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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二有心想进去等,但是跟小天使们商量了之后,她决定在外头等,又显得可怜又显得真挚。
可是余己这一走,就没了影子,钟二起先站在门口凹姿势,后来实在站不住了,就改成蹲着,蹲也蹲不住了,她便坐着。
有好几次她都想回去,她昨晚根本没睡好,现在又饿又困还头疼,心中的愧疚让身体的难受给战胜了,两次爬上马车,都被小天使们叮叮当当留言给劝了下来。
眼看着太阳偏西,余己看样子是特别生她的气,昨天没有在将军府里,今天也不可能回去。
她这八拜都拜了,只差一哆嗦,钟二寻思着,不能前功尽弃,也就真的没有走,坐在猎场的门口等余己。
但是眼看着太阳落山,她捅塌了好几个蚂蚁窝之后,无聊的直打哈欠。
今天早上为了找余己道歉,钟二还好生的打扮过一番,这缥缈又漂亮的衣裙,真真是一点都不能御寒。
钟二冻得直哆嗦,连打了好几个喷嚏,昨天落水,她本身就有些着凉,今天又在外站了一天,真正的风吹日晒,这会儿自己摸了摸自己,觉得哪里都烫,可怜兮兮的在直播屏幕上留言。
我是王:我现在在发烧呢,我想回家我想我妈。
陈小姐爱吃素:好可怜,营养液40瓶灌溉,你去马车里赶紧喝点,我理解你想妈妈的心情,但是你想想你“爸爸”
东隅:我将营养液都给你了,坚持住啊,你想想,发烧是苦肉计的血浆啊。
二柚:要我说,还是回去吧,万一余己想通了,回将军府了呢。
蹦跳鱼丸:想通是不太可能的吧,不过余己要是知道直播员发烧了,还在等他,肯定气就消了。
叶喵喵:坚持和不坚持,这是一个自虐与送分的抉择。
钟二看着直播屏幕,想了想,到这个时候,要是就这么回去了,属实是不甘心。
她也没有太难受,刚才喝了营养液好了不少,只是头有些晕,还贼困。
但一想到她“爸爸”那冷漠的眼神如果全靠哄的话,估计一次是哄不好的,而且像小天使说的躺平任操的话,她可能得下不来炕儿。
想来想去,钟二也觉着这是一个绝佳的好机会,苦肉计,总比红口白牙说要好用的多。
她又爬回马车里,把剩下的半瓶营养液都喝了,肚子饱了,身体感觉也好些了,才出来,继续蹲在门口。
车夫和另外两个婢女侍卫,中途被她打发去吃过午饭,但这会儿都晚上了,也不能就跟她一直耗着,她能喝营养液,他们可是干挺着,不人道。
钟二将几人再度打发去吃东西,并且告诫几人,待会儿回来的时候,如果看见将军,一定要离的远远的,不要过来。
天色黑下来,钟二蹲在猎场的门口,守门的轮班了,先前因为跟钟二说话挨鞭子那个小哥哥,可能是见钟二实在太可怜了,给她送了一件披风来。
钟二喝了营养液,真的舒服了不少,而且不饿,只是困,有点冷风嗖嗖的吹着,都还能精神点。
这披风一裹上,眼睛当时就睁不开了。
本来还跟小天使们用意念留言对话呢,她也不知道自己是睡着了,还是昏过去了,反正是没有意识了。
余己是应同僚的邀约,这一整天都待在同僚府中,练军这差事,就是养大爷的地方,偶尔一次出去,算不上擅离职守。
这种武将之间的酒局,他本是不会去的,但料到钟二会去找他,便应了邀约,却没想到在门口还是撞见了。
他见到钟二那副样子,其实就已经心软了,只是想到先前她维护邱笙的种种,就算知道原因,也还是想起就气的发抖,心里实在窝火。
硬着心肠没有理她便走了,却是一整天都心神不宁。
晚间的时候,余己在将军府的门口徘徊了许久。如钟二所料的一样,最终没有回府。
余己最后还是决定回到训练猎场,他有些醉,还一身酒气,生怕控制不住自己,待会儿要是冲动,再做了什么伤害宝贝的事
一路策马回到猎场,余己行至门口,也没有减速。
“将军慢行——”两侧士兵同时喊道。
余己用的马,是与乔庚在沙场上来回数年的马,这马除了缺了一只耳朵之外,极其的通人性。
一路急行此刻慢行是不可能的,行至门口时,马匹突然扬起前蹄,在门口一团黑乎乎的东西上跃了过去。
余己打马转头,朝着地上看了一眼,光线不清,他看不真切,便又驱马朝黑影走了几步。
待看清地上的人,他便瞳孔骤缩,慌忙松了缰绳,直接从马上滚了下来。
你想什么呢?()
余己从马上滚下来;几步跨到地上被披风包裹着的人身边;连看都没看;便直接将人抄抱起来。
感觉到怀中人滚烫的体温;他脚步顿了下;便重新加快速度;朝着猎场内快步走去。
一路疾步行至他平时休息的屋子;将钟二放在了床上,点着了屋子里的蜡烛,出门吩咐值夜的士兵准备马车;这才转回床边,将披风解下来,用被子包裹住了脸蛋通红的小人儿;并把她的头抱到了自己的腿上。
钟二其实被抱起来的时候;就已经醒了,只是这不是要演苦肉计么;所以就一直窝着;没有动。
余己弯下腰;亲了亲钟二的额头;手指摩挲着她的脸蛋;心里的愧疚;开始随着指尖上触及到的异于常人的温度,跟着逐渐升高。
余己向来知道自己的极端,知道很多事上都是钟二在迁就他;而他也一直痴迷于这种迁就;痴迷于钟二对他的所有好,以至于一旦发现她的好有一丁点的偏差,就难以忍受。
