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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医家-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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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太医院的人,还是温太医的学生,之前照顾了王爷几日,对王爷的病情也是了解的。”

    戚相思笑着点头:“老师这几日有事不在太医院里,明天下午我过去看看吧。”

    陆勤端的一脸正色,把人送到了宫门口,看着人进去了,神情这才松缓下来,王爷的伤是还没有全好,他不过是说的严重了些,也不算说错。

    ——————————————————————

    第二天下午戚相思去往誉王府时,陆勤早早的就等她了。

    迎她进府,一路带她到了主院的书房,白天的誉王府和夜里并不一样,唯一的相同点就是人很少,书房外栽种的也都是树,不见一丛花。

    书房的门和窗都开着,戚相思跟着上了台阶,在陆勤进去禀报的同时也看到了里面的情形,她愣了愣,不是说下不了地么。

    坐在书桌前的严从煜抬起头,眼底有意外,显然是没有料到她会过来。

    戚相思进了屋,朝陆勤看了眼,笑着放下药箱:“老师这几日没空,我来看看王爷。”

    陆勤显得特别恭敬,就好像昨天那番话不是他说的,对戚相思的上门拜访也是只比王爷早知道一会儿而已:“属下去给王爷和齐姑娘备茶。”

    说罢陆勤出去了,屋外守着的几个侍卫似乎也避远了些,戚相思原本是打算替他来看看伤势的,如今看他这样子好的差不多了,一时间她也不知道先说什么,摸了摸药箱后才开口:“我先替王爷诊个脉吧。”

    严从煜起身到她身旁坐下,戚相思拿出脉枕,诊脉结果一切都好,戚相思 望了望他的手臂:“可还疼?”

    “不疼。”

    “不疼如今也用不得。”戚相思知道他硬气,拔箭时都说不疼,“要等全好了才能练剑。”

    严从煜看了看她:“好。”

    好什么呀!戚相思心里嘀咕了声,陆勤的胆子可真够大的,蒙她也就算了,还蒙小王爷。

    二月的天春冻,书房内搁着两个暖盆,戚相思坐久了就觉得有些热。

    她起身想去窗边站会儿,经过书桌时顺着看了眼,看到了摊在桌上的卷宗,卷起来的部分露出了个戚字。

    蓦地,戚相思抬头看向他,眼底带着些疑惑,更多的是对桌上东西的肯定,这是有关戚家案子的卷宗。

    “这些不是应该在刑部?”戚相思见他起身,干脆走到书桌旁,把前面卷起来的部分都摊开来看,上面写的就是戚家纵火灭门案。

    戚相思一下就想明白了:“案子是你在查。”

    如果事先知道她要来,这些就不会出现在桌子上,严从煜点了点头:“嗯。”

    “可。。。。。。”为什么呢。

    戚相思看着上面的字,那应该是七年前写下的,泛着陈旧,内容也很简单,只大概的写着戚家的情况,因为没有抓到元凶成了悬案一桩,连案情分析也都很简洁。

    不论过去多久,看到有关戚家的事总是触动难平,她打开了整卷:“查的怎么样了。”

    “有些眉目。”严从煜声音淡淡的,“案子之所以没有上报,一是有意隐瞒,二是案子太大,凶手不明。”

    南县知县是有意隐瞒,往上的几个府衙却是不想担责任,这么大的案子,查清楚了是功劳,可若是查不清,那就是烫手山芋了,谁接谁的乌纱帽就戴不牢,所以才会一直压着。

    “南县的知县大人和私盐一事是不是也有关?”

    严从煜点点头,戚相思不禁怀疑,齐家富庶,齐鹤年又能和南县的县老爷勾搭上,私盐一事他是不是也有参与。

    “您说查出些眉目,是什么?”

