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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她不说话的时候还是迷人,她身上的冷漠和杀气适合紫色。不许侮辱我喜欢的颜色,你经常给我做茄子炖肉,是不是暗示这个?
卓东来一针见血:“你好像胖了许多!”
撑的太圆了,本来不那么像茄子。
文四姐嘴角抽了抽,没好气的说:“你逼着我这几天只许背书不许做别的事,连练武都耽搁了,哪能不胖。”
我本来制定了严格的减肥计划,准备用半年时间减二十斤,成为一只小妖精。
现在被天天逼着背书,不吃点甜点完全记不住,吃点甜点能记住了,可也累的的动弹不了。
“分明是你背半个时辰书就要吃点东西休息一会,往后不许那么吃了。”
“背那些东西累得要死,连口水果都不让吃,你要了我的命算了!”
“是你自己不认真,不努力,我用半个时辰就能背下来的东西,给你五天时间还不够!”
文四姐痛苦万分的捂胸口:“这是天赋问题。”
卓东来的语气冰冷又坚固:“没有天赋一说,你只是缺乏决心和毅力。”
文四姐被他那种森森的语气气够呛,抚了抚头上的簪子,好声好气的说:“哥哥,卓爷,麻烦您用无与伦比的决心和毅力,亲自怀个孕来,让我看看努力怎样突破限制。”
学霸不懂学渣的痛啊,真应该让大学霸黛玉来打你的脸,我又怕你报复她。
卓东来一窒,又不肯让步,微微一笑:“我能让你怀孕,你却不能让我怀孕,这是你的问题。”看谁比谁不要脸,哼。你以为你比得过我?
文四姐挽着袖子走过来:“来,让我再试试。”
卓东来伸手,阴森森的笑着:“抱我,去床上。原先是我抱你过去,现在该你了。”
文四姐震惊了:“你真好意思!”她很累,累的都无心做快活事了,只是挤在他身边,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又倒了一杯,咕嘟一口吞了,缓了缓神,有些惊惶:“哥哥,我感觉不太好。”
卓东来轻轻抚摸她的头发:“什么事感觉不好?”
“当然是明天的宴会。”文四姐叹息,紧张又难受着:“你要宴请京城中的权贵,我不敢说什么,可是我总觉得,我不该出场。”
卓东来心软了,应许道:“只有这一次,只要你露一面,让所有人见识到你与众不同的美貌,我就再也不逼你了。仅此一次。”
“你应该知道这对我有多重要,他们每个人都想给我保媒,我得让他们知道我不需要。”
文四姐一拍大腿:“我不是嫌烦,我又不是没见过权贵。
我只是,只是这张脸是我的,可是那美貌不是我的,用那些虚头巴脑的东西去骗人,还要骗很久,那怎么可能?有朝一日我现了原形”
卓东来捏了她一把:“什么叫现了原形!你真拿自己当茄子精吗?”
他看泽兰嘟嘴眨巴着大眼睛卖萌,叹了口气,笑道:“泽兰,你放心,人这种东西,只懂得人云亦云,又惺惺作态尔虞我诈。第一次他们看到你美,消息传扬出去,就算再有人见到你的时候那个咒语不见了,她们回去也不敢说你变丑了。”
文四姐撇撇嘴:“为什么?”
卓东来戳她嘴角,把肉怼回去:“不许撇嘴,不利于胎教。你忘了我现在的身份吗?”
文四姐两眼茫然:“啥?”
卓东来扶额:“泽兰,你觉得‘五侯七贵同杯酒’,为的是一个开镖局的人吗?”
