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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那人拿出了一根被烧断裂的草绳;“老大;你看。”
封桫两根纤细的手指撵着草绳断裂的部分;搓了搓;还能感觉到草绳上的余温,“火;用火烧断的,哪来的火?”
那人目瞪口呆,连忙摇头;“老大;我看到的时候它就已经是这样了,是不是那女人身上带了什么?早知这样,之前就应该直接搜身。”
封桫猛的将目光投向正安静待在一旁的秦潇,“你——”
秦潇坦然任由他打量;还眨了眨眼装无辜;“我我什么?”随后她懊恼的嚎了声;“哎;早知如此还不如和她一起被绑了;这样我们也好一起逃啊,她肯定是故意的。”
封桫的两眼眯成了一条缝隙,盯着秦潇的眼神中透着满满的探究,“找两根比这牢靠一些的绳子来,如她所愿,捆绑起来,就吊在那棵树上。”
秦潇错愕的瞪圆了眼,毫不客气,直接破口大骂了起来,“封桫,我和你说,你这么对待向导迟早有一天会有报应,会有一个你喜欢的向导对你嗤之以鼻,任由你怎么追求都不会和你在一起的,你给我等着!你特么就给我打一辈子光棍吧!”
封桫无所谓,甚至还冷笑了一声,“如果真的有那一天,我在此等着。”
秦潇一路开骂,直到双手负手,被草绳绕了好几圈捆绑着吊在树上,她骂的更加凶狠了,“你就是这么对待一个娇嫩的向导的,封桫你这王八蛋*&%#!*&&”
众人,“”
有人略担心的看了一眼正胡乱蹬腿的秦潇,“老大,这不太好吧,万一把这小向导吊出个好歹来,还得找人来替她看。”
封桫把玩着手中的草绳,“吊不坏的,刚刚大块头进去时,可不是被她打出来的,你当她是向导学院那些只会哭屁都不会的向导?”
那人语噎了下,略显苦恼,“这个,老大,嘿嘿,我其实还是第一次见到活的向导。”
秦潇直接呸了声,“快放开我,不然我让严严把你砍成十八块。”
封桫笑了,“等严凝瑾来了,我就当着她的面将她和你建立的临时标记直接抹去,然后再彻底的标记你,那样,才刺激,不是吗?”
秦潇不爽的小皱了下鼻子,不怕死的继续顶撞,“你确定你能标记我?我看未必吧。”
“嘿,你这小向导是不是欠揍啊,竟挑衅我们老大。”
“我不是挑衅,我说的是事实,除了你们老大,不是还有一位叫牧师的哨兵吗。”秦潇环顾众人的脸色,果不出然,一提及这位牧师,在场人的脸色都变得不太一样了,“你们老大和牧师谁更强?我看,恐怕是牧师更强一些——”
话还未说完,一把刀刃直接从她脸颊处划过,叮的一下,那把刀就叮在了树上。
秦潇一缕散落在脸测的头发都被刀刃给直接斩断了,也得亏她闪躲及时,要不然这刀必见血。
在场的人大气都不敢出,屏住一口气,一个个傻愣愣的看着那显然也受了些惊吓的小向导,预想中那娇滴滴的哭声没有传出,传来了更为凶残的叫骂。
“闭嘴,你以为我不敢杀了你!”
“对,我就是谅你不敢杀我,如果杀了我,你们狂躁症发作的时候除了去找牧师妥协外,还能有什么法子?来啊,杀啊,大不了一起死。”
“”
秦潇还真的笃定了这封桫不敢杀她了,要不然这群哨兵何至于全部聚集在这颗罪孽星上?
不就是因为向导太少了,而哨兵们的狂躁问题因不能得到普遍彻底的解决,从而造成了今日这种局面。要是向导人数和哨兵们的人数匹配,每一个哨兵都可以和向导结合,不也就没这回事了?
众人着实佩服了秦潇的胆量。
封桫面不改色的从树上将那刀又给取了回来,“胆儿不小,胆量也足够,你这小向导倒是引起了我几分兴趣了。”
秦潇手都被勒红了,不敢乱蹭,要知道如果破了伤口的话,下面那些正瞅着她的哨兵们大概都要失去理智了,她骂也骂够了,就开始服软,“喂,你这么吊着我也很累,不如放我下来,我保证不乱说话了。”
封桫风轻云淡的斜睨了秦潇一眼,走了。
“喂,你一个哨兵气量怎么和女人——”
“嘘!”
“小向导你别喊了,再惹怒老大的话,你得在上面吊个三五天。”随后那人还偷偷的告诉秦潇,“老大最讨厌别人说他像女人,你,这话万万不能再说了,不然哪怕你是向导,他也会揍的。”
秦潇忍不住啧了两声,还从未见过哪个哨兵敢揍向导的,这封桫也算得上个人才了,“你家老大以前做什么的呀,和我说说,我反正也无聊的很。”
“石梁,你是不是太无趣了?”
“不不不,老大,我很忙,我立即就去忙。”
说完,那叫石梁的人撒丫子跑了,任由秦潇怎么喊怎么叫都没回头,秦潇本想挖一点这位封桫的料,哪知道这家伙贼的像猴子一样,不接赌注,也不让她打听,“真是胆小鬼。”
继石梁后,再也没人胆敢去找小向导了,哪怕好奇的挠心挠肝的,也仅仅是远远观望一眼。
秦潇气的咬牙,加上双手被吊着,怎么来怎么不舒服,兜里的混球叽叽的安抚了两声,倒让她心情舒畅了些
好在也没让她在上面挨太久,很快,之前在河边上见过的那群哨兵派了几个人过来,那些人一眼就看到了正被吊在树干上的秦潇。
“封老大,如此对待一位珍贵的向导,有些过了啊。不如做个顺水人情,把这向导送给我们牧师,我们两队之间的关系也可以比以往更加亲密些,如何?”
