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晟熊终于放下了酒盅,说道:“我们三人已好久未坐在一处饮酒了,今日真是痛快。”
桃花上神淡淡地笑了笑,脸上也微醺了些醉意,说道:“可不是,儿时的我们不谙世事,纯真的可爱,然随着岁月的流逝,年龄的增长,我们各自都忘了初心,各自都有了不为人道的心事,互相便有了隔阂。”
晟熊长长地叹了口气,随声附和道:“可不是,不知从何时起,你,我还有凤仪三人的关系竟然变得如此疏离寡淡了,想当年的我们又何时分过彼此呢?”
凤凰公主的眼眸红红的,深情地望着晟熊,说道:“儿时的点点滴滴我记得一清二楚,从不曾忘记。”
闻言,晟熊眼眸一亮,问道:“真的?凤仪?你还记得这个物件是什么吗?”说着从胸口的衣襟中取出一个蓝色的物件。
凤凰公主迷离着双眼定睛望去,晟熊手执的是一根蓝色的凤凰羽翎,此时微风徐徐拂过,晟熊手中的蓝色羽翎仿佛蓝色妖姬般在风中翩翩起舞。凤凰公主的眼眶瞬间红了起来,她当然记得这根凤凰羽翎,这是当年她向他表白爱慕之心时送给他的定情信物,这根凤凰羽翎不是普通的物件,乃是她胸前的一根羽翎,赋予了凤凰神族的神力,已成为了一件法器,瞬间能幻化为一把神奇的羽扇,能够呼风唤雨,同时它也承载了她的一片情深。当年她忍痛将它从胸前拔下,送给了他,而他只是淡淡的神情,看不出喜怒,没想到他至今还保存着。
凤凰公主红着眼眸点点头,哽咽说道:“当然记得。。。。。。没想到你还留着。。。。。。”竟语噎得无法继续说下去。
“这是当年你送给我的定情物,我自然记得,这些年,无论世事如何变迁,我始终留着它,始终将它安放在我的胸口处,感受着它的温暖,感受着它的爱意。。。。。。”
“真的?”凤凰公主的眸子闪烁着耀眼的光芒,氤氲着浓浓的情意,凝眸注视着晟熊,对晟熊强大的爱意终于彻底卸下了她脸上的伪装,她脸上痴傻的表情已消失不见,脸上布满了满满的感动之色,“晟熊,当年我向你表白,送你这枝凤凰羽翎时,你只是淡淡的表情,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接过手中看了看,转身便走了,我一度以为你对我的感情是不屑的,为此我还痛苦了几日,如今我才知晓你并不是无动于衷的。。。。。。”凤凰公主还要继续说下去,然望着晟熊瞬间变幻的脸色,却再也说不下去,只是迟疑茫然地望着他,止了声。
凤凰公主终于卸下了她的伪装,露出了本来的面目,晟熊再也懒得与她周璇下去,原本月牙般弯弯的嘴角此时勾出了一个讥诮的弧度,原本脸上柔和的神色变得越来越冷冽,眸中的温煦亦变得愈来愈寒冽,好似迸射出片片利刃,冲着她激射而去。
初时凤凰公主脸上有些茫然,一时愣怔住表情,似乎未搞清到底发生了什么,迟疑地转首望了望桃花上神,只见桃花上神脸上是深深的痛惜表情,眸中是得知真相后的了然。她方恍然大悟过来,转过头目光直直地望着晟熊,脸上是一片的惨然,还夹杂着深深的恨意,眸子里充满着孤注一掷的决然。
她抬起手指着晟熊,惨然地笑着,恨恨道:“原来你是在算计我,这一切都是你设下的陷阱,你的温柔,你的体贴,你的呵护,甚至是你与那桃花妖的疏离,全然是在做戏给我看,枉费了我对你的一番深情。”
晟熊冷笑了一声,说道:“对,你说的没错,这段日子以来我的所作所为只有一个目的,便是剥下你的伪装,露出你的真面目。自始至终你就不曾痴傻过,不曾失去记忆过,你处心积虑设下了种种阴谋陷阱,我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而已,你也不必觉得有什么冤枉的。”
此时凤凰公主的脸色煞白煞白的,满脸的凄楚之色,哀凄道:“我再如何处心积虑,我也从未曾想过要害你,而你竟然如此待我,如此狠心,又让我情何以堪?”
