头还带着一枚精细的金色戒指。
娘炮!阮襄心里暗骂,嘴上怒道:“哪儿的小屁孩儿,居然说我膻气!”
上一世阮襄死时,已经二十三岁了。所以当她看见这个十七八岁的少年时,理所当然的觉得他是个小屁孩儿。
太监们没理会阮襄的话,不怀好意地嘻嘻笑着,七手八脚地把又阮襄按倒在床上。
一个一脸褶子的老太监挑着眉,一脸不怀好意地怪笑道:“娘娘乖,擦香香了,好服侍王爷呀!”
“滚!都给我滚蛋!”阮襄被按的暴怒,大喊一声,一脚踹翻了说话的那个太监。她伸手把旁边太监的衣服一扯,裹在了自己身上,重新坐了起来。
刚刚坐稳,面前突然紫光一闪,阮襄脑门一晕,眼前一黑,连吭都没吭一声,又软软地倒了下来。
“快点,给我好好擦!”少年邪邪地一笑,目光却暖暖的。
“是,六王爷。”众太监尖着嗓子回答道。
少年一把把阮襄身上的衣服扯了下来,脸微微一红,看也不看那一片雪润晶莹的**横陈,扬长而去。
第6章 洞房花烛夜惊变()
晕。
阮襄脑袋晕乎乎的,睁开了眼睛。
他喵的,那小屁孩儿,竟然偷袭!
阮襄撑起身子,环顾四周,寻找那个穿紫色锦袍的家伙。
可这个大屋子里只有她一个人,太监、锦袍少年都不见了。只剩下满屋的刺鼻异香,和散发着异香的自己。
床旁边的桌子上,点了两只红烛。
烛光莹莹中,周围一片红色——红色绣金帐幔,红色绣金桌布,就连柜子上也铺了红色绣金的盖巾。两个硕大的红色“喜”字,贴在对面墙上。更不用说,这一床红色绣金锦被。
这节奏,要洞房花烛?
门口突然传来清清朗朗的说话声:“二哥,**一夜值千金,小弟就不打扰了。”
“嘿嘿,六弟,慢走。”另一个粗粗的声音答道。
凭借上一世超级杀手的超人耳力,阮襄听出来,那个恭祝二哥**一夜的人,正是偷袭自己的小屁孩儿。
**?**你妹!
阮襄手忙脚乱地从紧紧包裹着自己的锦被里挣扎出来,才发现自己已经是一身红色绣金的嫁衣。
她一个鹞子翻身,想跃上房梁再说,可是却“吧唧”一下,狠狠摔在了地上。
阮襄忘了,这里是奇幻世界的苍辰大陆。舞山公主傻瘸多年,不光不会武功,连走路都成问题,更何况,她的头还晕乎乎的。
阮襄刚要爬起来,门开了。
一双男人的大肥脚,穿着绣金丝缎的鞋,站在她眼前。
阮襄顺着那双大脚向上看去,一袭红色绣金锦袍包裹的肥硕身躯上面,一张胖脸双眼微眯,正歪着头,满脸疑惑地看着地下的她。
阮襄知道,这就是乌灵国那个呆傻二王爷——武威王了。
阮襄垂下眼,说:“我渴了,想喝水。”
“哦,我帮你倒。”武威王声音粗重憨厚,模样也老老实实。
他伸出一双胖手,把阮襄扶到床上,倒了一杯水给她。
“喝吧,喝完了,咱们睡觉觉。嘿嘿。”武威王憨憨傻傻地自己开始脱衣服了。
阮襄喝着水,心里七上八下。
眼前的情形,自己断无可能制住武威王,该怎么办?
“好啦,爱妃,快睡觉觉,睡了觉觉,生宝宝。”武威王把阮襄手里的杯子拿开,一把把阮襄了揽过来,抱在了怀里。
生你大爷的宝宝!
阮襄用力挣扎,可是武威王力气很大,胖胳膊横在阮襄脖子上,胖腿压在阮襄腿上,就像怀抱着一个布娃娃。
阮襄快被他压得喘不过气来了。
“不要动!安心睡呼呼就能有宝宝了。”武威王搂着阮襄,闭上了眼睛,嘴里喃喃说,“我跟你说,秋儿就是这么有了本王的宝宝的,现在肚子圆的像个大西瓜!”
“秋儿是谁?”
“也是本王的侧妃。你身上真香啊!快睡吧。你真是什么都不懂。”武威王混混沉沉地打了一个哈欠,闭上了眼睛。一会儿,鼾声渐起。
阮襄抬起武威王粗重的胳膊和腿,抽身坐在了一边,看着睡得死猪一样的武威王,心里冷笑——哼,真是个傻瓜,自己带了绿帽子都不知道。
阮襄坐在床边,细细打量这个屋子,寻找脱身的办法,忽然觉得周围好像变得十分安静。
她看向武威王,这才注意到,本来呼噜打的山响的武威王此时竟然悄无声息了,甚至连呼吸的声音都没有了。
阮襄觉得有些奇怪。
“哎,你怎么了?”阮襄过去扒拉了他一下,可武威王闭着眼躺在那儿,一动也不动。
“喂!喂!”阮襄觉得不对劲,使劲推了武威王两把,可武威王依旧一动不动。
阮襄低下头,仔细去看武威王的脸,不由吓了一大跳。
饶是阮襄前世杀人如麻,眼前的场景也让她不寒而栗——二王爷一张胖脸变成了绛红的猪肝色,原本紧闭的双眼竟然瞪得大大的,布满红色血丝,却毫无神采。数道黑血,正顺着眼角、鼻孔、嘴角汩汩地往外流淌。
第7章 嫁祸()
看着被褥渐渐被武威王脸上流下来的黑血浸染的黑红一片,阮襄按压住狂跳的心。
威武王这是——要变身特斯拉怪兽?
还是——中毒了?
中毒!肯定是中毒!!!
阮襄心里一激灵,刚要叫人,可一想自己和他单处一室,嫌疑可是大大地!
事不宜迟,赶快脱身!
阮襄赶紧扶床站了起来,四下寻找出路。
可这间屋子竟然他喵的没有窗户!
正不知如何是好,门突然“呼啦”一声被推开了。
阮襄左手扶床,右手本能地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