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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氏又招呼大家吃贴饼,这算是她的拿手绝活了,余树笑眯眯的帮肖氏夹了一块。余榕适时夸道:“这成了亲就是不一样,知道疼人了,以前可不会帮谁夹菜。”肖氏羞红了脸,一时竟然把余树看迷了。
新婚夫妻这样,难免让在场的老夫老妻心思浮动,吴襄吃完饭就携余榕回房了。余榕故意用手点了点他的鼻子:“你要干嘛?离我这么近?景耀兄?”
吴襄捏了一下她的浑圆,低哑的声音回荡在他的耳边:“你说我要干嘛?”
余榕笑道:“你要做坏事,对不对?”
夫妻俩人笑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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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过完,一切如常,余榕含泪送敬天去临安读书,敬天反过来安慰余榕:“娘,院长说我今年就可以下场了,您别担心我。”
“等有空了就回家,或者是不开心了就回来,能不能下场娘不在乎这个。”余榕道。
说完又嘱咐清风:“你要好好照看少爷,若有不好的,只管写信回来给我。”
敬天一走,敬瑜也去了学里,余榕便带小儿子敬亭说话。接到吴怜柔的来信,说冯家准备分家,余榕把小儿子留给吴老爷照看,她跟吴襄俩人准备去冯家帮吴怜柔做个见证。
外人不得入祠堂,他们去的时候,冯大嫂就在吵:“老爷子这也实在是不公平,凭什么温泉庄子给老二?老二用的了吗?”那可是她留给她儿子用的,怎么能给老二,老二一个瘸腿的,要那么多钱做什么。
吴襄就把分家清单看了一下,觉得很是公平,便道:“亲家大嫂,你们不是得了濉河的庄子,而且五百亩的地,这个温泉庄子再给他们也是情有可原。若不然,世上哪有两全其美的事情,我妹夫还为了你相公瘸了腿呢,你们不给补偿也就罢了,现在还要夺人家的东西,你还是人吗?”
冯二爷本来论才学比冯大爷要好,可当年俩人上京赶考遇到劫匪,冯二爷保护了哥哥,自己的腿却瘸了,这事还是吴怜柔说的,所以老爷子心疼小儿子,把温泉庄子给冯二爷,希望有这庄子冯二爷也能经常去泡脚,活络筋骨。
冯大嫂见吴怜柔的这位哥哥跟她浑然不同的感觉,吴怜柔个头矮,十足像她的名字一样,惹人怜爱。可她哥哥高大挺拔,玉树临风,看上去不大好惹,而且娘家人都发话了,冯大嫂的哥哥也拉了拉她的袖子。
冯老爷道:“好了,我自己的东西我爱怎么分就怎么分?老大,你是不是也觉得这家里所以的东西都该给你?”
冯大爷讷讷低头:“儿子不敢。”
“你不敢就好,别忘了,你弟弟为了你自毁了前程,还救了你一命,你不记恩情也不能恩将仇报啊!”小儿子的腿永远是他心中最为悔恨的。
冯大爷夫妇不说什么后,分家很快落定,吴怜柔特意给了一百亩的地契给余榕。余榕连连摆手:“这是做什么,我可不能要?”吴怜柔也有儿女要养,这钱余榕也不能要啊!
