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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的秘密-第2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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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茄炒蛋,先做个番茄炒蛋。”

    他略吃惊,“就吃这个?”

    我“嗯”了声,把新鲜鸡蛋也从袋子里挑拣出来。

    “可以做汤,做炒菜也能当打卤面,我吃这个就够了。你别嫌简单,小心油烫到手指头。”

    没被我的叮嘱吓到,秦颂拍着胸脯保证,这简单的一道菜他怎么可能做不了,高昂着头颅,信心满满的拿过我手中菜刀,一定要全程自己动手。

    我仔细盯着看,特别怕他切到手指头,可他太会找技巧,切了两下,仿佛摸到了门路,一片一片的红番茄随着刀起刀落变成厚度均匀的模样。

    一切从简,秦颂下锅滚了几把意面再捞起来放冷水下冲,浇上炒好的番茄炒蛋,我跟秦颂一人一个小盆抱着吃得满头大汗。

    已经过了流汗的季节,我拿起纸巾给秦颂鼻尖的汗珠擦了擦,再低头用筷子拨动碗里的面条,已经剩了不多,还有些番茄汤汁裹着,色彩不错。

    我告诉秦颂,这就是我要的生活,越简单越好。就好像每天都在过一样日子,在厨房里忙碌,填饱肚子就能休息后入眠。日复一日的这样,不用吃太好,也不用住太好。

    秦颂放下能看见底部的碗,他粗糙的擦了擦嘴巴,压低声音的说,“我知道,黎西,我在尽力。”

    我笑着摇头,“我不是在逼你……其实有多少我都无所谓,我希望你别太让自己辛苦。可以为了秦家,也可以为了你自己,不要为了我,稍微简单的就能让我活着。”

    “傻啊,你贪心点才是好事。这些以后我再教你。”

    其实秦颂不知道,如现在样平静日子的一分一秒才是我真正的贪心。

    晚上秦颂硬拉着我要一起洗澡,两个人缩裹在一个大浴缸的角落,我双脚被抬在浴缸边上放着,一点不沾水。

    虽然平常在地上走也只有微微的疼痛感,但水还是一点都不能沾。

    旁边落地窗外是霓虹灯的美景,他捞过手边的红酒杯在手里,稍一弯手臂,杯口就凑到我唇边,伴着扑来的红酒香气。

    我喝一口,秦颂也喝一口。两个人在此没有半点约束,喝一大口进肚,急躁的像在路边摊灌廉价的啤酒一样,明明这红酒瓶上的年份品牌,金额高得离谱。

    在热气腾腾的浴缸里,热水把酒意都烫出来更多,几乎一瓶下了肚,我他的身体都越来越烫。

    秦颂开口说话,嘴里的酒意随话语全散了出来,“老婆?”

    我被这两个字挑得意乱情迷,笑眯了眼睛算是回答他。

    秦颂也高兴,连喊了我几声,动作生硬的把我手掌从水里捞起来,自己手指再顺着我指缝,伸进去,再扣上。

    “认识你……真他妈的好。”

    “我也是。我也觉得好。”

    秦颂轻佻一笑,凑来咬我耳朵,含糊问,“你觉得哪儿好了?”

    他腰一动,我感觉到硌,又扭了扭,他抱紧我腰,不让。

    没得到回应,他又温声耐心再问一遍,我揣着砰砰直跳的心,笑眯眯的回答他,“我觉得哪儿都好。”

    秦颂哈哈大笑,他手托着我在空气里渐凉的手往热水里一放,溅起的水珠子往我脸上砸,我嘟囔的抱怨一声,秦颂沉声一呵,“等会儿在溅点别的。”

    他抓着我手死死不放,捞起浴巾往我身上胡乱一裹。

    两个人从浴室以别扭的姿势往卧室去,我腿紧紧盘在他腰上,怕摔。还挨了他不少笑声。

    这和悦的嬉笑声变得弥足珍贵,两个人在软床上的撕扯变得越来越急躁。他的体力一次又一次的打破我认知,无论我怎么求他轻点慢点,他浑然当做没听见。

    我整个骨头都快散架了,撑开眼皮子都是在浑睡了一个小时后,开放式厨房飘来淡淡的药香味,我拖着酸痛的身体往厨房靠,在走廊拐角的地方,能看见厨房柔光下,秦颂裹着松松垮垮的浴袍,袖口处被挽起几个折来,露出他精瘦的麦芽肤色手臂,灶台上的砂锅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随着他动作,中药味又重了点。

    是意识到我存在,秦颂回转脸,深深看着我,眼角弯着,朝我笑问,“这么快就醒了?说我体力下降了?”