“是,你是没有害我,恐怕你还没有这个能耐。只是你是如何陷害天后的?如何陷害天宫的小天孙的?小天孙将来是要承继我的天帝之位的,你知不知晓,这道道的罪行足以让你再一次魂飞魄散的,我不介意让你的父君与老天君一同裁判此事。”晟熊冷声道。
闻言,凤凰公主脸上骤然现出惶恐之色,语无伦次地辩解道:“你胡说,你是天帝,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来人,将证据呈上来。”话音刚落,几个侍卫自寝殿内走出来,其中一个侍卫手捧着一件裙衫。
凤凰公主猛然见到侍卫手中的裙衫,脸色大变,扑通一声身子软在地上,惊恐地望着晟熊,吃吃地问道:“你。。。你。。。这是何意?这件裙衫并不是我的,你想栽赃我?”
晟熊冷哼一声,嘴角勾起一抹讥诮的冷笑,说道:“你怎知我说这件裙衫是你的?天上的神女仙女大多身袭此种彩衣,难道是你做贼心虚?”
凤凰公主被晟熊质问得瞠目结舌,吱吱唔唔地顾左右而言他:“我那件裙衫早已没有了,我早已将它烧毁了。”说着指着侍卫手中的那件裙衫,声音也高了起来,似乎她断定晟熊又在搞鬼,在算计她,“你这件裙衫根本不可能是我的,一定又是你在算计我。”
“好,我便让你死也死个明白,让你心服口服。”晟熊神情冷冽,转首对侍卫说道:“来人,把凤凰公主的贴身侍女押来问话。”
侍卫应声转身走出了桃盛殿,一时间庭院中安静下来。
凤凰公主思绪翻涌着,犹疑的眸光望了望晟熊,又望了望侍卫手中的裙衫,心中无比纳罕,明明当日她下完药得逞后便很快返回了凤凰宫,当即便脱下了身上的裙衫交给贴身侍女,命她速速烧毁,那贴身侍女也很快便返回来向她禀报了已将那件裙衫烧毁了,如何又落入了晟熊的手中?且仔细打量了一番,侍卫手中的裙衫的确是她那日所穿的,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如今也别无他法,只能一口咬定那件裙衫并不是她的,让晟熊毫无证据,抓不住她的把柄。
须臾,那凤凰公主的贴身小仙娥便被押了上来,她神色一片茫然,显然并不知晓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看看侍卫手中的这件裙衫是不是凤凰公主的?老实回答,否则必罚你去凡尘遭受六道轮回之苦。”晟熊淡淡的语气中蕴含着强大的威慑之力,令人不禁胆寒。
小仙娥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望了望侍卫手中的裙衫,战战兢兢地说道:“这件裙衫的确是凤凰公主的,奴婢不敢妄言。”
“什么?”凤凰公主愤怒地瞪圆了眼眸,脸上是不可抑的怒气,恶狠狠地望着小仙娥,“那日你不是回禀裙衫已经烧毁了吗?”
