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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影!希望你还记得自己的身份与使命!
远处,掩映在浓浓夜色下的三道黑衣身影正紧紧的盯着那包围圈内顽抗的三人。
其中一个头稍白的黑衣人负手而立,阴测测的道:“成败在此一举,江垣,这次的人手你可都准备齐全了!”
另一个黑衣人闻言,恭敬的拱手道:“回侯爷,五百名杀手全部严阵以待,侯爷放心!”
此时另一个体量稍小的黑衣人,手指倏地将身边的稻草一把扯断,手背上赫然布满斑斑点点的刀疤。
“父亲,女儿要他死,女儿要她死!他们都得死!”阴冷的女声从蒙面黑巾下传出,扭曲的面孔也深深的掩在黑巾之下。
只是那从眉梢一直蜿蜒而下没入黑巾之中的疤痕,在夜色下尤为渗人。
头稍白的黑衣人闻言,立刻伸手覆上黑衣女子的肩头,道:“溪儿莫急,今日父亲就算是拼了老命也会为你,为我们整个家族报仇!眼下我们江氏一族如此迅的瓦解,全是拜齐国公府众人,和六皇子以及七皇子所赐!你皇姑母落得如今这个地步也是被这个该死的黄毛丫头算计!我唐唐江氏何曾受过这般侮辱!如今我们在想在朝中立足已然不可能,那我便拼尽一切也要将我们江氏所受的灾难给报复回来!宗玉国国主早便有意拉拢,此后我们便远走宗玉国,到时我们依旧是风光无限!”
黑衣女子闻言扭曲的笑了笑,眉梢眼角那一道长长的疤痕越渗人。此人便是江雨溪!
此刻她紧紧的咬着唇角,眸中恨意滔天,直直的盯着纯渊蓝慕的面庞,一股扭曲的恨意快将她蔓延。
六殿下,六皇子!我江雨溪这般对你好,你竟然也为了一个小小的古画扇如此对我!你将我囚禁与密室,我这满身的疤痕全都是拜你所赐!只是你却没有想到我竟然逃了出来吧!谁让你有一个那般好的手下呢?哼!你这般对我,就不要怪我下手狠绝!
“父亲为何只针对六皇子而放任七皇子不管!”江雨溪轻声问道。
“非是父亲不管,而是你皇姑母提过,这个七殿下轻易不得动——”
“什么轻易不得动!姑母就是看在这个七殿下小时候曾与她朝夕相处过几年的时光,念念旧情罢了!姑母一生无儿无女,这番作为并不难怪!不过——”江雨溪勾起唇角,扭曲的笑了笑。
江候闻她如此说,也不反驳。的确,他的妹妹这一生最大的遗憾,便是没有子女庇佑!可听到后面,却隐隐有不好的预感,急急的问道:“不过什么!”
江雨溪勾唇一笑,道:“不过,皇姑母下不去手,那便由我这个侄女代劳。女儿早已经派死士前去了,包括那个碍眼的炎轻九,一个也不能放过!”
江候闻言,皱了皱眉,道:“你可是将饮血暗卫给派了去!”
“那当然。父亲召集了江湖中的杀手前来对付六皇子,那普通的杀手又岂能是久经沙场的七殿下的对手。所以女儿便将三百名饮血暗卫派了去,这样一来就更加有把握了!”
江侯闻言皱眉道:“可是——”
“没有可是,父亲,若想更加成功,就只能这样做。若今日放过七皇子不管,那经过六皇子遇刺的事情,他肯定会多加防范,我们的时间不多了,不能优柔寡断!所以女儿才当断则断,派人同时击杀!”
江候闻言,思衬了半晌,也只得叹息:“这样也好!”
江雨溪阴测测的目光直直的盯着被纯渊蓝慕紧紧护住的古画扇,一股滔天的嫉妒油然而生。
“父亲。我要她死!”
