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一道去。别是冲撞了何处神灵。”
宝玉也不问有无;只管傻笑。
晴雯大哭:“宝玉,你为了我的命,你可赶紧好起来。”
麝月劝她:“晴雯,你别哭了,这又不是宝玉故意如此,他能有什么法子?快起来去洗把脸,哭成这样,叫太太看了厌烦。”
鸳鸯虽然害怕但还算冷静,可袭人已经是吓得发抖,被鸳鸯搀着往外走。
'姚三郎被这几个丫头哭的脑仁疼,看宝玉的魂魄已稳,不会再散失,知道一会是两个老太太来一起哭儿子/孙子。赶紧手里盘着玉,驾云回到竹林里。
文四姐正翘着二郎腿拿出一包猪油渣来咔嚓咔嚓的吃着,笑道:“呦,绑票的回来了。”
姚三郎皱眉:“道爷我出去济世救人,你怎么总是乱说话乱污蔑别人。”
“我污蔑谁了?”文四姐笑眯眯的眨眨眼:“拿了别人的魂魄,还隔一会就送回去一部分,你和那些绑了别人家小孩,今天给本家送个耳朵明天给本家送个手指头的绑匪,有啥区别?”
姚三郎抓了一把猪油渣:“区别大了!他们送回去的就是一块烂肉,我送回去的东西还能拼回去!你懂什么呀。”
文四姐哼了一声,不爽的承认自己确实不懂这些,又不依不饶的说:“帮我算一下风月宝鉴嘛,到底是卓哥拿走的,还是我徒弟拿走的!两边都不承认,我也不好逼问他们。”
姚三郎悠悠的嘲讽:“你是不敢逼问卓先生吧”
“别跟我阴阳怪气的说话。”文四姐不爽的翻着白眼:“在这么说话,信不信我去黛玉那儿说你坏话?说你年轻时吃喝嫖赌还好男风?”
“文四姐!我跟你相交这些年,想不到你竟能这样恶毒!”姚三郎心说:然而我跟卓先生有过交易,他帮我,我帮他,他特意送口信叫我不要透露风月宝鉴的下落,他认为风月宝鉴能显示自己心爱的人,还会在镜子的幻境中做一些不好的事,容易让文四姐体弱。
好吧,现在已知:镜子在卓东来手里,他试用过了,不想还给文四姐/文四姐也试用过镜子而且爱不释手,现在逼问我镜子在哪里,如果我含糊其辞很难说她会不会给我上眼药。文四姐不是强人所难的人,可是她知道我有本事算出来,我要是不帮她就得给一个合理的答案。
他心里默默博弈了一番,找出来一个借口:“我是知道风月宝鉴在哪里,但是不能告诉你。”
文四姐面无表情的盯着他,表情有点凶。
姚三郎一本正经的问她:“每次看完镜子,是不是觉得浑身发软,脸红心跳,很兴奋?”
我上次也试了一下那个镜子,我看到黛玉了长大成人的黛玉妹妹十六七岁的模样,好漂亮!
跟我在月下对饮,健康又才华横溢,天哪,那才是我梦中的神仙日子
文四姐点点头。当然了,只要看到mj的演唱会就脸红心跳,跟着尖叫,尤其是镜子里有种如临现场的感觉!我的天哪,我原先的梦想就是攒钱去看他演唱会啊!
原先每次在电脑上点开他的演唱会,接下来两个小时的时间就不知道去了哪里
姚三郎道:“每次拿起镜子,隔绝了外物,忘记了周围一切,甚至察觉不到有人接近?”
文四姐又谨慎而迷惑的点了点头。
姚三郎又道:“每天都想看一会镜子,哪怕只是同一个人同一个场景,看多少遍都觉得入迷,是不是?就算当时有人接近你,袭击你,你都注意不到,是不是?”
文四姐脸色变了:“是啊。”
姚三郎心中欢欣鼓舞,心说我好歹也是个散仙,忽悠你一个凡人还不简单吗:“看完之后又没有觉得胸闷气短,双手酸疼?接下来一段时间浑浑噩噩,眼前总是浮现镜中的场景?”
