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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锦书:“”
英雄救美?算了,连他自个儿都是沈隽救回来的。
不过,这个男人,看着确实有点儿邪气,不知道是什么来历,虽然说不管什么来历,沈隽总不会吃亏,可楼锦书仍然控制不住自己有些担心她。
“对了,听说他们考古社的辅导老师离职了,要等明年历史学院来了新讲师才能补上,现在是林老师暂代着——听说啊,这个新讲师的背景可不简单。”
“为什么这么说?”
“历史学院的一个副教授是我爸的朋友,听说啊,那位新来的是咱们学校副校长的儿子。”
学生会的人,消息总是比一般的学生灵通一些,特别是有一两个八卦的人在的话,学校里的事儿知道得最快。
“关系户?”
“倒也不算是,人家学历资历都很过硬,只是之前不愿意到他老爹的地盘上来。”
“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一个学生会的女干部感兴趣地问,“长得帅吗?”
“呃,这个谁知道啊”
大家聊起天来,楼锦书却只盯着手机看,他隐约觉得那个照片上的男人有些眼熟,拜优秀的记忆力所赐,应该是在哪里无意中见过一次——
啊,是在卫姚哪里!
露出的资料他随意扫过一眼,似乎见到过这人的照片!
准备回头打个电话给自家表哥,楼锦书站起来,“今天我就先回去了,这里拜托你们收拾一下。”
“好好好,快去快去,追嫂子要紧!”立刻有人笑嘻嘻地说。
楼锦书却没准备去追沈隽,他并不担心她,应该说,沈隽已经强大到令他想担心也无从担心起。就天堂岛上那个情况,她都能以一人之力将对方吊起来打,还有什么好说的,这世上能为难到她的事已经不多了。
正如他所想,徐微正并不能拿沈隽怎么样,事实上,他并没有打算拿沈隽怎么样。
“告诉我,你到底喜欢什么花呢?百合、月季、风信子还是马蹄莲?”
沈隽冷冷说,“只要是你送的,我都不喜欢。”
这话真是半点不留余地的残酷冷漠,令徐微正这样自问追求起姑娘来脸皮够厚的人都怔了一下,在原地停顿了一会儿才追上去,“唉,女孩子这样可不行,一点都不可爱啦。”
“我可爱与不可爱,又关你什么事?”她能够容忍他在自己耳边“嗡嗡嗡”还没赶走他,不过是因为沈隽实在很想知道,他为什么要打听她。
徐微正脸上的笑容不变,“当然关我的事啦,因为,我是要娶你做妻子的啊,这一辈子的事儿,希望自家老婆可爱一些,也是很正常的——”
沈隽已经停住了脚步,那眼神让徐微正觉得自己如果再多说一个字,大约身上就会多一个透明窟窿。
这种感觉很奇怪,但是,又令他觉得无比真实。徐微正可不是正常环境下长大的天真小男孩,他对危险的直觉是相当准确的,这方面十分敏感,只是一瞬间,他立刻意识到,眼前青春纯美的女孩儿,似乎是真的危险到令他头皮发麻。
“我不想再绕圈子了,今天,你必须要告诉我,到底是什么人让你来查我,是什么原因。”沈隽慢条斯理地说,“如果你不能说清楚,”她靠近他,吐气如兰,“那么很抱歉,我心情不好的时候,总是戾气很重的。”
送上门来的家伙,没道理再客客气气。
第65章()
沈隽已经失去耐心;徐微正心中却正掀起惊涛骇浪。
他听过林琥的报告,知道面前这个即将要满十九岁的女孩儿并不简单;却不知道她可以给自己这么大的压迫感。
徐微正自问不是那种没见过世面的男人;到底是这种家庭出生,武装火拼的情况都经历过几次了,绝不是会被轻易吓住的类型。
可是;看着面前的沈隽,他被惊出了一身冷汗,脸上还要努力带出轻松的微笑,“没关系啊,不管你是怎样的人——”
“你是不是听不懂我说的话。”沈隽冷冰冰地说;“我只需要一个答案,为什么。”
徐微正皱起了眉;不到迫不得已的时候;他不是很想真正得罪沈隽,但是这个姑娘很有些油盐不进的模样,令徐微正感到很头疼。
现在毕竟是在大马路上,徐微正并不相信她能对自己做什么;于是找了个借口离开的时候,她果然只是站在原地;直到离开了她的视线;徐微正才狠狠松了口气。
他简直不好意思承认自己刚才那么紧张!
“真是奇了怪了,她的生平都查得很清楚了,到底是从哪里开始不对的?”徐微正想着;他查过沈隽从小到大的所有生平事件,照理来说,这应该只是个被娇养长大,又经历家境没落的小姑娘而已。调查结果发现,她连个真正的朋友都没有,又有个刻薄的婶婶,未婚夫还毫不犹豫地退了婚,原本徐微正以为只需要多关心她一下,就能够感动她拿下她的心的啊!这种家庭经历,徐微正甚至还问过他一个当心理医生的朋友,做过一点心理分析,才信心十足地到北京来。
结果完全出乎他的意料。
这根本就不像是资料中的那个沈隽,可她偏偏又就是沈隽。
“见了鬼了。”徐微正皱眉。
回去的路上,徐微正又打了个电话,电话那头是他的哥哥徐鸣正。
“什么,为什么会不顺利?”