江候看着女儿气愤的模样,又想起她遭受的罪,心中怜惜。闻言。便一把从旁侧黑衣人的手中拿起弓箭,两支利箭搭在弓弦之上,蓄势待。
瞅准时机,便倾尽全力将利箭射出。
纯渊蓝慕与安德阳互相配合,越来越多的的杀手倒下。可蓦地,左右两方的箭流更加汹涌,密实,二人相视一眼,转换方向主攻左右两方。
可就在二人刚转身之际,纯渊蓝慕的方向处,纷扰的箭潮中,倏地疾射出两支利箭,力道之大,势如破竹。
古画扇扭头瞬间看到那破空之势而来的利刃,只觉得心惊胆寒。纯渊蓝慕此刻正应顾不暇,根本来不及躲开!
古画扇倏地一把揽住纯渊蓝慕的腰身,用力转身,二人便转变了位置。古画扇只觉得她仿佛在千百支利箭之中,听到那两支利箭划破气流向自己飞射而来。
她只看到纯渊蓝慕一瞬间失控的表情,也看到他身后的那个人震惊的眼神。
“画扇!”
“古姑娘!”
犹如被千斤重锤狠狠击中,那痛入骨髓的感觉令她连痛呼都没有力气喊出口,只觉得一瞬间连灵魂都痛的抖。
胸口有些微微凉,垂只看到,两支泛着惨白光芒的箭头从自己的右边胸膛钻出。她觉得脑袋反应有些迟钝,有些疑惑,为何不见血流出?
可刚这样想过,便看到苍白的衣襟慢慢的变得鲜红,直到将整个前襟晕染,红的似火,又像霞。
抬头看着面前男子不复平日里淡然自若的面庞,想要开口安慰,可刚张开口,便觉得一股腥甜的液体涌出,划过唇角下巴。
“别说话,别说话——”
耳边时他微微颤抖的声音,腰间是他不停收紧的手臂。古画扇抬眸望向天际,那遥远的虚空中,仿佛出现了一个人的面庞,是那般让她牵挂,是那般让她安心。
就在此时,四周蓦地出现大批锦衣隐卫,皆手持弯刀向这已经血流成河的战场飞身而来。
噗噗噗——
刀剑插入身体,再无情拔出的声音不绝于耳。只不过几个瞬间,那原本处于强势的杀手便被消灭殆尽。
江候与江雨溪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一切,皆双手紧握,恨意滔天。
“不!父亲,我要他们死,他们——”
江候猛然间捂住江雨溪的嘴,拉着她与身旁的黑衣人一起迅消失在黑夜里。
瞬间便有十数名锦衣隐卫听到动静,步伐一致,迅追进暗夜中。
最后一个杀手的身体倒下,百名锦衣隐卫皆收起嗜血的弯刀,齐齐下跪。
“主子!属下来迟!”
纯渊蓝慕紧紧抱起古画扇软倒的身子,二人洁白的衣袍皆被古画扇的鲜血染的火红,在夜色下那大片大片的血红,妖冶至极。
二人身影几个起落,便消失在夜色下。
百名锦衣隐卫也迅没入无尽的暗夜中,消失不见。
此时的湖边是寂静无比的,空气中夹杂着无尽的肃杀,浓浓的血腥味。
安德阳怔怔的站在原地,眼睛直直的望着方才古画扇倒下的方向,久久不能动作。手中利刃上的鲜血依旧不停的向下滚落,细细看去骨节分明的素手此刻正微微颤抖。
蓦地,他抬头凌厉的看向远方天际,眸中涌动着嗜血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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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 可以这样度过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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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的长阳城有些压抑与紧张,偌大的城内,纵横交错的每条街道上,不时的,便会有一队官兵来回巡查。
城门被一层又一层的士兵包围,进出城皆要严查。这样的阵仗,只在两年前曦德太皇太后遇刺时才有过一次。城内百姓,皆在私下议论如今再次这般守卫深严,全城戒备是为了哪般?
