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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头,正看到窗户玻璃之上反射出的圆圆月影。眼前一时间缭乱一片,脑海中也变得空空荡荡,恍惚中仿佛看到一个长发飘飘的女人赤足向自己走了过来,张大官人竭力想要看清那女子的面容,可惜他的视野却越来越模糊,手足开始变得酥痒,仿佛有千万只小虫在咬噬着他的四肢。
金敏儿虽然隔着窗户也觉察到了张扬的异常变化,她惊呼道:“张扬。你怎么了?”
张大官人一言不发。强自挤出一丝笑容,心头的刺痛感变得无法忍受,他闷哼一声,双手再也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从高处仰首摔落下去。
金敏儿一声娇呼,再也顾不上什么,她推开窗口向下望去,却见张扬直挺挺躺倒在下面的草坪之上。十多名闻讯赶来的卫兵将他团团围住。
金敏儿尖叫道:“你们不许伤害他!”她拉开房门不顾一切的向下跑去。
门外两名卫兵将她拦住,架着她的手臂,将她拖入房间内,金敏儿含泪叫道:“放开我!放开我,不许你们伤害他,不许你们伤害他……”
金承焕来到张扬的面前,看到张扬躺倒在地上。手足不断抽搐,脸色如同死灰一般,他皱了皱眉头,望着周围的警卫道:“怎么回事?”
其中的头目向他禀报道:“将军,我们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爬到小姐房间的窗外,突然摔了下来,然后就变成了这个样子,我们没有开枪!”
金承焕道:“叫医生!”
医生很快赶来了,却对张扬的病情一筹莫展,他从未见过如此奇怪的病症,当然不敢贸然给出治疗方案,给张扬注射了镇定剂之后,张扬就沉沉睡了过去,他来到外面,金承焕一直都在客厅内等待。
那医生来到金承焕面前鞠了一躬道:“将军!”
金承焕道:“他到底什么病?”
医生神情尴尬道:“将军,我查不出他究竟是什么病,或许要将他送到医院,做一个全面的检查才行。”
金承焕面色一沉。
那医生吓得额头满是冷汗,他对金承焕的性情还是有些了解的,知道这位保安司令喜怒无常,如果不慎得罪了他,恐怕连性命都保不住,他慌忙补充道:“我已经给他注射了镇定剂,现在他的情况已经稳定了一些,我抽取了他的一些血样,带回去马上进行化验,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
金承焕点了点头道:“你去吧!”
医生走后,金承焕向手下人招了招手,低声耳语了几句。
张大官人苏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处在一间封闭的房间内,感觉到自己的口舌发干,身体发软,前所未有的虚弱,张扬支撑着下了床,赤脚踩在地面上,感觉到脚底的地板冰凉,竟然是合金铸成。张扬揉了揉自己的头发,先找到了饮用水,接了一杯,大口饮下,感觉自己恢复了一些精神。
房间内除了一张床就是一个马桶,从这里的布置来看应该是一间秘密牢房,金承焕恩将仇报,居然把自己囚禁了起来。
张扬摸着墙壁,毫无疑问,整个房间都是用合金铸成,就算他武功处在巅峰状态,也很难从这坚如壁垒的地方逃出去,更何况他的身体突然变得如此虚弱。
在逆境之中,张扬反倒出奇的冷静,他回到床边坐下,仔细回忆着昏迷之前发生过的一切。他想起了那让人目眩神迷的月光,想起了那个模糊的女人身影,深吸了一口气,驱散了这些想法,不由得想到了金敏儿,一想起金敏儿的样子,他的心头又是一阵疼痛,那个模糊的女人身影再度出现在他的脑海之中。
张扬捂住胸口,他强迫自己的脑海回复一片空明,自己的症状并不是生病,却像是被人种下了蛊毒!张扬回忆起在京城潜入柳丹晨房间的那个夜晚,在她房间内看到的种种诡异景象,柳丹晨的床下的盆盆罐罐中装着的全都是毒物。张大官人闭上双目,当晚的影像不停在他脑海中闪回,神秘的织锦图案,让人血脉贲张的**写真,丧失意志的柳丹晨,他仿佛看到柳丹晨**着娇躯,正缓缓向自己走来,来到自己的面前,投入自己的怀中,忽然张开了檀口,雪白的贝齿却突然生出两颗獠牙,张大官人一个激灵,顿时睁开了双目,他终于明白,自己脑海中出现的那个女人幻像竟然是柳丹晨,当晚他闯入柳丹晨的房间内,本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可事实上却稀里糊涂地进入了对方早已布置好的局中,他在毫无察觉的情况下被对方下蛊。
算起来今天刚好是阴历十五,张扬对苗疆种蛊之事还是有些了解的,知道往往蛊毒会在月圆之夜发作,发作之时如同大病一场,通常要经过七日方才能完全恢复。开始可能每年发作一次,随着蛊毒的加深,发作的频率也会变得越来越频繁。
张扬暗自调息,感觉经脉淤滞阻塞,内息无法运转自如,对此他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张大官人再世为人,经历凶险无数,即便是被种上蛊毒,他也没有被吓住,他医术卓绝,对于延缓蛊毒发作,和彻底根治的方法都有所了解,蛊毒并非是不治之症,当务之急乃是要尽快恢复内力,早日脱离这间囚室,找到金敏儿,带她离开这个地方……想起金敏儿张扬的内心中又是一阵刺痛,痛得他眼前一黑,几乎要晕厥过去,脑海中又浮现出柳丹晨的影子,从自己表现出的症状,张扬判断出,他应该是被种下了情蛊,这种蛊毒是苗女专门为了惩罚负心汉所秘制,他心中有了种蛊之人,就不可以去想别的女人,否则就会心口剧痛,想要这种蛊毒不再发作,必须要回到种蛊者的身边,一心一意待她,对她言听计从,只有那样,才能保证蛊毒不再发作。
张大官人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柳丹晨啊柳丹晨,想不到你才是布局之人。”口中念着柳丹晨,脑子里想着柳丹晨的样子,心头的疼痛果然在瞬间减轻,虽然他关心金敏儿的安危,可是在这种情况下,却是无论如何也不敢主动去想了。
金敏儿彻夜未眠,一双美眸哭得有些浮肿,清晨的阳光从窗外透入,她听到敲门声,抹去泪水道:“进来!”
