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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良婿-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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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槿桐佯装扶额:“哦,是曲先生家中有事,所以又要告假一月,某人心花怒放,特来说明一趟?”

    思南笑着摇头,不对,再猜。

    连曲先生都不是呀,方槿桐继续假装,“啧啧”两声后,神神秘秘道:“是不是带狗蛋去欺负槿玉的毛毛啦?”

    思南素来讨厌槿玉的那只猫。

    那只猫唤作毛毛,早前还把思南抓伤过。

    思南气鼓鼓得说,要带狗蛋去帮她报仇。

    她还取笑过思南,瞧你这点出息,都说狗仗人势,你这怎的弄返了?

    思南先前还气势匆匆,听她这么一说,顿时泄了气。

    是啊,她去仗一只狗的气势做什么?

    便是赢了毛毛也不好听。

    于是,这事儿遂而作罢。

    方槿桐此回这般提,一听便是打趣她的。

    思南咬牙:“不是不是不是,怎么会和毛毛有关呢!”

    方槿桐凑上前去:“那你说说同谁有关?”

    她实在想不出。

    思南跺了跺脚,这才道:“肖哥哥呢。”

    肖缝卿?

    方槿桐意外。

    思南一个劲儿点头。

    这倒真有些日子没有肖缝卿的消息了,上一回还是她带思南去慧园还棋盒,可人家肖老板铁了心思要送思南棋盒,她反倒例外不是人。

    好在最后还是人家留了台阶给她下,她花了一枚珠钗,换了人家一盒碧山阁的棋子,也算是吃人口软,拿人手软了。所以这回也不便说什么,只是端端正正问:“说吧,你肖哥哥做什么事让你这么高兴了?”

    见她说到点子上了,思南来了精神,一步蹦到她面前道:“肖哥哥说,他错过了我生辰,所以特意给我补了一份礼物。”

    生辰?

    方槿桐疑惑看她,思南的生辰是在八月不假。早前二哥还说趁思南生辰的时候,带她去一趟外面玩,可后来二哥被爹爹安排去了晋州,外出一事也不了了之了。

    方家的人在方府给她过了生日,她也欢喜了好一阵子。

    所以,思南是才过了生日,可肖缝卿如何知晓思南的生辰在八月的?

    方槿桐纳闷。

    思南想了想,简单应道:“当是同肖哥哥在一处的时候说起的吧,记不得了。”

    也是,方槿桐放下心思来,若非是思南亲口提起,肖缝卿怎会知晓?

    思南不过刚满十岁的丫头,肖缝卿就算存旁的心思来,也不应当会存在思南这里。

    故而方槿桐也不去想这一遭了,便是问起:“那你肖哥哥送你什么了?”

    “这个!”思南大方递出。

    是一个月亮形状的吊坠。

    “哇”方槿桐接过,只一眼就惊住了,这弯月形的吊坠做工非但精致,更是混了多种名贵的材质,光是这月亮坠子上的清香都怕费了不少心思。

    方槿桐每年都要入宫拜谒,这样的一个吊坠就算在宫中都算少见。

    肖缝卿的礼,未免送得太大了些。

    方槿桐心中惊诧。

    这哪里是给一个才见面几次的小丫头送的礼物,方槿桐心中顿了顿,亲生妹妹还差不多。

    方槿桐心中感叹,难怪上次送棋盒,原来和这吊坠子比起来,那棋盒根本算不了什么,她还像个跳梁小丑似的,非拉着思南去人家那里还棋盒。

    转念一想,肖缝卿是谁呀,国中首富。

    两盒棋子在肖家不过一根狗尾巴草的分量,肖缝卿哪里会放在心中?