“这个沈隽,完全不是之前我们以为的那么回事儿!”徐微正有些焦躁地说,他嫌恶地盯着自己手上淡出鸟来的薄荷烟,如果不是查到这个沈隽极其讨厌吸烟的人,他也不需要早早就要戒烟。
“到底有哪里不对?”电话那头的徐鸣正说。
徐微正深深吸了口气,“哥,我也说不上来,只能说,我有点怕她。”
“怕?”徐鸣正似乎很不理解。“
“她绝对不可能是资料上那个简单的小姑娘,我想,我们最好还是想办法挖一挖她”徐微正想了想说。
那边徐鸣正安慰他,“再怎么不简单,她也只有十九岁,不管怎么样,你也要努力在她来云南之前搞定她,你知道的,秋姑那个女人最擅长迷惑人心,又占着性别便利,说不定几天就把她哄走了只有陷入爱情的女人最可靠,你给我听好了。”
“我知道。”徐微正烦躁地说,“早知道应该让二哥来,说不定她会比较喜欢那样的——”
徐鸣正果断说,“现在这种时候,我需要雅正当我的帮手。”
徐微正听着,就有些失落。他和二哥徐雅正的关系算不上好,不比和徐鸣正这样亲密,平时徐鸣正看着也是对自己最好,可如果碰上什么正事,找的往往却是徐雅正,在这种关键时候,徐雅正需要当徐鸣正的左右手,他却只能在北京讨好小姑娘。
最终,徐微正掐灭了烟,“我知道了大哥,我会想办法做好这件事的。”
“那就好,你要知道,现在你做的这件事十分重要。”
“嗯。”
徐微正不知道的是,他这里刚挂断电话,沈隽那边就知道了他刚才和徐鸣正说了什么。
“云南”沈隽喃喃说,然后猛然间清醒过来,她终于明白了自己和这姓徐的有什么关联了!她的外公,就住在云南昆明!可是,昆明并不是边境城市啊,据卫姚说,这个组织的中心,是在西双版纳。
照理来说,沈隽外公是个老知识分子,和徐微正这种出身的人应该没有任何关系,可是,沈隽立刻想到了她那个不省心的舅舅。
当年沈隽妈妈和家里的关系越来越差也有这个原因在,沈家人不愿意看她妈妈与家里多来往,因为沈隽的舅舅早早因为犯事坐了牢。
说起来,沈隽舅舅也不是一开始就坏的,出生在这种知识分子家庭,不论是沈隽妈妈姜容还是沈隽小姨姜颜,都算得上是学霸了。沈隽妈妈在遇到她爸爸的时候在读研究生,小姨更是一路念到博士后,现在在国外上班定居,沈隽的舅舅姜朗从小也是品学兼优的好学生,向来是作为别人家的孩子被嫉妒的,但是大学的时候,忽然就出了事——他戳了一个人三刀,对方尽管没死,姜朗仍然是故意杀人罪。
他被判了二十年,之后在牢里一直表现良好,慢慢减刑,沈隽也不知道他具体是什么时候出来的,毕竟和外公家的联络不多,外公也几乎不提起这个儿子。
难道,是跟姜朗有关系?
沈隽不大了解这个舅舅,但是小时候从妈妈的只言片语里,她的舅舅可不是那种霸气侧漏可以去当黑社会老大的料子,也绝不可能堕落到去当街头混混。
在妈妈的口中,连他杀人都是另有苦衷,他原该是个温柔内敛的人。
要不要问问外公?沈隽想着,不,还是先从这徐微正那里掏出点东西来,外公都未必有他来得清楚,毕竟在姜朗进牢房之后,外公与这个儿子似乎就没那么亲近了。
“难道是因为我决定寒假去看外公的缘故吗?”沈隽忍不住叹气。不管这麻烦是不是姜朗带来的,沈隽都没有归咎到外公家的意思,反而心中惴惴,觉得也许是自己招来的祸端。
徐微正在北京的住处是林琥给他准备的,位置极佳,装潢也是很现代时尚的,二十五层的高度足以俯瞰这灯火璀璨的北京城。这么一套房子,又是处在北京,价格自然不菲。
也从侧面说明,这个组织的收入也是高得离谱了,徐微正到北京之后,开的是豪车,住的是高级公寓,这还只是个暂时落脚点,房子平时都是空关着的。
徐微正心情烦躁地又抽了两支烟,才去冲了个澡,出来之后感觉舒爽多了。
这套房子并不小,一百四十几个平方,却是很新潮的一室一厅,一个带卫浴的卧室,再加上一个开放的客厅而已,连厨房都是开放式的。
正准备到厨房去泡杯咖啡,徐微正随意往光线明亮的客厅看了一眼,却整个人寒毛直竖差点叫出声来。
沈隽抬起头,微笑着看向他,“这种有人忽然出现在自己家里的感觉怎样,不太美妙?”她姿态闲适地坐在徐微正家的沙发上,手上拿着他的杂志在看,简直就像是在她自己家中一样自然。
徐微正忽然就理解了,就算是坐在自家客厅的是个美得叫人心动的漂亮姑娘,这种感觉仍然并不好,不仅仅是因为自己的私人领域被侵犯,还因为这种无法言喻的惊悚感。
而且沈隽家是三层也就算了,这可是二十五层!徐微正的第一反应是去看门,发现他那沉重的防盗门仍然好好关着,门锁也没有被破坏,所以,她到底是怎么进来的?
“你让物业给你开的门?”徐微正只能想到这种办法。
沈隽轻笑,“我可不需要那种蠢笨的办法。”她站了起来,“我说过,就是今天,我要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这人脾气直,不大喜欢拐弯抹角,当然,你要是不说,我有的是办法让你说。”
徐微正脸上不露声色,他看着再怎么像个小混混,那也不是真的小混混。事实上外表那种叛逆的模样,很像是一层玩世不恭的保护色,如果他真的不靠谱,徐鸣正根本就不可能派他到北京来,林琥这种人精压根儿也不会听他的吩咐。
可不得不说,沈隽说话的时候,他惊出一身冷汗。
身上只有一件洗澡后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