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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好将此事扣在面前的这个女孩身上了,虽然如此做并不公平,但修仙界没有绝对公平的事。
再说了,看她言谈举止,肯定是刚到不久,修为也不过一个练气八层,估计也没有强大的后台,要不然不早就搬出来了,若是个有眼色的,还可活命。否则,只有死路一条。
一个没有后台的外来散修,死了也就死了。
我们周家在这炼器城虽不是大族,却也不是随变一个练气期的小散修可以任意欺负,拿捏的。
练气大圆满的修士和一个九层的修士要整治一个八层的小女修,那还不是手到擒来。
打定主意,他凝视首若菲,沉沉地说道:“这位姑娘,你最好有个解释,否则我只好出手来帮助她讨回公道了。”
“什么公道?什么解释?事情已经很清楚了,你们此时应该找的是那个撞她的小子,而不是本姑娘。”若菲气愤不已,看来又来了个横的。
“这么说,你是不打算说出那小子在什么地方,也不准备赔偿我侄女的损失了。”那七叔冷声道。
“说破天,我也没偷!既然没偷,那凭什么要赔她的损失,再重申一遍,我不认识那什么小子,更加不是他的同伙,你们还讲不讲理”赔了毛线,姐儿还想找你们赔点精神损失费呢!
若菲的心已经沉了下去,凭她的阅历,不难看出,这个七叔是准备把这个屎盆子扣在她的头上了。
但是她又不是他们的对手,凭她目前的修为,一人对战两个比自己修为高上不止一层的人,一定会死得很惨。但是,她不会就此认了,是红就是红,是白就是白的,说破天也不能让她把白的说成黑的。
她有自己的原则,她不会憋屈自己。
“姑娘若没有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又不肯交出那小贼,那就不要怪周某不客气了。”
“强词夺理。”若菲暗道,这七叔就是个伪君子,到这时还说着这些冠冕堂皇的话。
“你要战,那便战,多那么多废话作甚!”凤目一瞪,战意盎然。输人不输阵!
“我可以做证。”一个黑衣少年低沉的声音响起,没人看到他是什么时候进来的,是怎么进来的。
那少年大约是十七八岁的模样,披着一个黑色的披风,通体一袭黑衣。
他头发有点卷曲,就那样随意的披散在肩头,头上并没有什么饰品,暗红色的头发被门外射进来的光线衬得闪闪发光。
那张脸犹如山岳为画,充满了男性的翩翩俊美。他眉毛极浓,衬着他那虽然紧闭却依然微微上翘的眼角,又给他凭添了三分邪气,身上散发着一股上位者才有的气势。
其实东方决身上也有那种上位的气势,只是和他比起来明显弱爆了,哪有这么霸气外露的感觉。
他长得不似东方决般雅致俊美,淡然如月,也不像雨骆那般英姿飒爽,阳光满面,但却是五官如画,气宇轩昂,霸气逼人。身后的披风无风自动,更显得他潇洒之极。
只是随意的往那里一站,身姿挺拔,微翘的眼角惑人心神,令他的面容有一种奇异的魔力,使人一见难忘。
好家伙,这风姿,这款,这型,这范,男人中的男人,极品中的极品。
他的那句话虽是为若菲说的,可他从进门起压根就没有看过若菲一眼。
“不知道阁下有什么证据?”七叔虽然还是在问话,但是却是毕恭毕敬的,神态谦卑,并不像是在问话,倒像是下属给上级汇报工作。
与先前逼问若菲的表情,那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若菲惊得下巴都要掉到地上了,这是什么跟什么。
不是吧,川剧变脸也没这么快的吧,吭爹的,同一句话,这待遇也太不一样了。
若菲此时就是有再大的意见,也只能暗自在心中腹诽。
七叔在炼器城浸淫半生,什么怪事没见过,修为虽不怎么样,看人的眼力却是一等一的。虽然并不认识眼前这位男子,虽然这位男子只有练气七层的修为,虽然
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他心里清清楚楚的知道,一般的人身上是不会有这种上位者的气势的,特别是一个还只有练气七层的小修士。
还有,他身上的那件披风,绝对是件极品护体法衣,不是一般人穿得起的。
“我的话就是证据,怎么?有问题吗?”声音清冷,却是霸道无比,令人兴不起反驳的欲望。
他这句没头没脑的话说完,便不再说话,只是看着那七叔,眼光冷咧,眼神锋利,是一种涉世已久的尖锐和锋芒。
他年纪虽然不大,身上那种上位者的气势却是相当骇人,沉下脸不说话,更让人感到压抑十分,大气也不敢喘,七叔越发的恭敬起来,云丫站在一边连气也不敢喘。
第75章 爱这个字太重,她给不起(1)()
“误会,误会,纯粹是个误会。”七叔赔着笑脸道。
“是误会就好,人我就带走了,以后没有定论的事不要瞎说。”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是看向‘云丫头’说的,声音清冷却掷地有声,带着警告的意味。
‘云丫头’内心深处极想反驳一下,勇敢的抬头看向那少年,只是一瞬间就又低下头去,口微张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少年的眼神太过冰冷,好象一阵寒流,冻得她浑身一抖,把她要说的话似乎全都冻到肚子里去了。云丫头虽然冒失,显然并不是真的笨蛋,这是个什么眼神,父亲是筑基期的修士,可是他发怒时的眼神,还不及他此时的十之一二骇人,气势那就更加是不能比的。
