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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潘子这建议是没啥看法,但打心里损了他一句,心说这缺德兽能不能不再缺德了?孙武可是我国古代有名的军事家,要读孙子这两个字,尾音也要重一些,显出对他的尊重,咋到潘子嘴里,一说孙子、孙子的,味道全变了呢?
我也没空跟他纠结这个,我俩都盯着那只大狗,一二三的喊了口号,一同抓住机会,把铁八爪丢了出去。
我俩都挺有准头的,一个铁八爪勾在大狗的狗背上,一个勾在它肚子上。这狗看着少说得有一百来斤,可我俩也不是白吃干饭的,劲都不小。
我心说就我俩一起往上拽,几下子就得把它倒腾上来。
陆宇峰也都准备好了,故意往我俩身边凑了凑,就等一会离得近了,用电棍把大狗电死。
可真等我们发力拽狗时,出岔子了,我俩一齐使劲,嗤嗤两声响过后,铁八爪都拽下一团狗毛来。失手了!
潘子还挺实惠,用老大劲了,这一下落空,要不是我扶他一把,他都得从这树上侧歪下去。
那大狗一定被弄疼了,咧个嘴汪汪乱叫,还带着这狗群猛地往树上扑。它们不是豹子,不会上树,我倒不担心它们真能扑上来,不过也挺险,这带头的大黑狗跳的挺高,差点蹭到我脚底板。
我吓得又急忙往上坐了坐,顺便也紧忙把铁八爪收回来。
我还想再和潘子试一把,等收回铁八爪时,就伸手先把上面的狗毛扯下来。但在我扯狗毛时候,那里面藏着一个虫子,它嘻嘻嘻几声后,一下蹦到我脸上来了,顺着脸颊嗖嗖要往我耳朵里钻。
这给我吓坏了,我也一下记起来潘子那晚为啥晕在井边了,一定是有这种虫子钻到潘子耳朵里去了。
我伸手要抓这虫子,还是慢了一拍,不得不说,如果没有那铃铛挡着,这虫子就得手了。它一靠近那铃铛时,邪门了,就跟遇到克星似的,急忙又往回跑,我顺着这劲儿,一下把它逮住了。
我看了看这虫子,让我一下想起蠼螋来,在我们当地也叫它耳夹子虫,只是眼前这蠼螋浑身发红,个头比较小,身子还涨呼呼的,跟我以前见得不大一样。
我没管那么多,心说小样儿的,刚才挺能耐想钻我,现在轮到我了,看我怎么收拾它。
我也真不客气,五指一蜷,一下把它捏死了,等再张开手心一看,这蠼螋还留出一股股红血来,挺恶心的。
我找块树皮蹭了蹭,这时候潘子也缓过劲来了,我俩互相使个眼色,拿出一副要跟这群狗死磕的架势。
我是狠下心了,心说它们毛不是多么?我俩今晚啥也不干,就在树上扒狗毛了,先把它们浑身上下撸干净了,再一个个勾上来。
可还没等我们接着抛铁八爪,阿峰摆手把我们止住了。他担忧的往绥远村那边看了看,说这么耽误下去,容易有变数。
我也不知道他说的变数是啥意思,陆宇峰又把电棍抛给我,让我拿着,接着他翻起包来,从里面拿出一大块肉干来。
这肉干分量可不少,依我看足足有一斤多,他还拿出一个小黑盒子和一把匕首。等小黑盒子打开后我发现里面是一排注射器。
这注射器有大有小,都装满了试剂,只是这试剂的颜色不同,有红有黑。我估摸着,这都是各种药。
阿峰把装着黑色药剂的注射器抽了出来,一脸心疼的样儿,先望了望树下的狗群,又立刻拿出一副横下心的表情,对准肉块,把药注射进去。
但他没一下全注射干净,先打进去一些药,又用刀把这块肉削下来,丢给树下的狗。
这帮狗都贪吃,几乎是见到肉就抢上了,阿峰算计着来,一边往肉里打药,一边分别抛给不同的狗,反正最后药打光了,这群狗也都吃到肉了,就连那小黑狗也被喂了一小口。
这黑色药剂挺毒的,没多久就发作了,一群狗全趴在地上吐白沫子。潘子还对那小黑狗有点感觉,忍不住叹了口气,但他也明白正事要紧,随后又赞了陆宇峰一句,“阿峰,你这药真给力啊!”
