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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看着你-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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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倒是被他死死护在怀里的李文森看上去比较惨。

    虽然她脸上没有伤痕,但她伸出来护住陈世安的左手,被尖锐的冰锋划出一道极长极深的伤口,从手腕一直划到小指的戒指,差点把她的小指头切下来。

    血刚一流出来,就在她手背上结成了冰,看上去非常可怖。

    但奇迹一般的,她小指上的戒指替她挡住了这样锋利的冰块,自身却连一点划痕都没有。

    明明,只是一块简陋的玻璃。

    ……

    李文森看都没去看手上的疤,第一个爬起来,趴在地上,慢慢挪到门边,检查冰库的门有没有被爆炸震开。

    她穿的是呢子长裙,腿部只穿一条不厚的裤袜,现在肌肉全部僵硬,就像死亡过久地尸体一样,已经没办法用力。

    她有些费力地伸手,握住门把手,用力一转——

    门仍然没有开。

    冷气也仍然供应着……

    直至,夺走他们所有的温度。

    ……

    陈世安的状况比她好很多,毕竟身体基础在那里。

    此刻,他一下子把李文森拖回来,抱在怀里,万年不变的笑容,已经完全从他脸上消失。

    “你都感觉不到痛吗?”

    他拿起她受伤的左手:

    “你再把手直接放在地上试试看,你如果不想再要这双手,不如告诉我,我来把它们做成标本……”

    肌肉在过度低温下,会坏死。

    到时,只能截肢。

    “冷冻相当于麻醉,我的确感觉不到。”

    李文森全身上下只有脑子没有冻僵,此刻正飞快地旋转着:

    “爆炸发生的位置在地面以上,地下室才没有受到很大的波及,这就意味着,我们可能还要在这里呆一段时间。”

    也可能……永远呆在这里。

    “我好像更说不清楚了呢。如果我真的知道爆炸的具体方位,那么,我把你拉进这个冰库,以及之前的一切,都能解释的合情合理了。”

    如果他是幕后黑手,他就会清楚,哪里是安全的。

    他修长的手指抚摸过她手上已经结冰的伤痕,笑了一下:

    “但如果,我说,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你会不会有一点相信我?”

    “不信。”

    李文森脸上没有什么表情:

    “你还没帅气到,能让我丧失判断力的地步。”

    “……”

    他没有再纠结这个问题,伸手握住她的左手,恢复了一如既往的笑容——

    即便已经面临死亡的绝境。

    “这么深的伤疤,恐怕一辈子都不会消失,这算不算是为我留下的痕迹?”

    毕竟这道伤疤,是她为他护住耳朵时,留下的。

    “不算。”

    李文森把手从他手里抽出来:

    “这是我高尚人品留下的痕迹,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

    他在零下二十摄氏度的冰天雪地里,笑眯眯地看向她:

    “你真不可爱。”

    “向来如此。”

    “不过,我看着这道伤疤,想到它永不会消退,居然觉得开心多过心疼。”

    他说:

    “这是不是有一点变态?”

    “你在离死亡只有几十分钟的时候,关心的居然是一条伤口会不会留疤,这件事更变态。”

    李文森蜷缩在他怀里,盯着墙壁上浮起的铁皮,好一会儿,她忽然又挣扎起来:

    “你放开我一会儿。”

    “不放,你的手再冻下去,就要截肢了。”

    陈世安反而搂紧她:

    “你又要做什么?”

    “自救。”

    “你告诉我怎么做,你乖乖呆在这里。”

    “你还有力气吗?”

    “还有一点。”

    “那你带我到那边去。”

    她指的是,搬重物留下整齐划痕的地方。

    陈世安扶着她,慢慢移了过去:

    “这里有什么问题吗?”

    “当然有。”

    李文森被陈世安半抱在怀里,用大衣紧紧地裹着。

    她隔着大衣跪在冰层上,像平时她隔着显微镜观察血液标本那样,目光仔仔细细地扫过地上每一条痕迹。

    陈世安没有催她。

    他半抱着她,从后面看着她专注寻找东西的侧脸,眼神幽深。

    五分钟后,李文森僵硬着手指,指尖上沾着一些,粉尘一般大小的,亮晶晶的金属粒。

    金属粒粘在雪上,不仔细看,根本看不见。

    陈世安凑近她的手:“这是什么?”

    “我们自救的依据。”

    李文森勾了勾嘴角:

    “铀…238。”

    “……”

    陈世安“啪”得一声,把李文森指尖上那抹金属灰拍落。

    李文森:“……”

    “你是不是真的不喜欢活着?”

    陈世安微微笑起来,眼神极冷:

    “这种放射性物质也敢直接拿在手上?”

    铀…238也可以叫贫。铀,核。燃料制作过程中的副产物。

    “我没有直接拿在手上,隔了一层冰。”

    李文森也没有介意:

    “这个房间的墙壁是多层结构,我们能接触到的是一层钢,里面还有一层铅。”

    铅是阻隔放射性物质污染的最好的材料之一。

    所有东西都能阻隔放射性物质污染,但有强度之分。放射性物质发出的阿尔法射线会改变物质结构,但铅性质极其稳定。

    所以,医院放射科,有那么一段时间,都是用铅做墙壁夹层的。

    被匆匆忙忙移走的物质,是贫。铀。

    核。燃料副产物,潜力巨大的供能物质,也是二战时,贫。铀。弹的主要材料。

    这根本不是一个普通的冰库。

    这里是,存放放射性物质的地方。

第32章 chapter32() 
“我看到铅,又看到冰,就想到铀。”

    李文森看着冰面上极细微的小微粒:

    “因为衰。变。铀燃点比较低,藏在室温下很危险,不过,这样把放射性物质,和堆海鲜一样堆在冰库里……”

    还是太奇葩了。

    陈世安:“私自储存危险物质,好像是非法的吧?”

