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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规矩礼仪次位席上的三位丽人应是楚王嫔妃,据闻,楚王先后纳了三位嫔妃,皆为其文臣武将亦或肱骨之臣之女之姊妹,而楚国王后之位却悬空多年,众人皆不明所以。
宫人的通报声回荡“息国王后到。”
我扬起外交礼节般的微笑,直直看去,微微颔首。次位座席上的三位丽人瞬时变幻了面色,皆堆满了热情洋溢的笑容,径直向我走来,为首年长的女子拉着我的手往主座席上带,“原来是妹妹到了,妹妹可真是明眸善睐,瑰姿艳仪,王交代我们要好好照顾你,息王有事和王议,随后便到。”
我随她走向主座席,在主座席前停下脚步,女子松开我的手,冲着坐席上的妇人福身行礼,态度极为恭顺有礼,笑言道:“母后,这位妹妹便是息国王后。”
我走上前行礼道:“给太后请安,不胜感激如此盛筵招待我们。”
太后淡淡一笑,言道:“息王后不必多礼,作为友好邻邦,多礼倒显得生疏了。”
我端坐在客座上与三位嫔妃寒暄,年龄最小的兰嫔妃貌似与我年龄相仿,也就十四五岁左右,年长的婕嫔妃据闻二十二三岁,息王年已二十五岁,婕嫔妃嫁于楚王也近七八年,想必在楚王为太子时便跟随左右了,应是后宫主事之人,居于中间的淑嫔妃约摸二十岁左右。三位嫔妃均多年无出,楚王膝下悬空无子,众大臣皆为此焦虑纷纷,而楚王却不咸不淡,似与己无关。
第十六章 强取豪夺()
众人谈笑间,只见息与一位身形伟岸的男子向主座席走来,想必这男子便是楚王。我视线牢牢锁定在息身上,巧笑倩兮,顾盼生辉,并未旁顾,息亦含笑望着我。我与息相视脉脉含情,并未留意与息并肩而行的男子。众人纷纷从席间站立起来,我亦随众人临席而立。
蓦然间,与息并肩而行的男子一个箭步抢先迈向我,高大的身影伫立于我眼前,阻隔了我投向息的视线。
我被笼罩于一片阴影下,微眯着眸,困惑地仰面望向站立在我面前的男人,蓦然瞠目大惊失色:“啊!色登徒子。”
万没想到,那日前赴息国途中遇到的色登徒子竟然是楚王,当日知其身份尊贵显赫,却不知竟是当今中原霸主楚国的一国之君。我前世今生到底做了什么?老天会这样捉弄我,我心中寒凉。自己想尽一切办法,不惜当日使计欺骗他才得以脱身,这些日子在息国逐渐安稳下来,竟还庆幸摆脱了此人的纠缠,却不曾想兜兜转转间又撞上了。
只见楚王目光如炬,灼灼似火般怒视我:“你竟然敢欺骗我,既然允诺跟随我,却使诈逃遁。这几个月我上天入地寻你,耗费了我所有心神,倾尽了全国人力物力,夜夜辗转反侧,夜不能寐。你的折磨让我产生了幻觉,竟怀疑你非人间女子,而是那精灵无意间闯入了凡尘,罔顾我如此信任你。”说着上前紧紧攥住我的柔荑,似惧我不翼而飞。
息王此时亦迈步上前,面色迷惘愠怒:“楚兄此话怎讲,桃儿乃我息国王后,是我息王大婚明媒正娶的妻子,你如此扯拽纠缠我妻,是何道理?你楚国一贯自诩礼仪之邦,不屑蛮荒之地茹毛饮血,难道这就是你楚国待客之道,所尊崇的礼仪乐吗?”说话间伸出手欲握我柔荑。
楚王恍然初醒,转首看向息:“什么?你说什么,你妻子?息王后?”
