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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蓓不在意道:“大伯母去县城了,说是桃姐跟梅姐接她过去的。”
余蓓对大房一家人并不在意,她虽然不喜欢余梅,但是余梅现在确实比她过得好。这是没错的,而且余桃跟余梅都跟她不在同一个地方,也没什么可比性了,反而是余榕以前长的那么胖就不说了。家里以前也穷,可现在余家三房在镇上也买了房子又说了好人家,她就是觉得是余榕使了什么手段。
这么小的孩子,余榕不会太在意,只让秋桐看着不让她偷拿东西就行。
秋桐很是尽责,她心里倒是庆幸,余榕让她把东西大部分都锁在箱子里了。余蓓看秋桐在那儿站着,竟然把秋桐当成自己的丫头了,她颐指气使的喊着秋桐,“过来,帮我穿鞋子。”等秋桐过去的时候,刚拿好鞋,余蓓就一脚蹬在秋桐脸上,笑嘻嘻道:“对不住了,秋桐,我可不是故意的。”
“没事。”秋桐只当不在意,虽然心里委屈还是忍下来了。
余蓓又笑嘻嘻把脚伸在秋桐肩膀,故意说自己脚痒让秋桐抓她脚上烂脚的地方,这下秋桐可不同意了。她虽然是奴婢,但又不是余蓓的奴婢,就连余榕都不会这么作践人。
“蓓小姐这”秋桐很是为难的看着余蓓。
“呸,死贱蹄子,什么阿物儿,在我面前装蒜”一个不小心,余蓓就露出了她真实的一面。
余榕本来准备进房的也加快了步伐,她一进去秋桐就道:“小姐,蓓小姐让我帮她抓她脚上的烂疮?”
太恶心了,余榕一把把余蓓拉下了,“秋桐是我的丫头,你也太恶心了,没你这么作践人的。什么有福之人,我看你是个烂人。”
余老太一贯护犊子,一下子就冲出来,在秋桐身上扭了几下,又看着余榕说:“怎么放一个奴才欺负你妹妹,你们这是要气死我啊?谁都看不上我老婆子了”
“奶,你老人家还是带你家这个祖宗回家的,这还是个人吗?怎么就这么爱作践人的,要不要让她帮您抓抓您那头虱?”
祝大家新春快乐()
余老太怒不可遏;“咋啦?这还没做少奶奶就嫌弃上长辈了;你娘教的好东西”
秋桐吓得躲在后面不说话;但又真的怕余老太伤害余榕;打算趁势出手。张氏听到声响就过来开始骂:“个老不死的;来我家里作威作福;还在这里跟我说钟家的坏话;我跟你说,别惹我,要不然我去钟家把你那个老脸都跟你卖了”
余老太这才气呼呼的带着余蓓走;一边走还骂骂咧咧的。
“秋桐,你不必怕,她们都是外人。日后你听我的就行;快去洗洗脸吧;等会儿我们吃月饼。”余榕还担心秋桐怕,毕竟秋桐日后才是她比较亲近的人;以后去吴家;里里外外还得靠秋桐。她虽不会俯就她;可也要笼络她才行。
秋桐捂着脸出去;她的脸都被余蓓的烂脚檫到了;实在是太恶心人了。但对余榕的体贴跟关心还是很感动的,她跟了这个主子那可不一般;这个镇上也就自家小姐人品样貌样样好,选的吴姑爷也是好的。
慢慢的要是小姐有个白胖的娃娃;那该多可爱啊?
