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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他叹道:“铁峰哪,无论如何,你这媳『妇』,也是帮过咱魏云村山民的,我老头子定会为她厚葬!”
谁知道这话一出,却听到一个人脆生生地问道:“厚葬?厚葬谁?”
说着,顾镜一下子跑到了萧铁峰面前,皱着眉头疑『惑』地道:“我才偷个懒的功夫,难道你已经娶了个媳『妇』?”
不但娶了,还死了?
萧铁峰猛地听到这声音,初时都不敢信,以为是自己幻听了,待抬起头,细细地看着那俏生生的人儿。
她头上『插』着自己亲手做的木簪,身上披着才做成的狼皮大衣,脖子上挂着个狼牙项链,肩膀上还挂着一个黑皮袋子,就那么睁大眼睛,满是疑『惑』地盯着自己瞧。
“你,你没事?”他一步踏过去,猛地把她按到了自己怀里,牢牢地箍起来。
“你去哪儿了?我差点以为,差点以为你出事了!”
此时此刻,心才落回肚子里,大脑才开始运转,身体才仿佛重新成为自己的。
刚才那一刻,他几乎丢了魂。
“我当然没事。”顾镜满是疑『惑』,她只是去找点好吃的,结果碰到一只野鸡,带着哈士奇去捉鸡,谁知道哈士奇那么笨,把一只野鸡追的满山跑,愣是没捉到一根『毛』!
而就在这个时候,她终于发现不对劲了。
一群人,大眼瞪小眼地看着她,而就在她旁边,她家的山洞 ,里面正在烧着余火。
抬眼望进去,她家已经烧没了……
“这?起火了?”顾镜拧眉,心痛极了,她才费尽苦心做的艾草精油!
“我的艾草精油!就这么被烧没了?”顾镜险些跳脚,怎么会有这么凄惨的事,她费尽心思才熬出来的那么一点精油啊!
“没事,小镜儿。”萧铁峰抱紧她安抚:“只要你好好的,那什么艾草精油不要了,你没事就行……”
“怎么可以不要,我的艾草精油!”顾镜真是悲愤交加,从萧铁峰怀里挣脱:“咱们的洞怎么会好好地被烧了?发生了什么事?”
可是当她心痛难当的时候,那些隔着一个林子站在山路上的村民,全都惊呆了。
因为隔着林子,他们没看太清楚,只觉得好像大家伙正跪在那里痛哭大仙的逝去,忽而间,某个谁一抬头,泪眼朦胧,就见那披着狼皮大衣的大仙恍然出现在山洞前。
“这不是大仙吗?大仙根本没死?”
“大仙竟然浴火而不死?”
“真乃大仙也,法力高强!”
……
不过几天功夫,萧铁峰媳『妇』顾大仙浴火重生的事,已经传遍了魏云山八个村儿!
第43章()
第43章找出幕后主事人
一场纷纷攘攘的失火事件; 萧铁峰揽着自家的小妖精柔声劝哄:“什么艾草精油; 没了还可以再买; 别哭。”
然而顾镜却是心中气恨难当:“我不要; 我整整熬了三个时辰辛辛苦苦熬出来的!”
“重要的是你; 你没事就好。”
“可我的精油; 我的精油就这么给烧没了!”
“不过; 虽然你没事,我也不会放过那烧了我们山洞的人,实在是心思歹毒; 幸亏你命大,出去了才躲过一节劫,要不然这次后果不堪设想。”
萧铁峰此时想起刚才那一幕; 想着自己看到那大火之后山洞的情境; 不免心有余悸。
那一刻,他脑中空『荡』『荡』的; 身体的所有力气仿佛都被抽空。
有他这小妖精的时候; 每日欢欢喜喜; 心思都围着这小妖精打转; 若是没了; 实在不知,他该如何度日; 更不知道自己是否还能活下去。
“我虽然没什么事,可是我辛辛苦苦做的精油还有咱们这个家当全都没了; 这人实在是心思歹毒!我定要查出此人; 让这歹人为我的精油陪葬!”
