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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相信那小子的话?”衣鸿鼎将目光落在衣光耀身上。
衣光耀邪笑着翘起二郎腿:“咏叹是个实在的孩子,别人说什么,他信什么,何必要较真。”
“你少跟我绕开话题。”衣鸿鼎怒喝道。
衣光耀依旧嬉皮笑脸,扭身抽出一根香烟点燃,然后抿嘴笑道:“这有什么不好吗?他能事先来打个招呼,就证明这小娃娃聪明。”
衣鸿鼎一怔,带着意味深长的表情看着衣光耀。
衣咏叹急忙说道:“爷爷,二叔,他是可靠的,他并没有那么大的野心,也没有那么大的实力。”
衣鸿鼎摆了摆手:“在他没对曾家发动进攻之前,我们都忽略他了。”
“你不觉得我们需要一个聪明的娃娃吗?”衣光耀笑着看向衣鸿鼎:“说句不好听话,这聪明的小娃娃算是客气了,要是我们把这个打招呼看成是支会,你会怎么想?”
衣鸿鼎再次一愣。
是啊,如果看成是支会呢?
这个叫罗天的小子,明明知道他想要在衣叶两家的争斗中钻空子,袖手旁观,却不能拿他怎么样。
实际上,衣鸿鼎很清楚,现在的罗天至关重要,尤其是在他没明确表态的情况下,要是衣家逼迫太紧,就是直接把罗天以及他的东南势力往叶家推,到了那个时候,衣家就岌岌可危了。
这个小子,真是阴毒,尤其是玩弄两面手法的技巧,还真是不可小视。
“爷爷,我跟他关系不错,反之,整个叶家没有人跟他关系有多好……”
“叶静姝呢?”衣光耀突然打断衣咏叹的话。
“她不足为虑。”衣鸿鼎摆了摆手,沉声说道:“她对叶家的仇恨,和那个……”
“爷爷。”衣咏叹突然站了起来,直视着衣鸿鼎:“叶家可以用这一招来拉拢叶静姝,我们为什么不能把……”
“你闭嘴。”衣鸿鼎怒声喝道:“不许在我面前提那个孽种。”
“那我是什么?”衣咏叹不屈的问道:“我也是孽种。”
“你……”衣鸿鼎怒了,猛的冲衣咏叹扬起手。
可是,他的巴掌迟迟没落下,举在半空中,怒瞪着,连带着苍老的脸颊也气得通红。
这时,衣光耀缓缓念叨:“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本身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你个孽畜。”衣鸿鼎扭头怒视着衣光耀。
衣光耀嬉皮笑脸的说道:“老爷子,这首诗,是你从小亲自交给我的。”
“不适合她。”衣鸿鼎像发疯似的咆哮道。
衣光耀再次笑道:“同为一奶同胞,不就是因为咏叹是男孩儿,她是女孩儿吗?”
“你们够了,够了。”衣鸿鼎指了指衣光耀和衣鸿鼎,咆哮着转身走了。
看着衣鸿鼎魁梧矫健的背影,衣光耀和衣咏叹相视了一眼,又同时露出苦笑。
“他还是这么固执。”衣咏叹无奈的耸了耸肩。
“他是跟自己较劲呢。”衣光耀嘲讽道。
衣咏叹苦笑着看向衣光耀:“二叔,他是您爹,是我爷爷。”
衣光耀抿嘴笑道:“天下无不是之父母,实际上,真无不是之父母吗?”
