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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邵明浩对着穆绵水嫩瓷白的皮肤流口水,可惜还是不能硬。
穆绵昏昏沉沉,恍惚看到了邵明浩那张恶心的脸,她虚弱的警告,“邵明浩,你敢碰我?”
邵明浩的脏手扯开她的衬衣,手指在她细腻的皮肤上流连,嘴里啧啧有声,“绵绵呀,你的皮肤真好,穆薇那一身黑皮和你可是差了十万八千里,要不是还没尝到你的滋味我早TM的甩了她了。”
穆绵抖着手去撕扯他,“邵明浩,你滚!”
“绵绵,我现在可是你男人,虽然我下边伤着,可我有的是办法要你,比如用这个。”
穆绵睁大猩红的眼睛,才看明白了邵明浩手里拿的是一根黄瓜。
“邵……明浩,你敢,我做鬼也不放过你。”
“好呀,我还没见过鬼呢,听说鬼也很马蚤。”
邵明浩伸手去扯穆绵的裤子……
“明浩,明浩,赶紧出来,着火了。”
邵明浩松开穆绵,他气呼呼的打开门吼:“吵什么吵妨碍老子……”
他说不下去了,从打开的房门可以看到浓烟滚滚,立马慌张的问:“妈,发生什么事情了?”
“着火了,这个女人果然是个扫把星,刚进门儿就引来大火,明浩我们赶紧跑,值钱的东西我已经带上了。”
浓烟已经呛进屋子里,邵明浩已经感觉到灼热的温度,他指着房间问:“可是她?”
他妈拉着他跑,“管她干什么,你的命重要还是她的重要,死了也是天灾。”
邵明浩弯着腰跟着他妈妈跑出去,虽然可惜了屋里的小羊羔,可只要留着命这样的女孩子要多少有多少。
浓烟呛进屋子里,穆绵咳嗽的很厉害,她被绑着,挣扎了很多次身上的绳子纹丝不动,她不怕死,但是却不甘心,她才23岁,刚大学服装设计专业毕业,她有梦想有计划,为什么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去?
滚滚的浓烟中,出现了两个男人身影,其中一个对另一个说:“少爷,找到了,人在这里。我来抱她就好了,您赶紧出去。”
被称为少爷的高大男人用一把尖锐的匕首挑开穆绵身上的绳索,他弯腰把她打横抱起来,一脚就踢翻了一个凳子,冷声说:“全烧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穆绵才苏醒过来,她睁眼就看到一片漆黑,还以为自己已经到了鬼门关。
做鬼也有生理需求吗?穆绵肚子涨的难受,她需要上厕所。
她身下是一张柔软的床,估计有床的地方肯定有洗手间,她摸摸索索下去,两条腿着地时软呼呼的跪下,“我的脚!”
一张湿乎乎的大舌头舔上她的脸,一种带着怪异气味的呼吸直冲她鼻子。
第五章 你要对我负责()
一张湿乎乎的大舌头舔上她的脸,一种带着怪异气味的呼吸直冲她鼻子。
经历了邵明浩的黄瓜事件,穆绵早就吓怕了胆,她尖叫:“你是个什么东西,滚开。”
“理查,过来!”一个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线响起在角落里,接着穆绵身上的大怪物呼的跳起来扑过去。
也许是穆绵的眼睛适应了黑暗,她隐约觉得那个怪物应该是一条狗。
另一股气息迫近,因为眼睛失去了作用穆绵的鼻子反而敏锐起来,这个混合着男性荷尔蒙,烟草以及薄荷香气的味道很熟悉,熟悉到她一低头,就能从自己身上闻到。
这件衬衫的主人?“你,你是江锦南?”