顾镜却是满脑子想着她的艾草精油,咬牙切齿的恨哪。
于是这一男一女,两个心思一条心,最后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纷纷觉得,此事必须严查到底。
萧铁峰领着顾镜来到了村口,却是朗声道:“我萧铁峰自从回到魏云山,便恪守本分,和睦相邻,虽懂一些功夫,却从不敢欺凌乡邻,反而处处忍让。诸位让我和我媳『妇』出去村里,我们出去了,但是纵然我们隐居山林,竟依然有那居心叵测之人,纵火烧我山洞,若不是我媳『妇』稍懂法术,躲过此劫,现在焉有命在?今日我萧铁峰把话放在这里,若说那火是自己烧起来的,我断断不信,哪个放火烧山,给我站出来,要不然休怪我翻脸不认人了。”
他这话说得虽平缓温和,却铿锵有力掷地有声,有着断断不容怀疑的威严之感。
这么一番话说出去,村里的人竟然全都听个清清楚楚,人们面面相觑,议论纷纷。
“敢情这火不是自己烧的,竟是有人纵火?”
傍晚时分,炊烟袅袅,山村宁静,除了正做饭的女人家,村里人们陆续都出来了,过来村口。
赵富贵也来了,他背着手,两脚微微岔开,就那么立在众人面前,板脸望着萧铁峰。
“铁峰,你这是闹什么?”
萧铁峰淡声道:“大爷,今日我山洞里着火的事,你也看到了。险些出了人命,我怎可不追究到底?不过这件事和大爷无关,尽可站在一旁,我自有办法,找出那纵火真凶。”
赵富贵闻言,却是扯了下唇,冷笑:“你说是有人纵火烧山,那就是有人纵火烧山了?铁峰——”
他摆出老人家的架势,语重心长地道:“你年纪也不小了,娶了这么个妖精媳『妇』,休要跟着一起胡闹。咱们魏云山,哪有那等『奸』恶之人?”
赵富贵是山里的老人了,德高望重,他这话一出,大家都不免窃窃私语。
有赞同的,也有不赞同的,不过最后终究抵不过一声叫。
“我知道,是有人烧山,今天我想过去拜拜大仙,谁知道就看到两个人鬼鬼祟祟地从大仙那里溜过去,走得太快,我没看清人影,当时我还纳闷,这是谁啊,怎么跟做贼一样!如今想想,竟然是放火的!”
这话一出,村人哗然,纷纷气愤。
“竟然胆敢有人去害大仙?”
“我们村竟然有这等险恶之辈?”
“幸好大仙能掐会算,躲过一劫!”
“春桃娘,该不会是你吧?你前几日不是还带了道士说要去捉妖?”
那春桃娘突然被点名,吓得不轻,连忙摇头又摆手:“我好不容易花银子请了捉妖道士,都被赶走了,白白赔钱还遭一通骂,我哪敢干这种杀人放火的勾当!”
众人听了想想也是,春桃爹娘断然干不出这伤天害理杀人越货的事。
萧铁峰此时望着这群村民,已经慢慢地收敛了神情,山风清冷,夜『色』如墨,他虽穿着一身粗布衣衫,却已经隐隐有了不怒而威之势。
“赵大爷,您是老人家,按说凡事我该请您做主,不过今日这事,事关杀人防火的勾当,只怕您管不了。如今不过两条路,或者我下山去,请了官府上来,请他们查个清楚,到时候查明真相,该坐牢坐牢,该砍头的砍头,断断没有手下留情的道理。只是若真事情走到那个地步,咱们整个村子怕是都要鸡犬不宁,这杀人的名头传出去,从此后咱们村日子都不好过。”
“铁峰,那,那第二条路呢?”
