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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鬼为妻-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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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布还没掀起,就被东老先那个道场班子里的一个中年男人给阻止了,这个中年男子长得一点也不起眼,过了这么几天,魏宁对他还是没得什么印象,淡眉『毛』小眼睛,一脸睡不醒的样子,现在一手抓着魏时,看着他。

    他的眼神,颇为犀利,一点也不像平时那副没睡醒的样子了。

    魏时嬉皮笑脸地甩了甩自己的手,漫不经心地问了句,“我一个当医生的,还看不得啊?”

    这边魏宁和魏时并肩而立,那边道场班子剩下那几个跟班的也站了过来,似乎不想让他们去动林东的尸首,双方隔着盖着白布的尸首,警惕地对视着,魏宁一看这情况,怎么看都觉得对面这几个人眼神有点不对劲,透着股凶气。

    这时候,魏七爷终于又开口了,“你们这是干什么,都坐下都坐下,有事慢慢商量,搞得这么严重做什么,东先生,你看这事到底怎么个章程?”到底是人老成精,魏七爷这一句话,又把皮球踢倒了东老先手里面。

    东老先眼皮子一掀,“要是这样,你们魏庄的,以后要是有什么事,也莫找我了。”

    魏七爷神『色』微微一变,“莫把话说得这么死撒,都是几个熟人,有什么不好说的,你也看到这屋里的情况了,就剩下一个死了屋里人,儿子也没得了的女人,做这个道场的钱,还是东拼西凑的,哪里还拿得出钱?”

    说完,他就把眼睛看着一直站在边上,神神叨叨的魏三婶,眼神那个复杂啊。

    这话倒也是真的,东老先常年在魏庄走动,对魏三婶屋里的情况肯定也知道,听魏七爷这么一说,他就不说话了。

    魏七爷看他有些松动,立刻接着说,“我看这样好吧,出了这么大的事,我看,这次道场就不做了,反正发生这样的事,犯了忌讳,多了晦气,也做不下去了,你呢,这次就少拿点钱,剩下那些就给那个死人屋里?”

    东老先的眉头动了动,显然对于自己该得的钱就这样凭空少了一半,很不满意,但是眼角一瞥,看到了魏宁正拿着那个手机跟魏时说话,魏时一边说话一边就看着脚边上盖着白布的尸首,看起来还没死心。

    最终,事情还是照着魏七爷的话做的。

    ※※※※※※※※※※※※※※※※※※※※

    还有三章左右,就要出魏庄,到外面去了~~~~

借道() 
借道

    双方都不想把事情闹大; 林东死了这件事,就这样揭过去了。

    魏宁就算想让派出所的介入,也不行了,首先不答应的不是魏七爷,也不是东老先; 而是魏三婶; 她一听要把派出所的找来; 立刻一蹦三尺高,“不行,不行,叫起来了,就说不清了,那些人都会说三道四; 都会说是阿惜作的祟——”

    魏宁一边赶紧说; “不去叫,不去叫”; 安抚住魏三婶,一边在心里叹了口气; 好事不出门; 坏事传千里; 这件事就算不叫派出所的来,也会传遍附近的十里八乡; 也许还会传到外县去。

    人的嘴巴; 怎么堵得住。

    东老先把林东的尸首放在一个现做的担架上; 要那几个跟班把它抬到了车子里,接着把摆在魏三婶家里面,用来做道场的“家业”收拾好,中午还没到,就离开了魏庄。

    魏庄里的人还在津津乐道这件事,平时没得什么其他娱乐,除了打牌,也就是说说四里八邻的闲话八卦,那些七里八里鸡『毛』蒜皮的事都能说得起兴,现在这件透着古怪和邪祟还死了个人的事,更是讨论得如火如荼。

    就连那些满口牙都快掉光了,说话直漏风的老辈子们,也颤颤巍巍地搬着把小竹椅子走到庄子口的那棵老槐树下,互相之间先是说一通魏三婶家发生的时候,说着说着来,就难免要回顾起自己的记忆和经历,扯起魏庄以前发生过的邪事。