七叔更是在心中飞快的盘算着,这位男子到底是什么人?是城里最大的家族里出来的精英子弟?还是哪个高阶修士的直系子弟?不管是哪里,反正一定是个有来历的,绝对是个他们惹不起的角色。
也不知道,这个病女修哪来的这么硬的后台。
他肠子都要悔青了,没事充什么老大,这下好,踢到铁板了。
还好没有动手,只希望眼前的人,大人有大量,放他们一把,他们也是出身家族不错,可他们的家族在这个城里只是位居未流的小家族,甚至可以说是不入流的小家族。
从头到尾,这个少年也没有看向若菲一眼,若菲却自觉地跟在他的身后,走出了小店。
没办法,人家那气势,那个范,想不服也不行。
那身披黑色的披风,面料精良,披风的背后,绣着一只火麒麟,使他全身有如沐浴在一片烈火之中。
其上的火麒麟神态雄浑,霸气十足,灵光闪闪,仿佛随时随地都会从披风上奔下来。此披风一看就知不是凡品,无风自动,潇洒之极,大气之极。
跟在后面走着走着,一句词突然蹦到她的脑海之中:男人到死心如铁,看试手补天裂。
很奇怪一件这样的衣服竟然穿在一个练气期七层的小子身上。
这一刻,若菲终于知道什么是桀骜不驯,什么是不怒自威。
她直觉到这少年对她没有恶意,更奇怪的是,她对这通体散发着冷咧的少年,竟然从心底里生出一股亲近之感,好像是久别未见的亲朋好友一般。
那少年在前面走着,她在后面跟着,两人并不说话,只是一路前行。若菲心中却生出一种希望,希望这条路老长老长,没有尽头,最好是永远不要停。
那样,他们俩个就可以这样一直的走下去。
走到一个小巷的僻静处,麒麟少年忽然停了下来,他转过身来,细细地打量着若菲。
他的眼神虽没有刚才的冷咧,多了些许温和,但这许温和并没有让他整个人变得暖和、平易近人。
虽然他已经刻意的收敛了那股上位者的气势,可还是有种若有若无的距人于千里之处的感觉,若菲当然猜不出他心里在想些什么,更猜不出他为什么如此的打量自己。
她的脑子早就当机了。
“我们认识吗?”见那男子这样望着自己许久不言,她心中有点惶惶不安,瑞瑞的问道。
麒麟少年还是不语,这低沉的空气真是令人难受极了。但是,他那微微上翘的眼角,那紧闭的唇,还有那一种从内而外的酷,又是那样的有吸引力,吸引着她不禁想跟着沉伦下去。
“”卖糕的,能不能不要这么酷,姐儿会陷下去的。
定了定心神,规矩的行了一个礼。
“小女子姓曼,名若菲,谢谢公子的援手解围,请问公子高姓大名,日后有缘,一定厚报。”
“丫头,你家的长辈呢,难道就这样放心你一个练气期的女子在外如此历练?”他淡淡的开口,责问中隐隐地有些怒气,就好像是一个长辈训导自己家族晚辈一般。
话说得虽有些怒,但是里面却全是担心和照顾,好久没有人这样对她说话了。
这时,若菲想起那遥远的地球上的父母,想起那个给他新生命的曼三,想起东方家族的长辈们,这些都不在了,在这个世上,她早就没有关心,爱护她的长辈了。
想着想着,她心中黯然,眼中盛满了哀伤,深邃而迷蒙,闪烁着点点泪光藏也藏不住。
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何见到这个少年,她就会突然变得如此的脆弱。
那黑衣少年见她如此表情,心下一软。他并非好事之人,喜欢专门打听别人的隐私。
“我也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提醒你以后不要随便的跟人进店。”
他的声音虽然还是低沉,却比先前轻柔多了。
“这里的每个店面里面,大都会有护店的法阵存在,你这样冒失的进去,只会吃大亏知道么?今天那个店虽小,却也有这样的一个阵法存在,虽然并不是十分厉害,却也不是你能应付的。”
那阵法就算是来一个筑基初期的修士也要费好一番手脚,何况她只是一个练气期的小修士。
“修仙界外表看起来平和,其中的险恶不是你一个小女子能看清楚的,以后一定要多加小心。”
若菲想起刚才的危险,惊得一背冷汗,顿时觉得自己真是傻极。
“马路上行走时再不可走神,这是极不安全的一种行为,以后改了。做任何事情都要先保证自身的安全,自身的安全都保证不了,何谈其它。”
天那,他到底跟了她多久,连她走路走神撞上那‘云丫头’也知道。好囧哦!
他到底是谁,为何说着说着,她竟然听出了一些宠溺的味道。是她晕头了,还是耳朵出了毛病。
他的声音即不像东方决那样低沉和缓,犹如大提琴般悦耳,也不像雨骆那样洪亮爽朗,充满阳光之气。
而是低沉中略带沙哑,让人须凝神细听,才能捉住其中的音符,可你一凝神,又会觉得这声音仿佛黑夜里有人贴着你的耳朵在低语,若有若无地搔着你的心。
让若菲有过一刹那间的失神,心猛然跳动起来。
第76章 爱这个字太重,她给不起(2)()
难道这个就是传说中的磁性?
这种不求回报的殷殷垂询、关心,若菲已经好久没有听到了。
“以后一切小心!丫头,有缘再会!”那黑衣少年说完并没再看向若菲,就飘然而去。
“”口微张,手微抬,她想留住他,但是,却又没有留住他的理由,心中顿时酸楚难耐。
黑衣少年已经走远,已经听不到她的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