吴怜柔看向吴襄:“这是我们二爷让我给的。我们分家老爷子没偏心,我想也是哥哥来了,大嫂不敢弄鬼的缘故。而且权当我给几个侄子的进项,嫂嫂也别推辞,我们若没有也不会充大方。”她也不是不想回报娘家,只是以前她也没站稳脚跟,在家里吃个东西都没有自主权,再者以前吴刘氏对她并不好,她也不想回娘家,给了娘家就等于给了吴慈柔,她还没那么傻。
看她这么说,又看吴襄点头,余榕才收下,“我就替你侄子收下了。”
吴襄事情也忙,在冯家吃了一顿饭,就连夜赶回去了。冯仙儿跟吴怜柔道:“娘,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去舅舅家啊?我想去舅母家吃饭。”
冯二爷刮了一下冯仙儿的鼻子:“小馋猫,你不怕别人笑话你嘴馋。”
吴怜柔跟着道:“也不怪她,去我哥嫂家里,她想吃什么,嫂子就让厨上做什么。敬瑜又懂事,跟我们禄成相处的也好,所以她们欢喜去我哥嫂家。”
冯二爷叹道:“我们搬出去就好了。”
回到家,余榕还未喘口气,就看到下人递了帖子进来,她打开一看,原来是李五娘的定亲礼。因为当年李五娘去余榕家避难,所以李家找的托词就说李五娘拜的余榕干娘,小定礼在下月初举行。男方当然也是出身很好,而且还是皇室宗亲,平郡王的次子,以后少不得也是国公身份。
“这才是门当户对吧。”余榕跟吴襄道。
吴襄的这官位赖于李灏的扶持,所以东西肯定要送的,余榕准备了不少东西去李家。李家本就是门庭鼎盛的,李夫人依旧如常,没有因为位高就瞧不起别人,反倒拉着余榕道:“你来了就好,五娘还在念着你呢。”
“李夫人,都不帮我介绍一下啊?”一旁坐着的女人笑道,她打扮的如神仙妃子一般,长相也很艳丽。
李夫人失笑:“这位是云溪郡主,卫承旨的夫人。”
余榕连忙行礼:“我们小门小户的,不认识您,还望见谅。”
云溪郡主哈哈大笑:“是我没有先拜见嫂夫人的,我们老爷常常说若是没有吴大人就没有他的今天。”
“过誉了您,我一见您也是觉得可亲。”余榕笑道,原来这位是卫冲的夫人啊!
第141章()
云溪郡主此次是作为宗亲;帮平郡王的儿子下定的;她跟卫冲完全是两种人。余榕当年也接触过卫冲几年;感觉卫冲完全稚子之心;而且呆萌的很;而云溪郡主精明干练;性格外向;可听她把卫冲的话放在心上,想必夫妻感觉也是极好的。
云溪郡主拉着余榕的手臂,很是可亲的样子:“日后咱们可要多来往才是。”
李夫人恍然大悟:“原来竟然是旧识;郡主还要我介绍。”
云溪郡主俏皮一笑:“不是来您这里,我也见不到嫂夫人不是。”
几人正在说话的同时又听说镇国公府的夫人来了,云溪郡主却收敛了玩闹的表情。陆氏走进来;余榕跟李夫人说想进去看看李五娘;李夫人派人带着余榕去看李五娘,她也顺势跟着李家的下人过去。
李五娘还未及笄;头发也没有挽上去;穿着桃红色的鸡心领衫子;映衬的脸色更加雪白。她的身边并未有很多人;也是李五娘的姐姐们也出嫁了;要来也是随夫君过来。余榕笑着道恭喜,还给伺候她的丫头一人五十个大钱;李五娘很是高兴余榕能来,“吴夫人;是我叫伯母请你过来的;你最近可好?”
“我过的还不错,你婚期定到何时了?”余榕问道。
李五娘的乳母有些不悦,哪能当着姑娘家的面问婚事的,可余榕觉着既然已经过了定,又快及笄了,是大姑娘了。更何况李五娘是二房的独苗苗,早就应该大方一些,李灏跟李夫人是看李五娘爹的面子上对她不错,可李灏毕竟年纪也不算小了,等李五娘堂兄当家,肯定不会这么照顾她,所以很多事情都需要她自己处理,余榕完全把她当大人对待。
“吴夫人,亲迎是明年。”乳母如是说道,她从一开始就不大喜欢这个吴夫人。撺掇李五娘出去走路,走的脚上有了老茧,丑死了,幸好现在李五娘听话,不走路了。去她们家住的那段日子简直是噩梦,再没有吃过那么粗糙的东西。就靠着这么点恩情,还厚着脸皮找老爷要官位,真是恬不知耻,现在还过来拉关系,不知道又想讨要什么,真是可笑。
故意不说日期?余榕挑眉,看来这乳母生怕自己跟李五娘太好,也好,看来人家其实只希望她送礼来,而她还真的以为别人想她。
“哦,我知道了。你们先忙着吧,我去厅里先坐坐。”
乳母满意的看着余榕离开,李五娘则不满道:“乳娘,你怎么也不留一下她?”