双手酸疼因为那是个铜镜啊!胸闷气短是激动的忘了喘气!
看完心中的女神/男神谁都浑浑噩噩!
“啊,是啊。”
姚三郎再接再厉:“有人动了你的镜子,你是不是起了杀心?觉得那人动了你的命根子?”
文四姐警惕的问:“难道”
姚三郎深沉的点点头:“你想对了,那面镜子是警幻的法器,专为了吸人精气所作,看时间长你就会被镜子控制,摄心摄魂。”
“嘶!”文四姐倒吸了一口冷气:“吸人精气不都是聂小倩那样嘴对嘴的?”
姚三郎皱皱鼻子:“那是孤魂野鬼干的事!警幻好歹也是个妖仙,自有别的办法去害人!亏得你收手及时,你看,当时我藏着镜子不给你,你都跟我动手了!”
我真的帮了卓先生很大一个忙,一会把这些事都写下来给他送去他会帮我提亲吧?
文四姐陷入了思维僵局中,信了他的邪:“难道我一世英名,竟栽在小小的镜子上?”
姚三郎道:“这一面小小的镜子,不知毁了多少英雄好汉,你不要小瞧它。拿走你镜子的那人其实是救了你。”一边说着一边偷偷扔给她‘清心咒’、‘普天甘霖咒’、‘美人咒’。
假惺惺的问:“你现在有好些天没看那面镜子吧?”
“是啊,去甄家退亲离开京城时就没带着镜子,一直到现在都没再看。”
“这就对了!你有些时日没看那镜子,迷惑你心智的咒语渐渐失效,若是原先我跟你说这些话,你是不会信的。”姚三郎展现了一个神棍的素质,一本正经的问:“你现在是不是觉得身上很舒服、轻松了很多?心里头一片明亮?”
文四姐确实有这种感觉,震惊的点点头:“是啊那么到底是不是卓哥偷走的镜子?”
姚三郎崩溃了:“为什么一定要问是谁偷的?”
文四姐展现了一个当了‘二十年福尔摩斯粉丝’的女人应有的素质:“他忽然对我很冷淡,是不是天天捧着镜子看他心目中的女神?”
不过对我冷淡,是镜子丢了一段时间之后的事。
姚三郎面无表情的看着她:“你偷偷扒窗户看一下,就知道了。”
文四姐撇撇嘴:“卓哥喜欢在桌子下放个小,我又不会接暗器。”
“”姚三郎道:“你就在旁边,他为什么不看你,反倒要看镜子里的你?”
文四姐摸摸头发,非常认真的说:“你不觉得我梳男人的发髻、穿着男装时看起来比现在好看吗?”
讲真我前两天照镜子,感觉我现在看起来很违和。
原先英俊健壮而且帅气,现在有点像人妖诶。
姚三郎微微叹了口气:“你觉得我的美人咒没有用吗?”
他微微欠身,非常诚恳的说:“文四姐,你知道吗,你长得没什么问题,但是你的审美观有问题,你觉得自己丑。”
说真的,你不丑,你只不过不能被称之为‘一个美丽的女人’。圆脸、肤色黑,胖而且矮、浓眉大眼,如果你是男人是个很风趣的男人呢。
“噢”文四姐思考了一下:“如果是卓哥拿的镜子,他会不会被镜子控制住?”
姚三郎道:“不清楚。”
文四姐站起来:“我回家一趟!”'
在二人闲聊的过程中,史老太君和王夫人对着贾宝玉哭了一会心肝儿肉儿了,而宝玉还是只会傻笑和‘啊?’。可是叫穿衣裳就抬手,给东西吃就张嘴,也不知道是真傻假傻。
晴雯跪在边儿上,再三赌咒发誓自己什么都没干,就是在床边上挡着,别让宝玉夜里睡的滚下来。
二人瞧她也才六七岁的模样,不觉得她能有什么本事,叫宝玉变傻。
王夫人一口咬定:“一定是昨日那个丑婆子惊着宝玉了。”
贾母认定:“听说昨晚上政儿把宝玉叫去训斥了一通,险些要动板子,一定是吓得。”
王夫人道:“老爷次次都吓唬宝玉,何时出过事?那丑婆子吼了宝玉一顿,当时我就瞧宝玉的脸色不对,那公主不说护着自己表兄,还为了一个女官大动干戈。”
贾母道:“怎的,你要去拿她问罪?”