    “那些杀手,是南淮的野路子。”

    南淮一带比较乱,常有人打家劫舍,官府派人剿了好几回,这些身手不错,心肠狠辣的人,在南方一带被称为野路子。

    戚相思清楚记得两年前回南县时看到的那些人,顶着官府的名义守着戚家宅子,想借故引人出现,那个海哥就是齐鹤年的手下,他也是当年的凶手之一。

    难怪她一直查不到凶手的身份,齐鹤年的手下竟然是这些人。

    南淮那边这么乱,齐鹤年要是和这些人关系紧密,再加上他能买通南县知县,他真的与私盐一事无关?

    想到这儿,戚相思抬头:“指使他们的人,你是不是也查到了。”

    严从煜定定的看着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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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内安静了下来,戚相思手里那页纸缓缓落下去,遮盖住了死亡人数那面。

    藏着的秘密忽然曝露,这种感觉对戚相思来说并不好受。

    在她心生逃开的念头之前,前去倒茶的陆勤才姗姗来迟,进屋时手上还是空的,什么都没端,只恭恭敬敬的看着自家主子,询问道:“王爷,您在书房里呆了半日了,也该出去走走,属下在亭子中备了茶,要不邀请齐姑娘过去坐坐?”

    严从煜没说话,主仆俩一块儿看向戚相思,那神色,她若拒绝就像是翻了天大的罪。

    戚相思轻咳了声:“那就有劳了。”

    偌大的誉王府内,除了侍卫之外不见一个伺候的人,果真是一个丫鬟都没有。

    人少的府邸难免显得冷清,过了回廊,陆勤在前面带路,戚相思走在园子小径上,两侧的花坛中也没栽种什么花,尽是树。

    二月中初露嫩芽,枝桠都显露着几分翠意,经过花坛后要再经过个园子才到陆勤安排的地方,戚相思走马观花的看,只一撇,脚步定在了路上。

    就在她的侧方,台阶上去是一座两人过的小桥,桥长一丈不到,桥底是人工挖凿出来的小溪,这个月份春雨还未至,溪水很浅,清澈的可见溪底的石头。

    小桥过去沿着小径,映入戚相思眼帘的是一间屋子,而她之所以停住脚步看愣,是这屋舍外的一切都让她觉得熟悉。

    屋舍是像乡下村落,用砖瓦漆的墙壁,上头铺着用茅草编制而成的顶,屋外偌大的樟树上挂了个由下往上爬的扶梯,到了樟树的中间部分,树杈的中央还用木板敲了个两人能坐的地方。

    樟树旁有个小凉棚,小屋前还有用砖瓦围起来的一小个圈,唯一不同的是,那圈中并没有种东西。

    戚相思过了小桥朝着屋舍走去,耳畔传来了小王爷的声音:“不知道花圃中原来种的是什么。”

    “这不是花圃。”戚相思蹲下身子,一砖一瓦还真的很像,“之前种了些草药,但并不好长,后来就种了些蒲公英。”

    一抬头就看到挂在槐树上的扶梯,戚相思有些发怔,慢慢起身,再度环顾四周,随后看严从煜:“你去过戚家。”

    严从煜顺着她的视线看向樟树:“嗯。”

    戚相思越看越觉得不太对,越过他走向樟树,摸了摸上面的扶梯,抓住扶梯后什么都没说直接往上爬,在爬了三个台阶后她停住了,正对眼前,樟树的树皮上几道清晰可见的刮痕入了她眼底。

    那上面应该是个“橼”字,可笔画太多了,那时戚相思还年幼,拿着刻刀才刻下左边的木字就被姐姐给逮到,收了刻刀。

    刻刀刻下的“木”字并不好看,可戚相思怎么都不会记错它的样子,十来年过去树长高了,位置也变了,刮痕还能够分辨。

    她转过看严从煜,眼底闪着情绪,有些不敢相信:“你把树挖来了?”

