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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青楼改作业-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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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他神情全看在眼中的刘拂不由暗自偷笑。

    这老秦家的人;果真是天生的重情义;祖传的没朋友。

    想要讨好他们,就是要不卑不亢,让他们觉得自己将他放在心里。

    越过了瓶颈;心中久锁的关隘已通,刘拂整个人都轻松了许多。少年时与天子青梅竹马不必多讲君臣尊卑的感觉涌上心头,让她对着秦恒时;也放下了暗藏的拘束。

    借着周行身形的遮挡;刘拂拉了拉秦恒的袖子,又指了指周行。

    秦恒虽一头雾水不明其意;却还是点了点头。

    “秦兄莫慌。”刘拂轻笑一声;不遮不掩;朗声讲话讲给在场所有人听;“就算祁国公府的侍卫有心叛主;以三哥的本事;也定能护住你我。”

    她话说的光明磊落,让那些胆敢对周行不敬的侍卫面上一臊,狠狠瞪向刘拂。

    祁国公府的名声虽差;可全是后宅之事。如今它仍在大延朝堂上稳稳立着;就绝不能因这么丁点小事背上个御下不严的名声。

    二人一个养在祖籍,一个从未过过明路,是以都不认得京中各世家与大臣们的公子。

    若是市井小民说说还无妨,可那两个少年具是一身锦绣,通身气派,怎么看都不像是寒门小户。

    且站在混世魔王周三公子身边的人,又怎会平常。

    凭着各家公子们互有交集的圈子,今日的事若不好好解决,祁国公府名声败坏,不过是张张嘴的事。

    即便他们此时还是小辈,但早晚也会是顶门立户的当家人。

    与怒视刘拂的侍卫们不同,罪魁祸首周随与怕被迁怒的周舟,全都看向周行。

    说出这话的刘拂既是周行的朋友,由他来解决就再好不过了。

    不料周行视若无睹般玩着腰间玉佩,一言不发。

    那么这担子,自然不该年岁最幼的周舟抗。

    而且那些侍卫,也并非为了周舟出头。

    对视许久,也未得到回应,周随脸上血色尽褪,咬牙替他们辩解道:“小公子,他们绝非此意,不过是一时情急。”

    周舟也搭话道:“刘兄,见谅见谅。”

    与他束手束脚吗面孔涨红的模样不同,另一边周随满身委屈忍辱负重的模样,十足的怜煞旁人。

    若是此时有行人路过,只怕他们都会以为是刘拂等人欺负了他。

    “不是这个意思?”刘拂敛去唇边最后一丝笑意,视线滑过侍卫们按在刀柄上的手。

    周随周舟不识得京中公子,侍卫们日日随行与主子身旁,自然认得出这两人都是生面孔。

    他们刚才敢跳出来指责主子,就不会是什么好性子。

    刘拂要做的,就是彻底的激怒他们。

    她双手抱臂,从周行身后走出,讽笑道:“我竟不知道,祁国公府从何日起,也做起了拦路劫财的勾当!”

    “你竟敢污蔑祁国公!”

    “庶子狗——”

    “闭嘴!”周行一声厉喝,打断了他们的叫骂。

    “还觉得自己不够丢祁国公府的脸?”周行冷笑,踏前一步,居高临下鄙视着那几个冒头的人,“谁给你们的胆子,对着我与少将军的贵客猖狂?”

    少将军的贵客?

