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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书记和市长就是天生的死对头,双方所争夺的就是常委会上的话语权。
相比起土生土长的市长,老王这个外来书记也占不着便宜,所能做的就是分化、打压、拉拢,而市局局长张国猛就是他所要打压的目标。
老王马上就打定主意,必须趁着这个难得几回打压张国猛,甚至将其踢出常委,届时他就可以让自己人垫上上,扩张话语权。
“一屋不平何以扫天下?”老王很快就打定主意,这件事表面上看是张天阳的个人行为,与张国猛并无太大干系,若是往常老王也会很快忘记。
可现在,老王敏锐地发现只要借助这次机会就能打压住张国猛,因为国内官员考核中,家庭也是非常重要的环节,这是所谓的一屋不平何以扫天下,张国猛连家都关好,何以管理广大公民?
“你们等着,我亲自过去。”老王现在关心的已经不是这件事情本身了,而是能不能通过这件事情把张国猛拉下台。
政治斗争就是这么敏感,这么地残酷,一步走错,仕途可能就走到头了。
不过老王精明,张国猛也不笨,从对方扣留了张天阳,却还敢让张天阳打电话通知他的情形来看,对方肯定大有来头,否则绝不会这般有恃无恐。
在这样的情况下,若是贸然闯进去要人,恐怕会惹来更大的麻烦。所以,张国猛很理智地没有出面,而是让手底下的人赶往冰城酒店。
这次带队的李志东,足足带了二十多个人,一敲开房门就出示证件:“你们好,我们警局接到报案,说这里有劫匪冒充警察,是不是有这回事?”
“都在里面蹲着呢。”欧阳战军指了指房间内部。
“把人都带回去。”李志东朝后面挥了挥手,只要把人带出冰城酒店,这件事就算了结了。
这也是张国猛的意思,在不了解对方底细的情况下,张国猛也不想把事情闹大,只要把人带回去,随便找个地方放了,剩下的就是内部的事,外人根本不可能插手。
“我们呢?是不是也应该跟你们回去做笔录?还有,我的两个朋友都受到惊吓,这个精神损失费该怎么算?”欧阳战军很清楚这里面的门道,自然不会轻易放人。
“小刘,你留下来给他们做笔录。”
李志东经验无比丰富,完全不露痕迹:“至于精神损失费方面,等我们调查清楚了,自然会给你们交代,你们就不用担心了,我们一定会公正公平处理这件事的。”
“可我怎么感觉,你这么做似乎不符合程序啊?”欧阳战军仍旧没有让开,一脸戏谑。
李志东也有些不耐烦了,直接后退了几部,朝后面的人挥手:“进去把劫匪带出来。”显然,这是要强抢了。
“怎么回事?怎么这么多人聚在这里?”
突然传来威严的声音,便见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人走了过来,在他身后,也是一群警察。
“王……王书记,您怎么来了?”李志东心里一突,说话都变得结巴了,他怎么也没想到,竟然会把书记给招来。
“到底怎么回事?”老王皱着眉头问了一句。
李志东连忙说道:“报告王书记,我们接到报警,说这里有匪徒冒充警察入室抢劫,我们正准备抓人回去。”
“冒充警察,入室抢劫,这可是重罪啊,又是发生在星级酒店,很影响冰城的形象啊。”
老王点了点头,对身后一人说道:“小郑,你留下来协助调查,我要随时了解案件的进度。”
说完,老王就这么走了,但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老王很清楚,张天阳入室抢劫的罪名是不可能成立的,但他也没想给张天阳定罪,因为这跟他没有半分钱关系。
他需要的是有人跟进这个案件,确定张天阳滥用张国猛手上的职权,从而引发出新的问题,张国猛把警察局当成自家开的了,连儿子都可以随意调动警员伤害公民。
只要坐实了这一点,摘掉张国猛的帽子轻而易举,然后他就可以把自己的心腹扶上位,再争取一个常委名额。
“这倒霉孩子把他爹也牵连进去了。”
叶梓菁笑着摇了摇头,随后又摇了摇头:“可惜,顶多让这个混蛋吃几个月牢饭。”
叶梓菁同样清楚,入室抢劫罪是不可能成立的,整个事态中最倒霉的不是张天阳,而是张国猛。
“你是说,这家伙不会有什么事?”秦学兵皱起眉头,眼中闪过一丝冷冽。
他在想,如果自己不是奇门中人,欧阳战军和叶梓菁也没有任何背景,就像张天阳说的一样,只是屁民,那今天会以怎样的结局收场?
他可以肯定,自己会被打得半死,叶梓菁会受尽凌辱,这一切只因为两个字,权利!
想通这些,秦学兵没有任何犹豫,做了一个古怪的手势,一道元气符咒打在张天阳身上:“是生是死,就看你自己的意志力了。”
“你动了什么手脚?”叶梓菁低声问道,她绝不认为这是一个毫无意义的动作。
“什么都没做。”秦学兵笑了下,其实是在张天阳身上画了一道虚弱符,和对付刘元光的虚弱符一模一样,中符咒者身体逐渐虚弱,持续七七四十九天。
但秦学兵并不认为张天阳能够撑得过四十九天,那副酒色败坏的身体,能撑得过一个月都是奇迹。
“信你才怪!”叶梓菁白了他一眼,暗暗打定主意,等回到京城就去拜师学艺。
闹出这些乱子,当夜三人也没有心情出去见识冰城特色,早早入睡,第二天一大早就登上返回京城的飞机,两个小时后就在京城着陆,很意外的是,坐在秦学兵旁边的,竟然在地下鬼市有过一面之缘。
“罗先生,你好啊,还记得我吧?”秦学兵打了声招呼,对于这位想要购买鼻烟壶的罗杰他可是记忆尤深。
“秦学兵,是你,还真是巧了。”
碰上秦学兵,罗杰也有些高兴,只是笑容依然有些勉强:“你也是刚放出来吧?”