    不听不知道,一听吓一跳,在他们眼里,魏三婶家这件事根本就算不得什么,早先,在他们小时候——这至少也是六七十年前了,那个时候他们中的大多数人也才几岁,年纪小,不懂事,但是大概发生了什么还是知道,反正那一年,魏庄里死了好多人,那是人人如同丧家之犬,惶惶不可终日,说起来,他们都一个个对着抹眼泪,在场的人,几乎每个人都有亲戚家人,死在那场劫难里面。

    以前那件事死了这么多人,和魏三婶家这件事,根本不可同日而语,但是他们就是把这两件事扯到了一起。

    人小的时候,魂魄不稳,容易看到不干净的东西,到老了,随时会撒手归西的时候,也许是半只脚踏进阴司的缘故,阳气不足,也容易见到些不干净的东西。

    有个老人就讲,他小时候就看到,当时魏庄被灰白『色』的阴气像个盖子一样罩了起来,里面那些白影子,阴惨惨的,吓得他老是哭,总是『尿』裤子,把他妈气得总是打他,昨天也是一样的,他现在虽然老眼昏花,但是那股阴气,那些白影子,跟当年是一模一样。

    他边上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婆婆立刻附和他的话,讲自己也看到了。

    一时之间,坪里的老人七嘴八舌的讨论了起来,把边上的年轻人也吸引了过去。

    魏宁在边上听了一会儿之后,就拉着魏时走开了。

    两个人回了卫生所,一关上门,魏宁就立刻开口说,“你怎么看?”

    魏时抓了抓下巴,“我看这件事不简单,没想到几十年前就发生过同样的事,而且那一次还死了不少人,这一次是碰到了我们,把事情给拦下来了,要不然,肯定也会冤枉死好多人。”

    魏宁点了点头,“我觉得那个林东是个拉出来顶罪的背时鬼。”

    魏时对他的话,表示同意,他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了一样东西,那是个乌龟壳,上面还湿漉漉的,“刚才我故意靠近了林东的尸首,这上面当时就凝出了好多水珠子,林东身上的怨气很重,他是冤死的,如果他是那个布下‘鬼遁’的人,就不会出现这种情况。”

    布下“鬼遁”的人如果死于反噬,也算不到冤死里面去,那就是自作自受,反过来说,林东是冤死的,他就一定不是那个布下“鬼遁”的,反而是那个人在反噬的时候,找来的替死鬼,所以怨气才会这么重。

    事情很清楚,魏宁若有所思地看着那块乌龟壳,“我看,就是东老先和他那个道师班子搞的鬼,我回头打电话找一下晏华,他屋里关系多,门路广,把这几个人都查一遍,肯定能查出点什么。”

    魏时无可无不可地同意了这么做,接着,他说明天就给魏宁招魂。

    两个人又商量了一会儿,才分开,魏宁先回了魏三婶家,大门口的灵棚还没拆,里面的灵堂上面也是一片狼藉,纸花、香灰、纸钱、白布扔得到处都是,都没人来清理一下。

    魏三婶就坐在堂屋中间,那张四方桌子上,还供着魏惜的牌位。

    魏宁走过去,按住魏三婶的肩,“三婶,你到后面去休息一下,剩下的事交给我,去吧,去吧。”

    他强迫魏三婶站起来,魏三婶茫然无神的眼睛,一直看着魏惜的牌位,“你说阿惜怎么命就这么苦,做个道场都会出事,都是我的八字不好,才害得他也跟着受苦。”

    魏宁赶紧打断她的话,她再这样想下去,只怕会想不开,“不是,和你没关系,是——反正这件事蛮古怪,这次道场没做完,我们下回再请人回来做,你莫『乱』想。”

    把魏三婶扶进了房间去睡觉,魏宁就找来了几个熟悉一点的魏庄人,开始拆外面的灵棚和灵堂,顺便还找来了几个女人,打扫和整理屋子,事情进行的有条不紊,破坏总比建设容易,到了半下午的时候,才算把一切后续事情都做好了。