    严从煜站在树下,点了点头。

    一戚家的宅子经历过一场大火,烧的面目全非,严从煜去戚宅时,唯有西院那儿的这棵樟树,恰好避开了着火的点,依旧长的很好。

    于是严从煜派人把它挖回了京都。

    树上原来的扶梯早就烂了,他就让人按着原样做了新的,宅子中那屋子烧的就剩下四面砖墙,黑漆漆的只能简单分辨可能是个茅草屋,严从煜就让工匠尽量做出来。

    小桥,桥下的溪流,桥边的木桩秋千,屋前的小花圃,树下的凉棚。

    不能像十分,却能像七八分,这是戚宅中保留最好的地方,其余的几乎都成了一堆黑木炭,这么多年过去,无人看守的宅子还经常遭人偷偷闯入寻找财物,就连那些能够变的石景都被搬走了。

    戚相思心中情绪蜂拥,堵在了胸膛上,闷的有些喘不过气。

    底下的严从煜忽然问她:“你要不要上去坐坐。”

    在往上,就是加固过的木板,维持着原来的样子,工匠师傅还做旧了些,让它看起来有些年份。

    戚相思轻轻摸了摸刻在那儿的字,低头看他,嘴角微笑:“你想上来吗?”

    。。。。。。

    以前是给两个孩童坐的,如今坐下他们两个稍显拥挤。

    戚相思低头看树下,用手指了指底下那段:“高了呢,以前和姐姐坐在这儿,才只有这么高。”

    “你姐姐?”

    “是啊,我姐姐。”戚相思转头看了他一眼,随即看向那边的屋子,从树上看下去又是不同的感官,“她叫戚香橼,年长了我五岁,如果她还活着,如今孩子都会蹦蹦跳跳叫我小姨了。”

    戚家温柔可人的大小姐,知书达理,貌美善良,时常跟着戚家的两位老爷出去救济施援,在那小小的南县,戚香橼名声也不小。

    “姐姐擅长女红,随了娘亲的性子,略懂医理,并不像我这么热衷。”戚相思看着屋子旁的那个药圃,声音顿了顿,“她有一手好厨艺,祖父开出的方子,由她做出来的药膳最好吃。”

    “姐姐十二岁那年,说媒的人就踏破门槛了,南县地方小,有什么事传开的也快,戚家名声好,大小姐又是温柔贤惠,许多人家都想早定下来,晚几年成亲也没事。”

    戚相思说着说着笑了:“姐姐其实有心上人,表哥来戚家跟着爹爹学了几年,还得要我帮着传信,后来差点被我娘发现。”

    “朝廷曾去永州召过一批大夫到京都参加太医院的考试。”严从煜查戚家的事时查到了这些,“南县当时有几个名额,戚家在列。”

    “什么时候的事?”

    “八年前,应该是十月的公。”

    “十月。”戚相思轻轻念叨着,倏地神色一凝,那时齐鹤年和爹爹认识有一阵子了,时常来戚家向祖父讨教,有一回她带着弟弟躲在屏风后玩,似是听到父亲和他起了些争执,最后齐鹤年离开时还念叨着说爹爹顽固不化,难道就是为了这事?

    “最后南县只送了一个人上去,最终也没有进太医院。”严从煜翻过当时的人员名单,并没有戚姓之人,也就是说戚家直接拒绝了。

    “祖父和父亲本来就不图名利。”戚相思沉声,“当时若是受召,也许,都还能活着。”

    严从煜看她微微耷下去的肩膀,声音缓下去:“隔年五月,齐太医游历回来,入宫觐见父皇,奉了珍宝,半个月之后,父皇对其大加赏赐。”

    “为什么是半个月后才赏赐?”

    “父亲年事已高,又有以前的旧疾,那几年身子不大好,齐太医回来之后给父皇调养了半个月,头疼的毛病减轻了许多。”

    戚相思嗤笑:“不过是误打误撞,这些年圣上的头疼之症是不是又犯了?”

    严从煜点点头:“好了几年,三四年前又再犯。”

    “齐鹤年只知道怎么用,可不知道怎么养,那药鼎祖父当初烧制出来并不是为了煎药治病,而是他自己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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