中秋之夜全家团聚;天上月亮抡圆的很,张氏很大方的买了很多炒货,像炒瓜子,炒花生,炒松子等等。余榕则跟大家泡茶,她以前很少喝茶,还是余松教她怎么去泡。王雪拿着月饼吃的不亦乐乎。
可能是余榕在家过的最后一个中秋了,孩子们尚不知事,但大人考虑的更多。
余松已经把家具全部打好,从临安打的头面首饰也拿了回来,又被褥床单这些难免准备的多了一些。张氏想的是房子跟田都陪嫁不了,像这些不值钱的生活用品索性就做的多了一些。
“我听说吴家的彩礼各个儿子都是五十两,若是如此的话,我们陪嫁的也不算少了。”余松在算彩礼,他也不要,反正全部给妹妹带到婆家,反正以后到婆家要用钱的地方多的是。
张氏也打算跟女儿陪嫁二十四抬嫁妆,像首饰头花这些就一抬。家具就占了五六抬,再有被子床单也是两三抬。其他的比如很时兴的碗跟马吊都有准备。
这已经是家里出了全力了,余榕自己手上还有六十多两加上彩礼也差不多一百来两,那个侯府过来的四少奶奶统共也才一百两压箱银子。
中秋节后余记早点铺生意开始红火起来,因为草埔镇这里的河道旁增设了一个停靠点,所以不仅仅是余记早点铺。便是隔壁季家客栈也是生意兴隆。余松头脑转的很快,立马在沿河便赁了铺子,他亲自带了手下的伙计在那里卖东西。
过了几天余榕把笔套绣好,用的青色的水绸上面绣着挺拔的竹子,一看就知道这个人的品味十分高洁。余松不乐意的收好后让人带给吴襄,吴襄乐的让他的小厮贵儿换上,还嫌贵儿换的慢了,不由道,“手脚麻利些”
贵儿对余家三房印象很好,人家不见得多有钱,可是为人处世十分大方。就说前几日余舅爷(余松)过来,上上下下都得了余家的礼品,虽说不是什么贵重物品,可这也代表人家余家懂礼啊!也是为自家少爷做面子。
像新进门的四少奶奶虽然为人处世很大方,但又不是本地人,娘家人又来不了,难免有些弱势。像大少奶奶就更不用说了,平时就抠搜,更不会像这样送礼。二少奶奶虽然娘家不错,但没个兄弟,娘家连个做主的人都没有,所以还是他家未来少夫人好。
苗秋纹吃了一块月饼,陷入沉思,她身边伺候的小丫头是她出嫁才到身边伺候的,现买的人,也不知道苗秋纹以前的底细也只是个丫头,便跟苗秋纹道:“四少奶奶怎么不吃了?听说这是从县里定的,火腿月饼是咱们湖阳的特产,很好吃的。”
“这算什么好吃的。你是没吃过好吃的,我们以前吃的火腿那是用十几只老母鸡的汤煨汤,只取一小碗进来,然后把火腿放那里面泡着。其中里面的药材有人参不说,还有一些见都没见过的名贵药材。”苗秋纹嫁过来瞬间就后悔了,她老子娘是太太的陪房,托了这层关系才能到侯夫人身边伺候。
这次本来选定的是吴襄,吴襄读书比吴荣厉害,而且生的也好。可没想到吴襄宁可娶个农家女,也不肯要她,她生气也于事无补。嫁过来才发现吴家也穷,跟侯府那简直不能比,吃的饭都是白饭。一个老太太身边伺候的人也只有两个人,弄的她也只能带两个丫头进来,这就不说了,用的东西连她们侯府的丫头都不用的东西,倒是拿着像宝贝一样。
小丫头咋舌,“那才是大户人家。我本来以为我们吴家就是再好不过了的,现在看起来还差的远。”
若不是奔着做官太太的,苗秋纹怎么会嫁进来?她一抬头见吴荣进来,又自动恢复笑脸,“三哥出去找学,你不跟着去吗?”临安那个学堂可是国子监的大儒过来的,能占一个学位就是一个学位。
吴荣听不得这个,拉着苗秋纹就要往床上去,少年人刚碰这等事情,难免离不开。苗秋纹心里虽然不喜欢吴荣,但在他的撩拨下还是跟着他鸾凤颠倒一回。二人白日宣淫,吴家人也不多,该知道的也都知道了。