“要不要脸了。”秦潇一见到这群人鸡皮疙瘩就要掉一地,“你们一个个瘦的皮包骨头似的,让我跟着你们那什么牧师老大,是不是疯了?”
封桫这次没有拦着秦潇,而是让她一个人叽里咕噜的骂了个够本,那些牧野队的哨兵们被这一连串的话骂的脸色都变了,“抱歉,小向导不懂事,是我管教不严。”
秦潇难得没有呸他两下子,而是在上面挑唆,“封桫我和你说,千万别把我交给这群人,这些人利用歪门邪道将自己的实力提升,但付出的代价却是极大的,你瞅瞅,他们是不是一个个头发花白,血色全无,你千万别和牧师合作,不然你的那些伙伴也会变得像他们一样。”
封桫的人都默默的往后退了一步,眼中满是提防。
秦潇一看就知道自己猜对了,这牧野队和铁血队也没有多团结,恐怕这里还有大问题在。
“小向导,你胡说什么!”
“我才没有胡说咧,你们是不是很久不看看自己的样子了,有机会去河边上照照水面看看自己还像个人样吗?”
“你这向导——”
“牧风,你越轨了,这可是我的向导,就算教训,也轮不到你吧。”
封桫一把拽住那人的手臂,推开,“回去告诉牧师,这向导现在是我的,依照他的本事,若是想要个向导,大可等离开这里后,去外面掳七八个向导,不是吗?”
牧风,也就是刚刚准备对秦潇动手的哨兵不死心的继续劝说,“牧大人说了,若是封老大将这向导送给他,他可以替你们的人治愈狂躁症。”
有人问,“真的假的。”
牧风很是傲然,“自然是真的,牧师大人说的话向来都是一言九鼎。”
封桫这次却没有直接给答复,而是沉思了片刻。
秦潇就在半空中连连呸了好几下,“把他们治愈成你们这样吗?我是向导,我才是那个真正可以治愈狂躁症的人,你们不信可以去看看萧军团的人呀,哪个不是健健康康的,封桫你这是打算与虎谋皮,迟早要完。”
不得不说,这句话说进了封桫心坎上去了。
封桫这些年来,不是没想过将所有人的希望寄托在那位牧师大人身上,可看着牧野队的人变得越来越陌生,而且时不时就会少几个人,他就不敢冒这个险。
最为重要的事,他不是很赞同牧师大人用邪法将牧野队里人的潜能激发出来,以至于每个人看起来都特别的怪异。
“抱歉,牧师大人的好意我心领了,但这向导挑起了我的兴趣,我不打算用她来交换什么。”
“你,一个向导换牧师大人一句承诺,难道你觉得这种交易很亏吗?”
“我心意已决。”
牧风离开时还狠狠的看了秦潇一眼,秦潇干脆对着他吐了吐舌头,扮鬼脸。
下一秒,身体一坠,就稳稳的落入了封桫的怀中,封桫一把解了她手中的草绳,“我现在发现你还有很多可取之处。”
秦潇不喜欢封桫身上的味道,连忙将他推远了,“我发现你这人身上一点可取之处都没有,把东西还给我。”
封桫古怪的打量着手上碧绿的东西,“这是什么?”
秦潇冷着脸,“封桫,把它还给我,不然我要生气的。”
刚才摔下来的时候,竟是没察觉到这人的手把她腰后的神梦给抽走了。
封桫干脆利索的将神梦插入自己的腰间,“等到你真正成为了我的向导,我就把它还给你,现在,暂时先放在我身上,我替你保管。”
秦潇很不悦的双手环胸,“你想让我治愈这些哨兵的狂躁症,必须有它,它是我的辅助工具,就像有些向导下暗示的时候需要用到项链一样,否则,我就不干活了。”
封桫低头看了一眼腰间的那支箫,“没关系,反正暂时也不需要你替我治愈他们,你只要乖乖的,一切都好说。”
秦潇,“”
这人还真的是非常讨厌的。
秦潇摸了摸兜里探出个小脑袋来的混球,用意念安抚着,“别着急,神梦会自己回来的,不过得等到封桫放松警惕才行。”
这人气息如此强烈,比她所见识过的哨兵们都要强大,让她非常不舒服。
接下来,秦潇当真乖乖的候在了一旁,静默最佳机会的到来。
天色逐渐黑暗,秦潇发现这里连篝火都没有,大家都进入了自己所住的地方,有些是两三人住一个屋子,很快有的屋子里就传来了一些断断续续令秦潇错愕的声响来。
秦潇,“”
她没想到,有一天不用神梦,居然还会有如此场面出现,真是大大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怎么,吓到了?”
“怎么可能,我可是从小被吓到大的。”
秦潇听到封桫似乎笑了声,不过对方气息太过强烈,令她很是不爽,她朝着别处挪了挪,维持着一个安全的距离,等挪到一旁才想起,就该趁机把神梦给偷回来的,只是再这么挪过去,就特别引人怀疑了。
就在秦潇纠结的这会,封桫说道,“不知什么时候就死了,何不享受当下。”
秦潇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他说的什么意思,特别的赞同,“挺好啊,反正向导数量也少,哪怕你们耐心等着,到时候也未必会匹配到你,还不如喜欢谁,就和谁在一起了。再说了,你这性子如此恶劣,如此令人讨厌,向导怕是见了你,都会被你吓哭的。”
封桫,“你不也是向导吗?”
秦潇毫不客气的呸了他一脸,“我有严严的。”
秦潇刚说完,手腕就被人拽住了,身体一轻,整个人就被对方拉扯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