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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你把她说服了?”顾宇笑着问。
菲菲一笑,看在顾宇眼里更有一翻妩媚,不由心神一『荡』,伸手要去抱住美人,被菲菲巧妙一躲,便停住道:“你怎么把那么难缠的人给说服的?”
“要不是你早告诉我,我做好了心里准备,不然还不被这样一个突然上门来的人给吓的手忙脚『乱』吗?”菲菲娇嗔着,话语一转道;“她其实也没有你说的那么难缠,我们还聊的挺好的,又坦率又真诚,挺可爱的。我觉得。”
顾宇嘿嘿一笑,慢慢走近她,说道:“再可爱,也没有你可爱。我心里只有你一个而已。”菲菲绯红了脸,低下头去,顾宇不由将她怀抱住,菲菲没有挣扎,依靠在他胸前,半响听到顾宇这样问:“菲菲,我们结婚吧。”曾几何,也曾有一个人从背后这样抱住了她,将头埋在她的颈项间,也这样低低的说着这句话来。菲菲不知为什么会突然想起上官海来,脸上的笑意慢慢冷下来,她幽幽的说道:“顾宇,我心里有预感,我总觉得我们前面的路,不知有多少障碍在等着我们。我有时候真害怕。”
“害怕什么?”顾宇搂紧她,感觉怀中的人那么瘦弱,疼惜之心更重,他柔声道:“不要怕,一切有我呢。我们一起面对。不管是什么样的障碍,刀山火海也好,天堂地狱也好,没有人能把我们分开。只要我们手拉手,阎王小鬼都要给我们让路的。相信我吗?”他将菲菲的身子转过来,捧着她娇俏的脸,看进她柔情似水的眼里去。他将自己的唇印在那眼睛、鼻子和红唇上,所有的甜言蜜语都在那吻里。
“我没有房,还是外地人,也许不能给你很好的生活,菲菲,愿意嫁给我吗?”顾宇在菲菲耳边轻声问道,一边吻着她的耳垂,感觉到菲菲微微的颤抖着。
“愿意吗?”半响没有听到回答,他微微拉开菲菲,让她面对着自己,看着菲菲的神情居然有点害怕。菲菲低着头不看他,“菲菲?”他着急起来,抓住菲菲双肩的手也不由的一紧,令菲菲不由的皱起眉来,挣脱着说道:“你弄疼我了。”他连忙放松一点,又问:“你愿意吗?跟着我也许要吃苦的。”男人有时想得到一个答案,会是这样的锲而不舍。菲菲觉得顾宇有时候那成熟的外表也藏着一颗不成熟的心。
她走到收银台边,顾宇跟着来到收银台,非要和她的答案不见不散。
“好了,顾先生,你这样跟着我,我偏不告诉你。”这样的答案顾宇是不能满足的,但已经很令他心安了。他捉住菲菲的手说道:“偏不告诉我,我就偏要你亲口说;你不说我就??????”他的神『色』让菲菲害怕起来,轻轻推开他道:“别闹了。”转身走进花丛了去,装作整理着花盆,顾宇又跟着来,一边笑着,一边呵她的痒道:“你说不说呢?”两人嘻嘻哈哈的笑着闹着,想要进来买花的人也不好意思进来打扰了。
“你再闹,我不理你咯!”菲菲背过身去,不想被顾宇从后面抱了起来,吓的她惊呼起来。顾宇抱着她转了一下,不想花店里本就窄,容不得两人这样胡闹,菲菲一下子撞在架子上,两人差点摔倒在一起。菲菲靠着架子,顾宇双手撑着架子看着她。
气氛突然暧昧丛生,顾宇突然俯下身来,在她耳边轻声说:“我爱你!”停一停,又说一遍,“我爱你!”菲菲只觉一阵晕眩袭来,心里快乐的好似要飞起来,然后她听见顾宇问道:“你爱我吗?”仿佛受了什么蛊『惑』般,她听见自己的声音说:“我也爱你!”她也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我爱你,我爱你!”然后她伸手勾住顾宇的脖子,扬着脸,闭上了眼。顾宇的唇紧紧的压在她的唇上,激烈而疯狂的吻着她。她突然落下泪来,她感觉泪水流进了他们纠缠一起的嘴里,咸而涩。
