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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咱们出道的时候有个文四姐,她姘头帮她整名声,咱们怎么努力,在传言中都是她最厉害。”
“呜呜呜呜,文四的名声还有点水分,这位少爷,这样年轻,这样有本事,咱们的儿子徒弟们又要被他压制了”
看起来木公子一点都不累,举重若轻!云淡风轻!轻轻轻轻!
实际上黛玉累的胳膊都快举不起来了,震的虎口生疼,偷偷动用真炁来作弊,这才继续保持了优雅的风姿。——脸上一定要绷住,带着轻蔑的微笑!
旁人都没看出来,只有楼上的姚三郎看出来了,他嚷道:“公子,我来试试?”
“嘁!”*50
“切!”*50
“咦!”*50
“呸!”*50
黛玉差点乐出声来,抬手一棍把人荡开,她还记得人设,像个疯狂撩妹的帅气小公子一样:“来呀。我看你使剑。”
姚三郎抽出宝剑来,也从二楼上一跃而下,另一只手抓着花束,替她挡开最靠近的几个人,把花扔过去:“这地方味儿太难闻,且用它遮着味道。”
黛玉把棍子杵在地上,立的稳稳的,捧着花闻了闻,笑而不语。
三郎哥哥又想冒充男宠,又不被人说两句就要生气,嘻嘻,小孩子脾气。
很快的,街上的人就要清理干净了。一部分滚了,一部分被打到爬走了,另一部分被打的爬都爬不了,被人拖走了。还剩下一小撮负隅顽抗。
在纷乱的城市中,消息穿的非常快,黛玉闻了一阵花香,一抬头,看到就连房顶上蹲的都是看热闹的人,密密麻麻,好像身处兵马俑一样。
远处还蹲着一个身形熟悉的黑矮子(文四姐不胖啦,只剩下矮了(tot)),正在拿着一根香肠咔嚓咔嚓的啃着吃。
黛玉盯了一会,感觉不是,因为他的吃相太难看,而吃的东西也太糟糕了。
然而那就是文四姐,她吃的东西也不糟糕,只是故意做的很丑。
姚三郎抖了个剑花,从袖子里抖出一条手帕,矫情的擦了擦剑上血迹,走回来:“公子,你的刀没擦干净就收回鞘中,时间长了要生锈的。”
木公子爽朗的从腰间摘下宝刀,丢进他怀里,看起来有些累,也不多说话,可只要有脑子的人都知道这是让他负责擦刀。
姚三郎羞涩腼腆的笑了笑,在成百上千人的注视下,有些不适应。
黛玉传音问:三郎哥哥,这就叫扬名立万吧你害羞什么?
姚三郎:对,一会你有的忙了。我不习惯耍帅啊,云旗这辈子都没帅气过,好奇怪的感觉。
黛玉未解其意,可这趟街上好些个原先见过面但说不上话的‘掌门’‘话事人’‘庄主’‘大档头’,都一拥而上,口中不住的称赞:“少年英豪!”
“气概过人!”
“侠肝义胆!”
“胆略过人!”
“武功超群!”
黛玉恍然,啊,我对着一群江湖人炫富有什么用啊,果然得露一手。
她也假惺惺的谦恭一番:“岂敢岂敢。”
“我也累。”
“哎呀,不敢当不敢当。”
我可是神仙呢,(^)!
这边还没客套完,刚刚被交进去吃饭的几个人在听见打起来的时候就不吃了,出来看,现在也凑过来:“多谢公子!”
“公子高义!”
黛玉淡淡的点点头,略有点倨傲:“举手之劳。”
两个年轻貌美的丫鬟一起挤过来:“公子辛苦了!楼上东西都准备好了,沐浴更衣。”
黛玉团团一拱手:“诸位,少陪。这一身都是汗,先去更衣再来说话。”
众人还真有点看不惯这个做派,可是又打不过,只能让路。
木公子回屋去也没法洗澡,倒不是嫌弃新买的木桶不干净,也不是此处的水质硬,洗着不舒服,而是房顶上、隔壁屋子、走廊里、楼下、街道上好多人说话,都听的清清楚楚,这叫人怎么能放心洗澡!