衣咏叹缓缓笑着摇头:“要是三叔,四叔,五叔都像您这么心胸豁达,或许我们兄妹也就不会相隔天涯了。”
“所以我们才是另类嘛。”衣光耀哈哈笑道:“另类好啊,只有另类,才是独一无二,因为有很多时候,真理都掌握在少数人手中。”
衣咏叹望着衣光耀,露出感激的目光。
在整个衣家,从小到大,最心疼他的人是这位二叔。
二叔衣光耀因为一个女人,终身不娶,以至于现在没有子嗣,却把自己当成他儿子一样看待。
同时,整个衣家上下,除了他老人家敢跟爷爷顶嘴,敢在整个衣家为自己的妹妹据理力争,就足以证明了他这副老顽童的做派下,隐藏着一颗正义善良的心。
“咏叹,抽时间多去看看。”衣光耀突然说道。
衣咏叹点了点头:“可是她不怎么愿意见我。”
“上次不是见了嘛。”衣光耀嘿嘿笑道:“这臭脾气,怎么跟老大一个劲?”
衣咏叹苦笑:“上一次,是因为罗天在,而且他亲自带我去的。”
“罗天。”衣光耀点了点头:“这孩子前途无量,你要多跟他搞好关系,将来,恐怕整个衣家还得依仗你啊。”
衣咏叹怔了怔,愕然的问道:“二叔,那么我该怎么答复他呢?”
衣光耀笑道:“就说我们知道了,让他有时间来家里做客。”
这是一个结果,一个在衣家有着举足轻重地位,能进衣家核心决策层,说得起话的人给的结果。
只是对于衣咏叹来说,仍旧不放心。
于是,他再次问道:“要是爷爷他不答应……”
“他敢。”衣光耀狂傲的笑道:“老头子又不是傻子,除非他想看着衣家败退。”
听完衣光耀的话,衣咏叹顿时有了底气。
于是,他笑着站起来,冲着衣光耀说道:“二叔,那我就这么回了。”
衣光耀笑着挥了挥手:“记住,要多跟他来往,衣家有人说三道四,我来解决。”
衣咏叹点了点头,匆匆走出了书房。
第五百四十七章 小孽种()
清晨的燕京,在冰冷刺骨中,又透着寒风呼啸。
今天大雪纷飞,将平坦的泊油路面完全掩盖在积雪中。
道路上,行人裹着棉衣,行色匆匆,整个街道显得很是萧条。
唯独在燕京南郊的叶家老宅,却是张灯结彩,喜气洋洋,人流涌动,豪车云集。
今天,是燕京第二大顶级豪门的叶楚南70大寿,这场寿宴,对于燕京乃至华夏所有贵族巨头老说,绝对是一场空前壮观的盛典,更是一份梦寐以求的机遇。
叶家,作为燕京第二大顶级豪门,文有三状元,武有三将军,军界,商界,政界三位一体,规模空前,蒸蒸日上。
短短十三年时间,已然能与燕京第一豪门衣家叫板天下,分庭抗礼,在整个燕京,属于首屈一指的超级霸主。
叶楚南,作为掌握叶家这艘巨型航母的总舵手,打过大小战役数百场,指挥过千军万马,担任过华夏要职,军界政界打拼几十年,门生故吏,亲朋战友遍布华夏,被誉为叶家最强定海神针。
他的70大寿,自然与众不同,他的生日,不仅仅是生日那么简单,更是整个叶家实力人脉的彰显。
罗天和叶静姝在唐天雷的带领下,驾驶着一辆黑色商务车来到这里。
刚下车,他们就感受到浓浓的喜气洋洋,人流涌动,豪车云集。
看到这一切,罗天楞了楞,叶静姝也妩媚的笑道:“还真是嚣张得可以。”
“顶级豪门嘛。”罗天扯着嘴角笑道。
旁边,唐天雷撇了撇嘴:“靠着无耻发家的人,只能盛极一时。”
罗天背着手,扭身冲着唐天雷笑道:“我们可没想过要送礼。”
“白吃啊?”叶静姝惊呼。
罗天翻了翻眼皮:“我们来参加这场寿宴,就是给他面子了,还送礼?那你自己出。”
说完,罗天笑盈盈的背着手,大摇大摆朝叶家老宅里走去。
叶静姝和唐天雷一看,不由得面面相觑,然后又同时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这小子,可以。”唐天雷哈哈笑道。
叶静姝嫣然一笑,和唐天雷一起走了进去。
“恭喜恭喜。”
“叶董,恭喜啊。”
“小枫,我们待会好好聊聊。”
“叶枫,今天很帅气嘛。”
“恭喜恭喜……”
伴随着一个又一个贵族圈的人从叶枫身边走过,含蓄客气的走了过去。
罗天大摇大摆,来到一身红色西服的叶枫身边时,不由得露出诡异的笑容。
叶枫打量着空着手的罗天,笑盈盈的伸出手:“罗天,欢迎。”
“我们好像不是第一次见面。”罗天笑着伸出手跟叶枫握了握。
叶枫笑道:“是的。”
罗天抿嘴一笑,抽回手,看向四周笑道:“今天还真是喜气洋洋。”
叶枫含蓄的笑道:“这么多贵客,蓬荜生辉嘛。”
就在这时,叶静姝和唐天雷一起走了进来。
当他们看到叶枫正和罗天谈笑风生时,不由得楞了楞。
“你也来了?”叶枫突然转身,冲着叶静姝走了过来。
你也来了……
这个称呼很另类,但却让人意味深长。
听到这话,叶静姝嫣然一笑:“看来我不该来?”