    果真是她思量多了。

    方槿桐再看看手中这枚吊坠子,叹道:“既是你肖哥哥送你的,你就收起来吧。”

    肖缝卿素来是个怪人。

    早前的孤本都是一堆一堆存放的,这枚吊坠子兴许也是一时兴起,既然思南都拿给她看了,也算不得私相授受,晚些时候告诉爹爹一声便是了。

    思南拍手欢呼,早前以为三姐姐定是又要拉着她去慧园还坠子了,没想到三姐姐竟然同意她收下了。

    “你若是喜欢就收起来,别弄丢了,万一隔两日人家说送错了,找你讨回,看你怎么办?”

    这句自然是打趣话。

    思南赶紧藏在袖袋里,姐妹两人笑作一团。

    也由得这些事,竟将要找爹爹的事情给忘到脑后了。

    ****************

    翌日清晨,阿梧打了洗脸水送来。

    方槿桐迷迷糊糊起床,一边洗脸,一边嘟囔:“今日似是也没有旁的事情,就在府中等乌托那那边的消息吧。”

    今日乌托那要入宫提亲,若是顺利,今日晚间应当就会有消息传出来了。

    阿梧顿了顿,“今日,不是景王约了吗?”

    景王?

    方槿桐先前还困得迷迷糊糊的,听到阿梧这句,忽得就醒了:“遭了,昨日说等爹爹回来问问爹爹的意思的,后来就同思南闹去了,把这事儿给忘了。”

    阿梧也想起来:“不过,势坤楼这边似是也没有来人给咱们说一声,是不是”阿梧转眸看她:“是不是老爷昨夜不曾回来?”

    这也提醒了方槿桐。

    近来大理寺中的琐事又多了起来,她也时常一连三两日见不到爹爹。

    势坤楼没有来人回话,极有可能是爹爹昨夜没有回来。

    “你让阿鼎去势坤楼那边看看,回头再说。”方槿桐吩咐。

    阿梧应好。

    晚些时候,阿鼎折了回来,果真说确认老爷昨夜没有回来,听势坤楼那边的小厮说,老爷昨夜有公事,留在大理寺了,许是要今日晚些才会回来。

    今日晚些才回来,方槿桐有些为难了。

    景王同她约的就是今日上午,爹爹不在,二哥也不在,连个商量的人都没有。

    她去还是不去好?

    方槿桐思量着,尚在外阁间来回踱着步,灵儿便来了苑中:“三小姐,贵客来了。”

    贵客?方槿桐错愕。

    尚未反应,就听一阵脚步声,由旁人领着,入了苑中:“槿桐,本王不请自来,也算冒昧了。”

    方槿桐凝眸,半晌,才认出来:“景王殿下”

第094章() 
===第094章生疏===

    方槿桐福了福身;阿梧也跟着福了福身。

    风铃小筑是方府内宅;平日里哪有不经通传就进内宅的?换言之;是不敢拦;也拦不住。

    来的人是景王;爹爹和二哥又都不在;景王若是说要来见她;旁人自然不敢说旁的。无人通传,说明景王刚到方府就即刻往风铃小筑来了,前厅也来不及找人来风铃小筑说声。

    所以;灵儿是在苑外隐约见到人影就急急忙忙过来,片刻也不敢耽误,来人衣着华服;身份定然不一般;可她也没见过,前厅也无人提前说一声;她也不知晓是谁;口中便着急唤的一句“贵客来了”。

    索性;也算得及时。

    “本是约好在踏月楼见面的;后来一想;方寺卿兴许有所顾忌;槿桐不一定会来,便索性亲自上门了,冒昧之处;还请见谅。”

    景王自先前起就唤得她“槿桐”;若是换了旁人还好,可景王同她并不熟络,会直接唤她“槿桐”便有些刻意了。

    她却不知其中缘故。

    而景王在京中素来名声好。

    名声好的意思是,景王本人战功赫赫,同其他的皇族相比却十分低调。坊间虽然也有景王的传闻,却也皆是好的传闻,譬如亲民和善,除锄强扶弱,救死扶伤之类。

    爹爹曾经说过,水至清则无鱼,越是刻画的天衣无缝的人设,越是藏了心思。还不若旭王好美色,惠王好赌,太子好玩弄权术之类,各人都有各人的个性,可若是什么都不爱好,反而兴许是私下里想得到的越多。