复又转眸怒视着我,眸中滔天怒火,似要将我燃为灰烬,低沉着声音,不可置信似要向我求证。
虽心底素来对楚王的霸道强势发憷,但此时可不是胆怯的时候,遂不顾楚王凶狠逼视,滔天怒火,昂首仰面直视楚王的怒眸,云淡风轻道:“是,息说的没错,那日我便说了我已婚配,不曾期骗于你,是你置若罔闻。”
楚王听闻似受重创般惊愕呆木,趁楚王愣怔间我用力甩脱他的桎梏。原以为他会暴怒,然却出乎意料地哈哈狂笑,众人皆惊。笑毕幽幽道:“你以为你罗敷有夫就能安然无恙?可笑,看来我在你心中一隅位置都无,完全忘了当日我说过的话,即使你已婚嫁,即使你腹内怀胎,无妨,你都是我的女人,亦只能是我的女人,你腹内的孩儿想叫我父王我也欣然接受,谁反对,谁就去死。”
随后用手指着我,旋身面向筵席中的众人大声宣布:“自今日起,此女子便是我楚国王后。”
所有变故来的如此突然,众人皆惊,不由发出“啧啧”惊叹声。楚国太后一向波澜不惊的面色,此时亦终于忍不住变了色,不禁起身离座,冲着楚王高声唤道:“王儿。。。。。。”
“母后,此事你莫管,容后我再与你解释。”
楚王的一番宣告犹如誓言般,令我大惊失色,面色瞬间煞白,一时间竟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息一扫平日的温文儒雅,怒叱:“休听你妄言妄语,楚王未免太霸道了,竟然强取豪夺我妻,难道你不怕天下悠悠众口吗?”
楚王面色幽幽道:“天下?可是若没有她,我要天下又有何用?你若休妻,我便放你回息国,在我有生之年保你息国安泰无恙,对你竟敢娶了我的女人之事既往不咎,否则。。。。。。”
你休想,这一生一世桃儿是我妻,来生来世仍是我妻,生生世世都是我妻。
楚王大怒:“来人,把息王拿下关进大牢。”一众腰佩刀剑侍卫上前,不容分说便带走了息。
我大喊着“息。息。。”追赶着,却无济于事。
我心下思忖:“如今大势已去,事情再无转圜余地,只能留在此地徒增羞辱。”
思忖间我已仓惶向来时之路奔去,可楚国王宫太大,亭阁回旋曲折,曲径幽深,奔跑间,我竟然迷了路,跌跌撞撞地逃至一宅邸院落内。此时月华如练,庭院一片荒芜,大概已被荒弃些日子了,院落中间有一窟荒井,我疯狂奔至荒井边,趴在荒井边沿作势欲跳。此时我死意已决,生无可恋。蔡王的羞辱我强忍下来,如今又将面临楚王的亵玩,这到底是什么破世道,这样折磨我。难道我想要的平淡稳定的生活就这么难吗?就算我再如何努力,亦避无可避地沦入我命运既定的轮盘。既然如此,那好吧,我累了,没有力气再与上天抗争,但亦绝不屈从于命运,这样的宿命我宁肯不要。
楚王任我在宫内随意奔跑,猫捉老鼠般戏耍着一直跟随在我的身后,似要等到自己的猎物精疲力竭时就会主动跪在他的脚下,屈从于他。
此时,志在必得的楚王见状,一贯冷冽的脸上出现了从未有过的惊慌,面色煞白,温言祈求道:“别跳,千万别跳,我不迫你。”声音中颤音尽显,昭示着他莫大的恐惧。
他向后退了几步,不敢上前不再迫我,却亦并不离开。半晌,我冷静下来,方才的勇气亦渐渐溃散,似乎再难以聚拢,热血的冲动亦渐渐冷却,似乎冰冷了我的头脑。
其实我又何尝想投井呢?我哪里有这样的胆量勇气,我还想回到现代时空好好享受生活呢,万一跳井死后穿不回现代时空,那真是香魂一缕烟消云散,香消玉殒了。适才只是被楚王逼急了眼,冲动得有点歇斯底里不管不顾。我心中明白,楚王一直紧跟在我身后,猫捉老鼠般戏弄着我,消耗着我的意志,否则我怎能跑了这么远,跑到如此偏僻之处。
“乖,宝宝,别跳,你若寻死,我立刻杀了你的息,灭了你们陈国,你愿你父王母后不能颐养天年,在天假之年做阶下囚吗?”
