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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老起身,哈哈笑道:“你这小子,哪里是‘了解’一下中医知识,我的老底都快被你掏空了,你所问的八个问题,每一个问题都直指中医针灸的核心内容,我将这八个问题给你讲清楚了,就等于将我所知道的中医知识全都传授给你了!”
马玲心想七、八天竟然只讲了八个问题,而且还不眠不休的,岂不是每天只讲一个问题?自己学了中医这么久,怎么还从来没有遇见过如此复杂的问题??
她哪里知道薛一氓问庞老中医的几个问题,每一个问题都必须分为许多个层次来讲,几乎是一个体系了,将这些东西讲清楚,自然需要相当长的时间!
薛一氓将饭盒口袋都拿出去丢掉了,回来之后对庞老说道:“庞老,我们继续吧!”
“等等!先回去休息一下!”
马玲将薛一氓叫住了,上一次自己的高中同学张潇潇在离开之前,曾经拜托过她“稍稍”的照顾一下薛一氓。
“这位胡大美女,似乎又被什么东西给牵挂住了,暂时不会来了。”
――张潇潇离开的时候,的确是这么说的!
所以如果再让薛一氓这么忘乎所以的学下去,他恐怕会死在这里,拿自己对好朋友就无法交代了。
还是姑且管一下他比较好。
“我不累的,我还可以继续的。”
薛一氓拒绝了,但庞老却说道:“小伙子,这位小妹妹说得没错,你还是先回去休息一下的好,再这样熬下去,只怕没什么好处。”
“好的。”
连老师都这么说了,薛一氓当学生的,自然不能推诿。
于是马玲便将薛一氓给带出去了,薛一氓好几天没出门了,见到太阳,立即觉得有些晃眼,而马玲则受不了他身上的汗臭味,离他足有一米远。
“喂,你回c大去吧,去寝室里休息一下!”
马玲如此建议,薛一氓却摇摇头。
“我不回c大,这段时间我都不回去。”
马玲一愣,问道:“你不回学校去,那你住哪儿?”
薛一氓道:“我在景天酒店订了一个标准间,这段时间我都住那儿。”
马玲一听,乖乖的不得了!
景天酒店,那不是三星级酒店吗?一个标准间,一天要花两三百大洋吧,薛一氓你哪来的钱?这可不是一名普通的大学生能够承受的。
马玲带着好奇问道:“薛一氓难道说你是富二代?”
“不是。”薛一氓一口否定了,道,“其实我也没有什么钱,只不过上上个月打了一点零工,有两万元的收入罢了。”
“零工?两万??”
马玲顿时觉得自己的世界观被颠覆了,打零工能够赚到两万大洋,那么还去工作干嘛?她殊不知薛一氓所说的“打零工”是带着一支职业球队打比赛,并且还取得了胜利!
说着说着,薛一氓身上的汗味也被风给吹淡了,马玲便靠得近一些了,两人说说笑笑的来到了景天酒店。
门童因为薛一氓看起来像个叫花子,将他给拦住了,在薛一氓出示了自己的入住卡之后,门童才放行的,还不断的说抱歉
薛一氓领着马玲来到自己所住的房间,马玲进去一瞧,三星级酒店的标间的确不错,至少比医科大学的寝室看起来气派!
薛一氓也不管那么许多,衣服也不脱,就倒在床上,马玲将他一把拉了起来!
“洗个澡再睡!”
这位女生在管起人来的时候倒挺强势的,薛一氓拗不过她,只好乖乖的进浴室洗澡,不过没有洗多长时间就出来了,只穿着一条内裤,倒在了床上。
这一次是再也叫不醒了,马玲见他好歹将汗味给洗掉了,也不再叫醒他。
马玲来到床边,为薛一氓盖上被子,自言自语道:“哪有男生如此不检点的,在女生面前只穿内裤的――还好我下面还有两个弟弟,男生那话儿我可见多了!”
三星级酒店,机会难得!
马玲立即拿出手机,将这间标准间的里里外外都拍了一遍,还将薛一氓睡觉的样子也拍进手机里
“如果我将这张照片发给佳佳,说自己和薛一氓来酒店开房了,她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马玲偷笑着,恶作剧的念头又起来了,不过最终还是没有将照片发给胡佳,只是保存进手机里。
来到浴室,马玲看见薛一氓的衣服裤子丢了一地,为他捡了起来,但是又一想,那家伙岂不是没有换洗的衣服了?如果醒了还是穿这些脏衣服,身子岂不是又臭起来了?
马玲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竟然在浴室里找了一块肥皂,开始为薛一氓洗衣服了,一边洗一边还在纳闷――
“我为什么要为了他做到这种地步?”
但是虽然心有抵触情绪,马玲还是将薛一氓的衣服裤子洗干净了,然后用盆子端着这些衣服走出了房间。
马玲遇见一位酒店的服务生,便上前问道:“请问,这儿什么地方有烘干机,我想要将这些衣服烘干。”
服务生道:“小姐,我们这儿是提供洗衣服的服务的,你不用自己洗的。”
马玲一听,顿时怒了,道:“为什么不早说!?”
要知道,本小姐洗这些臭死人的衣服,可足足洗了一个小时啊!
第101章 创新()
今天事忙,中午没有更新,还请各位读者见谅!