    我红着脸靠过去,正想走两步,秦颂眉眼一皱,挺气的,“你怎么光着脚就过来了,别动。”

    他三两步走过来,刚到我面前,突然把鞋从脚上踢掉,他半蹲下来,手托着我左脚小腿肚轻轻拉起来,另只手把拖鞋一捡,往我脚上套好。

    另只脚重复刚才动作。

    等我脚上穿了鞋,秦颂也不让我站着,把我抱回到小沙发上,手掌贴在沙发靠头的地方,让我慢慢倒下去,才把手给抽走,“等一会儿,药快好了,喝了药再睡。”

    他重新回到厨房里,只留给我一个飞速离开的背影,好像特别担心药煎不好,秦颂又在厨房里待了半个多小时。他小心翼翼的端着碗从厨房出来,把碗往自己面前一摆,他垮着双腿坐下来,埋头在碗边上吹。

    我盯着秦颂侧脸看,心像开出朵柔花来,好半天才找出一句话来问。

    “秦颂,刚刚你没做防护措施。”

    秦颂没停止吹起,他眼睛盯在显黑的药碗里,漫不经心的“嗯”了声。

    我继续说,“如果我真的……”

    “如果你真的出事了,那也是老子活该。总的说这事原本就不该牵扯到你,起因是老子,结果是老子,都该跟你没关系,你要恨,就恨够,把我这份也算进去。不然你啊,太亏。以后得多给你讲点商人之道,不然在外面被人坑了骗了,还蒙在鼓里。”

    我想了想,没拒绝他这提议,“也好,我想学点东西,如果有机会,能帮帮你更好。”说完我赶紧补充,“也帮我自己。”

    秦颂轻声笑,“成。过几天到西藏,有些地方需要你来接洽的,你帮把手就行。”

    关于那边,秦颂稍稍提了点,他说现在已经到进程的三分之一处,前期的基调打好了,中间施工的过程很快就会过去,难的是开头和结尾,一点错误都不能犯。

    “那顾家那边……”我突然想到秦颂离开酒店的这段时间,他应该是已经做了点什么。

    而他听后的渐变的眼神,似乎已经给了我答案。

308。遇夫随夫() 
秦颂把药碗往我面前推了推,他说温了,可以进嘴,稍微有一点烫,“你要现在喝还是等会儿?”

    他说这话时候站起来,我望着他,他从我视野里离开,进房间,手里抓着个东西就出来,靠过来一把塞进我手里,“你打开。”

    我照着他话做,也点开了通讯录,排第一个的号码就是温白的。

    是一个小时前才通过话的聊天记录。

    我看着秦颂,不知道他到底想给我看什么,结果他手指点了点屏幕,“你是想现在给他打电话还是喝完药再打?”