钱氏就阴阳怪气的,“狐媚样子。”钱氏本是管家媳妇,在吴家谁不奉承,因都知道大少奶奶林氏是个不中用的,二少奶奶又伶俐能干,谁人不夸?可苗秋纹进门以来,出手大方,还跟老太太提规矩,说侯府虽然吃的都一样,但若是想吃点什么新鲜花样,自己出银子做就是。这样一来,厨上的人也得了好处都说四少奶奶好。
就是平时看不惯苗秋纹丫头出生的老太太对她态度都和缓许多,俗话说一山不容二虎,钱氏若是不把苗秋纹挫下去,以后在吴家她就跟那个大嫂林氏一样了。
等老三的媳妇余氏进门了,她再拉拢一番倒也不错。
吴家的事余榕一概不知,却说孙芸芸出嫁后三个月,余大姑突然带着孙芸芸过来。一进门就跟张氏哭诉起来。孙芸芸则来余榕房里,余榕见着她连忙起身,“没事吧?”余榕手里正在做着谢,她工具颇多,这双鞋是跟吴家长辈做的,所以针脚做的分外用心。
孙芸芸看着余榕的绣房,三个月前的她也是这样精心准备着自己的嫁妆,现在却心灰意冷了。孙芸芸跟余榕也难以启齿,但现在也只有余榕才能了解她的苦了,“说起来也是我不好,本是表哥表妹,我合该知道表哥不大喜欢我的,我只以为是长大了,大家不能像以前那样亲亲热热的。可后来才知道他看上了卖豆腐王家的闺女,王家的闺女肚子都大了,我姑姑说让王家的那个做小,我做大。我是不同意的,可又能怎么办?”
和离的基本凤毛麟角,而且以后很难找人,比如陈月香就是如此,她现在找了个男的住在一起,但没成亲,那个男的也只是个闲汉。陈月香很难嫁了,因为她是和离出去的,不是寡妇,除了穷的那种山沟沟的汉子,其他根本没人要。
但余榕觉得孙芸芸这种情况最好还是和离好,“那不同意你就憋着,你还年轻,总不能这样过一辈子吧!”
孙芸芸的姑姑家不仅家境殷实,而且孙芸芸表哥又是独子,读书也是没话说。要再去找一个,那就很难了?而且孙芸芸和离,余大姑也承受很多压力。
“榕姐,可真的和离我也不好过。他们双宿双栖了,可我呢?被他们害了一辈子,我不会让她们轻易得逞的。”
这个小姑娘从一开始向往外界向往自由到现在这样偏激,余榕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了。大道理谁都懂,但是要真正执行起来,那是真的难?
余大姑进房来看到余榕指导孙芸芸拿针线,不由得道:“榕榕,你多开导你妹妹,她心思重。我这也是没办法了。”做爹娘的都是盼着儿女好,余大姑虽然生了个小儿子,但孙芸芸也是她的掌上明珠,自然千依百顺,做什么事情都是为了她。可没想到偏偏是亲姑姑家比旁人更不如。
“大姑,到时候真的只能让王家那位进门吗?”余榕不禁问道。
余大姑含泪点头,“那又有什么办法。王家那闺女你不认识,长的也好看,人家都说她是豆腐西施,尤其那双眼睛特别会勾人。而且又不计名分,她姑姑都说王家的闺女懂事,反倒说你芸芸妹妹不懂事。我这也是没办法,家里的事也多,正好把她送到你这里,你开导一下她。这个亏我们不会白吃。”
“大姑放心,我看着她的。”和离肯定是离不了了,只能最大程度保障自己的权利。
若是余榕肯定就和离了,可惜孙芸芸不是余榕,余榕也不会站在自己的立场让孙芸芸同意她的看法。
大年初一拜个早年()
“榕姐;若是你和离不了又会如何做?”
看着睡在旁边的余榕;孙芸芸不禁问道。她这几天活的行尸走肉;有的时候真想一死;平时天天说视她如己出的姑姑立马都变卦;虽然还是对她很好;可是总是站在表哥的立场说话。而表哥却喜欢王家那个女儿。
余榕略想了想;小声道:“主要看你想要什么。若是想把姓王的赶出去,那办法多的是。重要的是把姓王的赶出去后你就清净了吗?没了姓王的,以后就没有其他人了吗?如果是我;我就让她进门,俗话说远香近臭,她一个无名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