第十七章 禁锢()
他见我仍然犹豫,面色愈发惨白,接着说道:“你不顾及你的父王母后,难道你就一点不顾及你爱的息吗?你愿他英年早逝吗?你不想他好好活着?你不是爱他吗?”楚王口吻温暖柔和,脸上呈现着暖煦的笑容,嘴里却吐着天下最恶毒的字眼。
他满脸的认真,狠毒地威胁,我相信以楚王的狠戾,绝对做得出这种天绝人寰之事。望着他一开一合不住翕动的嘴唇,愈发厌恶。
无奈之下,我旋身奔入了房内,紧闭门楣,插上门栓,气喘吁吁坐在地上,心中伤心气恼,眼泪簌簌而落,难道我的宿命上天已定,任我如何挣扎如何努力也是徒劳无济于事的吗?难道我的命运注定控制在男人手中,自己无法掌控无法改变吗?我坐在地上感到前所未有的无助,心中愈来愈恨,恨意撕扯着我的理智。
“咣”的一声,门轻易地被楚王一手撞开。
我心中极度恐惧,歇斯底里地大叫:“滚开,你这混蛋,我不愿成为各国君王的争夺品,我不要看见你,我恨你,我是息王后,永远是,我爱息,永远。。。。。。”
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完全被他的冷彻目光封冻,身子不禁打了个寒颤,那双眸子冷得像冰刀一样划刻着我的面庞,方才劝说我时的温煦笑容烟消云散。
“再说一遍?”这句话像是从齿缝里发出来的,他的眼睛变成了深暗的海,仿佛下一刻就要把我完全吞没。
“我是息王的妻子,死也不做你的王后。”我竭斯底里地大喊着。
楚王身体的靠近令我一阵恐慌,我闭着眼对靠近我的楚王一阵没有章法的拳打脚踢。
怒气夹杂着嫉妒疯狂地在楚王的身体里流窜,楚王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拼命叫嚣着要发泄。天旋地转间我已被他压在了地上,他黑亮的眼眸里写满的是毫不掩饰的欲望,眸中火苗熊熊燃烧着,炙热的火光似要将我焚烧殆尽,“你是个骗子,你是我的女人,我这就下令杀了息王,看你做什么息王后。”
我紧紧地盯着他,心中恐惧异常,扬起手“啪”地一掌甩在他的脸上,狂喊着:“就是不做息王后,也不做你的女人,即便此身茕茕,即便此心戚戚,我也绝不会随波逐流,任人鱼肉。”
拼命地扭动着身躯想逃开他的束缚,殊不知这更容易挑起男人兴奋的神经,楚王不再与我做口舌之争,将我不安分的双手钳制在头上,猝不及防地俯身吻住我的唇,还用牙齿忽轻忽重地啃咬着,我觉得恶心极了,心里越发地厌恶他,于是不管不顾地反咬了他一口,血腥在我们交缠的唇齿间迅速蔓延。
谁知他竟然没有丝毫动摇,反而吻得更深,仿佛要吸食我的灵魂一样狠绝,另一手竟探进我的的衣裾里,滑腻的掌心顺势而上,一把攫住我胸前的柔软,揉捏着,眯起眼似无限陶醉,那一刻,只觉寒意如蛇信缠缚全身。我感到他身体的坚硬,吓得我魂飞魄散,恐惧如同潮水般蜂拥而来。。。。。。
不能这样,我绝望地想着,趁他不备脚下用力踹了过去,正踹中他的要害处,他“嗞”地皱起眉头。我趁机翻身手脚并用向前爬去,他却一手拽住我的衣裾用力一扯,“嘶啦”一声,衣衫破碎,肌肤毫无遮掩地呈现在他的面前,皮肤如上好的白玉般,丰满弹跳而出,这一下雪白划着优美弧线的弹跳魅惑至极,蛊惑人心,即刻晃花了楚王的眼眸,撞击了他强悍的心,他只觉胸口如敲击擂鼓般“咚咚”狂跳,难以自抑。强烈的视觉冲击让他全身的细胞都雀跃起来,这种感觉在他二十五年的人生中从不曾有过,但他却无比的熟悉,无比的眷恋,似乎已熟悉眷恋了上千上万年。
他眸色加深,眼眸深处隐藏着怜惜珍爱。此时的他却并不着急,直起身躯好整以暇地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