稍后还有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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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一氓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
马玲早已经离开了,而薛一氓的衣服,也已经洗干净烘干了放在了旁边。
不愧是三星级酒店,虽然收费贵了一点,但是却能够服务得如此的周到薛一氓一边感谢酒店,一边迅速穿上衣裤,睡饱了之后,他整个人都焕然一新了,熊猫眼也消失了。
穿好衣服后,薛一氓径直来到了贵林诊所,而老中医庞老索xing也不营业了,就等着薛一氓来!
一老一少之间已经有了默契,便不需要说过多的废话,薛一氓径直坐在了桌边,听着庞老讲着中医学的知识。
庞老所知的中医学,祖传的地方多,因此和现今的中医专业的课本比起来,稍稍有些不同,但是这对薛一氓来说并不重要,薛一氓所要的,是找到治病救人的方法。
不知不觉之间,又一天的时间过去了,而薛一氓终于从连门槛都没有迈入的门外汉,渐渐成为了一名中医门徒了。
庞老也带过徒弟的,不过无论是那位徒弟,还没有谁像现在的薛一氓这么好学的,薛一氓不仅好学,天分也是奇佳的,无论什么问题,一点就通,根本就看不出是学习了中医学才不到半个月的人!
一开始原本一直是庞老在讲,到了后来,薛一氓渐渐能够和庞老讨论了,并且在讨论中,薛一氓的理论基础又进一步的提高了!
庞老觉得有些诧异了,他小的时候学过古籍,读过孔子和他的学生颜回之间的故事,当时的庞老,始终无法理解为什么有的时候孔子会说自己不如颜回,不过现在,他终于明白了!
“丘也请从而后也”
论到酣处,庞老不由得吐出一句古文,眼前的景象,自己距离孔子当然是十万八千里,不过薛一氓这小子,却像极了那个复圣!
当然薛一氓并没有察觉到庞老心情的变化,在他的脑中,却是另一番心思!!
十几天前,薛一氓第一次开始研究未来的中医学的时候,完全是摸不着门道,这令薛一氓甚至怀疑自己不是学医的料,但是今时今i,当薛一氓真正开始领悟中医学的奥义的时候,薛一氓才知道,原来学医并不难。
在薛一氓的心中,渐渐涌起了一阵兴奋的感觉
现在的自己,终于能够做点什么了,如果真能够以自己的力量治好赵虎,那么自己也就不用再活在自责当中了。
虽说薛一氓接触未来的中医学的时候,不甚理解其中的内容,但是薛一氓多多少少还是记住了一下,而这些内容,正在一点一点与庞老所讲的东西衔接起来,就如同千万只钩子,来自未来的钩子与来自过去的钩子轻轻的勾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响声――在薛一氓的脑中,就是这样的感觉!
现在的薛一氓,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将当代的中医学和未来的中医学结合起来思考了!
很快,又一天过去了,到了傍晚的时候,庞老对薛一氓说道:“我所知的中医理论,已经差不多都教给你了,现在我已经没有什么可教的了。”
庞老中医并没有说谎,由于薛一氓这样好学的人世间难得,因此他对薛一氓毫无保留倾囊相授,历时十一天,他将自己所知的理论全都教授给了薛一氓,只要薛一氓i后多加揣摩,学以致用,那么i后治病救人没有问题。
薛一氓对庞老深深的一拜,道:“老师,多谢你的教导!”
庞老道:“不用叫我老师,虽然我俩一老一少,但中医方面,纯粹是平辈交流,无需拘泥于礼节。”
薛一氓不依,道:“庞老对我多加点拨,好几i不眠不休的为我讲解问题,这‘老师’的称呼,庞老是当得起的!”
庞老中医见薛一氓竟如此迂腐,也不生气,道:“既然你要叫我老师,那么也由得你,只是老师实在是没有什么可教给你的了。”
薛一氓微微一笑,缓缓起身。
庞老又说道:“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你既然已经入了门道,那么我也留不住你,只要你肯下苦工,花了一两年的时间,将我教给你的东西融会贯通,那么考个医生执照,开个诊所谋生没有问题”
薛一氓一愣,问道:“我为什么要走?我还有许多的问题想要和老师一起探讨呢,我只想回去准备一下,明天我还会继续来的!”
“你还会来的?”
听到薛一氓的话,庞老又惊又喜。
像自己这样行将就木的老人家,哪里还敢奢望年轻人来陪自己这个老头子,能够将自己所知的医学理论传授于人,庞老已经很满足了。
武侠不是有许多这样的情节吗?――年老的师傅将一身的功力传授给年少的徒弟,然后自己就死掉了,在临死前,嘱咐徒弟为自己报仇,或者是清理门户之类的
实际上在庞老说“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这句话的时候,他觉得自己还是挺有型的,快七十岁的人了,只有今天自己是最开心的。
薛一氓说道:“老师,你所教给我的,都是传统的中医学,但是我想,我们的中医国粹可不能仅仅只是这样而已,中医学需要创新,在许多方面,都可以改进得更jing密一些的。”
庞老一听薛一氓的话,还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中医原本就是传统的东西,老祖宗传下来的东西,只要不失传就已经谢天谢地的,至于创新,从何谈起?
呆了半晌,庞老才叹道:“薛一氓,现在中医已经没落了,你想要振兴中医,这也无可厚非,但是我国传统的中医学理论,是一辈一辈辛苦的传下来的,你要想创新,谈何容易?有的学生,说什么创新,只是单纯的将西医和中医混用,这哪里叫什么创新,分明就是胡来!”
薛一氓一笑,道:“老师请放心,我所说的创新,绝对是中医领域的创新,并非是西医,实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