洗了脸洗了手,洗了一下溅上血的头发,身上虽然出汗了,也等夜深人静的时候再洗,把那件能变幻模样、刀枪不入寒暑不侵的道袍换了个花纹,假装自己洗过了。
低声吩咐红桃去哗啦水,她坐在桌前涂了面脂,慢慢的喝茶,雪雁给她擦头发。
正在这时候,楼下又是一阵吵杂,听是本城兵马司的人带人来了,指名道姓的找木玄玉。
姚三郎过去交涉一番,居然是因为她杀了几个人,他们来拿人去问,顺便索贿。
小厮请示之后,进屋来问:“公子,您打算用钱打发他,还是拿身份来?”
木公子想了好一会,想起当前的身份是内阁首府林如海的义子,真是权势熏天,拿出来足够唬人。算了不给我爹抹黑了,他若听说我在外头打了上百个人,我估摸他得担心焦躁的吐血,然后连着写信叫我回去。“拿银子打发他。”
“是!”
用银子打发走了兵马司的人,众人不知就里,都赞叹:“这就叫本事!”
“这就叫势力!”
黛玉心说:你们这就叫傻。
当夜,好几个人宴请木公子,她看了一遍资料,找了个看起来最可疑的某寨大寨主去赴宴,寨主试图把女儿嫁给木公子,未果。
姚三郎在旁边脸黑如包公,离席回去的路上,两人并驾而行,都喝了酒,马速度并不快。
黛玉不住的偷眼看他,看他脸色黑成那个样子,真觉得好笑,抬手在他眉心勾了个半圆。
姚三郎一惊:“干什么?”
黛玉掩口而笑:“你要扮包公,缺了月牙怎么行?”
姚三郎气哼哼的不说话。
当夜,去兵马司家里把一千两银子拿回来,在他枕边插了一把匕首。
回去之后沐浴更衣,侍女摆好想香案,她静寂无声的做了个道场,超度白天被杀的人。
毕竟是为了自己扬名立万才死的,虽说每天他们都因为打架斗殴消失几个人,但那与我无关。
这也是没法子的事,一棍子扫过去,一样的力气,年轻力壮的被打飞了也没事,年老体弱的命丧当场可也不能为了不打死体弱的人,就放轻力气,那样会害了自己。
而且太难分辨这些人武功的高低,有一个高大健壮的汉子被一棍子怼昏过去,有一个干瘪瘦小的老头儿上前迎了一下,见不能力敌,毫发无损的蹿跑了。
次日中午,和少林寺的大和尚,武当山的老道,青城山的少掌门,大镖局在当地的档头,一起吃了中饭,一行人大大方方的出城去了。
再往更边关的地方走一走,看一看。
第175章 风暴+来人()
去了一个更靠近边疆的城池;风沙更大;瓜果更甜,满街的漂亮姑娘穿着艳丽的红裙子,高眉深目,笑意盈盈,遍地都是异域风情。
房屋不是中原的样式;汉人的衣裳纹样也有异域风味。街边卖的干果个头极大,一箱一箱堆的高高的,五颜六色,肉厚而饱满;还有好些个有意思的小东西,编织的地毯,雕刻的木像。
木公子不是很喜欢买买买,只是吩咐侍女每样买一些回来,她要挑顺眼的尝尝。
也让侍女去问那些干果坚果的名字,一个白衣公子站在干果店前蠢兮兮的问这些长得奇形怪状的果子都是什么东西,那太奇怪了;配不上如今举止气度。
姚三郎兴致勃勃的说:“我也去。”他可不觉得丢人;跑去站在摊前头指:“每样给我包一斤;这几样是什么?”
掌柜的给他讲这都是啥啥啥,一些当地的土特产。
姚三郎也不见外,抓了几个捏开就扔嘴里了。
掌柜的急了:“别吃!”可惜喊晚了。
姚三郎一愣:“咋呸呸呸!!!”一嘴的沙子!
