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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鬼为妻-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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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双惨白的手,走不了太远,它只是躲了起来,就在陈阳觉得终于快找到他『奶』『奶』的时候,一个模糊的人影,提着盏白纸灯笼出现在了不远处。

    陈阳站住了,一动不动地看着那个人影。

    他知道他是谁,却叫不出名字,即使轮廓模糊,依然是一派端正温和,他提起那盏白纸灯笼,照亮了陈阳的脸,陈阳一瞬间觉得自己好像清醒了一点,他在这里做什么?他到底是要做什么?

    陈阳晃动着身体,想离开,想继续去找他『奶』『奶』,却被这个人影拉住。

    他听到了一个声音在他耳朵边说,“你该回去了。”

    回去?不,他不回去,他要找他『奶』『奶』,他要把那双手给揪出来,谁也别想阻止他,这是他的执念,他想绕开眼前这个人影,却怎么也甩不开。

    陈阳冲着他怒喊,却只发出一些轻微的沙沙声,而且这沙沙声还越来越轻,越来越小,陈阳心底深处也有个声音在向他示警,他却听而不闻,他不想走,他想留在这里,外面有什么好留恋的?在这里,又有什么不好?

    但是,这个人影却怎么也不肯放过他,一直挡在他面前。

    陈阳听到有人在他耳边喊,“把古钱吞下去,吞下去。”

    古钱?什么古钱?陈阳觉得自己脑子越来越混『乱』,身体越来越轻飘,他快飞起来了,这种脱离了一切,挣开了一切的感觉,似乎也并不是那么让人恐惧。

    就在此时,那个人影使劲地拉住了陈阳,并且掰开他的嘴,往里一掏。

    一股风吹来,让眼前这个人影使劲地晃动着、摇摆着,宽大的衣袍猎猎作响,好像快要把人都吹散了一样。他手里的白纸灯笼也剧烈地摇晃着,里面的惨白灯光,却还是在这风中,坚持了下来,没有被吹熄。

    陈阳心里是知道他要做什么的,并没有挣扎,他只是盯着那个人影,死死地盯着,就好像盯着一个生死大敌一样,充满了憎恶和仇恨,这个人要把他从这里拉出去,他的意识是这样想的,身体却与意识截然相反,他的舌头一旦碰到了那枚古钱,就自动自发地咽了下去。

    到底是想死还是想活,在这一刻,陈阳好像分裂成了两个人一样。

    一个女人苍老的声音在他耳边,拖着长长的调子在喊。

    “……中有邦国,下有地府……苍生不顾,阴间难过……回魂咯……”

    陈阳觉得自己的身体被一股力量扯住,往后一拉,然后他眼前一黑,嘴里大喊了一声之后,睁开了眼睛,却发现自己还是趴在那个水池边上,手却已经从水池里收了回来,还在滴滴答答地滴着水。

    穿着旗袍的梅老太太正站在旁边看着他,眉头紧皱,她对着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陈阳,骂道,“你知不知道,差一点你就回不来了?要是早知道你心里是那样想,我怎么也不会答应给你问阴。”

    陈阳闷不吭声从地上站起来,走到梅老太太身边,低声说,“是我想歪了,你老别生气。”

    梅老太太看陈阳脸『色』不太好,身体还在轻轻发抖,一脸神魂不守的样子,也是个命苦的,她摇了摇头,不想再继续责骂他,之所以骂他两句,也是眼前这个年轻人比较顺眼的缘故,一般人,想让她骂她都懒得费这个力气。

    陈阳还是有些怅然,梅老太太给他一个东西,“把它吃了。”他听话地把那个黑乎乎的东西丢到了口中,还只刚进口,陈阳就掐着自己的脖子干呕了起来,不要说那枚古钱,就连苦胆水都给吐了出来。

    肠胃那叫一个翻天覆地,这东西味道之恶心,简直是一个大杀器。

    陈阳吐完了之后,把眼泪都给『逼』出来了,他擦了把眼角,这么一折腾,倒是把还弥漫在他心里的那些说不上来的怅惘和感伤,全都给冲走了,陈阳一边吐一边喊,“你,你老给我吃的这是什么啊。”