不远处街道,又一队士兵整齐划一的开始巡查,为的赫然是将军王蓝栩将军,路边百姓皆福身跪地叩拜,这是对皇室最基本的礼仪。
行至长长的街道上,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纯渊蓝栩冷峻的面庞扫视着周围,不放过任何一个可疑的地方,任何一个可疑的人。
素手紧握着剑柄,只是手掌却被厚厚的纱布缠绕,掌心处的洁白纱布还透着斑斑血迹。简单的包扎手法,一看便是匆匆而就。
周身散出的冷凝的气场使得旁侧的人群皆无比敬畏,这便是保护着国家,保护着他们家园的,犹如神邸一般存在将军王!
日已西斜,纯渊蓝栩依旧大步走在每条街道上巡视,身后跟随的士兵已经不知换了几波。
蓦地,一个家丁模样穿着的小厮快步向纯渊蓝栩跑来。
“殿下,公主醒了!”小厮气喘吁吁的道。
纯渊蓝栩闻言,冷峻的眸子倏地怔住,随即转身大步向安宁府的方向走去。身后一行士兵继续在每条街道巡视。
优雅华美的房间内,层层帷幔下,精致舒适的床榻上此刻正斜斜倚着一个妙龄女子,女子眉头微皱,嘴角有些痛苦的轻抿。唇色苍白如纸,精致的脸庞微微苍白,我见犹怜。
纤细的手腕垂在床侧,上方一面手帕将玉手皓腕遮住。帷幔外,一个鹤老者正闭着眼睛细细的为她把脉。
旁侧站着几名丫鬟,正垂静静地侯着。
半晌,老者缓缓睁开眼睛,站起身向外面走去。
一旁站着的丫鬟见状,有的去送老者,有的则赶紧将床上女子的手臂放回锦被里,替她掖被角。
老者走至外间,提笔在桌子上的纸张上洋洋洒洒的写下药方。交付给一旁的丫鬟。
小丫鬟接过药方,轻声恭敬的道:“李太医请随奴婢来。”
房门外站着的一个小厮闻言,立刻将房门推开,上前将桌子上放置的医药箱背在身上。
老者则拂了拂衣袖随着丫鬟想外走去。小厮也紧随其后。
房外走廊上,赫然站着一路疾步而来的纯渊蓝栩。
“奴婢拜见将军殿下!”小丫鬟恭敬的道。
纯渊蓝栩看着老者,轻声问道:“李太医,轻九公主的伤势如何了?”
被唤李太医的老者恭敬的请了个安,闻言道:“公主的外伤颇重,却并未伤及内里,所以也并无大碍。如今公主已经醒来,只需要好好养伤,不可妄动即可。”
纯渊蓝栩闻言,点了点头:“有劳李太医还要次次从宫中前来为公主诊治!”
李太医闻言恭了恭身道:“殿下客气了,是皇上亲指老臣前来为公主诊治,且这本是老臣分内之事。”
纯渊蓝栩点头,眸子看向房门,紧紧抿唇。
“送李太医回宫。”
“是!”
李太医一行人渐渐远去,纯渊蓝栩这才缓步向房内走去。
入了房门,缓步停在外间,层层帷幔里,斜斜倚着的女子轮廓隐约可见。
“给将军殿下请安。”
屋内伺候的丫鬟见到他来,皆躬身请安。
床榻上,女子的身影明显的一僵,缓缓扭头看向纯渊蓝栩。
“你们都下去吧。”纯渊蓝栩轻声道。
一众丫鬟闻言,恭敬的鱼贯而出。
房门被紧紧关上,屋内一时间安静无比。
半晌,床榻上的女子坐起身子,轻声道:“蓝栩哥哥。”
女子往日清亮的嗓音因伤势,此刻有些轻柔。女子毫无血色的唇角微微扬起,看着不远处那挺拔的身子轮廓,只觉得身上的伤突然便不那么疼了。
那明亮的笑容,荡漾在无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