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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掉下个美娇娘-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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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胸腔里涌现出这辈子从未有过的怜惜,恨不得把她紧紧地拥在怀里,融进自己的骨血里。

    他明明以为自己经历了这么多年的磨砺,早已经看淡了世间的一切,也绝对挤压不出那么多的温柔对任何一个人。

    他就是偏偏遇上了她而已。

    遇上了她,他埋藏在体内甚至连自己都不曾察觉的贪婪和渴望,还有那压迫一切的占有,仿佛从灵魂深处解禁,膨胀,发酵,并支配了他这个人。

    他现在不想其他,只想和她痛痛快快地来一场。

    他抱紧怀里的小妖精,甜蜜酸涩一股儿涌上来,刚厉的下巴急切而渴望地磨蹭在她柔软馨香的头发上,狂『乱』沙哑地呢喃道:“我也是,我只有你!”

    说着间,他大手急切地扣住她的后脑勺,迫使她抬起头,然后低首。

    一时之间,雨疏风骤,多少鏖战不消残酒。

    狂魂疑似入仙舟。

第25章() 
这一日早间; 顾镜醒来的时候; 只见外面竟然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 这炕头挨着窗户; 探起身子往外瞧; 只见天空灰蒙蒙的; 茸『毛』般的细雨飘洒自天际飘洒而下; 这近处远处的屋顶上空犹如烟雾一般朦胧。

    院落里,有小伙计端着食盒匆忙忙从灶房那里给客人送过去,把个脑袋都快缩到脖子里了。

    昨日还觉得这是夏天的光景; 睡了一夜,下起了这朦胧秋雨,顾镜才恍悟; 原来已经入了秋。

    正趴窗户那里看着; 就觉自己的腰部被什么一勾,顿时身形不稳; 颓然倒在炕头上。

    她抬头看过去; 却见萧铁峰躺在那里; 正闭眼睡着; 不过那双脚却不知怎么勾了下自己腰; 竟把自己从窗台上跩倒了。

    这……

    看着眼前依然闭眸假寐的男人,她想起了昨晚; 脸上竟然难得竟然有些泛烫。

    真没想到,原以为是个乡下弹弓; 实际却是个重加农炮!

    尽管由于以前的从医经历; 她是个见多识广并且有无数理论知识的女人,不过真枪实刀还是第一次。

    其中不知多少滋味,唯有亲身体验,才知道。

    她抿了抿唇,继续趴在窗台上,看外面淅淅沥沥的秋雨。

    身后的男人起身了,臂膀伸出来,环住了她的腰。

    “你,喜欢吗?”他在她耳边停顿了半响,气息萦绕间,竟这么问道,语调沙哑低沉,是男人晨间慵懒的『性』感。

    “嗯。”她就算再无所顾忌,也不至于当场大声说喜欢。

    萧铁峰听着她那语调,清脆动人,犹如冷玉相击,又想起昨晚,只觉得其中不知道多少滋味,回味起来,让人欲罢不能。

    他之前被她在山洞里吸了阳气,当时只以为那就是世间至美,如今想想,才知多少风光在顶峰,那个时候他还在半山腰呢。

    拦腰抱住,他低声道:“昨晚没怎么睡好,左右不急,咱们睡个回笼觉吧?”

    顾镜又不傻,听着他这话,低哼了声:“回笼觉是什么?”

    就算他说得有些词她不懂,可是他那烧人的眼,他那搂人的手,都再清楚不过了。

    不就是吃一次不够,还要再吃吗?

    她当然不愿意,腰还酸着呢!

    萧铁峰却是执意想的,他抱着她,轻声哄道:“乖乖我的小妖精儿,我再给你一次。”

    萧铁峰的意思其实是他想再给她一次阳气。

    因为他发现,原来通过这种干事的方式取阳气,根本不会太伤损男人身体,怕是只有用法器取阳气才会伤。

    如此他一联想,便觉得,或许昨晚她是用法器取的赵敬天,并没有和赵敬天如何,顶多也就亲个嘴儿吧?