“等会儿还有好些礼要行,何苦急于一时。”乳母如是说道。
余榕当下吃完一顿饭就立即告辞了,李夫人也一直在忙,随口留了几句也没再说话。云溪郡主热情多了,她倒是挺喜欢余榕的,能够容忍自己丈夫照拂同窗这么久,还这样妥当,说明人家心胸开阔,而且颇有先见之明。知道卫冲如今深受宠信,也不求任何事情,这说明人家把情谊放第一。
回到家,余榕才慢慢开解自己,别把自己看的太重要。倒是吴襄听说了,有些不爽,还是余榕劝道:“所以你看,我们当初不同意那也是对的,要不然真的在一起了,肯定有的麻烦事情了。”
吴襄拍拍头,“也是,你也别放心上。李大人跟我们家算是两清了,若她们不给请帖,我们也不会过去,以后礼到就行。”
余榕点头。
树枝上喜鹊喳喳叫,肖氏很争气,进门两个多月就有了身孕,余榕嘱咐了余树几句,余树都听的很认真。肖夫人也拉着肖氏道:“你这里也没个大人看着,想吃什么只管跟娘说,娘帮你弄来。”
“您别这么说,虽说在娘家好,可相公待我也不差。”肖氏是真的觉得很好,以前还有很多人嘲笑她,说她痴肥什么的。可现在她嫁的相公不仅相貌颇好,家境颇丰,而且还补了官身,再做几年说不定能有实缺,日子是越过越好了。
肖夫人摇头,“这么快就婆家娘家的,我看你那姑姐人不错,挺好的。至于姑爷家里,说在当地有好几间铺子,也有地,至少我儿不用担心生计。”她也是真心为女儿着想,“你以后只管跟你那姑姐多来往就是,女人生儿子才算是站稳了脚跟,其他都不重要。”
肖氏暗自点头,“您说的是,我相公倒是没说什么,只是他年纪也不小了,看着我姑姐的儿子也会眼馋。”尤其是余榕把三个孩子教导的那样好,余树很是喜欢那几个孩子,就连肖氏也经常抱敬亭玩。
自从肖氏怀了孩子后,余树就更为上进了,无奈直隶这种跟天子隔的很近的地方,除了审一些鸡毛蒜皮的案子,反而没什么用武之地。
他猴着倒是破了个人贩子的窝点,里面不乏很多达官贵人的儿子跟女儿,吴襄跟余树俩人都受到这些人的感激。吴襄也不揽功,可余树毕竟也是靠着他的关系的,所以吴襄这种形象在别人眼中愈发出众。
在直隶做官很容易被束缚,因为这里上下级关系很复杂,所以吴襄夫妇都是老实埋头做人,生怕枪打出头鸟就被炮灰了。可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严震生弊案被揭发,严震生贵为直隶参道,吴襄上司的上司,直接引发直隶震动。好在严震生的夫人眼光颇高,不屑于跟余榕这样的泥巴腿子出生的来往,所以严震生下台后,吴襄的上司,直隶知府也下台了,就这样,吴襄反倒安全了。
升官是指望不上了,可新任上司又是那位陆家二少陆先明,之前接替吴襄的县令位置,把功劳全部揽在自己身上的这位陆大人。
吴襄跟余榕吐槽,“这位最是贪功,我听说他这么多年除了抢了我的位置,后来江榆林让他做了知州,到现在做知府都是靠着江榆林。”
可惜陆知府此人一上任就来了个什么以文会友,吴襄也附和去了,他摇头:“也不知道陆家这位怎么回事,纸醉金迷,天子脚下啊!我看我日后被孤立也不能随意赴宴。”陆大人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形容,太天真了,空降部队做实事保持低调,而不应该,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