已派人去请太医前来诊治,现在只是等着。
王夫人叹了口气,心说咱们家哪有本事拿宫里的女官来问罪呀,可恨老爷没出息,到现在还只是个四品官,元春入宫去也是了无音讯,她若能当上贵妃,整治一个女官还不是易如反掌。
又道:“去请老爷过来,今日沐休他不去上朝,怎么还没过来?”
丫鬟尴尬的回禀:“夫人,老爷那儿说,说老爷一大早就起身出去会友了。”
宝玉就傻乎乎而且乖巧的在祖母和母亲的担忧中吃完饭,也不挑食了,乖乖的坐在那儿,也不闹。说来也奇怪,把饭放在眼前他端起来就吃,夹菜给他也吃,若不夹,就自己扒白饭吃。吃完饭,端了茶来,他端起来就喝,到比平日好伺候。
'姚三郎看的百无聊赖,但还的继续坚持,准确的说,从今天开始他得一直盯着看。虽说师兄布下天罗地网把荣国府整个都罩住了,如果有身负灵气的人进入就会触动警报,但是。
然而,万一!万一警幻有玄妙的法子避开警报,悄悄溜进去呢?
是啦,虽说我手里扣着贾宝玉的魂魄,按理说她若要救贾宝玉,就得来与我一战,但是,仙界中也有魂魄不全也能凭空补全的秘法,万一警幻会用呢?'
黛玉坐在永福宫正殿的主座上,和皇后肩并肩的坐着,纤纤素手拈着细细的绣花金针,左手里拿着花绷子,绷着一块描好花样的浅绿色绸缎,她一针一针的认真扎着。
并不善于女红,这几天才绣了两朵小花捡起丢下多日的针法,现在觉得应该能试着绣花样,就来试试。
地面上堆满了箱笼,一箱一箱的名人字画拿过来,侍女们一轴一轴的展开来,皇后总是在摇头。
皇上不想要一大堆儿子互相争斗,不喜欢百子图,但在怀孕期间总的有喜气一点的图画挂着。
而大部分喜气的图样,皇后看着都觉得俗气,或是感觉不是很吉利,就在不断的挑选。
皇后哼道:“这幅喜上眉梢太俗气了,另外放着以后留着赏人。这百鸟朝凤画工倒是精湛,只怕孩子看多了鸟兽,以后喜欢提笼架鸟,那就不好了。这仙鹤牡丹图嘛,仙鹤的第三根尾羽太往上翘了。黛玉,这一片花瓣应该先用齐针,然后用抢针,用扎针也行。”
黛玉道:“喔。”默默的有点烦躁!我若是刺绣高手,就不在这儿呆着了!
皇后又指挥满身大汗的侍女们:“把这个漆瓶儿单独放着,等太子出生之后换上,现在的玉瓶不禁摔,别到时候被打破了吓着太子,皇上也要生气。”
黛玉尽力静心凝神的刺绣,姚三郎那块玉符并不大,做一个两面都有刺绣的荷包并不难,更何况她要做的不是满绣,而是绘制的很好看、很雅致的花样,看起来占得很满,实际上不多。
但是屋里也算人声鼎沸,真叫人没法静下心来好好刺绣,她一烦躁就开始默默的运转真炁,运转真炁的时候一丝真炁贴在金针上,她却浑然不觉。
宫女们打开另一箱子,撕开封条的掀开盖子,两个宫女猛地脸色一变:“啊!”
皇后被吓了一跳,捂着心口呵斥道:“叫什么!看见什么了把你们吓成这样!啊!”
一只八条腿的小可爱爬了出来,这只蜘蛛也不大,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