掌柜的解释道:“果仁上的裂缝进去不少沙子,客官你别急,铺撸干净再吃。”给端了碗水漱漱口。
木公子就在旁边茶棚里坐着,一面看小厮去客栈问哪儿有空房,一面看姚三郎吃了一口沙子,她笑的连水都不想喝了。
远处有人窃窃私语:“二哥,你嗦介似不似脑壳有病?在这大风沙里,穿撒白滴?”
“嗯,那个侍女真够妖娆。”
黛玉左右看了看,在这条长街两边,人来人往,真是没有穿白衣服的,颜色最淡的也是大红色,其余的不是黑色、深蓝、棕色、灰色、沉香色,就是一些可能是脏出来的颜色。
只有自己穿白,姚三郎穿浅蓝。
一转眼的功夫,小厮出入了一家又一家的客栈,似乎始终没租下来房子。
姚三郎从干果店掌柜的手里接过一个大背篓,抱在怀里走了过来,那背篓个头不小,里面放着满满的东西,似乎买了好多。姚三郎道:“几十样,买了二十斤,吃好了再买点带回去。”
黛玉无语望天:“咱们不是来买货的商人!”带这么多一时半会吃不完!
姚三郎摸摸肚子,对自己很有信心。
小厮回来禀报:“公子,这地儿距离边关太近,所有客栈的住满了,出租的院子也都被人租出去了,好多人家里头还住了人。要么清几个人出去,腾两间房出来,要么得再想法”他的话说不下去了,满面惊恐的看着远处。
远处好像有妖魔一样,遮天蔽日的黄沙扑了过来。
冷冷飕飕天地变,无影无形黄沙旋。
穿林折岭倒松梅,播土扬尘崩岭坫。
黄河浪泼彻底浑,湘江水涌翻波转。
碧天振动斗牛宫,争些刮倒森罗殿。
家家户户一阵惊慌,噼里啪啦的就把门关上了,还留个窗户缝,看风暴什么时候来。
茶棚老板赶紧招呼:“客官,进来躲躲!”
黛玉没见过这样的大风,真觉得新奇,好黄啊,风卷着沙子像是怪兽一样,驻足观看:“三郎,你说这是不是有妖精?好大风,虽然没有妖气”
姚三郎一边吃坚果一边仰头看:“沙尘暴,嗯,说实话喔,妖风都没这么霸气。真想保存下来让那几个妖王瞧瞧,这是天地之威,才不是他们那虚张声势能媲美的。”
黛玉深以为然,仰头看的入神,这真是太美了。
乳黄色的沙尘暴看起来像是云团,宏大而无声的逼近,看起来温柔软糯的像是云朵一样,可是其中蕴含的威力和震慑人心的力量,叫人为止胆颤,为之目眩神迷。
丫鬟们进屋躲着去了,小厮们把马匹牵入矮墙后躲好,自己也钻进屋去。
掌柜的站在门口,再三嚷道:“客官,在不进来俺就关门了!不能在耽搁了!”
黛玉回过神来,往那边看了一眼,心里头一时还决定不好是再欣赏一会还是进去躲躲,一眼就看到不大的小屋里挤满了方才在这儿喝奶茶的人群,所有人都站着,挤得无处下脚。
她轻轻的抖了抖一衣衫上不曾沾上的尘土,高贵冷艳:“不必了,此处景色甚佳。”
屋子里有人嘀咕:“脑壳坏掉撒!”
“真风骚!”
掌柜的一阵无语,还是指着矮墙道:“客官,那地方背风。”然后就把门关上了。
沙尘暴更加逼近,像是文四姐把一个小肉丸子丢进嘴里一样,轻而易举的吞噬了城市的边缘。像是一只巨大的车轮在螳螂身上碾过,散发着凄厉、呼啸的嗡嗡风声,像是无数人在地狱中嘶吼,尖锐的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