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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桌上;托着下巴看着她吃的津津有味;笑的又宠溺又甜蜜;也会评价一下自己烧的菜,对自己严格的不得了;但是只要是钟瑾做的;总是不吝言辞大加赞赏。
有一次晚上她因为第二天参加一个英语演讲比赛;压力大的不得了;他帮她做夜宵;鼓励她又帮她提前排练了几遍,把那些容易出错的地方纠正出来,一直弄到很晚才去睡;要知道他第二天早上还有训练,钟瑾舍不得他这么累,叶淮生说没关系,我身体好,你比赛更重要。
晚上睡不着觉,抱着他数绵羊,他说,钟老师,你不如数我,有助于睡眠。钟瑾想了想说,万一数着数着做梦做到你怎么办?他更来劲了,我是不是总是出现在你梦里?钟瑾不肯承认,不停地摇头,没有没有,谁老是没事干做梦梦到你。叶淮生哪里肯放过她,挠她痒痒,她在他怀里笑的上气不接下气,终于承认,叶淮生才放过她,笑道,今天晚上不能数绵羊,只能数我。钟瑾问为什么,这个幼稚的男人傲娇的说,你的梦里只能有我。钟瑾哭笑不得,然后开始数:一只小豚鼠,两只小豚鼠叶淮生打断她,豚鼠不行。她一脸理所当然,小豚鼠就是你啊,你就是小豚鼠,你忘了?
想到这些事情,钟瑾忍不住弯起唇角,心里甜蜜蜜的。
白天很忙碌很充实,很少会去想那些,好在夏绵她们也很体贴,怕她心里有落差感,只要有空,宿舍里集体外出活动的次数频繁多了,渐渐的,钟瑾也开始适应了这样的生活。
其实平常忙起来的时候,她和叶淮生也不太容易见得到面,有时候还会产生一种错觉,好像他并没有在那么远的地方,好像还在学校里,还在她身边一样。
叶淮生在那个县里基层带一个排的兵,说的简单一点就是排长。与底下的士兵比起来,相对而言自由一点,有一人一个宿舍的优待,至于手机都禁止使用。
和钟瑾完全联络不到。
不过倒是可以寄信。
钟瑾第一次收到叶淮生的信,完全意想不到,紧张到不能呼吸,她坐在图书馆里,把信放在桌子上,深深吸气然后呼气,好像完成某一桩神圣的仪式。
撕开信封,把薄薄的信纸抽出来。
一共有两张,是部队的统一用纸,红色细细的横线上,叶淮生的字迹还是那样熟悉到让人落泪。
还是老样子,潇洒随性。
开头第一行:
小瑾,冒号。
到这里,他似乎顿了顿,冒号的两个点下笔有点用力,划破纸背。
钟瑾轻轻抚摸纸张,一个字一个字往下读,有点心急,但又不想狼吞虎咽一目十行,她憋着一口气,像欣赏一件艺术品,慢慢的,一个字一个字雕琢,像做阅读理解,一边读一边品尝这些文字后面他的心情。
他的文字,还是一如往常的幽默感十足,轻松快活,向她分享周围身边的生活,他一天的作息情况,在那里的所见所闻,全都是积极向上的,让人看了心情跟着不由自主的好起来。
薄薄两张纸页,很快读完,看到最后的署名,不觉乐了。
叶淮生写的是:钟老师的小豚鼠。
他以前老是很嫌弃小豚鼠这个称谓。
钟瑾看着这几个字,甜蜜漫出来。
还觉得不够,又读了一遍。
想着也要给他回一封信过去。
但是她手边没有信纸,想到这里,钟瑾坐不住,收拾起书包走出图书馆。
她到商店挑了漂亮的信纸,又买了一沓信封。
一路上走着,一路上都在想,该给他写些什么呢?
钟瑾以前没有写过信,生长在这样一个网络通信都很发达的时代,书信这种古老的联络方式早就远离了人们的视线。
她以为没有多少内容可以写,可是当真正写起来的时候,才发现,短短一页纸根本表达不完她的心情,到了最后,钟瑾想了想,写道:叶淮生家的小朋友。
全部写完,钟瑾通顺读了两遍,小心仔细地折叠好,装进信封里,贴上邮票,把信投进学校门口绿色的邮筒里。
之后就是很规律的,每个月一封书信来往,像寻常嗑唠那样,都是些平实朴素再日常不过的话语。
夏去秋来,时间似沙漏,在指间流逝。
大四第一学期结束,第二学期钟瑾留在t市实习。
公司很不错,五百强企业,经过层层面试筛选,经过三个月的实习期转正。
t市的空气质量不太好,钟瑾在那里呆了四年,落下了咳嗽的毛病,三四月份突然严重起来,去医院检查,肺的情况不太好,请假回家休养了一段时间,有一天,无意间在院子里看到爸爸种的桃花开了,她摘下一小枝把它夹在寄给叶淮生的书信中。
叶淮生寄回来的信上说,毕业典礼他会回去参加。
于是钟瑾开始有了期待。
她没对叶淮生说这次生病的事情,因为在家人的悉心照顾下,她也快好全了,告诉叶淮生也没什么用,反而弄的他担心。
从收到他信的那一天开始,盼望着开学典礼那天的到来。
已经一年时间没见到他了。
上次他寄来的照片,钟瑾一直随身带着。
黑了好多,结实了好多,身上的少年气依许淡了不少,变得更有味道更有魅力了。
对着镜头笑的一脸灿烂,钟瑾也忍不住对着照片里的他傻笑。
看着他这么开心这么乐观,真好。
