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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守门的小太监说四爷和两位小阿哥一起回来了,李薇腾的站起来就往门口跑,跑两步想起来回来再拉上二格格,两人冲出去,远远看到他们时,李薇这才安心的笑起来,把花盆底踩出了跑鞋的风采,四爷都怕她跑太快崴了脚脖子!
她迎上去先把孩子全搂怀里,再抬头看四爷,瞬间就哭了。
四爷也顾不上是在孩子面前,打横把她抱起就进了屋,要让孩子们先出去她还不让,只好让孩子们在外屋等着,隔着屏风让她能看见人,免得她着急。
这肯定是真吓到了。
四爷想得更多,上榻把她搂到怀里从头到脚的呼噜了好几遍:“乖,做什么梦吓着了?告诉爷,爷找高僧来给你收惊,不怕不怕啊。爷是真龙之子,能压着你,不怕,快说,都告诉爷。”
李薇哇的哭了,不敢说自己穿到福晋身上了,跟福晋比肯定是她更像做法害人的那个。可她也真怕回头有人穿到她身上来。
“爷,我梦见,有个鬼飘过来,把我从身体里挤出去了。她特别好,特别聪明,什么都会,孩子们都喜欢她,你也喜欢她,我、我就消失了……”
再来一个比她更没用的估计不太可能,最大可能就是穿来个带空间有外挂,或者比她更精明能干的,更通人情懂事理的。
四爷心中各种阴谋翻搅,面上一脸微笑,柔声道:“胡说,爷又不笨,怎么会连你都认不出来。”
李薇:“她扮我扮得特别像,谁都没认出来。”
“这不可能。”四爷斩钉截铁的回答,真当他是睁眼瞎?别说是里面换了个人,就是身边人换了副心肠他都能看出来。兄弟们、皇上、后宫、身边人,他天天琢磨人心,怎么会连野鬼上身都看不出。
真要是如此……那这鬼必定是个厉鬼,能迷惑人心。
看来素素是撞邪了,不知是有心人算计,还是她命中有此一劫。四爷细想,一时也没别的办法,也不必告诉她详情,只说是恶梦就行了。
李薇还要再说,被四爷轻轻在嘴上亲了下,他温柔道:“有爷呢,真有鬼,爷阳气重,一定能把它吓走。”
他再亲,再亲,再再亲。
李薇一脑袋浆糊……她刚才想说什么来着?
之后几天,她惊讶的发现四爷就守在东小院里,然后各处都被翻了个遍,侍候的人连生辰八字和属相全查了,各种算风水算神马的。算完,李薇的床下悄悄镇了个八卦盘。
虽然没真算出神马厉鬼索命,但四爷居然偷偷让玉瓶给她做了几身大红的里衣,交待她天天穿在里面。
李薇倒不怕厉鬼,真是穿的都是鬼,她算老鬼了。所以摸着红衣感动得不得了。
四爷见她已经好像把那事都给忘了,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周围人被她吓得还没回魂呢,她已经没事人一个了。
至于福晋,李薇后来仔细打听了下,好像没听说福晋在她上身的那个阶段跑谁身上去了,好像也不记得她在她身上的事。
好庆幸……
正院里,福晋还是很奇怪,那天她明明睡得很熟很香,可为什么一起来庄嬷嬷非说她晕倒了呢?连石榴和一堆侍候的人都这么说,说她确实起来过一次。
请来许太医,许太医捻须而道:“这个嘛,古而有之,叫梦游。梦游的人如常人一般,而自己却熟睡未醒。福晋大概就是如此。日后不再复发的话不必担心,对身体无害。”
庄嬷嬷想说点什么,福晋道:“听他们讲,我当时还说话做事,如果以后再发生这种事,万一做出一些不可挽回的事怎么办?”
许太医肯定道:“绝不会如此。梦游的也是本人,所行所言皆与往常一般,不会有问题的。”他自然是希望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总不能让他告诉四福晋这梦游的病没得治,而梦游的人会常常梦游,做什么都有可能?
治不好的病让他怎么办?
当然最好没病了。
送走许太医,庄嬷嬷趁四下无人,还是说:“福晋,还是请人来看看吧。”她更担心会不会是什么邪祟。
福晋严厉道:“噤声!这种话以后不许再提!”喝止庄嬷嬷后,她心道一府福晋被邪祟侵体,做出匪夷所思的事来,这事一旦传出去,她这个福晋就只能被关在府里了。
只能是生病,而且不是重病。有许太医背书,这事就算这么结束了。
真是谢天谢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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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南()
直郡王府。
大格格已经定了要远嫁科尔沁。自从家里有了准信后;为这个直郡王福晋本来就不好的身体又病了,直郡王当着外人的面还笑得出来,回家后就闷在书房里。然后就是不停的给大格格东西,今天想起来库里有件屏风好,扛到大格格屋里;明天想起来大格格喜欢菊花;叫人去各处采买名种菊花;全都搬到大格格的院子里。
除了父母以外;二格格也天天在大格格屋里哭。
因为直郡王与福晋说大格格远嫁的事时,道:“皇阿玛说了;老二的人家就在京里挑,由着咱们选人。”
直王福晋靠在床头;脸色是久病的腊黄;一眼望去竟像是比直郡王老了十岁不止。
她强撑着笑道:“这都是皇阿玛的恩典。我想着,老大的婚事,皇阿玛也是千挑万选的。一准错不了。”
直郡王见妻子一脸病容还要撑着高兴,实在不忍心看,找个借口躲出去了。可他也不忍走远,出了门拐到窗户边,透过窗纱见福晋见他走了,脸上的笑才慢慢垮下来,眼神木呆呆的看着远处,一眨不眨的掉下泪来。
他的心都叫福晋哭碎了,扭头躲进书房,好几天不敢回后院。怕福晋伤心之□体再不好,一天问好几次,福晋如何了?福晋吃了吗?福晋这时在干嘛呢?