为什么在这样一个幸福的瞬间落泪呢?菲菲弄不明白,只是在那一瞬间,心突然剧烈的疼起来。前面的路到底会是平坦的呢?还是坎坷的呢?菲菲看不清,但是总是有一种心悸的感觉在。
第87章 那个叫单友的人()
晨曦和书允从圣德福利院回来三天后,接到了大『毛』打来的电话,晨曦一听说有兔子的消息了,立即赶了过去。
还是那栋细楼那个向阳的房间里,大『毛』给晨曦看了一个小本子:“这是这些天我们在兔子的箱子里找了很久才找到的,里面记载了很多数字。我们都看不懂,也许这里能给我们点线索告诉我们兔子去了哪里。”晨曦接过来一看,心里有点好笑,真不愧是姐妹,连做的事都喜欢记录起来。难道这也是兔子的私人日记?翻开一看,却不由愣住了。只见上面记载着密密麻麻的数字还有人名。这不是日记?
“11月23日,6000元,单友;
“2月6日,4500元,单友;
“4月8日,8000元,雷米贤;
“4月30日,3000元,单友;”
“这是什么?”晨曦问,看着大『毛』和小五小七,三人均摇头表示也看不懂。晨曦突然想起,那些寄回福利院的汇款回执单,他一直想不通,没有正式工作的兔子怎么会有那么多钱寄回去。难道她的钱都是从这些人手里拿到的吗?她也有打好几份工啊,在饭店当服务员,又在酒吧调酒。她完全也可以自力更生啊,那这些记录是什么?难道真的是记录从那些人手里拿到的钱嘛?
“单友是谁?你们认识吗?”晨曦问。
“兔子其实在m市认识的人不多,我们三个,还有就是酒吧里认识的同事。单友,我们没有见过,也没有听兔子提起过。但是我在道上听过他的大名。我听说他是个狠角『色』,是黑帮里的一个小头目。”大『毛』说道。
“道上混的人?”晨曦惊讶的问,“你的意思是说,黑道上的?你不要开玩笑吧?你们和兔子那么熟悉,难道也不知道她认识的人吗?她平时和谁走动的比较多你们难道也不知道吗?”但是他随即想起兔子的一些行为举动,当时觉得不可理解,但现在一听大『毛』一提,不由的有点半信半疑。当时在酒吧门外,兔子曾说过,没有人敢动她的车。就算她半夜独身走夜路,她也不觉得害怕。其实并不是她不害怕,只是有人在保护她吗?
“那你说说那个单友的来历。”
“我听说这个单友出道很早的,十五六岁就出来混了,手上有命案,为了躲避公安的追捕,所以他才投靠了势力很大的青竹帮。据说他做事心狠手辣,很有点杀人不眨眼的凶狠。他又不爱说话,深得老大的喜欢,小小年纪就升做了什么堂的堂主。我也是道听途说的。你知道我们在酒吧混的,看的多听的也多。”
“那他,他这样的人兔子怎么会认识呢?”晨曦一向奉公守法远离江湖,听得大『毛』的一翻诉说,不由的直冒冷汗。心里更不敢想象兔子这样一个娇弱的女子,会和那样一个黑道上的人联系在一起。
“其实吧,廖大哥你是有平坦道路走的人,根本就不能理解我们从小就在道上混的,我们什么人遇不上?我们走的路本来就黑灯瞎火的,随便怎么都能碰上同类,何况你怎么分辨哪个是哪条道的?”大『毛』的口吻似一个老江湖。
但是晨曦怎么能接受兔子和黑道上的人是同类?他几乎是叫起来:“兔子和那个人怎么能是同类呢?手上还有命案呢。”但是他的一颗心已经不能按着自己的节奏跳了,他再翻下去看,一路都是类似的记录,然后一段文字引起了他注意:
“今天单友找我喝酒,酒下肚三杯,他还是一样的沉默着。我真不懂他了,叫我出来又不说话,一个大男人心事比我还重。我逗着他说话,但是他只是看着我不说话。别人我都能逗笑,就是这个单友不能。他对我有免疫。但是我知道,他对我真的很好,每次我有什么困难都会及时的帮我处理,我需要钱的时候,二话不说就给我送来了。我真不知道他到底什么时候欠了我的债,要这样为我行两肋『插』刀就罢了,还要为我做的很多幼稚任『性』的事买单。他今天喝醉了,一直拉着我的手哭,哭着,我听见他说:‘兔子,你活着,真好!’我活着当然好了,可是也不用哭啊!”