文四姐眨眨眼:“我又不知道你和皇帝到底是什么关系。”
“唐朝有个白衣丞相,我与他相差不多,没有人敢得罪我。”卓东来掩饰住自己的小骄傲:“你起来,转一圈。这是我亲手挑的料子,让裁缝给你做的,嗯,还不错。”
经过特别设计和精心剪裁的衣裳,用极浓艳的深紫色和雪白的白相搭配,使得她的身材看来更纤细高挑,也使得她年纪看来比实际年龄还要轻得多。这不是女人常见的那种艳丽的紫红色,而是一种鲜血凝固后的紫色,紫檀木在阳光下的颜色,黑灰色和紫色的交融。(茄子色)
卓东来道:“二郎特意派人送信,说有个姓秦的御史痴迷你几近成狂。”
文四姐在镜子前努力收腹,收的都快喘不上气了,好像还是比徒弟们胖两圈,这样看来明天只能带项包子出来见人。“嗯。牡丹跟我说了,说是个很可爱的年轻人。”
卓东来淡淡道:“我累了,睡觉。”
可爱的年轻人,呵呵呵呵。
文四姐也很累,在卓哥惨无人道的压迫下她又体验了一次高考的快感——让我去死吧!
她躺着床上,看着身边也累的要死的男朋友,心里吐槽:我们两个茄子精,累的像茄子干一样!
才把关系定下来几天呐,都对对方的*失去兴趣了,算了,睡觉(~o~)zz
第二天,文四姐拿到了详细的宴会名单,翻着书把这些人的关系又重温了一遍,她唉声叹气的爬起来,穿好昨天搭配好的衣服和首饰套装,吃了一块糕点垫了垫。
雕檐映日,面栋飞云。绿栏杆低接轩窗,翠帘栊高悬户牖。吹笙品笛,尽都是公子王孙;执盏擎杯,摆列着歌妪舞女。消磨醉眼,依青天万叠云山;勾惹吟魂,翻瑞雪一河烟水。楼畔绿杨啼野鸟,门前翠柳系花骢。。
正如卓哥昨夜所说,他是个很有地位的人,虽然没有官位,可是在座这些达官显贵没有任何一个人敢轻视他,也没有任何一个人敢轻视他的夫人。
卓东来一本正经的介绍文四:“这是内子,原先时局未稳我不曾说出来,呵呵,我们成亲十多年了。”
众人有真信,有假信,但都道:“夫人好样貌,桃之夭夭;有蕡其实。之子于归;宜其家室。”
“卓夫人造化不浅。”
“没料到卓先生竟有这样德才兼备的贤妻,真叫人羡慕。”
上流社会的通病,才不会去打听你的家世背景,因为一个有家世背景的人本来就是他们这个圈子里、见面就认识、看言谈举止也能看出来的。
现在既然看不出来,就说明不是显贵出身,谁要再问令尊令堂是谁,岂不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
他们也根本不在意‘卓夫人’是个什么样的人,无论她的什么样的人,只要她是卓夫人,他们就会用这套好听的夸奖女人的话来赞美她。
你知道文四废了多大劲才让自己没笑出来吗,哈哈哈你丫哪只眼睛看出来我德才兼备!
冒充胖丫鬟的项包子忍笑忍得比师父还辛苦呢。
秦仲玉直勾勾的盯着文四姐看,有心上前搭讪,又不好意思当众问:请问卓夫人您是文四姐吗?文四姐在刑部的案底还没消呢!
文四姐小口饮酒,偶尔吃一口菜——怕吃胖了把衣服撑开,这衣服好紧!
她温柔陷阱的坐在卓先生身边,几乎不发一言——谁知道该说啥啊,说错了要被唠叨。
她脸上有种浅浅的、美人都有的淡漠和孤独,看着场中歌舞,又好像没看——对,就是无聊的要死啊。求来俩说相声的呀!来个唱京韵大鼓的也行,舞蹈咱欣赏不来。
卓东来虚伪的进行着社交,装作一个不可怕、尽力不阴森的人,跟他们聊着流行的话题。
达官显贵、公子王孙们跟卓先生旁敲侧击的打听着皇帝的心意,想要从中渔利,想要得到升迁和重用。歌姬们认真唱着歌,舞女们仔细跳着舞,想有个固定的金主。
文四姐百无聊赖的在心里:听歌看舞吃喝玩乐的行为都是封建统治阶级对底层劳苦大众的剥削,哎呦我去,高考考政治的时候我都没记住这些,最近被卓哥逼着背书,记忆力提高了好多。
我想想,还有什么是原先没想起来现在突然想起来的,啊,我想起多年以前我在1024的用户名和密码了。我还想起来一道菜。
秦仲玉没忍住,搭讪道:“卓夫人,听你的口音仿佛是西府人?”
