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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的秘密-第2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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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听得都心里发堵,更别说被灌得满眼通红的秦颂。

    郝如月经历这种场面比我多,她还能笑着把心疼压回去,给着笑脸圆着场子。

    但最后还是出事了。

335。你跟温白……() 
“好。”

    秦颂微狭双眸,气场发骇。

    我特别担心秦颂出事,目不转睛的盯着他一举一动。

    恰好有个服务员到秦颂一侧清理餐盘。

    她刚经过他旁边,就被秦颂粗鲁的抓住了衣服,秦颂的头往她方向偏了偏,粗着声音问,“还有整瓶白酒吗?要两瓶。”

    年轻的服务员是个小姑娘,扎了个马尾眼神很稚嫩,太近的对上秦颂的桃花眼,她像脑子突然转不过弯来一样,脸蛋涨红,好久了才低了一声,“我,我去帮您看看。”

    小姑娘那时候反应慢,但回来的很快,一手抓了瓶酒在手里,凑到秦颂面前很近,悄着声音问秦颂,“您看这酒成吗?”

    我一看那酒牌子,五位数打底,秦颂眼睛都不眨的接过来,先开了一瓶,重重的放自己面前的桌上,“咱们一杯一杯的喝,太慢,不然我们来个大的。”

    秦颂话音刚落,拿起手边早就掺满酒的酒杯,凑到嘴边仰头直灌。

    他一口喝空,粗鲁的擦了擦嘴角,邪魅一笑,“刚才那一杯,我赔了。现在嘛。我想吹瓶子玩儿。”

    所谓吹瓶子,就是直接对着瓶口喝,一次性喝光了才算完。

    这一直都是啤酒的喝法,从没见人不要命的说吹白酒瓶的!

    之前要灌秦颂的那人突然怵了,用看疯子的眼神打量秦颂,眼看秦颂真的又给他开了一瓶酒,放在桌中间的圆盘上,转一圈就到他面前,秦颂还故意抬手示意他拿。

    他慌了,吓得求救般的去看孙政。

    孙政手还端着酒杯,晃动里面半满的液体,他轻轻笑了笑,不置可否,“既然秦总兴致这么高,你不陪秦总喝一个,太不给他面子。”

    孙政一番话,我看了眼郝如月,脸色刷的一下成纸白色。

    秦颂倒不以为然,他就这性子,酒桌上不玩虚的,可这是满瓶的白酒!

    我马上站起来,手伸到后面拉扯着秦颂的衣摆,努力把他拉着坐下。秦颂是真喝多了,站不稳,慢慢的也就坐了下来。

    我对着孙政微笑,知道这关再这么闹下去就真过不了。

    秦颂今天要真喝死在这,孙政也能一点不受牵连的就走了。谁还能追究出一个责任?

    到这一刻,只能破釜沉舟了。

    “孙少将,我是个晚辈,现在还轮不到我来敬酒,可我一直都想敬孙少将一杯。我跟芸芸是一直以来的朋友,她为人处世上教会我很多,芸芸有少将您的大将之风,气度跟我们普通女孩儿就是不一样,当初芸芸跟我提过想跟秦颂一起,她一直把我当朋友。”

    我话到这,孙政的眼神一暗,怒火一瞬间从眼眶里直窜而出,又马上收回,再波澜不惊。

    “但后来芸芸跟秦颂没在一起,她很早就告诉了我,说跟秦颂不适合。我以为她会伤心想安慰她,但芸芸太通情达理,她那么明白两个人没在一起肯定是不合适的。幸运的是现在芸芸有了真心喜欢的男孩儿,两个人在一起如胶似漆,听说两个人的喜事将近,身为芸芸朋友的我,都想夸秦颂眼光好,帮芸芸挑了个好对象。”

    我太清楚自己现在说的这些话就是走钢丝一样的找死。我现在就是在赌博!