接着又是一串的数字,后面大多跟着的名字都是那个单友,看来她和他的关系不浅,还很深呢。晨曦的一颗心慢慢的沉了下去。
“6月9日,十八万七千六百元,单友!”
这个数字把晨曦吓了一跳,不仅是单友给她那么多钱,还有奇怪兔子要那么钱干什么?
“小七的整个头骨几乎都被敲碎了,没有钱那些医生死都不肯动手术,他妈的,那么小的孩子怎么能见死不救。我真恨死了他们。30万,我上哪里去弄那么多钱,我也不过是在路边遇见她而已。但是我怎么也能甩手就走吗?我跑去找了单友,他二话也没有,晚上就把这十八万多交到了医院去。是我欠了单友的。”
“小七的失忆症一直都不见好,医生说像她那样的情况,只能慢慢的提醒了,动手术成功的机率很低,而且那样困难的手术也不是谁都能做的。我很想帮她寻回家人,可是民警办事又不为我一个人办,一个案子那么久了一点头绪都没有。连伤害小五的人到现在都抓不住。我今天又去警察局闹了一通才回来,看着被我戏弄了一翻的人民警察,我心里真爽!”
“我把小七从福利院领出来后,那个警察上门来了好多次,我以为她还有下次时,先自己跑去了公安局,没想到他们倒怕了我,说你爱领着就领着。后来才知道,是单友的老大帮了忙。后来我请单友吃饭,他还是冷冷的不多话。真闷!”
“福利院的债终于还完了,可以松口气咯!单友说他要离开一些日子,要我自己凡事要小心。我当然知道他有很多仇家,但是我能躲去哪里呢?”
晨曦一愣,在翻下去,已经没有文字记录了。他想起那些天兔子的突然出现,还要无缘无故的赖在他家里不走,也不去找工作,难道是为了躲避仇家才到他那里的吗?难道兔子对他并没有心,赖着他不过是在利用着他?看着她所记录的那些钱和时间,大部分都是单友给她的,她和单友的关系并不简单。晨曦觉得心痛起来,觉得那么些日子来自己像个傻瓜一样,被这只兔子似玩偶的耍弄着。现在她的突然失踪,难道是因为那个叫做单友的人来把她接走了吗?所以连话都不留,连大『毛』小五小七都来不及告诉一声吗?这不像兔子做事的风格啊。
晨曦坐在大『毛』对面,问:“你在酒吧里没有打听到兔子的一丁半点的消息吗?那,那个单友,你也没有打听到什么消息吗?”
大『毛』想了想,说道:“没有。黑道上的消息,一般只有人物传奇,那些走动的消息,如果他们不肯放出消息来,我们也不知道啊。”
“大『毛』,你去酒吧里打听打听那个单友的消息,看他去了哪里。我想,兔子一定是被他拐走了。”晨曦很气恼,想到这些日子来为她担足了心,现在又发现她和黑道人物走的那么近,心里更是害怕起来。当他还不知道兔子和杜雨就是姐妹的时候,就已经暗下决心要好好照顾她,现在知道她们是双生姐妹,更想好好的照顾在生的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