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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凤呈祥-第1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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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好得很。”江天屿反倒镇定下来,“寇指挥使,那就随便你吧。你要挟不到我,留着楚夫人,是为了留着收服段冲,我的药人不只这一个,我根本也不在意。”

    他话音落下之后,嘴角带着一抹志在必得的笑,不再说话了。

    不一会儿,就听见外头有侍女急匆匆来报:“金爷,山顶上那位柳公子让人带消息下来,说说楚小姐的状况十分不妙。”

    金鸩纵是一肚子的怒,但他已将主导权交付给了寇凛,保持沉默,以免破坏寇凛的计划。

    而寇凛垂着眼睛,不辩神色。

    江天屿用一个人牵制住两个人,俨然相当得意。

    寇凛摩挲下巴,忽地开口:“我那丈母娘去世时,段冲还没和金爷遇见,金爷也不是如今的海上大老板,谢埕盗墓肯定与此无关,更不是想要复活闺女,他是为了什么?”

    江天屿不理睬。

    寇凛当他是默认了:“我一直想不通宋家为何会帮着天影,知道影主是谢埕后我明白了,这世上比权势与财富更重要的是‘命’,谢埕的‘死而复生’正好是个引子,宋家两兄弟没有什么想复活的人,那就是妄图长生不死,我若猜的不错,山河万里图的秘密一定和每一代帝王都妄想得到的长生之术有关系,但已经‘长生不死’的谢埕需要一个理由向宋家索取救命钱,谢静姝就是理由。”

    尽管只是猜测,但金鸩感觉这个猜测合情合理。

    他闭起眼睛,抿紧了唇。真没想到,谢埕做事已经到了这种不折手段的地步,竟会利用自己的亲生女儿。

    寇凛的语气陡然严厉起来:“似谢埕这般六亲不认,由着你给亲外孙女下蛊来要胁迫本官,本官不由继续想下去,当年我岳母红颜薄命,早早病死,是不是也是你们下的手?像今日给我夫人下蛊一样,你也给谢静姝下了蛊,令她苦熬半年之久,熬干了身体,看上去像是心衰病死,不易引人发觉?”

    金鸩赫然睁开眼睛,目如利刃。

    江天屿的脸色煞白,怒道:“你胡说八道什么!”

    寇凛言辞愈发锋利:“毒死亲生女儿当做借口与宋家合作,利用完了之后,又拿来骗段冲换取资金,你们这些败类!”

    “根本不是!”江天屿几乎要跳起来,面朝寇凛,却指着金鸩,“静姝是被他和楚修宁给害死的!我耗费这半生心血都在救她,怎么会害她?!你根本不明白她对我的意义,我拿她当亲妹妹一样看待,我不可能会下蛊害她!”

    “哦”寇凛似笑非笑,“我刚才不过随便猜一猜而已,御医又不是酒囊饭袋,长达半年的时间,连中毒和中蛊都分不清。再说了,从你挂在玉石棺材上的那些京城才时兴的香球,我当然也很清楚她对江护法的意义,不然也不会掳走她与你谈条件了。”

    江天屿猛地一怔,明白自己中了他的激将法。

赌命() 
“我不可能和你谈条件。”江天屿收敛起怒意;“你有多心狠手辣;我是清楚的;一旦给楚谣解了蛊;我必死无疑。”

    “是的;的确如此。”寇凛点头;“是以本官早已想好了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江天屿问:“什么办法?”

    寇凛回的不假思索:“你会朝内子下手;也是为了对付本官,不如直接了当一些,给本官种蛊。等种上以后;你再帮本官的夫人解蛊。随后我们放你出海,你可以让你的人来接你,本官随你一起登船;再让手下带着你的试验品来海上寻我们;咱们在海上交易,地点你来选择;待那时;你治好本官;本官的手下则将试验品还给你。”

    莫说金鸩;连江天屿都听的愣住。

    蛊虽然厉害;但对于武功造诣匪浅之人,想种上是极困难的;除非对方不以内力抵抗,自愿被种上。

    江天屿本能的道:“你该不是要耍诈吧?”

