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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萝卜我需要葱花酱、鸡蛋酱、香辣酱,还有排骨,还有一个师父来炖排骨萝卜汤。
蚩休咔嚓咔嚓的咬着:“呸,冬瓜做的,他们越来越会偷工减料了!”
黛玉被戳中了笑点,笑了一路。
到前头,看到围观的师弟们,还有身首分离的惨死的师弟,血迹和胃液都被洗干净了。
鹰的落下来变成一个人,他出去飞了一大圈,心情恢复了平静,就能变回来了。
围观的混蛋师弟们拿着毛笔在死者的脑袋上画猫,硬是画了一张十猫图在人家脸上。
姚三郎站在人群边上,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看到大师兄和黛玉妹妹回来了,他眼睛一亮,咻咻咻的假装缓步实则飞速走到黛玉身边。余光一扫,发现师兄身上多了一样配饰,他居然在青袍、玉带上加了一个荷包,一看就知道是黛玉做的。(^)!
蚩休淡淡的说:“去,跟他们玩玩。”
你们的脑子是假的吗?你们在一只惨死的老鼠精脸上花十猫图,你们
我是怎么把你们教成这样的?
熊猫嗷一声叫,站起来比蚩休还高,无比欢快的扑了上去。
众人惊惶失措一哄而散,跌倒的土遁入地,蹿上房的飞天而去,撞在墙上的使了个隐身咒和墙融为一体。
蚩休叹着气给师弟洗脸,洗完脸才拿了魂魄放进去,把头和腔子放在一起,念了一句咒语,把身首相连,掏出个药丸塞进嘴里去,又拿手里了吃剩下的冬瓜攥出一把汁来送服金丹。
“黛玉,你回屋去,我要审他们,别吓着你。”是那个调皮蛋画的猫。十猫图是吧,喜欢画画是吧?让老鼠师弟给他脸上画个八蛆图!
黛玉道:“是。”要把人捆住树上打,是么?我不想看。
姚三郎温柔端正的走回来:“我送妹妹回去。”
蚩休看他最近好好学习、表现不错,而且手上脸上都很干净,刚刚站的也远,可能不是他干的。“去吧。”
俩人走了,听得身后蚩休一个个的点名叫人出来。
回了屋,还是原先那间分给黛玉的屋子,一明一暗的格局,床上的褥子都害铺着。在外间坐下,黛玉十分震惊的说:“我看到了假的人参果树!大师兄给了我一个,是萝卜做的!”震惊的时候不知不觉的吃光了。
姚三郎泪眼汪汪:“这都不重要。”他假装激动的拉住她的手:“妹妹救我!那图不是我画的,是我出的主意。”
黛玉反手抓住他的手:“你,三郎哥哥你说的是真的?你干嘛又淘气?”
姚三郎委委屈屈别别扭扭的扁着嘴:“习惯了”
瞧见师兄们却不干点坏事,总觉得不习惯。
他解释道:“我特意捏着嗓子说话,还躲在人群后,大概不会查出是我。”
黛玉觉得肯定会查出来,大师兄很厉害的,她叹了口气,伸手给他合上眼睛,抚了抚:“命该如此,无药可救,安息吧。”你在作死的好听版说法。
姚三郎只觉得那双手无比的柔软,比天上的云朵更软,比丝绸的衣裳更软,柔软而炙热,拂的地方留有余香。摸的魂魄飘飘忽忽、悠悠荡荡:“嘿嘿嘿”
黛玉这才惊觉,收回手红了脸:“你笑什么!事到如今,谁救得了你,你自求多福吧。我不去告诉大师兄,也就算仁至义尽了。”
姚三郎抽抽鼻子,假装哭唧唧:“我如果死了,你记得来我坟头哭一朝。”
黛玉掏出手帕擦擦眼角:“三郎哥哥,你放心吧,我一定洒酒和水煮鱼的汤来祭奠你。嘤嘤嘤”捂脸假哭,实际上笑得不行。
姚三郎嗤的一下也笑了:“大师兄若不发现则可,如果算出来是我,一定要被捆起来打。你别去看。”
黛玉叹了口气:“你既知道要挨打,又何必做那样的事?”