    “当然是非法的。”

    哪个合法机构,会把核废料堆在冰淇淋餐厅隔壁?

    做蛋糕调料吗?

    而且,他们一定是已经被警方怀疑了,才会匆匆忙忙把核废料运走。

    这样也可以解释这栋大楼的主人,为什么只炸掉了大楼地上部分,而不是全部。

    ——因为,他们要彻底掩盖证据。

    冰库的墙壁,相当于大楼的地基。

    如果要把这些冰库都拆掉,大楼也会倒,还会引起警方的怀疑,如果把地下部分一同炸掉,铅块就会翻上表面。

    所以,他们只能分两步,先炸掉大楼地上的部分,再用其他方法摧毁地下的支撑墙,让整个地基塌陷下去。

    这样,上层建筑的废墟,才能把这些违法的地下冰库,彻底掩埋。

    ……

    那么问题来了——

    第一,这到底是几边大脑得了脑膜炎,这栋大楼的主人,才会在炸掉大楼的当天晚上,还卖爆米花放电影?

    第二,这些核。废料,到底是哪里来,又要,运到哪里去?

    ……

    “放映厅只是一个幌子,第一波爆炸也是一个幌子,他们的目的是要埋掉地下室。”

    李文森低声说:

    “如果我没猜错,短期内,一定还有第二波爆炸。”

    他们要……快一点。

    “我现在有点怀念你当年给我上课时的情景了。”

    陈世安微笑了一下,眉毛上落满冰花,神情却没有一丝慌乱:

    “但这个和我们自救有什么关系?”

    “你有打火机吗?”

    “有。”

    “把我衣服脱了。”

    “……”

    陈世安罕见地愣了一下,但他脑子转得很快:

    “你是想把衣服烧起来,拉响警报?”

    “没错。”

    贫。铀燃点低。

    何况这么重要的地方,他们一定会安装一样东西——

    防火警报器。

    防火警报要应对突如其来的灾难,有独立的供电系统。

    他们在地下室的冷气供应没有因为爆炸被破坏,说不定防火警报装置也完好。

    如此巨大的爆炸,一定会有人赶过来。

    上面已经成了废墟,搜救人员无法定位他们的位置。这个时候,如果拉响警报,声音传到地面上……就成了他们唯一获救的机会。

    要么冻死。

    要么被密闭空间里燃烧产生的缺氧闷死。

    反正都是死。

    不如赌一赌。

    ……

    “如果把衣服脱了,你能存活的时间就更短了。”

    陈世安的嘴唇因为寒冷而失去了血色。

    但他仍然勾起嘴角,解开自己衬衫上的一颗纽扣,笑眯眯地说:

    “脱我的吧。”

    “不行,你衣服上的湿度太高,烧不起来,脱我的。”

    他的大衣一直裹在她身上,自己一侧肩膀上的衣服已经结成了冰条。

    李文森断然说:

    “这个时候,你能不能别管你的绅士风度?如果我的手指还能解扣子,现在火已经升起来了。”

    “……”

    陈世安盯着她看了一会儿。

    才慢慢把手放在她领口,开始解她的扣子。

    漆黑的仍盯着她——

    她的下巴微微扬起,方便他动作。

    她冷漠而苍白的神情,因这极其顺从的姿态,反而透出一种惊心动魄的……诱惑感。

    他想要这个女孩。

    从很多年前开始。

    内心的骚动如同翻涌的海藻,只要还有一点氧气,就会疯长,直到把他的整颗心都遮蔽。

    她大概早就忘了那一天的事。

    她站在讲台上,轻描淡写地羞辱他。

    然后她转身,就忘了他。

    他在她眼里,比尘埃更渺小,无论他制造多少次偶遇,无论他们多少次擦肩而过,无论他多么优秀……她永远看不见他。

    然而此刻,她却舒展了脖颈。

    像一只天鹅,也像一个寻常女人那样,任他解开她的衣扣。

    他困囿在她的碧波里。

    从他第一眼看到她轻蔑的眼神,心里,就只想把这个女孩踩在脚底,锁进怀里,谁都不许看,哪里都不许去。

    他想要这个女孩。

    能得到的,要得到。

    得不到的,也要得到。

    ……

    解开大衣后,他接着把她抱在怀里,把里层干燥的黑色棉质蕾丝绣花打底裙褪下来。

    她白色的躯体蜷缩着,因为寒冷而微微发抖,漆黑的长发披散下来,从肩膀一路延伸至腿,黑与白形成的,毫无保留的美——

    他是世界上唯一一个见证者。

    他的手指放在她□□的柔软肩膀上。

    年轻的皮肤,像指尖下的流沙。

    他微微顿了一下。

    下一秒,立刻用她的大衣裹住她,又把自己的大衣也包了上去。

    “你知道吗?”

    李文森在他怀里睁开眼睛,轻声说:

    “如果今天,我能活着出去,我就相信你。”

    “为什么?”

    “因为我发现了这里的秘密,如果你真的是这栋楼的主人。”

    她脸上几乎找不到一点血色,却平静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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