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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肉身应该是七八岁,过了练武的最佳时期,筋骨都长结实了,只能咬牙努力。
找人牙子用十两银子买了一对夫妻,跟着一同上路。买那个女人用来做饭,买那个男人嘛,因为通常贼人都不敢惹男主人在家的人家,买来当狗用吓唬人。
若是小男孩独自出门,会有很多麻烦事,被人敲诈勒索乃至于贼人夜袭,就算不会成功,所耗费的精力和钱财也远大于十两银子。
接下来他想法子弄了一些钱,让仆人去放高利贷,去买下一些铺面雇人经营,有了前世的经验,这些事坐起来得心应手。
只是他脸上总是冷冷的,时间长了,本来清秀的肉身面上也蒙上了一层阴郁。
他当然不开心了。困在一个脆弱的肉身里,武功要十年才能恢复鼎盛。
这样的日子一眨眼就是三年多,她变的健壮一些,个头也长高了一点,并且彻底放飞自己。
对这三年生活的评价是:口里都要淡出鸟了。
我要喝酒!我要吃卤肉!我要吃香辣口的美食!
和县城里的男孩子们玩在一起,除了比撒sui(尿)距离的游戏不参与,其余的上树摸个鸟蛋,下河洗澡逮鱼,拿石头砸睡着的野狗被追着跑了一个时辰。
冬天偷一把小米去打谷场上扣麻雀一起烤着吃,自己砍了树杈去找屠夫买了牛筋做弹弓打猎。
带着一群小伙伴蹲在路边掀路过的小姐姐的裙子,被对方大哥带人暴打了一顿。
伯父出门办事去了,大伯母有点纠结的把她叫来谈话:“你还记得自己是个女孩子吗?”
文泽兰鼻青脸肿,认认真真的装乖巧:“记得呀”
妈蛋那厮打的真疼啊!他真结实,我木棍子都打断了他还继续跟我拼。
大伯母气哼哼的说:“之前你和一群野小子下河游泳,这就不说了,农村常有的事。可是你不穿鞋光脚乱跑,还喊着什么‘我的腿毛在风中飞舞’,你,你不要忘了,你是个女孩子,你以后要嫁人!要嫁一个有权有势有能力的人,这样才能给你爹娘报仇。你现在这个样子,以后谁会把你当女人,哪家的婆婆能看上你?”现在可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文泽兰乖乖的说:“我记住了,以后再也不了。”
大伯母一拍桌子:“装你奶奶个腿!半夜翻墙出去跑李家学狼叫吓人的是不是你?嗯?”
文泽兰‘甜甜的’笑了:“这还不是为了李家那个太太和您争嘴,还说有一句瞎话就让老天爷收了她,让狼吃了她,咱们这儿不是没有狼嘛。”
大伯母想到这里,叹了口气笑了。这当然很解恨啦。
二伯母在旁边劝:“算啦算啦,她这个脾气总归不会吃亏,你说是吧。”
二伯说:“是啊是啊,原先小厮去卖菜的时候常被人短几两秤,自从泽兰砸了一次菜摊之后,再也没有过了。”
大伯母心中叹息道:我本来以为她能长得像是她爹那样貌美,然后进宫选秀,凭着和她爹一样的智谋当上贵妃、皇后,就能轻而易举的给家里翻案。现在看来,既不漂亮也不聪明,虽然武功练的好像不错,可是一个女孩子总不能去闯荡江湖啊。
“我再想想,你去玩吧。”
文泽兰傻不愣登的跑出去玩了,小伙伴们一拥而上:“你接着讲三国演义呀,曹操铁索连船然后怎样了?你说嘛,我请你吃驴肉火烧。”
文泽兰咽了咽口水,继续往下讲了几章的内容,记得住的就讲,记不住的就跳过。
只有烧饼和驴肉渣渣,吃的人很不满足。