“是啊,还好能出得来。”秦学兵愣了一下才回答,地下鬼市覆灭,不止古玩贩子进去了,参加地下鬼市的藏家也进去了,秦学兵自然不好说自己没被抓住,免得引来麻烦。
“小兄弟,你这次损失也不小吧?”罗杰又问道,参与地下鬼市换的筹码全部被没收,还交了一大笔罚金、保释金。
“是啊,到现在还肉疼呢。”秦学兵苦笑了起来,资金虽然只损失了一百万,可一想起那张藏宝图心里就不淡定。
“都差不多,本来准备大展手脚收购一场,没曾想白白砸进去一千多万。”
罗杰同样苦笑着,又道:“能再见面是咱们哥俩的缘分,正好我最近有一条发财的路子,要不要一起去碰碰运气?”
“什么路子?能见光吧?”秦学兵可不想再参加地下鬼市之类的活动了,风险太大,尤其是这段时间。
“放心吧,这条路子你就算搬到马路上也没人管你。”
罗杰笑了起来:“我在京城有朋友从缅甸那边晕了一批料子过来,一起去赌两把,把损失赚回来。”
“料子?什么料子?”秦学兵愣了下,摸不着头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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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逼迫我吗?()
第三十九章:逼迫我吗?
“你不知道毛料吗?”罗杰也愣了一下,古玩圈子里的人或多或少会了解毛料,可没想到秦学兵竟完全不懂。
“罗老哥,你就别卖关子了。”秦学兵不是不了解,压根就没听过。
“那翡翠你总该知道吧?”
“这不是废话嘛。”秦学兵没好气,翡翠行业发展已有六百多年,是古玩的一个分支,怎么可能不知道。
“翡翠原石不就是毛料了。”罗杰同样没好气,对圈子里的人来说,这可是常识。
“那不就是赌石?”秦学兵猛然想起,潘家园石雕石刻区就有人出售翡翠原石,也经常传出有人赌石的消息。
不过当是秦学兵手头没钱,根本不可能参与赌石,甚至连石雕石刻区都没去过,所以印象并不深刻。
“没错,就是赌石。”
说起赌石,罗杰的谈性马上被勾了起来:“你知道我是怎么发家的吗?就是靠赌石,当年……”罗杰也不管秦学兵爱不爱听就唠起自己的陈年往事。
十几年前罗杰还只是一名解石工人,专门替那些赌石的人解毛料,也从中学了不少赌石知识,到最后终于忍不住开始尝试赌石。
他的运气确实很好,第一次赌石就赌涨,用两万赚了两百万,要知道当时的两百万绝对是一笔巨额财富,堪比现在的千万富翁。
有了这两百完之后,罗杰开始做事业,积累了不少财富,后来看上一块巨型毛料,可对方要价一千八百万,罗杰因此把所有身家押给银行贷款,凑齐一千八百万买下巨型毛料。
可是那块承载了他全部希望的巨型毛料却没让他如愿以偿,解开之后白花花一片,赔了个精光。
本来罗杰已经准备结婚,可因为赌石破产,婚事也黄了,重新当起了解石工人。不过俗话说得好,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习惯了当有钱人的罗杰自然不愿意当一辈子工人,积攒了一些工资后就又开始尝试赌石。
屡战屡败,屡败屡战,谁也想不到罗杰最后竟然咸鱼翻身,又重新回到富人的行列:“去年我在平洲赌石,用八百万买了一块石头,赚了整整一个亿,可也在同一天,我一个朋友花了三千万买了一块石头,跳楼自杀了,这就是赌石最大的魅力,一刀穷一刀富,一刀天堂一刀地狱。”
“确实有够刺激的。”秦学兵尽管没尝试过赌石,但也能想象到其中的惊心动魄,几百上千万就集于一刀之间,这需要多大的心脏才能坦然面对啊?
秦学兵自认没有这么大的心脏,半个月前他还是为了省钱不敢坐计程车的穷苦学生,怎么可能在半个月内扭转金钱观,视几百上千万为粪土?
“那要不要去刺激一把?”逻辑趁机问道。
“算了吧,我什么都不懂,纯粹是拼运气。”秦学兵可不想拿钱打水漂,赌石又不是捡漏,元气玉笔也不好使,加上又没有赌石知识,去的话,等于是给人送钱。
“神仙难断寸玉,谁赌石不靠运气?”
罗杰可以肯定地说,即使那些震烁古今的翡翠王也要靠运气,赌石说白了就是一项建立在一定眼里基础上,然后去拼运气的游戏:“而且这次赌石是很难得才能碰上一次,要是错过了,可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再有了。”
“潘家园就有赌石,这其中有区别吗?”秦学兵对这方面的了解近乎为零。
“当然,区别大了。”
罗杰解释道:“翡翠原石采自缅甸,而今缅甸云集着一大帮赌石高手,表现好的毛料肯定先被他们挑出来,剩下的才流入国内的几个集散地,再经国内集散地挑选,最后才流入各个城市,可以说潘家园的那些毛料都是被挑选过好几次的,所以现在真正喜欢赌石的人,要么跑到缅甸去赌,要么到平州这几个集散地,内地表现好的毛料并不多。“
顿了下,罗杰才说道:“我这位朋友是行里的人虫,经常能走私一起毛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