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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之解战袍-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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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蒋梧阙眼睛微眯,不躲不闪的抬手又抽出一支箭,架在弓上朝对方的箭『射』去,“比『射』箭,我还从来没输过。”

    只见蒋梧阙的箭带着戾气风声迎头对上锰的箭,那一瞬间飞出去的仿佛不是支箭,而是一把开过光见过血的刀,生生将穿过锰的箭,力道不减头也不回的往目标飞去。

    锰反应过来时,左边胸口已经被利箭贯穿,她睁大眼睛,呐呐说道:“怎么可能?”

    蒋梧阙怕她不死,又补了一箭。北疆众将士忙策马上前妄图挡住,可惜并没成功,后来的那支箭,不偏不倚的和胸口的那支扎在一起。

    蒋梧阙的箭,万军从中取敌将首级,无人能敌。

    锰睁着眼睛从马背上掉落下来,一头栽倒在地,慢慢没了呼吸。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蒋梧阙扬声说道:“她卑鄙在先,我还击在后,既然锰不知道怎么做人,那我乐意教她!”

    一向勇猛无敌,在封禹和秦楚手里都没吃过亏的锰死了,被一个无名小卒两箭『射』穿胸膛……如今北疆的众将士再看向对面马背上那个拿着弓箭的人心底不由发寒。没有首领的军队如同一盘散沙,哄散撤退。

    秦楚并未想到蒋梧阙的箭会『射』的那么准,惊讶之后立马带人乘胜追击。

    十五松了一口气,『揉』了『揉』自己的手腕,“殿下,下回您再打算上战场,不如派十八过来跟着,毕竟她做过屠夫……”

    蒋梧阙笑着把弓箭扔给她,“许久不曾练过,都有些生疏了。”她抬手握着缰绳,享受的叹慰出声,“骑马奔驰上阵杀敌的快感的确让人着『迷』,我若不是一位皇女,怕是会好好习武当个保家卫国的将军。”

    “您别再想那些了,”十五忙拦住蒋梧阙跑远的思绪,“您还是想想主君醒了之后您怎么跟他交差吧。”

    提起封禹,蒋梧阙抬手『揉』了『揉』鼻尖,封家母子要是知道自己冒险上了战场,怕是都不会给她好脸『色』看。

    再说封禹,乌笑笑解开他的中衣,仔细检查了伤口,点头说道:“恢复的还不错。”等重新敷完『药』后,他就收拾东西回去了。

    封禹等他走远了,这才小心翼翼的撑着床板坐起身,抬手从床头的红木衣架上扯了件厚斗篷系上,步子缓慢的走到营帐门口,撩开布帘往外看。

    蒋梧阙没回来,他根本无法安心的躺下来。

    门口的侍卫都是蒋梧阙留下来的,如今瞧见封禹出来,忙出声说道:“主君您有什么事吩咐我等去办就好,您身上有伤,还是快些回去躺着休息才是。”

    封禹唇『色』苍白,轻声问道:“殿下回来了吗?”

    侍卫摇头,想劝封禹回营帐内,别站在外面吹风,可封禹又哪里是个听话的人,倔强的站在外面等蒋梧阙。

    她若是有个三长两短,自己这伤就是好了又能如何?

    “少将军!少将军!”有侍卫跑过来,脸被寒风吹的通红,满眼喜『色』,“殿下回来了。”

    封禹忙抬头往她跑来的方向看去,就见一人身着银『色』甲胄戴着遮面头盔大步朝他走来。

    封禹嘴唇蠕动,提了一上午的心缓缓放回肚子里,捂着小腹缓慢挪步朝她走去。

    “你怎么下床了!”蒋梧阙忙上前扶住他,哪怕看不见表情也能听出她声音里的担忧和不赞同。

    封禹眼睛定定的看向蒋梧阙甲胄上的血迹,手指反抓住她的手腕,力气很大指关节绷的发白,声音轻颤问道:“你,你受伤了?”