众人听得不免胆颤,乡下人,山里混日子的,最怕遇到的就是官司,平日里连衙门都不敢进的。
“第二条,诸位好生配合,待我找出那放火之人,再行定夺。”
听他这么一说,大家都不由得松了口气。
“好,铁峰,你尽管说,你要我们怎么配合你找到那放火之人?”
众人都好奇地望向萧铁峰,就连旁边的赵富贵也皱着眉头,打量着萧铁峰。
其实顾镜也纳闷,他要怎么找?总不能要自己施展法术吧?
宝宝真得做不到啊……
谁知道接下来,却听得萧铁峰道:“诸位应该知道,我这媳『妇』是会法术的,她今日已经在村外施展法术,以水辨凶手。”
“水辨凶手?”
众人大眼瞪小眼,顾镜也傻了眼。
这……哪跟哪?
她小心地拉了拉萧铁峰的衣角,想告诉他,可别搞这些有的没的,未来世界可以腾云驾雾可以飞天遁地更可以千里眼顺风耳,可是真没有捉凶手的法器。
萧铁峰望了她一眼,眼中有安抚之意,那意思是让她放心。
放心?她怎么能放心。
“所谓水辨凶手,是说夜晚之时,这法术便开始调集西山之水,前往各位家中,以水来辨这家是否存有歹心,若是有歹心,那水便会干枯,若是没有歹心,水便会满溢而出。”
众人听得晕乎乎,不免惊叹,世间还有此等法术?
“那……那怎么看水?”
萧铁峰神情肃穆:“明日,我会随着赵大爷一起去各位家中水缸查验,水满整缸者,便是良善之人,水若不满,怕是心中有鬼。”
“这能灵吗?”人群中有人这么问道。
“静待明日即可。”
一时萧铁峰带着顾镜先准备回自己家,山洞烧了,没地儿住,只好先在村里歇息了。
路上顾镜难免疑『惑』,不过后来一想,也就明白了:“敢情这是故意诈他们呢!”
萧铁峰笑着捏捏她小鼻子:“亏你这小妖精还能懂的这个!”
说着间,他解释道:“傍晚时分,大家做晚饭,自会用掉一些水,用掉后,一直不会大晚上就去挑水,总会第二天早上再忙乎,如此,各家各户,应没有哪家是水缸满着的。那放火之人,心中有鬼,便是不信我这招数,为了了预防万一,自然也会偷偷去挑水灌满自家水缸。”
“这个招数其实我早听说过,只是事到临头,一时没想起。”
萧铁峰笑道:“在咱们这山村里,人心到底古朴,这么一诈,必能诈出。”
若是对老油条,这法子怕是未必管用了。
说话间,已经回到了萧铁峰的家,顾镜当时在这个家住过一些时日,之后便逃跑了,如今看看,倒是有几分亲切。
“其实你这房子,可以看得出,家里还曾经发达过。”
虽已经破旧不堪,可是那房屋前面廊檐,那地上的铺陈,都可以看出,修建这房子是花了心血的,怕是在这小山村都罕见的齐整讲究。
“我爹那会儿,我家比赵家还风光。只不过我爹没了后,家里就不行了。”
顾镜将一包袱的供品放在炕头上,摇头无奈地看萧铁峰。
“既如此,你可是要努力重振家业光宗耀祖,也好让你爹娘在九泉之下安心。”
“叫公婆。”萧铁峰教育顾镜。
“……也好让公婆在九泉之下安心。”顾镜赶紧改口。
萧铁峰将那些供品拿出来,捡了几样糕点拿去热:“吃你的吧,别『操』心那么多。”
顾镜听闻,低哼了声,隔着窗户对外面准备热饭的萧铁峰道:“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做一天儿媳『妇』就得『操』心一天的事!”
萧铁峰拾起了木柴准备点火,听得此言,不由好笑地望向她。
“你到底要如何?”
顾镜趴在窗户上往外看,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