她说:“我再给讲个故事吧。”她讲了一个驴被杀了,剥了皮之后那驴皮半夜里总是发出驴叫声,后来还会说话,害死人的故事。故意不买驴肉的小伙伴很害怕。
回家之后好好练武,尤其是轻功,总觉得自己要被潦草的嫁出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注1:资料引用自古龙先生的作品英雄无泪
我听得懂各种方言,但每次学出口的时候就会走音。
再说一遍本书的卓哥是原著版本的,矮、长得不英俊迷人、看起来就很阴沉。焦叔那版不合乎原著,因为太帅了23333,但是墙裂推荐去花痴。
第250章 番外 文四传奇(二货)()
文泽兰每天都在练武; 和惹事。
京城刑部六扇门追捕文通明余孽的捕快队伍来这里搜查过,既然发了海捕文书,就会派人出来查一查,文通明的老家亲戚虽然没被牵连,也要被重点关注。
县令亲自款待上差; 文大伯作为当地有名是乡绅地主也要来作陪。
捕快把当地户籍查了一遍; 席间; 捕头又皮笑肉不笑的说:“文员外是本地富户; 若是隐匿一两个人应当不算难事。本官要去你家里仔细查看。”
文大伯能说什么呢,正色道:“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大人尽管去查。”
京城来的捕头官威比县官还大:“那就走吧。”
左右两个捕快隐隐的逼近了文大伯,裹挟着他出门去了。
捕头兴致勃勃; 此地既是文通明的老家; 又有他所有的亲戚,他的老婆又是没根基的女人; 文通明的孩子怎么可能不在这里; 一个六七岁小女孩能跑到哪儿去?
“大人请。”文大伯还正不怕捕头制造冤假错案; 因为县令肯定会护着自己; 每年送钱; 每个月送肉蛋且不说; 如果他任上出现了乡绅窝藏钦犯而县太爷不知道的事儿,他的官运就到头了。
捕头和县令皮笑肉不笑的携手出了县衙门; 正要上马、上轿的时候,听见一群顽童的叫声。
变声期的小男孩的尖叫非常刺儿,和婴儿的尖叫一样。
一个黑壮的少年在街市上风一样的狂奔:“闲人闪开”
左右两边的闲人和卖菜的、喝茶的、推车担担的全都大声喝采:“好!”
“跑的真快!”
“跑滴比他娘的兔子还快!”
少年手里拿着半截断了的棍子; 跑的鞋子甩飞出去落在旁边都无暇去捡。
捕头眯眼一看,他身后一条膘肥体壮的大黄狗,正流着口水、腿上缠着绳子和短棍狂追。至于为什么说是‘他’,一个头发蓬乱如钢针,穿着小褂和卷到膝盖上方的短裤,胳膊腿上都有伤疤,又黑又壮赤脚飞跑的能是少女?
肥壮的少年(其实只是壮)伴随着鼓掌喝彩吹口哨的声音,风一样的跑过县衙门口:“扔!”
捕头吓了一跳,暗暗的按住刀柄。
对面骑着墙头坐着的少年立刻扔下一根竹竿,捕头定睛一看,一根长竹竿上栓根绳子,绳子三米长,上面拴着石头。
捕头低笑:“还挺专业。”专门打狗用的东西。
如果绳子上是绳圈,那是套马杆,这样拴石头是中原的用法。
少年一个急刹车,转身和肥壮的大黑狗对峙,把竹竿一甩横扫过去,甩出去之后随着石头的惯性,绳子在狗腿上缠了好几圈。
少年扑过去拳打脚踢的把大黑狗揍了一顿。
围观群众:“大黑加油!”
“二黑不要怂!”
“使劲!”
“咬他!咬他!”
小胖墩在狗耳朵上狠狠的咬了一口,因为咬不着别的地方,脖子太粗了没法下口。
围观群众:“没说你!”
“大黑不要怂!”
“二黑雄起啊!”
“腻个瓜娃子!”