    寇凛瞥他:“救本官夫人这个环节;本官是绝对无法耍诈的。但海上交易时;你为本官解蛊之后,本官必定要杀你。”

    江天屿嘲讽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怕水,且解蛊之后你身体也会虚弱,再加上地点我来选,哪怕你有一船手下,交易完成之后,我杀你的可能性也更大一些吧?”

    “所以你还担心什么,本官的提议是完全有利于你的。”寇凛正色道,“你想杀本官,本官也势必要杀你,待交易完成,咱们就各凭本事赌一把命。”

    江天屿有一处不解:“寇指挥使,既然如此,何必种蛊解蛊的那么麻烦,我直接将楚谣带走,你来与我在海上交易”

    “不行。本官必须保证我夫人绝对安全,不受任何伤害。”寇凛否决,“本官只能退让到这一步,只走这一条路。”

    江天屿仍在思考:“为了个女人,你竟敢冒这么大的风险来跟我赌命,不像你的风格。”

    寇凛冷冷道:“你这人可真有意思,既然觉得本官不会为了个女人冒险,那你给本官的夫人下蛊做什么,图个好玩儿?”

    江天屿被挖苦的面上一白,看向金鸩:“你保证你们麻风岛不插手。”

    金鸩回的也利索:“我保证。”

    “好。”江天屿最终应了下来。

    寇凛二话不说,拿起身侧矮桌上的杯子,按在桌面上,杯子登时四分五裂。他捡了一块碎片,撩起袖子,在手腕划出一条血线来:“你取我的血养蛊最快需要几日?”

    “五日。”江天屿同样不废话,从斜跨着的药囊里取出一个拳头大的瓷白罐子,罐盖子上有些透气孔,搁在寇凛流血的手腕上。

    随后江天屿被软禁在惩戒殿的牢房里。

    *

    傍晚,福建沿海,虞家军驻地。

    巡航船将一艘船拦截在距离海岸几百丈外,待看到锦衣卫令,便在前引路,将海船引入码头。

    楚箫站在船头上,远远看着海岸上一队队负重长跑的兵士,感觉与麻风岛哨岛如出一辙。

    收到消息的虞清从宴客厅里出来,去往了码头。

    楚箫一眼瞧见穿着铠甲英姿飒爽的她。

    虞清若无其事的微笑着朝他挥臂打招呼,好像先前在麻风岛上两人不欢而散这事儿根本没发生过一样。

    楚箫垂了垂眼睛,也决定揭过去先前的不愉快,与她挥臂打招呼。

    “虞少帅。”陆千机换了个面貌伪装成普通暗卫,站出来说话的是段小江,“我家大人遭了些棘手之事,我们几个得来你这避避风头。”

    “怎么回事?”虞清迎着他们下船,见他们还抬着一口棺材,目光便落在那口棺材上。

    “此事说来话长。”段小江给楚箫使了个眼色,“让楚百户跟您讲吧。”

    虞清又狐疑的看向楚箫。

    楚箫也是听段小江说的,三言两语向虞清解释了一遍。

    虞清听的紧张:“楚二还好吗?”

    楚箫担心了一路,现在已经想通了,反过来安慰她:“有大人在,阿谣不会有事的。”

    此时孟筠筠从舱里出来,瞧见虞清眼圈立刻红了:“表哥,大表哥他”

    虞清立刻瞪了她一眼,她连忙噤声。

    下了船,走到虞清身边,忧心忡忡:“寇指挥使不知为何,要对付大表哥,还将我给打晕了。”

    楚箫道:“说过几次了,大人怀疑段冲是天影中人。”

    孟筠筠不信:“怎么可能?”

