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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樱,我想和你在一起,我想要你!”天帝再次将清樱搂进怀里,将头伏在她的耳边低声说着。此时天帝的声音嗓哑地不成样子,全身像一团炙热的火球。
“陛下!不可以!”清樱慌忙将天帝推开,挣脱了他的怀抱,连连往后退了好几步,边退边摇头,“我们不能这样!”
“阿樱,为什么?是因为你心里只有冥王么?”天帝看着清樱逃离自己的怀抱,心里一酸,接着一冷。
“不,不是这样的,陛下!”清樱连连摇着头,“我们不可以!”
“阿樱,你心里明明是喜欢我的,为什么要躲着我?为什么不愿意和我在一起?告诉我,是我哪里做得不好么?”天帝上前,拉住清樱的手,眼里写满了痛苦,“我知道,这些日子我没来找你,你心里也不痛快,为什么要忤逆自己的心意呢?”
“陛下,你有妻子,我们不能这样。”清樱的眼里也尽是纠结,“我不想被人说成是红颜祸水,也不希望陛下被人说成是喜新厌旧的人。”
“阿樱,你明明知道要不了多久我一定会休了她,那样的恶妇有何资格做天后,有何资格母仪天下?只有你才能站在我的身旁!”天帝将清樱拥住,心里的冲动渐渐平复,他的下额抵在清樱额头上,“阿樱,我不要她不是因为你,而是她咎由自取。事情一旦大白于天下,即使我不休她,众仙也一定会上书要我废后的。”
“陛下,以后的事情谁知道呢?”清樱苦笑了一下,“毕竟她现在还是你的妻子!”
“我没有她这样的妻子!”提到天后,天帝眼里闪过一丝耻辱,“她使我和两个女儿因她而蒙羞,我只恨自己当年有眼无珠。她当初做这样的事情可曾考虑过我的感受?我如今为何又要顾及她的感受?!”
“陛下,别说气话了。你是天界的王,你的一言一行都要谨慎,怎么能因为清樱失了分寸,落人口实呢?”清樱苦笑了一下,“何况,就算众仙日后谏言废后,他们想立的恐怕也不是我吧?龙族和狐族这些年也有才貌出众的公主,若是跟了陛下,岂不是……”
“阿樱,你说的什么话?”天帝心里一惊,猛地低头看着清樱的双眼,“你怎么会这么想?”
“陛下,清樱年岁大了,比不上那些年轻貌美的公主,虽有母神之心的身份,却没有庞大的势力作为后盾和支撑。若是选后,陛下有的是更好的人选……”
“阿樱,你要我把自己的心挖出来给你看么?”天帝的眼睛一下就红了,“这么多年,除了你,我的心里不曾有过别人。什么年轻貌美,什么势力,我统统不在乎。我在乎的只是你!”
“陛下!”清樱的眼眶一红,“承蒙陛下厚爱,清樱受之有愧!”
“阿樱,你还是不信我!”天帝痛苦地放开清樱,“罢罢罢,是我错了,是我不该来扰乱你的一池春水!”说完,天帝转身逃亦似地离开了映雪阁,那踉踉跄跄的步子让人看了好生心疼。
“陛下!”清樱一下瘫坐在地上,失声痛哭起来,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明明自己心里不是这样想的,却偏偏要说出这样的话来?
不知道哭了多久,哭累了的清樱从地上站起来,恍恍惚惚地出了映雪阁,拿着天帝的手谕直奔九重天的天牢而去。
“清樱仙尊?”守牢的天兵自然没想到清樱这个时候会出现在天牢,再看她红肿的双眼,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
“本尊去看看月灵儿!”清樱亮出天帝的手谕,两个天兵连忙放行。
清樱走进天牢,透过门上那一道道小窗户往里看着,在灵儿的牢房前停了下来。小小的监室里,灵儿正坐在那里闭目打坐,没有血色的脸上看不出一点表情。清樱站在门外静静地看着,并未推门进去。良久,清樱转身走出了天牢,缓缓走出九重天。
“她去了天牢?”书房里,天帝看着前来禀告的二郎神,“却没有进月灵儿的牢房?”
“是的,陛下,我派去暗中值守的人说清樱仙尊红肿着眼睛去了天牢,说是要进去看看月灵儿,可她在月灵儿的牢房门外站了很久,似乎只是在发呆,却始终不曾进去。”二郎神尽职地禀报着。
“朕知道了!你下去吧!”天帝点点头,看着二郎神退了出去。
清樱,我到底该拿你怎么办?你的心里明明有我,为何就是不承认?!难道真的是我太操之过急了么?既然你要去天牢,为何又因为我哭红了眼睛?
天帝痛苦地闭上眼睛,靠在那椅子上。从来没有恋爱过的他和清樱,就像一对初涉爱河的小青年,一时不知道要怎么去爱对方,怎么才让对方接受自己的爱。加之中间膈应着该死的天后和让人无法忽视的冥王,两人时远时近。天帝的心起起伏伏,一时竟说不出的憋闷。
“陛下!”就在这时,天后的声音在书房外响起。天帝脸上露出一个极其厌恶的表情,却只能按捺着内心的不舒服,站起身来应了一声。
第二百六十章 映雪阁再次消失()
“这么晚了,你怎么来了?”天帝走到书房门口,看着门外站着的天后,并没有要她进来的意思。()此刻他心境很乱,只想三言两语快些将天后打发走。可是,就在他与天后说话的时候,他看到远处有个身影一掠而过,就一眼,他已经认出,那是清樱。
天帝心里一怔,他怎么也么想到清樱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在此处,更没想到天后早不来晚不来,偏巧在这个时候出现,被清樱给看见了。天帝怔怔地望着清樱消失的方向,心一下就跌落到谷地。
本来清樱不接受他的很大一个原因便是因为天后,因为他已经娶妻生子才有种种的顾虑。这下倒好,还让清樱亲自撞到天后来寻自己的一幕。
不管清樱为什么到这里来,她来就说明她心里有自己,说不定她就是想来找自己谈谈的。可天后的出现显然把清樱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全都打跑了。这难道就是自己的命中注定?