县令脸上可不好看了:“大人,我们走吧。”
捕头兴致勃勃的掏出小烟杆抽了一口,看着一人一狗在地上打成一团,这真是骂街声与狗吠声齐鸣,手刨脚蹬与狗爪一色。
十分钟之后,烟尘纷纷落下,一条狗,一个人全都精疲力尽的躺在泥土地中。
旁边尽是喝彩声:“好哎!”
“好一条肥狗!”
“老赵要哭死了!”
“好一条汉子!”
只听那肥壮的少年气喘吁吁:“妈的,妈了个巴子的,这条破狗每次看见劳资都要追,真他妈,妈的气死我了!”
文大伯一脸高冷的看着,心中自然是十分不爽,也一言不发。
捕头看够了,又正好抽了一锅子烟,在旁边墙上磕了嗑烟锅子:“走。”
到了文家,里里外外的仔细看了一遍,又盘问他家有几个孩子。
文大伯一脸淡定,把两个儿子的事儿都说了,还说:“有个亲戚家的小孩在我这里读书。”
捕头笑了:“带来让我看看。”
“在街上玩呢,派人去找”
“不必!”捕头沉下脸来:“她什么时候回来?”
大伯母说:“大人,快到午饭时间了,马上就回来。”
捕头就静静的在这里等,伴随着炊烟的升起,听见了脚步声。
脚步声沉重,来人似乎精疲力竭,听分量很重。
门口的老妈子说:“少爷你恁啥去了,咋衣服都破了。”
“别提了,我脚上还磨破了呢。给我烧点水去。”
映入捕头眼中的就是刚才的黑壮少年,肩头扛着一只狗:“大伯我打猎回来了。呃?”
捕头有点无语,问旁边坐着的文大伯:“方才见到这位少年英雄时,没听你说是你家的。”
文大伯一脸不开心:“我文家乃是诗书世家,没有这样的丢人玩意!”
捕头暗自点头,我要是有这样的儿子,我都不想认。
要杀狗你倒是拿把刀啊!
徒手扑上去,你是二百五啊!
文泽兰笑嘻嘻的拎着狗腿:“大伯别生气呀,这狗被我抓回来了,给您炖了下酒好不好?”
文大伯:“哼!”
文泽兰还是笑嘻嘻:“狗肉多好吃啊,大伯,这狗见了您就追,以后就不会了。赵老头说只要我能打死这狗,狗肉就归我,他绝不找我麻烦。”
文大伯怒气冲冲的拍桌子:“这畜生总想咬我,还不是因为和你结仇了!原先可没这事。三儿啊,你才是我的心头之患,赶紧滚回老家种地去吧。”
旁边的捕快觉得这老头好像话里有话,看捕头脸上笑眯眯的,也没敢说什么。
文大伯继续拍桌子:“傻在这儿干什么,没看见这位京城里来的大人么?快去见礼。”
文泽兰一脸懵逼的拎着狗躬身:“大人。”一副被骂傻了的样子。
满堂哄笑。
文大伯以手掩面:“我可是一手教出来两个举人的员外郎啊”
捕头都有点可怜他了:“文武之道一张一弛,员外家三个公子两个习文一人习武,这多好啊。”
文泽兰道:“可不是吗,咱们这儿附近有老虎伤人,我还打算去拳打猛虎”
文大伯站起身,走上前,踹了她一脚:“拎着狗滚蛋,今儿别再让我看见你!”
捕头道:“员外不必如此动怒,我看他筋骨甚佳,打狗时也颇有章法,日后或许能成才,凭着武艺加入六扇门也并无不可。你以后想做什么?”
文泽兰把狗扔给老妈子,兴致勃勃的说:“我想当大侠。”
“喔,有意思,我小时候也相当大侠,是个男人小时候都想当大侠。你会什么?”
文泽兰想了想:“会使刀,还会做饭。”
“嗯”
“大侠经常夜宿树林,打狼虫虎豹来吃,不会做饭怎么行!”
“很有道理”捕头想起了自己某一次追捕犯人,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