我倒是没像潘子那样,盯着陆宇峰打心里说,这爷们原来备了两套灭狗方案,先把我和潘子当力工一样使唤,等看到没效果了,才把那药拿出来。
虽然我能感觉得到,这药挺贵重的,但相比之下,我和潘子的劳动力也不应该这么贱价啊?这长得挺爷们儿的陆宇峰,心里咋这么抠呢?
第十七章 敌援()
既然危险解除了,我们也没必要再坐在树上,陆宇峰带头,我们陆续跳了下去。
我还担心这些狗没死绝,下来后挨个在它们身边转上一圈,检查一遍。那些大狗是真都死透了,而那小狗,估计是吃的肉小,还没死,正瞪个眼睛看着我。
我知道,虽然潘子之前出现的一系列古怪都跟它有关,但这小狗对我们也算一直没有恶意。
看我一直注意着小狗,陆宇峰好奇了,凑过来问我怎么了。
我看了看潘子,把潘子的遭遇完完本本的说给陆宇峰听,最后还顺带问了句,“潘子以后还会不会出现类似于疯癫的状态呢?”
陆宇峰的回答让我先是一惊,但随后又放下心。他告诉我,绥远村这里的土质本身就有问题,养育出来的昆虫都多少带点毒,尤其这种蠼螋,还被假刘卉她们特意饲养与培育了,导致它们再次异变,不仅从杂食性昆虫变为外体寄生虫,还让它们的毒性变强了,如果大量食用,肯定会让人彻底的疯癫,但少量食用的话,反倒能让人健骨强身。潘子只是偶尔被这种蠼螋钻耳朵里咬了几口,问题不大。
潘子听我俩聊天时一直沉着脸,显得不自在,这我能理解,毕竟我们谈论的是他健康问题。
这时候那小黑狗又疼上了,它呜呜了几声,还特别想站起来,只是它哪还有那股力气?
陆宇峰望着小黑狗一皱眉,把匕首拿了出来,就势要往下刺去。我突然觉得陆宇峰有些残忍,就急忙一抬手,把他手腕抓住了,跟他说,“让它自生自灭吧!”
其实我也知道,这小狗肯定活不成了,但能多喘口气就让它喘口吧。
我觉得自己这么想没错,但陆宇峰也有他的看法,他把我手推开,接话说,“小白,这黑狗现在很痛苦,真不如让它早死早解脱。”
看我一时不说话了,阿峰手起刀落……
这后山的事算暂告一段落了,我们仨也不想多待,收拾一下准备走人,但没等我们走出去多远呢,远处传来一束光。
这是老式手电筒发出来的,正好打在我眼睛上,我一时间看不清,就赶紧往旁边退了退,本来我心里还猜测,来的会不会是假刘卉呢,毕竟我们刚才在后山打了那么久的手电筒,她要是够警惕的话,一定能有所发现。
可我猜错了,来的是那个胖老太太。
这胖老太太整个人急的都不行了,几乎是拿出最快速度跑过来的,尤其她那一身肥肉,跑的都乱颤。
我们仨没急着走,全都站在原地等她。我还扭头看了眼陆宇峰,心说这胖老太太跟假刘卉关系这么近,养怪狗与蠼螋的事,她一定脱不开关系,我们也得把她抓了,但怎么抓,这得阿峰拿主意。
胖老太太来到我们面前时,呼哧呼哧直大喘气,她顾不上歇息,直接吼道,“我就说你们三个兔崽子有毛病,之前那些买虫儿的,都是当天交易当天走,可你们来这儿可好,又是实习又是定居,压根不提买虫的事。”
我被她这么说都说愣了,心说怎么又扯出买虫儿的人了?