钟二保持着装睡,但是忍不住耸了耸鼻子,余己身上的酒气很重,他平时几乎是不喝酒的。
不过余己的手指一直抚摸着她的额头和眉眼,动作十分的温柔,这完全不像是生她的气生的都离家出走的样子。
小天使们见此,也松了一口气,感叹这苦肉计的效果就是好,简直一招制敌。
很快马车便准备好了,钟二直接被余己卷在被子里,抱上了马车。
上车之后,钟二趁着余己转身的功夫,将眼睛睁开一条缝,这么一看,她顿时就有点装不下去了。
这车,就是她带来的那个马车
余己将车帘放好,转身坐回钟二的身边,将她的头抱上大腿,没有拆穿她装睡的意思。
是的,钟二可没忘了余己是神医,装睡这种小戏码,在上一个世界,她也玩过很多次,但每一次,余己只要看一眼便能识破。
于是钟二索性也不装了,她睁开眼睛,正好对上余己一双溢满柔情的双眼。
她的己己又回来了,可见这个苦肉计的效果之神奇。
但钟二没有抱侥幸的心理,她一见这是一个绝佳的好时机,便揪住余己的手指,在唇边亲了亲,开口道歉。
“你别”
“对不起。”余己打断了钟二的话,“是我不对,我不应该那么对你。”
钟二愣了一下,眨了眨眼,就听余己又道:“我不应该在那种关头冲动,不应该不合时宜的吃味,更不应该扔下你一个人彻夜不归。”
余己将钟二拽起来,把她整个人搂进怀里,“原谅我宝贝儿,我不能保证以后再也不会犯,但我保证我以后都会尽力克制自己。”
余己侧头亲吻钟二的脸颊,他抓起钟二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你打我也是对的,我以后都听你的话,我会改的”
钟二一句你别生气,被余己打断之后,猝不及防听了这么一大段的认错,心里顿时酸涩鼓胀。
其实两人都有错,但两个人在一起,又哪有什么对错可言?
每一个人在没有和另一个人在一起之前,都是狂野生长形状各异,靠的太近,势必要有摩擦,但未必需要将自己的棱角磨去,才能和彼此相守,只要找到一个舒适的依靠姿势就是最好。
钟二并不讨厌余己的占有欲,这让她觉得自己被需要,被重视,对于一个经常被忽视的人来说,这是一种极大的慰藉。
她虽然在很多事情上不聪明,可是有一个道理她是懂的,你若是想拥抱太阳,必定要承受它的热量灼化你的身躯。
余己的偏激,和他愈加深重的醋精体质,说到底也是钟二自己惯的。
所以钟二才从不因为这种事生气,她愣过以后就笑了,伸手圈住余己的脖子,咬了咬他耳朵,热乎乎的气息和话,顺着余己的耳朵一路朝里钻,最后一字一句敲在他鼓膜,震动他的心脏。
“没关系,”钟二说:“你不要改,我就喜欢你这样”
两个小人儿重归于好,搂在一起亲亲抱抱,倒是把小天使们看的唏嘘感叹起来。
小真空:真是什么锅,配什么盖
旗木君:我昨天确实还有些为直播员鸣不平,就算余己很帅吧,可也不能因为他帅,就一直让直播员迁就他。
ap:余己第一个世界,一开始确实会因为一些事情吃味,但他是不会发火的。
…柚子…:对对,现在还搞离家出走这一套,说到底,还不是直播员给惯的。
水玉水玉:可我怎么觉得直播员很苏——你不要改,我就喜欢你这样,这句话好苏呀。
峡谷的长腿猛男:自己的爷们我自己惯着,怎么了?
vicky:换了别人都受不了了,也就跑不了了。
eris:虞姬其实也好,至少他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jackgyeom:关于这一点,我是服气的,你知道我老公怎么道歉吗?明明是他不对的事,你跟他讲道理,他就会说——我他妈错了。
哎喂:那你老公不甩留着过年吗?
jackgyeom:我老公资产千万,并且我家我管钱:
哎喂:好吧留着过日子。
马车晃晃悠悠,钟二刚才是真的在地上睡了一觉,现在精神了不少。
“你身上好烫,”余己的手指顺着钟二的衣摆伸进去,摸着她的背:“是昨晚着凉了吧”
马车里只有一盏挂壁的油灯,随着马车的颠簸,晃悠个不停。
钟二被这种光线晃的眼花,窝进余己的怀里闭上眼,舒服的又开始打哈欠。
“当然是昨晚着凉了,”钟二嘟囔道:“谁叫当时你不用火热的胸膛抱着我了。”
“所以你今日发现自己高热还不肯回府诊治,非要睡在猎场门口,还将带来的马车藏到远处,就是为了让我抱你吗?”余己说着咬了口钟二的肩膀。
钟二闻言咯咯的笑出声,她伸手敲了敲余己软甲,“你将这个脱了呗,硌的难受。”
“你想干什么”余己的声音压得很低,语气也极其暧昧。
“你想什么呢?”钟二闭眼摇头道:“我现在这种状态,能想干什么呀我就想靠的舒服一点。”
“真的不想别的吗?”余己的唇叼着钟二的耳朵,轻轻的咬。
“你禽兽啊,我现在可是病人。”钟二挣脱余己的唇,侧头看了他一眼。
余己的脸色也非常红,眯着眼睛和钟二对视,双眼像带了漩涡,只把人往里拖。
这是赤果果的勾引,钟二知道余己有一些醉酒,锤了一把他的肩膀道:“回去叫大夫给你开一碗醒酒汤药。”
“实在不行的话,上次大夫给你开的泻火。药,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