大格格感念父母的爱女之心,她又是直郡王的第一个孩子,生就一股勇武之心。她安慰妹妹,道:“你就别哭了,回头再让额娘伤心。我嫁得远,下面的弟弟妹妹可就要靠你了。”
她握着妹妹手,担心的道:“其实我最放心不下的,还是咱们额娘的身体……”
直郡王福晋病了也有两三年了,别的没有,就是一个体虚气弱。吹点小风就咳嗽,稍稍累一点就卧床不起。太医看过后,说连补药都不能常用。
道直郡王福晋只能徐徐修养。
连补都不敢补,可见这身体破成什么样了。
大格格想到额娘,再看看还面露稚气的妹妹,眼圈真要红了,她哽咽道:“你答应我,等我走了,你要好好替我孝顺额娘,照顾弟弟妹妹们。”
直王府的大格格劝走妹妹,一抹泪装成没事人一样,还跟以前似的四处呼朋引伴出去玩乐。直郡王和福晋只恐她玩得不开心,要什么给什么。
大格格下贴子请人,直郡王交待长使务必将人请到,一切都以格格开心为要。
谁知长使去哪家都能轻松把人请来,偏在四贝勒府碰了壁。
回到府里,他去向直郡王回报。郡王不乐道:“老四家的二格格就这么难请?”
长使道:“瞧着倒不是托辞,奴才打听了,四贝勒府上的大格格和二格格一起病了。”
直郡王慢慢道:“一起病了?”
长使点头道:“正是。听说是二格格在她小兄弟满月那天累着了,第二天就有些起烧,后面就断断续续的一直没好全呼。刚能起身了,天一凉又躺下了。他们府上的大格格是跟二格格前后脚病的,也是着凉。”
直郡王没办法了,就算他猜是有鬼,也不能冲进四爷的府里看人家的女儿是真病还是假病。只好再去跟大格格说:“你四叔家的两个女孩都不大好,出不了门,阿玛带你们去打猎好不好?咱们去景山,正是秋天猎物最多的时候,咱们打几条狐狸回来给你额娘和妹妹们做围脖!”
他出尽百宝只为了让女儿开心,大格格不肯扫阿玛的兴致,点头道:“都听阿玛的,我都好久没打猎了。”
直郡王乐道:“你高兴咱们就多去些日子,带上帐篷!”
出去前,直郡王特意进了趟宫。
康熙一直觉得对不起这个大儿子,听说他要带大格格去打猎,道:“行啊,好好去,要什么上内务府支去。带孩子好好玩玩。”
直郡王想给大格格撑腰,请旨想封了景山西侧,不许外人进去打扰了他们的玩乐。
康熙知道直郡王这是想向科尔沁那边表示大格格身份贵重,答应道:“就依你。”
直郡王领了圣旨,直接找上步军统领衙门把景山西侧半拉山都给封了,他们在里面玩几日,这山就封几日。
这么大的手笔,京中哗然。
可皇上宠儿子,谁敢吱一声?
倒是直郡王的几个兄弟心里难免嘀咕。
九爷就对八爷道:“瞧咱们大哥,多大的手笔啊。就为他们家一格格要打猎就封了景山,啧啧!”
两人就在九爷府里的花园中吃酒,一侧有两个弹唱的正和着丝竹唱着昆曲《望江南》。
八爷说了句公道话:“这也是大哥心疼女儿,说是趁着过年的好日子下旨。”
九爷冷笑道:“就显着他家有女儿是吗?我就把话撂在这里,咱们兄弟家的女儿哪个都跑不掉!皇阿玛往外嫁的多了,就他心疼,咱们都不心疼?谁生的谁心疼!”说着恨恨的喝了一杯酒,对着唱曲的骂道:“唱的什么乱七八糟的?给爷滚!!”说着把手里的酒杯摔过去。
等唱曲的都下去,院子里就清静多了。
九爷打了个酒嗝,满面酒色,眼里却含着泪,粗声道:“他嫁个大的就能把小的留家里,我能吗?他能为大格格封景山,我能吗?回头我的闺女嫁出去,我这个当阿玛的能为她挣什么脸面?”
八爷见他越说越多,喝道:“老九,你喝多了。”
九爷说的手都在颤,咬住嘴不说拼命吃菜,一会儿就把两边腮帮子都吃得鼓起来了。
两人闷头坐着喝酒吃菜,不一会儿两人就都塞饱了,席上的菜难得吃空了八、九成。八爷也不多留,吃完就告辞。九爷无心留客,送到门口就完。
另一边,四爷对直郡王封景山的事并不怎么在意,有本事别让女儿嫁啊,嫁出去了再来给她拼命壮声势,不过是图个心里好受罢了。
戴铎身在江南,听说是租了个小院每日出门会友。他在四爷府里也是得了几年好处的,来往南北两地办货也落了不少银子。他每月都要送几封信过来,上一封说是打算在城外买几亩地做个地主,信里还赋诗一首言志: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
四爷心道,这是安心要当闲人了?他就在江南做个田舍翁也不错。
这个月的信倒是有趣多了,信里说戴铎花了不到六百两银子就占了二十亩地,虽然不算多,可江南乡下的地也是很贵的,近郊处的地几乎都被江南各大家把持着。二十亩看着是不知道从哪位大人手里漏出来的,没留在自家人手里,反倒被戴铎一个外人买到手里?
四爷拿着信细想,有一个可能:皇上年后要南巡,大概是要办江南某些人,所以这些人这正在清理家产?留给子孙后代?
他把戴铎前几封信都拿出来看。戴铎从三四封信前就开始念叨着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