“公主恕罪,那日奴婢的确是要烧毁这件裙衫,然到了后院奴婢才发现忘带了火引,便回去取了一趟,回来后便发现放在后院中的裙衫不见了踪影,奴婢遍寻了后院也没有寻到,奴婢担心公主责罚,便谎称已经烧毁了。”小仙娥“咚咚咚”地连连在地上磕着头,“公主恕罪。。。。。。”
“你这个奴才,便是杀了你也解不了我心头之恨。”凤凰公主目眦欲裂,怒不可抑。
晟熊冷笑了一声,说道:“别急着迁怒于旁人,自己做的孽自然要自己来承担。听我慢慢道来,想必你已记起这件裙衫了吧?桃兮中毒那日,宫侍回报毓宸宫只有你一人进入过,再无其她人,我便已怀疑你了。如若是你给桃兮下毒,则你所着裙衫上必留有痕迹,我便详细地盘问了当日你所穿的裙衫样貌,即刻便遣贴身侍卫赶去你的凤凰宫,将你这件裙衫取了回来,万幸,还来得及。”
凤凰公主惊恐得再也说不出一句话,只是目光呆呆地望着侍卫手中的裙衫。
晟熊接着说道:“这件裙衫便是之前你想方设法进入毓宸宫那日所穿,你装疯卖傻,日日纠缠桃兮,极尽所能地想法接近桃兮,松懈了她对你的警惕之心。你自恃法力雄厚,竟敢在毓宸宫门前的台阶处为桃兮设下障碍,使桃兮险些不察,摔倒在地上。你假意救了桃兮,使桃兮放松了对你的警惕,死缠硬磨地进入毓宸宫,借机接近桃兮的保胎药汤,将衣袖中早已准备好的药物撒进汤药中,让桃兮服下。”说到此处,晟熊满脸的愤怒,厉声喝道:“若不是我此前让桃兮日日服下太上老君的丹药,护住了心脉,你此番便是一尸两命,你好狠毒的心!”
第七十七章 达到目的()
“你没有证据,你这只是个人胡乱臆测。”凤凰公主从震惊中清醒过来,极力狡辩着,转首望向桃花上神,“闰息,不是这样的,你要帮我。”
桃花上神痛惜地望着她,叹了口气,从她身上移开了视线,说道:“多行不义必自毙,我已警告过你很多次了,你总是不知悔改。”
“你不是要证据吗?那我便给你证据,看你还有什么话可说。”晟熊铁青着面孔冷声道。
接着转首对身旁的侍卫说道:“传唤天医,顺便将老天君与凤凰神君请过来。”
侍卫应了声,转身走出了桃盛殿。而凤凰公主的脸色愈发苍白了,神色闪烁犹疑着,脑中飞快地思索着应对之策。
俄而,天医便赶到了,躬身向晟熊行了礼。
晟熊挥了挥手,说道:“免礼了,这件衣衫上含有一种药物,虽然之前你已检测出,但有人还是不愿相信。”说着转首看了看依然软在地上的凤凰公主,“你现在便再好好地查验一番吧,以令人心服口服。”
“是,天帝,之前臣只是在这件衣衫的衣袖上检出了药物,此时我便采用另外一种方法查验,更有说服力些。”天医恭敬道。
“好,你只管查验吧。”
正说话间,老天君与凤凰神君便赶到了,皆神色凝重,显然侍卫已将事情的大略说与了二人。
凤凰公主见自己的父君到了,脸上现出喜色,硬撑着身子站了起来,向凤凰神君走去。凤凰神君心疼自己的女儿,也大步上前扶住凤凰公主,脸上是满满的疑问,问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从未曾失去记忆吗?从不曾痴傻吗?那些陷害天后的事情真是你所做的吗?”
“父君。。。。。。”凤凰公主低垂着头,嗫嚅着半晌说不出话来。
天帝凝重着脸色,走近晟熊,压低声音问道:“晟儿,你这是在搞什么?”
“父君,你什么都不用管,只好好看着便是了,我只是还原真相而已。”晟熊回道。
天医接过侍卫手中的裙衫,命侍卫端上来一瓢水,将裙衫的衣袖浸泡在水中,稍后便将衣袖取出,将衣袖中的水悉数拧进了瓢中,将拧干了的裙衫重新交给侍卫。
众人不再讲话,注意力皆被天医的举动所吸引,目光一瞬不瞬地落在那瓢水中。
此时瓢中水的颜色已发生了变化,原本澄净无色此时却变成了鲜红鲜红的颜色,天医说道:“此色正是天后曾经服下的药物的颜色,此种药物颇为邪性,并不能直接将人毒死,而是能迷乱了服药者的神志,使人陷入昏睡中。一旦沉浸在睡梦中,便会噩梦连连,再也醒不过来,直到她在噩梦中死去,真实的她在现实生活中也便死去了。这种症状会让人误以为死去的人是因心病而亡,而不是因服下了药物而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