    我扫了扫碗边,再看了屏幕,我把手机放下,去端了碗。

    嘴唇凑过去,苦涩在嘴巴里迅速蔓延开,我快速皱起眉头,是有点烫,还特别苦。

    我有点想退缩,秦颂警示的眼神扫过来,像个工作进行时的忠犬,我只能缩着鼻子,大口把苦味往嘴里灌。

    好久没吃过这么苦的药,前一次喝还是在小的时候,那时候会流着眼泪哇哇大哭不肯喝,总让我爸妈非常头痛。

    现在我手里的碗很快空了,嘴巴被苦得有些麻木,好不容易把碗往茶几上一放,嘴巴突然被手指撬开个空隙,一个圆圆的硬物落进我口腔,再在苦味里散着丝丝甜意。

    哪个女人不喜欢糖。

    我紧了紧嘴皮子,靠着糖面的部分嘴唇也甜了不少,我紧皱的眉峰舒开,愉悦的点了通讯录第一条通话信息,庆幸刚刚选择先喝了药。

    我想苦尽甘来。

    电话只响了一声就打通。我没说话,那头却急躁的先开了口。

    他问,秦哥你在哪。刚刚为什么不接电话,是不是很忙,很累。

    我算有先见之明,开了扬声键,秦颂就坐在我旁边,大腿贴着我腿侧,手伸到我背后的沙发靠上,轻蔑的说,“你最近可没闲着,还没死?”

    温白在笑,笑得又有点苦,“秦哥你老是这样说话挤兑我,你吃晚饭了吗?你最近肯定辛苦,别累坏身体。”

    秦颂冷哼声,把手重重的放到我肩上,拉近我跟他的距离,也让自己声音更清晰的让电话那头的听见,“我最近是挺累的,新婚燕尔,要多补肾。生意上的事也忙,两头跑,你说累不累。”

    短暂的沉默,却像一只手摁在玻璃上划,有刺耳的难堪感。

    “秦哥你一定要这样说话吗。我以前也说过,我不介意你结婚,只要你旁边有我位置就行。但是你为什么要去接触那个女人。她除了跟杂草一样除不尽外,你觉得她好?她什么地方好?她那么贱,心眼那么多。偏偏你又喜欢,行,你就跟她过着,她不是不能生孩子吗,你能跟她过到多久?她比起我来唯一的优势都没了,你爸妈会同意?秦哥,你离婚我也不嫌你。”

    温白说起秦颂爸妈的时候,半点仇恨不带,好像一点不把秦颂妈妈设计让他得艾滋的事情放在心里。他不怪秦颂妈妈这么做,偏是怪起秦颂跟我在一起了。

    “老子需要你不嫌?你算什么东西。你不是有病吗?还不好好治病,别再往老子身上靠,老子怕惹一身骚。”

    “我不靠。秦哥,我自己都得病了,我说罪有应得,不怪谁。我怎么可能让你不好。我就想跟你说说话,过过嘴瘾而已,我害谁都不会害你。”温白声音太温柔了,快滴出水,那种痴狂的想和爱,我想我能理解的不过是他浓烈爱意的冰山一角,他对秦颂真正的爱意,是我理解的千百倍或者更甚!

    “哦,你还害不到老子?老子也要去检查检查,看惹没惹上病。”

    秦颂说到这,温白懂了,他或者又在揣着明白装糊涂,说,“秦哥你别怕,我是说那话吓唬她的。我怎么都不会让你冒着危险,秦哥,我是真的爱你,也想你得很……我下面都想难受了,秦哥你来抱一会儿我,不会感染你……”

    秦颂骂咧咧的把通话终止,气得差点把手机都给摔了。他斜过视线来看我,挑眉问,“信没有?”

    我只能干笑,“你居然用温白对你的喜欢来告诉我他不会让我得病。”

    但是温白是什么样的存在。

    他总是一套一套的,虽然中心不离爱秦颂这一点,但他向来想一出是一出,他曾拿爱当借口差点让秦颂死,现在又拿爱当借口证明不会怪他恨他。

    从温白嘴里说出的话,我不是不愿信,我信不了。

    秦颂伸手来,扣了扣我脑袋,哀叹声气,“我以为能让你心情舒服点,他对老子喜欢?你觉得是什么喜欢?连这醋你都要吃么?”

    我心酸了一下,“如果我吃了呢?”

    秦颂愣一下。

    他显然是没想到我会这么说。我也是脱口而出就后悔了。

    的确看温白的状态,对秦颂痴大于爱,带着近乎病态的越得不到就越想要的心态。

    可他还是真切的出现在我生命力很尴尬的位置,他几次三番决定我未来走向,我讨厌又恨他,也怨他从来,从来都走在我前面。

    他先得到汪文的爱,先受着秦颂的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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