叶枫微微笑道:“来者是客嘛,我们叶家都欢迎。”
我们叶家都欢迎。
这句话里又透着玄机,这意思很明确,他将叶静姝排斥在叶家之外,毕竟对待家人,是不用客套含蓄,甚至不用说欢迎的。
从这一点上,就足以说明叶家年轻一辈的态度,更足以说明整个叶家的态度。
“客气。”叶静姝妩媚的笑了笑,然后跨前一步,亲昵的挽住了罗天的胳膊:“我们该去走走过场了。”
叶枫依旧带着笑意,丝毫没有因为叶静姝的一句走过场,有太多的生气和怒意。
可就在罗天和叶静姝要走时,突然被旁边的一个人个喝住了。
“孽种,谁让你进来的?”
听到这个刺耳的话,罗天和叶静姝同时扭头望去。
然后,他们不约而同的虚眯起眼睛。
说话的人,从叶枫身后走了出来,一身红色西服,长得像朵花似的,非常漂亮。
他是叶皇,罗天的老冤家,更是叶静姝的老冤家。
看着他怒气匆匆的走来,罗天突然笑道:“你刚才叫什么?”
“孽种。”叶皇怒声喝道。
他这一嗓子,顿时让四周的宾客们侧目,几乎同时带着震惊看向这边。
啪……
一声清脆的耳光声响起,叶皇在这声耳光中,噗通一声栽倒在地上。
“再说一遍?”风扬看着被自己一耳光扇在地上的叶皇,抿嘴笑道。
“你妈的……”
砰……
又是一声闷响,风扬对着准备爬起来的叶皇直接一脚,再次将他踢翻。
四周,宾客们看到这一幕,一个个瞪圆了眼睛,所有人都在猜测,这个敢在叶家打叶皇的家伙,到底是谁。
罗天身边的叶静姝看到这一切,眨着美丽的桃花眼,冲着罗天露出崇拜的目光。
她有了依仗,有了靠山,再也不会是那个曾经被这里人喊成孽种的小女孩儿了。
有人为她出头,有人为她撑场,这让她原本有些黯然的心情,一下子变得好起来,尤其是在看到叶皇被罗天一巴掌,一脚踢翻,她甚至有种解气的**。
同时,正在迎接宾客的叶枫看到这一幕,跨前两步来到被打翻在地的叶皇身边,弯下腰将他搀扶起来。
紧接着,他扭过头看向气定神闲的罗天:“过分了。”
“谁过分?”罗天笑眯眯的问道。
“你他妈的……”
叶皇作势要冲上来,却直接被叶枫挡了下来。
紧盯着罗天,叶枫沉声说道:“那么多宾客在,别丢叶家的人。”
叶皇指着叶静姝和罗天怒喝道:“这孽种带着这个小杂种,谁让他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