还是钟瑾爱的那个叶淮生。
时间也就眨眼的功夫。
盼着盼着,六月到了。
毕业论文一过,中旬开毕业典礼。
叶淮生提前两天回来的,他在给钟瑾的信上写了确切日期。
从队里出来第一件事就给钟瑾打电话。
从c省到t市没有直达的高铁,火车车次也不多,旅途漫长,身边也没有充电宝一类的,想和钟瑾多发几条信息都受到了局限。
火车晚点了,钟瑾等了叶淮生两个多小时,终于在熙攘的人群里,看到一身戎装的叶淮生。
他也看到了她,顿住了脚步,视线胶住她,抬起手,慢慢地从头上摘下了帽子。
他们之间隔着川流的人群,就那样,穿过人群,凝望着彼此。
再过四个月就满一年了。
整整八个月,没有见面,没有电话,只有书信联系。
一共十三封信。
他肩膀比以前更宽了,个头更高了,黑了不少,脸上的线条更棱角分明了。
成熟了。
钟瑾抹了抹眼睛。
叶淮生迈开脚步,步子又稳又大。
穿过人群,向她走来。
穿着军装的帅气男人,走向那个站在不远处熙攘人群后面的娇小女生,行人纷纷侧目。
钟瑾等不及,跑向叶淮生。
叶淮生突然停下,眉眼如炬,灼灼看着她,低沉对跑近他的钟瑾说:“站在那里不要动。”
钟瑾刹住脚,愣愣地看着他,不明所以,但还是听他的话乖乖照做。
叶淮生脚步重新迈动,目光一瞬不瞬看着她,似乎要把她永驻心间。
依旧是那把熟悉到不能熟悉的,低沉磁性的嗓音:
“不要动,等我走过去。”
等我走向你。
想紧紧抱住你。
再也再也不撒手。
想把脸深深埋在你的发里,想对你说,“真的真的真的,好想好想。”
好想你,小瑾。
作者有话要说:呜呜呜呜泪奔~~~
第124章 haper124()
124
叶淮生走过来;站停在钟瑾面前,低下头看着她。
“我回来了。”
钟瑾眨眨眼睛,眼眶瞬间红了;踮起脚尖;张开双臂。
叶淮生丢下手里的包;弯身抱住她;脸埋在她松软的发丝里;深深呼吸。
他们没有说话,只是紧紧紧紧地拥抱着。
这样抱着还是不够,不够化解这八个月的相思之苦。
不管人流涌动的周围,叶淮生掌心贴住钟瑾的脸颊;偏侧过头;亲吻她的嘴唇。
揽住她的腰身;手指温柔摸索着她的脸庞;舌尖抵进她的口中;轻咬她的唇瓣。
钟瑾抱着叶淮生的脖子,仰着头;感觉他又高了好多;干脆踩在他的鞋子上;再踮起脚尖;叶淮生揽着她;将人抱离地面。
有人停下来,掏出手机,拍下了这一幕。
穿着军装的男人与阔别已久的女友在车站拥抱;接吻。
周围流动的人群成了他们的背景墙。
他们从车站出去。
接下去去哪里呢?钟瑾问叶淮生。
回家。叶淮生答。
八个月没有见面,再次见到面,这种感觉又陌生又亲切又激动又开心。
陌生是因为他们在对方身上看到了新的变化,这变化是好的,是积极向上的,是努力生活的象征。
出租车上,钟瑾靠着叶淮生,从他的额头眉心到下巴一路抚摸而下,最后滑到胸口的位置:“几个月没见,你变化好大。”
叶淮生手臂绕过她的肩膀,沿着肩膀往下揉着,听闻,低垂下眼帘,看着她:“是老了。”
钟瑾摇头:“不是,是成熟了。”
叶淮生笑了笑。
这次回来,发现他话也变少了,眉间的心事变重了。
钟瑾抬手,揉着他的眉心:“你在部队的生活一定很辛苦,都黑了好多。”
叶淮生低头,额头触了触钟瑾的,低声笑道:“只要不晒太阳,不出一个礼拜就白回来。”
还是他的笑声,钟瑾熟悉的。
钟瑾鼻子酸酸的,拉过他的手,一根手指一根手指抚摸着。
手也变样了,以前的手,修长性感,标准的养尊处优的少爷,而现在,糙了好多,指腹手心全都是一层簿茧,钟瑾心疼又心酸,伸手穿过他的腰,紧紧抱住,脸埋在他怀里。
叶淮生轻轻拍着她的背,低下头亲吻她的头发,耳朵,舌尖在耳垂上打着圈,呼吸压抑,在她耳边轻语:“我们结婚吧。”
钟瑾没说好也没说好,抱着他的力道更紧了好几分。
从出租车上下来,两人拉着手进电梯上楼。
知道叶淮生要回来,钟瑾花了两天时间把房子里里外外布置了一遍,就等着男主人回来。
打开门,迎接叶淮生的是一个温馨干净的家。
花瓶里插着鲜花,桌布也换了新的,还有卧室的绿栽也被精心养护着,和他离开前一样。
“怎么样?喜欢吗?”钟瑾站在叶淮生身后,走上前,想看看他的反应。
刚走了两步,叶淮生忽然转过身,猝不及防地,钟瑾被他抱了起来。
下意识抱住叶淮生的脖子,双腿勾住他的腰,低下头含住他的唇。
叶淮生边吻着她边走进卧室。
连卧室灯都来不及打开。
他将她抵在墙壁上。
来势汹涌,奔腾的思念,在这一刻全部都爆发了。
到一半,叶淮生突然想起来,脸埋在她肩窝,喑哑道:“避孕套还有吗?”
钟瑾脑内一片白茫茫,很久没在这儿住了,她也不记得了,只是攀着他的手,难过又茫然地摇了摇头,叶淮生叹息一声,把她放在床上,退开,去抽屉里找东西。
找了一会儿,他回来说没有了。
他低着头看着她,目光灼灼:“我出去买。”
刚要直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