    魏宁看着那张四方桌子上的牌位,这里外人都不能动,也不敢动。

    “魏惜之灵位”几个大字,字体遒劲有力,本来上面写的应该是“阿惜之灵位”,但是既然已经结了阴婚,也就是说魏惜成了一家之主,不再算到夭折里面去,才能冠上姓氏。

    魏三婶不同意请灵换一块新牌位,所以只是刨掉了“阿”字,在上面重新写了一个“魏”字,字体相近,应该是出自同一个人之手,魏宁以前不敢仔细去看,都是匆匆扫一眼,现在没得事做,心里也没那么害怕了,所以就把牌位拖过来,端详起来。

    果然这个字体很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

    想了半天,不得要领,魏宁只好把这个问题暂时放下,他把牌位拿起来,放到了原来神龛上的那个位置,再点了一把线香,『插』在了装着白米的大海碗里面。

    魏宁看着阿惜的牌位,表情有些复杂,看了一会儿之后,他深深地叹了口气,此时,他突然觉得自己耳朵边上有人在吹气,他猛地扭过头,后面空无一物,慢慢地,他又把头转了回去,目光古怪地看着魏惜的牌位,到底——

    疑心生暗鬼,一旦心里有了阴影,不管遇到什么事,第一时间都会想到这些邪门事,魏宁一向对这样的自己敬谢不敏,看来,十几年的平常生活,还是没有改变他骨子里的惊慌和恐惧。

    第二天晚上,魏宁跟魏妈妈说了一声,就到魏时那儿去了。

    魏时一早就准备好了,他拿出一个罗盘,“今天是个阴日子,阴司出巡,大鬼小鬼必然不敢轻举妄动,最好来收魂。”

    魏宁点了点头,魏时前头说过,他算出来魏宁的那一魂一魄并没有离开魏庄,还在魏庄里面,不过就是因为某些不知名的原因,回不了肉身,现在,魏时就是要先想办法把这一魂一魄找出来,再让它们归位。

    魏时把手按在了魏宁的天灵盖上,“这里就是魂魄进出人体的通道,一会儿,要是觉得痛了,千万不要动。”边说,边拿出一根三寸的银针,手法精准地扎进了魏宁的天灵盖里面。

    魏宁在针扎进去的时候,身体无意识地抖了抖。

    魏时又拿出另外几根银针,分别扎在魏宁的七窍,耳根下,眼下,鼻子下,嘴唇下,说实话,魏宁光是想到自己脸面上被扎满了针,就不寒而栗,这比见鬼也差不到哪去了,只要魏时手一个哆嗦,他可能就再也见不到明天早上的太阳了。

    “人有三魂七魄,其魂有三,一为天魂,二为地魂,三为命魂。其魄有七,一魄天冲,二魄灵慧,三魄为气,四魄为力,五魄中枢,六魄为精,七魄为英,我把你的七窍用银针堵住,就是让它们在做法的时候,不会也跑出来。”魏时边扎针边解释。

    魏宁此时神智倒还是蛮清醒,能跟魏时说说话,斗斗嘴。

    把这些都做完之后,魏时说要等到子时才开始,魏宁一听,立刻炸『毛』了,要到子时才开始,现在就在他头上扎这么多针干什么?不会等到快子时的时候才扎啊?他跟魏时提出来,魏时抓了抓下巴,一脸讪笑地说,“怕到时候太急了,手不稳。”

    魏宁一听,嘴巴张了张,无话可说,他瞪了一眼魏时。

    等快到十点半的时候,魏时就拿出一沓黄符纸,在上面写上魏宁的生辰八字,写上两张,就把一张点燃了丢在一个碗里面,那个碗里面还有一些黑乎乎的水,一张就贴在了魏宁身上。

    过不多久,那个碗里面全都是打湿了的黑灰,而魏宁的后背上也贴满了黄符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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