    梅老太太看他狼狈不堪的样子,嘴角带着一点笑,年纪大了,好像就喜欢折腾这些小年轻,“这是苦棘果,能去秽祛祟,哦,还有个作用,催吐也不错,你吞进去那枚陪葬的古钱,还是吐出来对身体比较好。”

    陈阳喘着气,跟着梅老太太往外面走。

    一直等到回了书房,那个安静无声的老人给他上了茶,他一半用来漱口一半喝了下去之后,才终于觉得这回是彻底回到了人世间了。陈阳跟着梅老太太瞎聊天,逗得老太太开心得笑个不停,老太太高兴了就留他下来吃晚饭,让他在这里住一晚,陈阳当即点头,连连说,那是求之不得。

    到第二天上午,他才回了广济,二胖交待下来的事,他也做了,不过请来的当然不是梅老太太,而是周仁县另外一个也有点名气的道师,他把道师介绍给了二胖,二胖立刻拉着道师套近乎去了。

    陈阳笑了起来,这二胖也奇怪,他自己的老爸就是做这行的,不请他却到外面请人,也不怕他老爸发火,骂他不照顾家里的生意,他把这个话跟二胖一说,二胖“嘿”了一声,身上的肥肉抖了抖,“我爸是什么德『性』,你还不知道,他哪里有把我跟我妈放在眼里,昨天,你走了之后,他还找过来,我直接告诉他,我请你去找人去了,不用劳烦他老人家出手了,把他气得,脸『色』都变了,转身就走。”

    陈阳听了这个话,就问,“你把我的事,都告诉给庆阿叔了?”

    二胖甩了甩满是肥肉的膀子,“那是,不然怎么把他气走,就是我妈,老觉得我不该跟他对着来,唉,真是没话说了,我妈就是想不开,总对他还抱着那么一点浪子回头金不换的希望,哪里有什么希望,绝望还差不多。”

    二胖后面的话,陈阳都没听进去了,他脑子里轰轰作响,一个念头浮了出来。

    ※※※※※※※※※※※※※※※※※※※※

    o︶︿︶o 唉,英雄救汉子。。。可惜汉子不领情。。。

疑团() 
疑团

    既然有了怀疑的对象; 那就要想办法证实或排除他。

    其实陈阳在见过了『毛』老先; 跟他说过一次之后,心里就已经隐隐觉得; 能让他『奶』『奶』毫无戒心地把自己刚生下来的宝贝孙子的生辰时刻说出来的,要么是算命仙,要么是很亲近的熟人; 更可能的是二者的身份兼而有之。

    而他『奶』『奶』一到镇上; 想去找的就是最有名的『毛』老先为自己孙子批命,一是名气越大,批命就越准;二是宝贝自己的孙子; 肯定是想找个好的。

    这种情况下; 能让他『奶』『奶』中途停下来的; 一定是最后那个选项。

    这么一划拉下来,值得怀疑的人就剩不下几个; 望乡村以及周边几个村落; 外加他『奶』『奶』娘家那边认识的人里,关系还可以又会算命的; 五个手指都用不上,只是陈阳不确定到底是哪个。

    问阴的时候; 他『奶』『奶』说的那几个字先不提,就说二胖跟他爸提及他的事之后,他『奶』『奶』就被那双凭空出现的惨败双手给抓走; 陈阳不相信这两者之间没有前因后果的关系。

    知道他会去周仁县问阴的; 也就一个二胖。

    只不过; 唯一让他想不通的是,庆阿叔就是个道师班子里帮着做事的,平时不显山不『露』水,怎么可能会有那么大的能力,居然能直接通阴抓魂。

    陈阳本来是一刻也坐不住,就想立刻回望乡村,他要去二胖家那栋老屋看一下,换命,不可能换的无痕无迹,总会留下点蛛丝马迹。

    就在陈阳站起来往外走的时候,突然脑子好像被鬼『舔』了一口,一阵发晕,他赶紧扶住旁边的桌子,甩了甩头,旁边的二胖把他看着,“陈哥,你脸『色』不好太好,不是生病了吧?”