文四姐微微一笑:“祖籍西府。秦御史好仔细呀。”
秦仲玉激动了,文通明就是西府人呐!他心中罗列证据,几乎确定了这个绝色美人就是传说中的文四姐:传说中文四姐和卓先生关系密切,据考证文通明将军是文四姐他爹,江湖中人人都说文四姐是个绝色美人,卓先生从不沾染女色——这一串证据汇集在一起,还用说啥?
这是一个‘文’学家。
秦仲玉一个没忍住:“我看夫人这通身的气派,似乎是出身名门,不知小可说得对不对?”
文四姐就有点尴尬了,她不想提及父亲,但是在当前桌上这群人面前说:不似,俺爹似种田滴。那可有点说不出口,因为我爹不是种田的,他是个大将军,大英雄,青史留名的人物。
卓东来含笑道:“秦御史,内子没有姐妹,你打听的再细致也无用。”
旁人听了这话,都以为卓先生暗指秦御史想跟他当连襟巴结他。
只有秦仲玉心里明白他的意思,文通明只有一个女儿,从始至终只有一个女儿!
在场的不只是这些,在花园中还有个人,一个女人。
靥笑春桃兮;云堆翠髻;唇绽樱颗兮;榴齿含香。纤腰之楚楚兮;回风舞雪;珠翠之辉辉兮;满额鹅黄。出没花间兮;宜嗔宜喜;徘徊池上兮;若飞若扬。
正是警幻仙子,她笑着,笑的阴测测的,好像冬天遇到的冰原狼一样襂人。
她轻轻举起手对着文四姐,口中念动咒语,慢慢抓走了那片附在她身上的花瓣,那个‘美人咒’,
解除咒语是一件好事,但不能是当众,是吧?
所有人眼睁睁的看着卓夫人从艳惊四座变得黯淡无光,从明媚温婉沉静变得风骚傲慢,从虽然肤色微黑却别有一番滋味,变得叫人怀疑她是包公的后裔。
警幻轻笑着离开了,她并没有对文四姐施加任何恶意的符咒,只是解除了自己原先下的咒。她刚刚很美,就会显得本来的样子更丑,卓先生不温柔,却是个薄情的人。文泽兰,有她焦头烂额的事儿,哈哈。
卓东来始终关注着泽兰,也最先发现了这个情况,只用了一秒就明白了,这是警幻当众使坏。他的眼睛微微发灰,露出一种冰冷恶毒,毒蛇般冰冷可怕的眼神,但那眼神转瞬即逝。
强压怒火,温柔爱怜的拍了拍夫人的手臂:“夫人累了,回去歇着吧。”警幻,警幻这个女人真聪明,聪明狡诈手段多端,不能留她,必须尽快杀了她!
“好。”文四姐一点都没觉察,站起身就走了。
项包子也看出来了,连忙抢过来扶住师父,连忙编了个借口解围:“夫人,药熬好了。”
“嗯”文四姐厌恶了哼唧了一声,被扶着缓步离开——走得慢是包子抓着她不让走快。
卓东来暗暗赞许,好孩子,好聪明!
他又就夫人的病情临场发挥了一阵,跟众人探讨了一下,女人上了岁数就容易病病歪歪,隐晦的表示我家夫人生病的时候就是脸色难看。
众人有老婆的说老婆身体也不好,有妈的说母亲身体也不好,交流了一下怎么吃药、怎么调养,又争先恐后的给卓夫人送药材。“我家有一只半斤重的老参”
“我家有天山雪莲。”
“我家有伞盖大小的灵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