“啧,妹妹,你没做过调皮捣蛋的事,不知道此中乐趣。”
黛玉翻给他一个白眼:“我可不想知道。”
姚三郎嘿嘿嘿的乐:“蚩休师兄腰带上那个荷包是你做的,有你的气息,怎么给他做荷包?”
难以逾越的高山戴着我女神送的荷包,打我,哎呀,感觉回比平时更痛。
黛玉笑道:“俗话说,一字既为师,大师兄教了我那么多,送他一份礼,也是理所当然。”
姚三郎想起自己刚刚偷看到黛玉偷看大师兄和笨蛋戏水,心中闷闷,哼,你当时脸红成那样,又跟他一路说笑一路走,可不像是理所当然。好嫉妒!我怀疑我的女神喜欢上别人了。他怨念十足:“我也教了你很多东西呀。”
黛玉笑道:“难道我没送你荷包?”
姚三郎更加怨念:你知道送荷包和送荷包的区别么?是啊,你给你父母、文四姐、皇后、太上皇都送过荷包,但那是给长辈。送给我的荷包则是唯一一个送给适龄帅气男子的意义不同啦,现在送了更帅的蚩休师兄,感觉我的荷包跟我一起黯然失色了。
黛玉到是浑然不觉,她依旧不解风情,就和她的偶像猴哥一样,在蟠桃园里定住了七仙女,结果居然去吃桃子去了,这就是不解风情!
正在这时候,门口有人来敲门,听着是紫述的声音:“三郎云旗云旗师弟你出来大师兄有事儿找你”听声音好像他心情很好,很愉快。
姚三郎垂头丧气的拉开门:“大师兄都知道了?”
紫述掩口而笑:“嘻嘻嘻,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好男儿敢作敢当,你去自己把自己捆起来,别让大师兄费事。”
他往屋里看了一眼:“黛玉师妹,你这套衣服搭配的好,杏黄色的衫子不只是配红裙子,配深紫色的百褶裙也好看呢。你脸上好红,一定是在路上晒的,快”防晒保养秘方十条。
黛玉晕乎乎的按照他说的,用灵气运行于几个可以美容的穴道,去用山泉水洗了脸,又噙了一片薄荷叶。果然去神清气爽很是舒服。“紫述师兄,你懂的真多,又多又细致。”
想起他对自己美貌的执著,看着他的脸,果然很惊艳,俏丽的瓜子脸,五官精致的挑不出一丁点瑕疵,一双明眸似乎蕴藏着星辰,身上还带着柔亮梦幻的光芒:“你真美。”这还真是实话。
紫述惊讶又兴奋的微微张开嘴,两眼小星星:“哎呀呀,师妹你可真好,有眼光,漂亮又很诚实。现在懂的不如原先了,结金丹以前要用心保养,有了金丹之后疏忽多了。我生的不如你好看,你可真是天生丽质,稍微注意一些就好了,像我这样不好看的才要用心保养。你瞧,我稍微调了一下眼睛,把丹凤眼挤成桃花眼,师兄弟们都说没什么区别。”还说我是个女孩子!
黛玉以女孩子特有的温柔细腻、和一个会画画的人特有的细致观察,答道:“你还修了眉。”虽然不记得上次是什么样的,但大概有些不同。
紫述开心的不行,承认把长长的蛾眉修短了修粗了一点,跟她说了一些在山上要注意的皮肤保养,就到了弟子们的居所正中的小院子,院中心有一颗大树。
姚云旗和一个名叫木策的师兄就被捆在树上,俩人身上都只剩一条裤子,衣裳扔在旁边的树杈上。他的身体正如少年特有的消瘦和纤细,白皙的像一块美玉,胳膊纤细而柔软,肚子上稍微有一点小肥肉,看起来也软软的。
黛玉:“啊!”捂眼睛。
啊呀,好讨厌,今天是什么日子,为什么总能看见好害羞。
若是文四姐在这里,一定会感慨:今天是个好日子,好有眼福!毕竟人和人素质不同。
无闷道:“二位师妹,来啦?”众人哄堂大笑。
紫述气的跺脚:“谁是你师妹,算卦算的男女都不分了!”我只是爱美,我不是把自己当女孩子,性别男爱好女,我清楚的很!