    虞清眉头一皱:“女子不得入军营,你先随我副官去驿站。”

    “恩。”孟筠筠知道规矩,又小声道,“表哥,你得救救大表哥啊。”

    段小江看着孟筠筠离开,再看虞清的神色,道:“虞少帅似乎对段冲是天影中人并不感觉到奇怪。”

    虞清看了楚箫一眼:“楚尚书已经说过了,不过没提段冲,只说金老板是天影中人,还意图谋反。”

    楚箫诧异:“我爹来了?”

    段小江也是一讷,眼尾余光瞥向身后左侧的陆千机。

    先前在海上遇到楚尚书的船时,两人犹豫了很久要不要过去,最终还是没有。因为寇凛没有这样吩咐,只让他们躲来虞家营地,没让他们权宜形势。

    稍后他们避了避楚尚书的船,没想到楚尚书竟然也来了虞家营地,且还快了他们一步。

    虞清朝身后最高的一栋建筑看了一眼:“你父亲下午到的,这会儿正在宴客厅里,我父亲正设宴为他接风洗尘,满屋子的武将,我也是从那里出来的。”

    楚箫愈发诧异:“我爹千里迢迢跑来福建做什么?”

    虞清无奈道:“朝廷下了令,四省联军剿匪,我爹负责总调度,你爹来监军啊。”

    楚箫瞪大了眼睛,拔腿就想往她目望的那栋建筑走。

    虞清拦住他,苦恼道:“你还是别去蹚浑水了,听我一回,去你父亲住处等着最好。”

    楚箫见她这幅苦相,知道那宴席上肯定“刀光剑影”的,于是顿了脚步。

    虞清又询问段小江:“你们可也要过去拜见一下?”

    “不了。”段小江笑了笑,“我们只是来借个地,大人叮嘱我们不得声张,还望少帅帮忙安排,至于麻风岛上的事情,还是由楚百户来说吧。”

    “好。”虞清帮他们安排了一处隐蔽且安全的住所,虽然好奇,但始终没问那棺材里装的什么,寇凛做事,旁人只有看着的份儿。

    宴客厅里,自虞清出去之后,没了这个适婚之龄却迟迟不娶妻子的小辈儿供他们调侃,气氛一时间尴尬至极。

    首先是楚修宁的忽然到来,令虞康安措手不及。

    他这边才刚收到消息,依照经验来看,监军起码还得十几日才到。所以楚修宁应是在官道上故布疑阵,实则早已动身启程。

    想想也正常,楚修宁身为楚党的领袖人物,他离京担着极重的风险,各方势力都在看着他。

    说句不敬之言,换成太子监军,太子死在外面,朝廷该怎么运转依然怎么运转,可若是楚修宁出了意外,京中必起风云。

    其次,他们是政敌。

    沿海这些将领即使不是袁首辅一党,也多半以虞家马首是瞻,排斥楚修宁。

    楚修宁居于主位,左手边是虞康安,右手边是谢从琰,淡淡开了口:“虞总兵似乎对我的到来颇多不满。”

    虞康安敬他一杯酒:“统军者与监军者,从来都是站在对立面上的,虞某对您,自然欢迎不起来。”

    楚修宁微笑回敬:“说的有理,若将统军者比作恶犬,那监军者便是套在恶犬脖子上牵制它撒野的绳子,不被喜欢是正常的。”

    话音落下,除了谢从琰还在气定神闲的喝酒以外,其余人都不动了,毕竟全都是武将,被他一句话全给骂了进去。

    虞康安脸色铁青,却没有说话,他认知里的楚修宁能言善道,但绝不尖酸刻薄,咄咄逼人。

    看来他跑来监军,是因为知道了金鸩和他亡妻之事。

    也知道了自己与金鸩的交情。

    一众武将们正不知怎么接话时,楚修宁再道:“不过此番有些不同,统军者是马,监军者则是策马之鞭,朝廷给了诸位一片草原,却怕诸位不愿驰骋,只顾着低头食沃草。”

    虽都是些不善于钻营的武将,但能来给楚修宁接风洗尘的武将没有蠢人,多半都听懂了他话中含义。

    他是说他们没少收受海上三枭雄的好处,朝廷此次下令剿匪,他们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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