    赌孙政到底会不会念在孙芸芸的份上放我们一马。

    而孙政良久不言后的微笑,像踹开压在我心尖上的重石头,我才真正喘过气来。

    “芸芸前几天跟我提,要是她婚礼在你们之前,想请你当个伴娘。她长这么大,她瞧得过眼的朋友没几个。到时候可要麻烦你了。”

    我像窒息后被人工呼吸救活了一样,大口的吐出海水般咸腻的紧张,重重点了点头,“这是应该的。到时候我会配合芸芸的。”

    “好,坐下吧。”

    我屁股一挨着板凳面,心慢一拍的掉下来,一种虚弱的解脱感总让我觉得不踏实。

    郝如月斜睨我一眼,没在气氛刚缓和的时候开口破坏。

    倒是孙政带来,一直理直气壮劝秦颂酒的那人立马改了口,刚才大爷般的姿态马上一收,对秦颂连连道歉,说自己管不住自己嘴,一点礼数的没有,求秦颂放过。

    秦颂这边也给了对方一个台阶下,这事圆圆满满的就过去了。

    从酒桌上下来,彻底清醒的怕只有孙政。

    我们站在车边目送孙政上车离开,等车身开到我们旁边时候,车速突然一降,就停了。后车厢的窗户缓缓摇下来,里面是孙政刚毅的脸。

    “芸芸在我面前夸你夸得多。她从小没说过什么人好,我就一直记得你名字。黎西。”他念我名字的时候咬字轻很多,是在跟自己提我名字,接着他又道,“你能为你男人剪干净头发,又敢在酒桌上不怵权贵。倒有精国不让须眉的架势。你父亲是做什么的?”

    解脱后的夸奖更入人心,特别旁边还站着几番刁难我的郝如月。刚刚我听见的,她也全都听进了耳朵里,一字不差。

    “我父亲是很普通的人,他一辈子没干出什么大成就,但对我而言,是最好的父亲。”

    孙政默默听着,缓缓点头,“最好的父亲。很好。”

    车窗摇上,孙政随车走了,把秦家对孙家的亏欠和忌惮也一并带走了。

    这次的过节算是好不容易的解开了。

    车一走,秦颂立马站不稳,我跟郝如月都慌了,一起搀扶着秦颂到车边,司机看见赶紧下车,要来我这边帮忙扶。

    我大汗淋漓的,又特别使劲,见司机过来,咬牙道,“你去太太那边扶着,换她休息一会儿。”

    司机是顾琛挑到的人。我来工地上一直都是他开车接送,跟我很熟悉了,见郝如月次数不多。

    他下意识的就跑来帮我,没注意到郝如月,听我说完,马上就去换了郝如月,把秦颂抗上车。

    这一番折腾得我满身是汗,看司机把秦颂在车上扶了个舒服的姿势,才准备上车,又突然被身后的郝如月喊了一声。

    我回头,她也不马上说话。身上的汗被冷风挂着,凉飕飕的。

    “你当时在孙政面前说了那么多,就真不怕反而祸害到了我儿子头上?”

    我摇头,“一人做事一人当,当时我要得罪了孙政,那一瓶酒我不管谁拦着都喝干净。孙政也是个有弱点的人。”

    无论再十全十美,人总是会有各种各样的弱点,有些人弱点在自己身上,有些人则是别人。

    顾琛的弱点是刘怡恩,孙政的弱点是孙芸芸。

    而他们两人恰好也有共同的点,都非常自信的把弱点护在身边,护她周全。

    郝如月就不再说什么。

    秦颂吐了一晚上,我忙前忙后折腾了一宿。

    脸颊滚烫的秦颂嘴里不停喘着粗气的嘟囔,我一直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为了让秦颂身上一直保持干净舒爽,我从洗手间到沙发来回不知道多少遍,帮他用湿毛巾擦身体,帮他盖上空调被,确定他不会着凉发烧。