陆宇峰接了句话,他语气里还带着一股严厉,“胖大娘,你这么理直气壮的说你卖毒虫,就不觉得很伤天害理?”
胖老太太哼哼几声又笑了,说,“我有什么上伤天害理的?照你这么说,那市场卖刀具的,要是不小心卖给杀人犯了,那也得跟着当从犯么?”
接着还没等我们接话,她脾气爆发了,一边使劲扯着头发,一边指着我们说,“好你们个兔崽子,我那些狗儿与虫儿,肯定被你们杀了,老娘就这点资本,一下全没了,我也不活了,跟你们拼了。”
她这头发质量一点都不好,扯这么几下就断了一大把,她还就势攥着头发向阿峰扑了过来。
本来我们都没觉得有啥,陆宇峰更是冷笑起来,毕竟这一胖老太太,看着也不厉害。
不过等她扑到陆宇峰身上的一刹那,我心里突然打了一个激灵,想起那冒烟的水井了,里面不都是头发么?
我有个很大胆的猜测,这胖老太太的头发里也有耳夹子虫,她本身疯疯癫癫,半夜坐在井边说话啥的,一定是被耳夹子虫的毒给刺激的。真要是这样,那她扑在阿峰身上不是很危险?
我大吼一声给他提醒,不过这一切都晚了。
那胖老太太提前下手了,等离近一些后,她把手里的断发对着阿峰一抖落,几个黑影全落在阿峰身子上了。
陆宇峰也不笨,他惨哼一声,急速往后退,还使劲用手满胸口、满脸的拍打着。
我看那胖老太太又要扯头发,心说不好,这老娘们儿要对我俩下手了,我可不给她这机会,阿峰的电棍一直让我拿着,我也见过别人怎么使用它,知道怎么用。
我就把电棍捅了过去,想稍微电一下,将这胖老太太弄晕了。
但潘子当了把程咬金,中途杀出来了,他抬脚狠狠对着胖老太太的肚子踹了过去,嘴里还说,“臭老娘们儿,走你!”
他腿劲不小,一下把胖老太太踢出去老远,还坐了个大屁蹲儿。其实潘子本是好意,不过被他这么一参合,我这电棍就没捅上,啪啪啪的空放了几下电。
我和潘子都没料到对方的举动,惊讶之余互相看了看,我当然怪潘子了,他这不帮了倒忙了么?但没想到潘子也是一脸怒意的看着我,大有怪我为啥不在捅电棍前吱一声的意思。
那老胖太太也真识货,知道我手里这根电棍的威力,她一看没机会跟我们拼命了,还哇的一声哭了,在地上又蹬又踹的,连说不活了,不活了!
我以为这胖老太太再怎么伤心也不会想不开的,但她真狠,随后又爬起来,奔着路边一块石头冲过去,几乎是扑着撞到了上面。
这石头正好有个尖儿,这倒成全胖老太太了,她整个脑门都陷了进去,身子还一抖一抖的,当场就咽了气。
潘子看着死后的胖老太太,突然感叹一句,说她也太贞烈了吧?
我都不知道咋接话,心说潘子会不会说话啊,我们咋滴她了?她还贞烈上了,这不纯扯淡了么?
我也没太顾及这个死胖老天太,又扭头看了看陆宇峰,我挺担心他安危的。
他现在整个人半跪在地上,脸上全是血道子,这倒不是说他受了伤,而是这全是死蠼螋留下的液体,他还正使劲抠耳朵呢,显得特别难受。
我心说坏了,不是蠼螋爬到他耳朵里了吧?我就追问了一句。
陆宇峰说刚才确实爬进去一个,不过又被他用针挑出来了,他现在没啥大危险,就是身子有点虚弱。
我放下心,招呼潘子,我俩一人一边,把他扶了起来,想就此趁快下山。
但这蠼螋的毒比我预想的要厉害,阿峰走了一会后,整个人又衰弱了不少,腿都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