    蒋梧阙能明显的感受到封禹抓着自己手腕的手在发抖,忙出声解释,“这都是别人溅上去的,不是我的血我没受伤,你别担心。”

    封禹愣怔的看她,半信半疑的伸手,用指腹往那血迹上抹,上面的血果真一擦就掉。封禹这才彻底松了一口气,抬头看着蒋梧阙,并没出声数落她偷上战场,只是呐呐说道:“没受伤就好。”

    妻主是个女人,哪怕平时对他温柔的很,可心底深处依旧是个想把他护的滴水不漏的人,自己受伤,她心里定然窝着对锰的怒火。封禹之前担忧的话,只能说给乌笑笑听,当着蒋梧阙的面,封禹自然不会说她武功不行还逞强上阵杀敌。

    封禹脸『色』苍白,薄唇更是毫无血『色』,唯有看向自己的那双眼睛乌黑明亮,如同掉在皑皑白雪里的黑珍珠,蒋梧阙抬手,手臂穿过他的腿弯,把封禹打横抱起,往营帐里走。

    “伤好之前不许再下来。”蒋梧阙皱眉动作温柔的把人塞回被子里,看着他那张苍白的唇,恨不得张嘴给他吮成鲜艳欲滴的大红『色』。

    封禹腹部受伤,伤口还未结痂,蒋梧阙哪怕有想法也不敢付出行动,只能生生忍着,就怕撩出火来他刚止住血的伤口再次崩裂。

    “妻主给你报仇了,”蒋梧阙坐在床边握着封禹的手,勾唇说道:“两箭『射』死了锰。如果我没猜错,锰死了,北疆的进攻势头会减缓许多。”

    成亲半年多,封禹根本不知道蒋梧阙骑『射』功夫了得,听闻她亲手杀了锰,惊讶的睁大眼睛,定定的看着蒋梧阙,眼里慢慢浮现笑意,轻声说道:“妻主好厉害。”

    蒋梧阙扫了他一眼,瞥着封禹受伤的小腹,意有所指,“要不是你受伤了,妻主就让你看看我别的方面更厉害。”

    封禹耳根微红,眼睛瞥向别处当做没听懂,惹得蒋梧阙低笑出声,抬手在他通红的耳垂上捏了一把。

    封老得知蒋梧阙上战场后脸『色』难看的很,她嘴上虽说着蒋梧阙就知道逞能,心里却是担心的紧。

    封禹已经受伤,总不能妻夫两个人伤一对儿做个苦命的鸳鸯吧。

    等听闻蒋梧阙秦楚凯越而归后,封老脸上寒霜慢慢褪去,眉宇间颇为得意自豪,但却板着脸哼了一声,“我封家的儿媳『妇』,什么时候丢过人?”

    帅帐里的众将军笑着附和着说是,商量好似得一起忘记封帅刚才话里话外数落的人是谁。

    蒋梧阙说不让封禹下床,说到做到,封禹吃饭她端着,封禹去茅房她抱着,如果不是封禹态度坚硬的拒绝,蒋梧阙恨不得在他小解时伸手替他扶着……

    封禹算是明白过来,蒋梧阙就是借着照顾自己的由头,教训他粗心大意被人暗算。

    过了小半个月,封禹腹部的伤口总算结了痂,乌笑笑看过之后表示只要不剧烈活动就行,等痂脱落后也就好了,封禹闻言松了一口气,总算能自己下床走路了。

    战事正如蒋梧阙所料那般,锰死后北疆便挂出免战牌,希望两国能和平的过完这个年。锰是北疆发起战事的主心骨,如今她死了北疆元气大伤退了回去,深州百姓终于能过个安稳年。

    这是两人成亲后过的第一个年,封禹腹部的痂已经褪掉,蒋梧阙怕那刚长出来的肉太嫩,忍着没敢碰他。

    过年那天晚上,封老拿出来几壶好酒,同蒋梧阙边吃边喝,封禹则安静的坐在一旁听着,时不时抬手给两人倒酒。

    见喝的差不多了,才出声劝道:“娘,您别喝了,她胃不好,喝多了不舒服。”

    “哼,”封老板着脸,看向封禹抬手指着他数落道:“果真是嫁出去的儿子泼出去的水,心里想的都只有自己妻主了。”

    这母子两人说话蒋梧阙也不『插』嘴,就含笑看着。

    封禹被母亲的话噎的一愣,“我劝您少点您听过吗?”