    等我准备把搭在他额头上的温毛巾换一下时,秦颂突然捉住我手,他迷离的眼睛时而撑开一条缝时而闭上,然后他就不停的呢喃我名字。

    黎西,黎西……

    我一直都非常欢喜每一次秦颂喊我的时候,无论是嗔怪是温柔还是调侃。好像我名字从他嘴里喊出来就变成了最醉人的音调,让人沉醉的就陷了进去。

    他喊了几遍,在我微笑的时候,又突然提到另外一个名字。

    温白。

    我嘴角的笑容僵在脸上。

    在秦颂被绑架的那几天里,都是跟温白在一起。我从来不信秦颂会背叛,这种相信跟以前盲目对汪文的信任不一样。

    秦颂什么样,我看过,信任一点点的在相处里积累。

    但这名字从我名字之后在秦颂的嘴里说出来,我心里总是膈应的不舒服。

    听他喊了一声温白后就没开口的意思,我打算问清楚,就开口对他说,喊温白做什么,是不是想他了。

    秦颂含含糊糊的嘟囔了一声,语气还挺着急的,我仔细的分辨去想,才听明白,是“想他个屁!”

    我被秦颂的语气逗乐了,就继续问他,那你喊他名字干什么。

    秦颂垂在沙发上的手突然到处乱摸,在碰到我手了之后才停下,他手心太烫了,我忍不住的想抽开,却被他紧紧抓着死不撒手。

    “他折磨死老子了。老子差点……嗝,出事。”

    差点……出事。

    要不是有前两个字在,我肯定会被秦颂的话吓晕过去。

    我赶紧问他,究竟出什么事。这一次他好像又失去的意识,垂着脑袋焉了气一样的再不说话了。

    我心里像火烧一样的着急,又困,但还是一咬牙,推了推秦颂,看他眼皮子又撑开一条缝,就赶紧再柔声问他一遍,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差点出事了。

    秦颂这才幽幽的,一字一句的含糊着把当时的场景大致的概括成一句话。

    当时温白喂他吃了药,捆他在椅子上,要自己坐到他身上去。

    我是个成年人,自然听了个明白,吃了什么药,又是以什么方式坐秦颂身上。

336。恭喜你,你有……() 
我难以形容现在什么样心情。

    像在寒冬腊月被人突然灌了一口冰水,从嘴巴凉到胃,中途经过了心脏,降缓了跳动,越来越麻木。

    后面的话我怎么都问不出口。

    看着沙发上半依着又快熟睡过去的秦颂,我一直提醒自己。这是我男人,我一定要弄个清楚。

    曾经有人向我提过,婚姻就是揣着明白装糊涂,有些事不问个底朝天就会一直很幸福,一旦说破了,那婚姻就完蛋了。

    我也信过是这样,但现在一想,这话太扯淡。

    对方是我爱的人,我又理由去知道些真相。

    这些话在我心里打了一夜的腹稿,我想了很久第二天要怎么面对他。

    知道秦颂难受,我等到他第二天早上清醒睁开眼睛,确认他除了些许头痛外没事的时候,就打算开口问。

    不舒服的捏着自己鼻梁,另只手又在沙发面上摸索,直到抓住我的手,才听他含糊问,“老婆你是不是没睡好,黑眼圈这么重,你再睡会儿,今天别去上班了,我妈怎么作你都别理她,我来处理就行。”

    他说他再坐个十分钟就要去工地上开工,这一阶段他很重要,每天都需要在场。

    可能是我良久的沉默引起他注意,他睡眼惺忪的样子盯着我,耐心问我是不是生病了。

    我摇头说没有。想了一夜的问题在肚子里转了好几圈,最后还是没能问出来。

    算了。

    “没事,我就是没睡好,你先去上班吧,我休息一下。”

    秦颂又测了测我额头温度,问了我好几遍,帮我把小米粥放进小电盅里,才简单收拾了去工地上。

    我躺在床上一直睁开眼,睡意全无。

    精神的疲倦压得我心砰砰跳得非常快,可眼睛却不由自主的死睁着怎么都合不拢。

    我好不容易睡足了一个小时,脑子像电击般又恢复了意识,眼睛一睁,望着厚厚的窗帘布,窗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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