天帝想到这里,不由得对眼前的天后更多了几分厌恶,“这么晚了,你不在家里陪着莹儿,到这里来做什么?有什么事么?”
天后当然也看见天帝往她身后瞥了一眼,也回头去看,但什么也没看见。她笑盈盈地回头看着天帝,看到的却是一副更冷的脸色。天后心里一凉,笑脸却没有任何变化,扬扬手里的食盒,“陛下,我看你又是几日没回家,担心你太累,所以特意来看看。”
“朕很忙,没时间回去,你把莹儿和霜儿照顾好就行了。朕的身子好得很,不需要你担心!”天帝的话音很冷。
天后一愣,没想到天帝会杵在书房的门口说出这样的话,既不让她进,也不给她好脸色看。天后心里一委屈,眼眶当即就红了,声音变得娇弱无力,“陛下,我做错什么了么?”
这些年来,天后在天帝面前总是一副很柔顺的样子,以前天帝对此非常满意,总觉得这是她作为人妻应有的三从四德。可是如今天帝算是明白了,这一切都是她在人前的伪装,背地里这天后就是个蛇蝎心肠,是个野心勃勃的野心家,是个不择手段的恶妇。看着她那低眉顺眼的样子,天帝只觉得心里作呕。
“你何错之有?何必一味的顺着朕的意思呢?”天帝的话里明显带着不耐。到现在天帝才明白,即使清樱并没有事事都顺着他,甚至说话让他伤心难过,可那是一种坦荡的真诚,比起天后这有所图谋的虚情假意让人舒心、放心得多。
“可是陛下,你就是我的天,就是我的地,顺着你不是我应该做的么?”天后一脸的委屈。
天帝心里烦躁,很想不顾一切地追上前去,抓住清樱说个明白,可天后这不识趣的已经堵在这里,自己若是不理她,唯恐让人看了笑话、生了怀疑,只好按捺住心底波动的情绪,“你说的都是啥?先进来吧!”说罢,天帝转身走进去,让天后进了书房。
天后走进来,顺手结了个结界,她也知道现在天界是多事之秋,众仙都精着,稍有风吹草动便会有各种八卦消息到处传,所以她隔绝了外人的窥探。
“陛下可是还在怪我那日说了阿月的不是?”天后站在那里,提着食盒垂着头,一副惴惴不安的表情,话里带着委屈,整个人看上去是那么惹人怜爱,换做以前天帝看到她这样心早就软了,可现在已经知道了她的真面目,心里对这般惺惺作态只有反感。
“朕岂敢怪你?朕的好天后!你一颗心都是为了朕,朕有何可指责的?”天帝远远地站着,看着天后,话里带着讽刺。这是他第一次用这样的语气在天后面前说话,这反话的意思太过明显,让天后不禁打了个寒颤。
难道,他知道了什么?天后的脑袋里飞快地梳理着自己这一段的言行,似乎不可能留下什么把柄给天帝啊。何况,她也是听闻天帝已经好几日不曾去过映雪阁,才大着胆子跑来书房示好的。难道,天帝是因为和清樱怄了气,拿自己当出气筒?
“陛下,我到底是什么地方做错了,还请你告诉我,我一定改。若陛下心情不好,要骂几句解气,我也是甘愿受着的,谁让我们是夫妻呢?”天后抬起头,一双眼睛里噙着泪水,可怜巴巴地看着天帝,“只是,陛下不要不理我,陛下这么多日没有回家,我已经在反省了,我那日说话太欠考虑,阿月那孩子品行向来是不错的,我不该……”
“过了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多说无益。做过的事,说过的话,难不成还能挽回?你我都明白什么是覆水难收。作为朕的天后,你应该比普通的神仙更加谨言慎行,这些不需要朕再来提醒你!”天帝意有所指,一脸的愠色。
“是,陛下,我会改的。”天后的眼泪已经淌了下来,似乎是发自灵魂深处的忏悔,可天帝心里很清楚,她不过是在自己面前演戏罢了。只是,现在还没有到揭穿她真实面目的时候,天帝只能忍。
“若没有别的事情,你就先回去吧,朕今日特别忙。你也知道,冥王今日将月灵儿送回天界来了,朕需要做出很多部署和安排。”天帝下起了逐客令。
“冥王怎么会舍得将月灵儿送回来呢?”天后并没有走,而是打开食盒取出一晚汤,并装作毫不在意地问了一句。
“是朕派二郎神去要的人。现在留言四起,若朕再不将人要回来,众仙不知道还会传出什么风言风语。朕既要查地煞的下落,又要查清楚月灵儿是否真的是奸细,还要查那下蛊的人到底是谁,压力不是一般的大。你也该体谅一下朕,难道你以为朕愿意每日待在这书房里?”天帝心里一动,故意说了这番话,想看看天后的反应。
果然,天后的手微微抖了一下,然后强装镇定地将汤捧到天帝面前,“陛下的辛苦我怎么会不知道?”虽说陛下是天界之主,为天界乃至三界的安危操劳是应该的,可是,陛下的身子若是累坏了,心疼的还是只有我罢了。真希望陛下能早日查明真相,好好回家休息休息,省得我牵挂。”
天帝一看递到自己面前的汤便知道这是天后最喜欢给他熬制的大补汤,说是补身子的,其实也带点某方面的功能,换成以前,他喝了这汤,一定会和天后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