    陈阳勉强撑住,他摇了下头,“不是,我有点事,先走了。”

    说完,他转身就往门外走,他现在看到二胖,心情有些复杂,如果没猜错的话,庆阿叔就是把他跟二胖的命给换了,也只有至亲才能让庆阿叔肯付出那么重的代价也在所不惜。

    换命,也是有讲究的,一般来说,都是越早换越好,一到了年纪,人不管是命还是『性』格都差不多定型了,不说是换,就是自己想变一变都难了,所以要换命,那就要趁早。

    人刚生出来,与周围人因果瓜葛都不深的时候,无疑是最好的时机。

    要换命的话,必须要知道那个被换命的人的八字、生辰、出生地、以及身上的一个部件,『毛』发指甲之类的,血也可以,效果会更好,有了这些东西之后,就可以给人换命了看上去并不复杂,好像还挺简单的,事实上也确实如此,但是却没有多少人敢这么做。

    命者,天定也,你把老天定下来的东西给改了,等于是逆天而行,一般越是懂行的人,越是对天命、对因果、对报应这些事情,更加敬畏,他们深深地明白一个很浅显的道理——老天一张眼,神鬼都现形。

    要改命,其实也不是没有其他的办法,只是都没有换命那么起效果。

    庆阿叔可以为了自己的儿子,让别人去死,让别人替了他儿子的命,让别人家里家破人亡,那他陈阳,为什么不可以把一切都掰正过来,让早应该发生的事,按部就班的发生。

    就算二胖是他从小一起长大的哥们儿,一直对他也还算不错,如果真是他跟自己换了命,陈阳也不会有一点手软和内疚,他父母,还有他『奶』『奶』,那几张血糊糊的脸,都还时不时在他脑子里出现。

    不过,这一切的前提,还是要确定真是庆阿叔做的。

    陈阳一脸镇定地往外走,他肚子里好像塞了团冰块一样,本来一直都没什么动静的阴胎,又开始作怪,陈阳也不管身体难不难受,他现在兴奋得很,眼睛全都是红血丝,就要找到仇人这个事实,让他忘了一切。

    陈阳在路边上买了一瓶酒,拧开了瓶塞,当街一口气喝了大半瓶下去,高浓度的烈酒,火辣辣的穿过喉咙和肠胃,把肚子那儿的异动,暂时给压了下去。

    陈阳站在路边上,拎着个酒瓶子,拦下了一辆车,路面状况不是太好,车子时不时颠簸一下,陈阳昏沉地想起来,二胖好像说过,他想把广济镇往慈恩镇这段路也包下来了,今年就做这两个工程,也能发点小财。

    车子一颠簸,陈阳就觉得肚子里的东西往喉咙里冲,他就赶紧拿起酒瓶子喝一口酒,满车子的人,都看着他,有几个胆小的,还躲开了一些,怕面前这个一身酒气的高大汉子,突然发酒疯。

    陈阳把众人望了一遍,他眼睛盯着坐在窗户边上那个小青年,一脚踢在他那个座位上,“起来,让开。”那个小青年火气一起来,抬头瞪眼就打算骂人,却被陈阳满脸的凶气给镇住,有点讪讪地站起来,让出了座位。

    也不管车上的人会怎么看他,陈阳长腿一迈,就坐了上去。

    肚子里的阴胎拳打脚踢的,不知道在发什么神经,让陈阳一时痛得全身发抖,一时冷得全身发僵,他已经是站都站不住,再不给个地方坐下来,可能会就这么一头栽在地上。

    陈阳打开窗户,风猛烈地吹进了,把头发吹得『乱』七八糟。

    幸好,并不用在车子上坐很久,十分钟不到,车子就已经停在了望乡村的村口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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