黛玉假装没听见,抽出扇子来挡着脸,看天看地就是不看姚三郎纤细的不如大师兄好看的身体:“好啊,三郎哥哥真不愧是神仙,能掐会算,未卜先知的本领真高妙。”
姚三郎无语望天:“跟你说了别来看,怎么不听话。”
黛玉娇哼一声:“哼,偏不听话,你能怎样。”
姚三郎叹了口气:“一会你若是哭了,我可没工夫哄你。”
“不用你哄,我又不是没见过血的娇小姐。”黛玉颇为乐观,并不觉得会被打的有多惨。若真是打得惨,姚三郎和他的师兄们能屡教不改,气的大师兄脸上发黑么?
必然是大师兄娇宠他们,说是捆起来打一顿,也只是用皮鞭子抽几下,当时虽然疼,解下来吃了丹药,就一天云彩散。也不记得疼,也不记得打,也不记得犯了错要挨罚。
一转头,她就惊呆了!?
蚩休师兄拎着一根鞭来了:长四尺,鞭把与剑把相同,鞭身前细后粗,共为十三节,形如宝塔,鞭身为方形,每节之间有突出的铁疙瘩,鞭尖成方锥形,有利尖,鞭身粗一寸有余。
把手处有圆形铜护盘。鞭重三十斤,通体为铁制——这玩意一下子就能把人打死!
蚩休的神情威严而冷漠,把钢鞭递出去:“阿宝,你来打。”阿宝是多宝道人的堂弟,刚刚身首分离、被画了八猫图的道士。
碧卢走过去:“别看。”
黛玉泪眼汪汪十分听话的回避了,实在不忍心目睹鲜血横飞的场景。
蚩休:“云旗,你跟我说你学好改过了,你没自己动手,我很欣慰。打三下。”
姚三郎垂头丧气:“是,谢谢大师兄。”
黛玉已经哭出来了:“嘤嘤嘤”
蚩休叹了口气:“木策,你呀你,他出主意你就要听么?别人怎么不动手,偏你受他差遣。打六下。”
木策哭了起来:“师兄我错了念在我初犯能少打两下吗呃啊啊啊啊!”
一声惨叫。
黛玉避开也只是走到墙后不看,听见惨叫,虽然不是姚三郎的惨叫,也让她心里头难受,叫声太惨了,就算捂着耳朵也能听见。哭哭哭,听见六声惨叫之后更是提心吊胆。
碧卢安慰道:“没事,别哭了,云旗被打的时候都没哭的像你现在这么惨。”
姚三郎可咬着牙一声没吭,怕她听见了担心,刚刚她走的时候哭了,最不想惹她哭,偏又让她哭了。反正经常挨打,这也已经习惯了,不像第一次挨打那么疼。
不喊出来,她就不觉得我疼吧?
黛玉捂着耳朵哭的泪如雨下:“他是不是被打昏了?”
碧卢觉得好笑:“放心吧,他可抗打了。”
放心个毛线!啊听了这话更不放心了好么!
碧卢道:“好了。”虽然他没惨叫,但是打人是有声音的。
黛玉小步挪过去,倒不是害怕,而是有些腿软。大师兄原来这么凶还以为他很温柔呢。
姚三郎扶着树正在给自己接断腿,脸上没有泪痕,脸色稍微有些发白,可是精神还挺好:“呦,妹妹,要我哄你么?”
黛玉哭的可好看了,走过去扶着他,无声的泪如雨下,低声说:“从今往后,你都改了吧。”
姚三郎没心没肺的笑了:“哈哈哈哈有你为我哭,真是死都值了。没事没事,打的一点都不疼,你瞧我都没叫出声来,木策师兄叫的那么惨,是装出个样子来哄师兄的,你不要当真。”
木策疼的满头大汗,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