金承焕缓步走入房间内,微笑道:“敏儿,为什么不下去吃饭?”
金敏儿道:“你不放了张扬,我就永远不吃东西。”
金承焕道:“如果你那样做,我保证张扬不会活在这个世界上!”
金敏儿的美眸中露出惶恐的光芒,金承焕把握到女儿的表情变化,轻声叹了口气道:“敏儿,他是死是活,全在你的一念之间!”
金敏儿望着父亲,仿佛今天才认清他的面目,咬了咬樱唇道:“为了权力,你果然可以牺牲一切,小妈说得不错,你果然不在乎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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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四十四章 【死而后生】(上)()
金承焕怒道:“不要在我面前提起那个贱人!”
金敏儿道:“权力在你心中真的那么重要?甚至比自己女儿的终身幸福还要重要?”
金承焕道:“你还小,你根本不懂得何谓幸福!”
金敏儿用力摇了摇头道:“我懂!”
金承焕道:“这世上没有比家门的荣誉更加重要,想让张扬活下去,你就只有一个选择。”说完他头也不回的离去。
金敏儿望着父亲的背影,心中从未感到和他如此陌生,她回到梳妆台前,望着镜中憔悴的自己,轻轻点了点头,目光在瞬间变得坚决起来。
密室之中分不清到底是什么时间,张大官人恢复了少许体力,可以自如走动的时候,他左侧的墙壁露出一个小洞,里面隐藏的升降装置将食物送到了他的面前。
张扬走过去看了看,食物很丰盛,居然还附送了一瓶红酒,他的确有些饿了,端过饭菜大快朵颐,吃了个酒足饭饱,将空碗放回升降装置上,升降装置缓缓下降,然后洞口重新闭合。
张大官人身体稍稍恢复,就开始琢磨如何离开,虽然并不了解金承焕的为人,不过如果他想拆散自己和金敏儿,利用金敏儿达到自身的政治目的,恐怕很有可能对自己下黑手,把自己关在这地牢中一生一世也有可能,又或者断了自己的食物和水源,将自己活活饿死。
张大官人心中暗叹,老子虽然是滨海市委书记。可是真要是莫名其妙的失踪了,国内只怕没几个人会在乎,一个处级干部而已,失踪就失踪呗,搞不好还会有人给自己扣上潜逃的帽子。如果我要是被困在这里,我的那些红颜知己该如何是好?一张张诱人的俏脸在脑海中闪过,张大官人心知不妙。果然这心口疼痛又犯了起来,不过已经不像刚开始时那般难以忍受。这蛊毒的发作也是间歇性的,估计最痛苦的阶段已经渡过。
张大官人在房间内四处张望。终于在右前方的墙角看到一个小小的针孔摄像头,想必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对方的监控之下。这间囚室四壁都是用合金打造而成,就算他的内力处于巅峰状态。也难以冲破这铜墙铁壁。
硬来不行,只能智取,张大官人最擅长的就是装死,很多时候装死能够收到奇效,中国不是有句话叫做置死地而后生嘛。既然对方在监控着自己,只要自己有了状况,他们肯定会及时发现,如果他们敢进入这间囚室,那么自己就有了脱困之机。
张大官人说干就干,捂着肚子躺倒在地上。足足躺了十分钟不见动静,正在他等得焦躁之时,忽然从墙壁四周喷出白雾,张扬顿时意识到这可能是某种麻醉气体,对方对自己的戒心还是很重的。
张扬自从修炼大乘诀之后。呼吸吐纳的方式和普通人已经有了很大不同,而且他现在是利用龟息**造成假死的状态,对方的麻醉气体不可能对他造成伤害。
又过了三分钟之后,方才听到合金大门滑动的声音,四名头戴防毒面具的人走了进来,有三人拿着武器。其中一人手中带着一个急救箱,他来到张扬面前蹲下,初步检查了一下,抬起头向那三人摇了摇头,显然认定张扬已经死亡了。
不多时又有人进来,带来了裹尸袋,将张扬抬入了裹尸袋中,然后放上担架,两人抬着张扬的尸体从囚室中走了出去。
张大官人躺在裹尸袋内,一面运气调息,迅速恢复着自身的体能,一边仔细倾听外面的动静,这群人走过一条长长的通道,通道之间应该有三道铁门,进入升降梯之后,张扬被带到了地面之上。
他能够感觉到外面正下着雨,密集的雨点落在裹尸袋上,走了五分钟左右,担架被放在地上,有人又拉开了裹尸袋,雨水落在张扬苍白的面孔上,一双冰冷的手摸了摸张扬的颈动脉,然后又掰开他的眼皮,利用手灯照射了一下张扬业已散大的瞳孔,显然是要再次确认张扬的死亡,骗过这帮人对张大官人来说毫无难度可言。
检查者叹了一口气,他收起手电筒,走到避雨的回廊下,掏出手机向金承焕报告这件意外。
金承焕听到这个消息并没有感到太多的震惊,毕竟张扬发病时候的情况他亲眼看到,而且医生对张扬的病情也束手无策,检验结果也没有发现太多的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