    关于女子贞洁,他多少也听说过,知道有落红一说,而他的小妖精竟然是有那落红的。

    由此又可以推断,之前那些古老的关于妖精的传说,说的可不是他家小妖精,是别个。

    他家小妖精,在自己之前,竟无别个男人。

    这般意外的发现,自是让他犹如大夏天吃了凉西瓜,浑身通畅舒适,对自己那小妖精更是满心的喜欢和怜惜,只恨不得搂住她,一辈子在怀,又恨不得把自己的阳气精气都给了她。

    便是把自己榨干,那又如何,他也是心甘情愿。

    可是这话听到顾镜耳中,却是别个意思,竟是噗嗤笑了。

    “小妖精?小妖精?哈哈哈!”她原本还有些羞涩,如今竟然放声大笑。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真是一个磨人的小妖精,让我拿你怎么办”!

    萧铁峰见怀中女妖精竟然笑起来,不免疑『惑』。

    顾镜指了指自己,问:“我,名字?”

    萧铁峰一愣,挑眉,忽然唇边带了无奈的笑。

    他一直在心里喊她女妖精,竟然不知道她的名字。

    顾镜摇头笑叹一番,便想着,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识字的,先比划给他看吧。当下用手指,在他手心画了“顾镜”这两个字。

    幸好,她曾读过爸爸书柜里许多繁体书,多少会比划下,虽未必写得准确。

    萧铁峰看女妖精在他手心写的字,虽那字歪歪扭扭的,且并不见得全对,但是他也能认出,这是“顾镜”两个字。

    一时低低地念起,只觉得名如其人,真是清凌动人,语音缭绕耳边,缠绵无限。

    当下不免叹:“原来你也是有名字的。”

    他一直以为,妖精这种,在深山里,未必知道取名字。

    想了想,后来也笑了,妖精或许也有父母,想必也有名字,况且当时女妖精在他怀里哭得伤心,未必在妖精界,没有她的亲人父母。

    女妖精顾镜听闻这话,哼哼了两声,颇有些不屑地看他。

    他越发笑了,又拉过她的手,要在她手心里比划自己的名字。

    “萧铁峰。”看着她那粗糙带着茧子的手指在手心写下的字,她重复着念了几遍,不免疑『惑』。

    之前吧,虽说也知道他的名字,可是因那发音和现代并不同,是以她并不确定,原来是这三个字。

    如今看了这三个字,却是怎么看怎么眼熟。

    倒仿佛哪里见到过。

    她靠在他胸膛上,望着外面的零星秋雨,细细地回想,总觉得这个名字一定在眼前出现过,而且好像和发黄的纸张,以及烟雾缭绕联系在一起。

    可是她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啊……

    就在这个时候,只听到外面传来说话声,好像是掌柜在和谁说话,紧接着,便见客栈小院里走进来几个人。为首的是掌柜,打着一把油雨伞,他正引着几个人进来。

    “就是这里了,那位萧爷还有那位——那位姑娘,就住在这间房。”

    实在是那位姑娘头发就那么披散着,看不出来是『妇』人还是姑娘,他只好说是姑娘了。可是说完又觉得不对,姑娘怎么可能和一位爷同住,看来还是喊错了。

    这几个人说话间,已经朝着顾镜和萧铁峰的房间过来了。

    萧铁峰见此,忙机警地套上了裤子,又披上了罩衫。

    “你先慢慢穿衣服。”说着间,他把炕头外面的那层粗布帘子给拉上了。

    顾镜躲在粗布帘子后头,一边穿衣服,一边凑到窗户那里继续听。

    他们说话语速并没有刻意放慢,有些她没听清楚,不过约莫也明白意思了。

    原来这就是昨日的张屠户并他家老婆,还有家里亲戚,除此好像还有位保安堂的常大夫,他们过来,是为了感谢萧铁峰?于是她没当回事,继续慢条斯理地穿衣服。

    窗外。

    “常大夫一早看过我家孩子,说是这伤口大,若是一个处理不好,怕是有麻烦。现在那伤口处理得好,我家孩子也没引起高热,算是度过这一关了!常大夫今早说了,说是那位姑娘医术高明得很,要我定要重重地谢谢那位姑娘。”说着间,他还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我是一介屠夫,也就是个粗人,不懂这些,昨日个得罪了萧爷,也得罪了那位姑娘,还希望萧爷和那位姑娘,不要见怪才是。我,我在这里给你们磕头赔不是,并叩谢你们的大恩!”