穆绵脱口而出,只是灵光一现的臆想,没有时间去考校。
男人似乎蹲下来,冰冷的手指捏住了她的下巴,“你很聪明,聪明的出乎我的意料。”
那只大手渐渐下移,隔着衣服扣在她腰间,穆绵只觉的身体一轻,便被他抱起来。
身体全部的重量都落在他那只手上,穆绵惊呼,本能的伸腿盘在他腰间,同时柔软的手臂也搂住了他的脖子。
柔软和坚硬如此亲昵的契合在一起,让穆绵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发抖。
男人柔软微凉的嘴唇擦过她的耳边,魅惑的声音热热的钻进她耳蜗里,“那晚,你也是这样的姿势抱住我。”
那晚的事情她零星记得,没人共鸣可以当作是一场春梦,可现在当事人就站在自己腿间,大有你不记得我们在回忆一遍的架势,穆绵又羞又怕。
大狗又哒哒的来到他们身边,它好像对穆绵格外感兴趣,毛茸茸的脑袋去蹭穆绵的小腿,舌头则卷住了她的脚心。
穆绵吓得使劲儿往男人身上缩,双腿紧紧盘住男人的劲腰,“走开,让它走开。”
“它叫理查,只是对你是好。”
男人端着她的屁股重新回到床上,把她放下后对狗打了个呼哨,穆绵听到撞门的砰砰声,估计狗出去了。
明白了屋子里只有他们两个人,穆绵更加不安。
“那个,你可以把灯开一下吗?这是哪里你是什么人要干什么?”
黑暗里传来一声轻笑,“你这么多问题回答哪一个好?”
“你可以开灯后一个个挨着回答。”穆绵的逻辑很清楚,她需要看清楚这里的一切。
“不开灯。这是我家,我是江锦南,我救了你,好了回答完毕。”男人华丽的声线魅惑磁性,对于声控的穆绵来说感觉他应该是个很好看的人。
但是,他的问题回答的如此刁钻。
坐在黑暗里,穆绵知道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就凭着从邵明浩的家一下子到了这里,总不能说这男人是消防员吧,她的声音抖了抖,提出要求:“我要回家。”
“家?”江锦南的声音充满了讽刺,“你还把那个地方当成家?有父母把自己的女儿绑在人家的床上吗?”
穆绵大喊:“你到底是谁?为什么知道我的事?”
那只手落在她的脸上,很温柔的抚摸但穆绵更觉得是一把刀,江锦南不容许她瑟缩,扣住她的后颈搂她入怀。他站着,她的脸贴着他冰凉的腰带金属扣以及……
“如果有个吃了那种药的女孩子撞到你的车上爬上你的床,难道你就不好奇吗?绵绵,不管你是不是故意的,既然招惹了我,就该对我负责任,那天晚上我可是让你折腾惨了!”
第六章 我可以给你想要的一切()
穆绵哑然失笑,“江先生,那晚是我的第一次,如果你不是出来卖的应该觉得赚到才是,为什么反过来要我负责?”
江锦南的大手扣住她精致的下巴,细致的肌肤接触到薄茧覆盖的手指像有一股电流在血管里流窜,她不安的扭动,薄薄的皮肤一阵阵发热。
“宝贝儿,那晚也是我的第一次,况且是你主动上的我。”
那个上字给他咬的很重,充斥着情瑟的下流,穆绵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猛地推开他,愤怒的喊:“做都做了婆婆妈妈有什么用?你放我走!”
又是一声呼哨,理查哈达哈达的跑进来,男人对它说:“理查,我们走,让她自己好好想想。”
穆绵扑过去被没有碰到他,摸到理查毛茸茸的头,它以为她和它亲近,喉咙里发出呜呜的讨好声。
“江锦南,你是要软禁我?”
“你随时可以走。不过,绵绵,我这里也随时欢迎你回来,我,可以给你想要的一切。”
灯光忽然大亮,穆绵被刺激的睁不开眼睛,她赶紧闭上眼,只模模糊糊看到一个男人的背影。
过了一会儿,她才缓缓的睁开,看到自己身处一个豪华的房间里,这让她更觉得自己像做了一个荒诞不经的春梦。
咬咬牙,她站起来,不管是不是陷阱,必须马上离开。
她打开门,一只手臂拦住她,一个面容平常的男人对她微微一点头:“穆绵小姐,您这是要走?”