    大理寺前一阵的暗潮涌动,她多多少少在爹爹处听了一些。而这些背地里的招数,竟没有一条是同景王府有关的。

    景王此人若非真的清心寡欲,便是极善自制和内敛的角色。

    方槿桐收了思绪。过府是客,更何况还是景王,她再次福了福身:“景王殿下亲临,哪有见谅之说,爹爹前些时候得了些汉洲的云茶,殿下若是不弃,还请品鉴。“

    景王笑了笑,没有推辞。

    他其实对方寺卿的女儿并无多大印象。

    方家虽是国中的老牌世家,可到如今,也算不得出众了。朝中新贵年年有,压死的无非都是这些没有实权的老牌贵族。方世年这个大理寺卿做的,品阶虽有,却其实并无多少实权在手。大理寺素来是清水衙门,还是得罪人的差事。自古王孙贵族,官宦世家,哪个的定罪不是出自大理寺?所以大理寺向来是结怨的衙门,做得都是吃力不讨好的事。

    大理寺卿这位置上鲜有做的长久的,他对方世年并不关心,也自然少有留意过他的女儿。

    本想着应当也是见了他唯唯诺诺,亦或是阿谀奉承,没想到是个心思玲珑的姑娘。

    簪缨世家便是簪缨世家,这些底蕴终究是有的。

    也是方世年教养得好。

    这些年想攀上怀安侯府的门第不少,能让沈逸辰上心的似是也只有方槿桐这么一个。

    阿梧给他二人沏茶。

    两人在风铃小筑的苑外小坐。

    “隔壁便是恒拂别苑?”景王好似有意无意问起。

    槿桐也不瞒他:“是,怀安侯在京中便暂住在恒拂别苑。“

    景王轻笑:“我知晓。”

    槿桐笑了笑,没有说话。景王分明是有意提到恒拂别苑的,又岂会有不知晓恒拂别苑住的是沈逸辰?

    看来,景王此次来,怕是同沈逸辰有关。

    槿桐心底却约莫有了数。

    果然,景王放下茶盏,望着那颗杏花树,幽幽道:“早前逸辰来京中,都是住我景王府的,此回例外,原来恒拂别苑就在方府隔壁。”

    他好似今日才知晓一般,言罢,还端起茶杯,轻抿一口。

    方槿桐却是头一遭听说。

    虽然她也在京中,但平日是真的同景王没有交集,又哪里会留心景王府的事?

    她早前连怀安侯是沈逸辰都不知道,也更不会放心思在怀安侯府身上。所以沈逸辰是否同景王交好?沈逸辰来京中是住在景王府还是恒拂别苑之类,她哪里又会知道?

    再着,实情是沈逸辰同她一处的时候,真没提起过景王,她又岂会将这两人联系在一起?

    景王此番是有意透露给她听的。

    槿桐从善如流:“原来怀安侯同景王关系如此近?”

    她本就不知,也不算撒谎。

    景王继续道:“我与逸辰自幼是发小,玩伴,穿同一条裤子,亲如兄弟”

    故事应当不短,槿桐安静听着。

    心中却是诧异。

    景王口中种种,应当是他和沈逸辰关系很近,自幼的发小,玩伴,应当是她同阳平,任笑言,曲颖儿等人的关系才对。可沈逸辰在京中这几月,她话里话外总是不免会同沈逸辰提起阳平,任笑言和曲颖儿,而沈逸辰却从未同她提起过景王。若他两人真是自幼的玩伴,发小,沈逸辰又怎么会刻意隐瞒?

    毕竟连许邵谊这样的,沈逸辰都会不介意得往她面前送。

    连乌托那也都和沈逸辰交好。

    却唯独没有听他提起过景王。

    槿桐心中疑惑,却不打断,最后一句则是听到景王放下茶盏,语气有些默然:“只是他此次进京,就忽然同本王疏远了。”

    方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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