    封老摆手,“得得得,你俩吃完赶紧回去睡觉,今个这夜我自己守就行,别留在这儿扰我酒兴。”

    封禹抿唇皱眉,看了眼蒋梧阙才说道:“那您心里有点分寸,别喝太多。”

    封老已经开始赶封禹离开,等小两口走了之后,封老摇头笑,正好老管家过来,封老就拉着她坐下来喝两杯,笑着说道:“你不知道,封禹长大了,会啰嗦了。”

    封禹推着蒋梧阙的轮椅往自己院子里走,低头垂眸问她,“胃里可难受?我娘喜欢喝酒,你不能就这么陪她喝,回头喝醉你胃又该难受了。”

    蒋梧阙仰头看他,眼里带笑,“我有分寸,再说我也没醉。”

    迎上封禹半信半疑的目光,蒋梧阙伸手按住轮椅骨碌把轮椅停了下来,吓了封禹一跳,“还说没醉……你也不怕伤着手。”

    蒋梧阙从轮椅上站起来,弯腰把封禹打横抱起,不由分说的低头在他嘴上啃了一口,吮吻半天,随后大步往封禹的院子里走。

    封禹心跳加快,抬手搂着她的脖子,借着月『色』烛光,看向蒋梧阙眼底浓郁火热的欲…望,小声嘟囔,“还说没醉。”

    要是真没醉,她哪里会这么急,连轮椅都不要了。

    小剧场里有惊喜

你不一样() 
乌神医在边疆过完正月十五才准备离开; 封老再三挽留她都是笑着摇头拒绝; “安稳不变的日子不适合我; 而且我还想去别的地方寻找『药』方学些更高深的医术。”

    乌神医扭头看了眼身后不远处和秦楚一同坐在桌旁说话的乌笑笑; 朝封老拱手抱拳; “多谢您帮忙照看笑笑; 他孩子心『性』跟我不同; 心底向往安稳的日子,这才能在边疆一住就是多年。”

    封老闻言有些疑『惑』的看着乌神医,说道:“你不带他离开?”笑笑已经及笄; 封老本以为乌神医这次找过来是想把他带在身边寻门好的亲事呢。

    乌神医摇头,天下母亲一个心,她明白封老话里未尽的意思; “我没怎么尽过当娘的责任; 自然不会用什么东西去束缚他,笑笑喜欢的他想做的; 我都没有意见; 他自己高兴就行。”

    封老虽然不太理解乌神医对乌笑笑的教育方式; 但家家有本不一样的经; 都不容易; 她一个外人自然也不好多说什么; “您放心,我拿笑笑当半个儿子对待,定不会亏了他。”

    乌神医再次抱拳道谢。

    乌笑笑怀里抱着包袱; 趴在桌子上看向秦楚; 眨巴眼睛问她,“你怎么了?”

    秦楚近来心情似乎有些低落,她平日里就不爱言辞,最近话更少了,人也有些闷。

    秦楚握着手里的茶盏,眼睛看着没心没肺的乌笑笑,问他,“你当真要和你娘一起走?”

    乌笑笑眼珠子转了一圈,脆生生的说道:“对呀。”

    秦楚眉头皱的死紧,“你同你娘一起行走江湖是为了救死扶伤,留在军营里医治将士也是救人『性』命,这不都一样吗?”

    乌笑笑侧趴在包袱上,大眼睛盯着秦楚的脸,说道:“秦楚,你这样很自私,我还是个刚及笄没成亲的少年,你就想把我留在军营里一辈子。你说她们需要我,那你需要我吗?”

    秦楚身子一僵,眼睛闪躲的从乌笑笑脸上移开,手指握紧茶盏,沉默片刻后才说道:“我说那话的确自私了,她是你母亲,不管她怎么样你们都是连着血脉的一家人,我不该自私的把你留在军营里一辈子。”

    乌笑笑眨巴眼睛,伸手戳她架在桌面上的小臂,不满的说道:“你都没回答我最后的那个问题。”

    秦楚嘴唇微动,心跳的飞快,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如果用需要这两个字把乌笑笑强行留下来,那就是真自私了。

    可她不需要吗?扪心自问,她希望乌笑笑离开吗?她想看着那双灵动的眼睛里以后不再有她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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