    说着间,他已经拉了他家夫人跪下。

    旁边的那位『妇』人,更是感激涕零:“萧爷,谢谢萧爷,谢谢昨日那位姑娘。”

    萧铁峰望着这二人,都是没什么意外。

    他就知道,他家女妖精定是能救人的。

    “我说过了,那是我媳『妇』。”

    才不是什么姑娘。

    这两夫『妇』一愣,随即笑了:“是,是,原来是萧夫人,是我等错了,给萧爷萧夫人赔不是了!”

    而刚才那位常大夫也凑上前:“敢问尊夫人可在?老朽今早看了那孩儿的伤口,尊夫人的手法实在是高明得很,老朽行医十几年,从未见过这等手法,实在是佩服佩服!还希望能有缘拜会夫人,也好请教一二。”

    此时客栈里住店的,以及外面行走的,多少都知道昨日街道上的热闹,也都纷纷探头看过来。

    大家难免议论纷纷:“这就是魏云山的萧铁峰,昨日就是他当场救走了王家那孩子,他媳『妇』又把常家那孩子的伤给治好了。”

    “就是那个用缝衣针缝伤口的?”

    “对对对,就是那个,当时我也在场看到了,稀奇得很,看得我牙花子都疼!不过听说如今常大夫看了,都说那伤口处理得好,说他自己处理,也未必有这位夫人好。这不,连常大夫都来拜会这位夫人了。”

    “啧啧啧,了不得啊,不曾想魏云山还有这等神医!”

    “你现在竟说这话,昨日在街上,是谁看得连连摇头,说这是拿着人家孩子的『性』命瞎胡闹?”

    “哈哈哈是我是我,这不是咱没见识嘛!”

    而就在此时,顾镜在屋内一拍大腿,她终于想起来了!想起来萧铁峰这三个字,她在哪里见过了!

    当下顾不得其它,她急匆匆跑出去想再观摩下萧铁峰那张脸,谁知道一出门就被众多敬仰的目光所包围了。

    “看看,这就是那位萧夫人!”

    “年轻得很,不曾想有这等手法!”

    而那位常大夫也眼里闪烁着小星星望过来:“萧夫人,久仰久仰,老朽这厢有礼了!”

    面对众多敬佩崇拜的目光,她有点发懵,求助地看向萧铁峰。

    萧铁峰挽着她的手,对那常大夫道:“常大夫的保安堂,萧某闻名已久,救死扶伤,怜贫惜弱,实乃当世悬壶济世之楷模,萧某佩服得很。我家媳『妇』确实会些医术,因缘巧合救了那位孩儿,也是凑巧罢了,区区小技,哪里敢在常大夫面前称道。”

    常大夫疑『惑』地看了看旁边的顾镜。

    萧铁峰知其意:“我媳『妇』是外乡人,咱们当地的方言她说起来不顺。”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萧爷又何必过分自谦,尊夫人的医术,老朽佩服得很,若是有机会,定要好好地向夫人讨教。”

    这个时候旁边的张屠夫也凑上来道:“萧爷,我是粗人,废话不会说,如今咱只把话摞这里,咱老张家别的没有,肉多得是,萧爷和萧夫人想要什么肉,随便来拿,咱管够!”

    萧铁峰听闻,笑了笑,颔首道:“多谢张爷美意,萧某倒是有一不情之请,萧某素日在山中打猎,也颇有所得,若是不蒙嫌弃,可否把我山中猎味放在贵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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