“江锦南说我随时可以离开。”穆绵像惊弓之鸟,竭斯底里的样子似乎随时要崩溃。
“我不拦着您,不过您确定要这样子出去吗?”
穆绵低头一看,自己身上穿着一件象牙色真丝睡袍,虽然不至于暴漏,可是身体的曲线却一览无余,怪不得男人的视线始终不和她接触。
穆绵抱住胸退回去,男人在她身后喊:“衣柜里有衣服,洗完澡再吃点东西我开车送您离开。”
洗澡换衣服吃饭,穆绵没有想到衣柜里的衣服哪怕是一件小裤裤都是她的尺寸,而且衣服的品味也很符合她的审美,舒适休闲还带点小淑女,全是“慕雅”品牌,穆绵一直是这个牌子的簇拥者,没有经济能力买她就自己动手做,她最大的梦想就是能进入“慕雅”做设计师。
等她再次出来,门口的男人竟然还在,他递给穆绵一个包,恭敬的说:“穆绵小姐,这里面有钱和手机,手机里存着我们少爷的号码,您有事情随时可以打给他,当然还有我的,我叫崔元。”
这都是穆绵没有想到的,她咬着下唇接过包,心里也说不上是个什么滋味,一声谢谢已经哽咽。
出门,已是阳光万丈,穆绵回头看隐在浓绿树阴里的小别墅,觉得它会消失不见。
崔元问她:“您去哪儿?”
穆绵迎着阳光想了想,“去春华路的锦绣礼服店。”
“锦绣”是她最后的归属,穆绵想就算和家里断绝了关系,她可以守着绣姨的店过活。
车子刚到路口穆绵就下了,辉腾的标志她还是认得的,这个车少说也有200万,她不想招摇。
崔元说了声再见开车就离开了,穆绵深吸了一口气,朝着店铺的方向走去。
迎面有人抬着一块黑底金子的匾牌,穆绵看着眼熟,她追了几步,果然是她的“锦绣”,这块牌匾挂了一百年,绣姨说是由清朝的王爷亲手所提,值不少钱,可是牌在店在,现在谁给摘了下来?
第七章 老娘一把屎一把尿把你喂大()
穆绵拦住他们,“这是要弄哪儿去?”
人家摇头:“不清楚,你去问那边店里的人,我们是干活的。”
穆绵气急败坏,心里压着火也压着怕,心急火燎的往店里走。
还没到门口就看到冯素珍吆五喝六的在指挥工人搬东西,她手腕上戴着一个金镯子,在阳光下黄的耀眼。
“妈,你这是干什么?”穆绵扑上去,一把拽住了冯素珍的手臂。
冯素珍乍见她吓了一跳,张着嘴往后缩,“穆,穆绵,你还没死?”
穆绵的心一阵抽痛,“妈,我没死你很失望吗?你这是要把绣姨的东西弄到哪儿去?”
手臂上传来淡淡的体温,大太阳下穆绵的影子拉的很长,冯素珍上下打量着她,嘴巴一抽搐狠狠的淬了一声,“臭丫头说什么呢,这是我们家的东西我爱搬哪儿去就搬哪儿去,你让开。”
穆绵气的浑身发抖:“你讲讲道理好吗?这房子是绣姨的,她还好好活着,谁也没权利处置她的东西。”
“哟,你不说倒也罢了,她在精神病院里一住就是好几年,花了我多少钱?我告诉你,这店我已经卖了,你赶紧给我滚回邵家去,以后别让我看到你。”
穆绵都快给她气疯了,嘴唇哆嗦着脖子上的青筋都蹦起来,她也顾不上周围还有干活的工人,大声说:”你胡说。绣姨这几年的医药费全是我出的,她供我上大学,我给她看病有什么不对?”
“你,你是谁?你是我女儿!老娘一把屎一把尿把你拉扯大,现在你倒给这个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