    不说本就脸色苍白的周随,就连周舟的面色也好不到哪里去。

    侍卫们护着周随出京祭祖,又顺带护着周舟一同归京前,正是武威将军府少将军将他小先生的才名宣传出来的时候。

    若说奴大欺主的名声只是在还未长成的少年公子们中间流传,对祁国公府能造成的影响全在日后。

    但被京中权贵们趋之若鹜的小先生,又怎能相同。

    从未听说过哪家老爷,会怠慢家中教导子弟的先生。

    被所有人注视着的刘拂轻咳一声,抬头挺胸,对着周行面露不满道:“便是乡绅地主,家中的杂役仆从也绝不敢对主人叫嚣,周兄你既已得了功名,虽未及冠,也应能独当一面才是”

    她沉吟片刻,似是在寻找合适的形容:“所谓千里之堤毁于蚁穴,贵府中的陈年旧疾,就算此时还不痛不痒,也不该放任不管。”

    周行垂头受教:“阿拂所言甚是。”

    大延朝初定时,祁国公府亦是军功传家,执掌一方兵马。

    是以从老太爷时,就遗下了一帮躺在因护主而亡的长辈,在府中欺上媚下的家丁仆役。

    碍于旧年情面,多年来一直放任他们不管,养得一个个功夫不成,趋炎附势看主子眼色站队的本事倒是不错。

    按着周行方才的意思,这位怜儿公子虽才上族谱,却也是祁国公府里极有名声的人物。

    想来不论是他这个人,还是祁国公对他的疼宠,在府中都不是个秘密。

    祁国公对周随的偏爱,不过短短片刻时间,刘拂等人便能看透,更遑论这些蛀虫。

    护着公子下江南,又轻松又稳妥,还能趁机讨好新公子的差事,想来他们早已盯上。

    所以方才,满打满算二十余人的卫队,会有近乎一半的人向着自己叫嚣。

    毕竟,若非嫡子独居在外不方便,他说不定要比周舟更讨祁国公的嫌。

    想起方才阿拂不由分说偏袒自己的模样,周行嘴角沁出一丝笑意。

    “受教了。”他向着刘拂拱了拱手,又向秦恒点了点头。

    终于明白过来的秦恒满心新奇,学着刘拂的样子,强忍住笑意,自上而下地睥睨众人。

    他似笑非笑的表情实在不够威严,好在到底久居高位,硬绷着张冷脸,也足够震慑人心。

    秦恒皱眉道:“梨子,去要盏茶来,咱们回车上。”

    全场上下,最会察言观色的小梨子在看到自家太孙的神情时,扑通扑通乱跳的小心肝终于安生下来。

    自己的主子自己知道,皇太孙温和持重,哪哪都好,唯一的缺点,就是太过善心,见不得旁人吃苦受委屈。

    那位弱柳扶风的周公子戏做得极好,看着便可怜兮兮。

    他担心了半天,只怕太孙忘了三公子是圣上替他择定的臣子,偏帮别人去了。

    “奴才遵命。”小梨子端起架势,依次对着秦恒与周行刘拂周舟行过礼,才向着早已缩到角落的小二走去。

    独独漏过了周随。

    这宫里能在太孙面前伺候的,果真都是人尖子。

    小梨子比起祁国公府这些连挑主子都不会的蠢货,实在精明多了。

    望着周随五彩斑斓硬忍住难堪的脸色,刘拂抬手在周行背后,向着秦恒伸了伸拇指。秦恒眼睛亮晶晶的,回了个笑。

    借老秦家的人去气别人,从来一气一个准。

    刘拂收回手,挑起一边嘴角轻笑道:“怜儿公子,我乃山野草民,被唐突了也无妨碍,只是你的人吓到了我这位小兄弟,恐怕不能这么轻易善了。”

    怕两方闹的难看,已吓得面无血色的周舟强忍着害怕,装着胆子道:“随、随哥,秦兄看起来脾气极好,你、你不如领着人,向他道个歉吧?”

    在周随垂眸掩饰情绪前,刘拂先一步看清了他眼中的惊诧慌乱。

    还有深深的嫉妒。

    看来周舟这番七抖八顿磕磕巴巴的话,他只听明白了一个“秦”字。

    胆敢将皇太孙行踪泄露给刚刚认祖归宗的儿子,祁国公的混不吝,倒真不只是存在于流传于六十年后的民间趣事当中。

    “秦公子。”周随上前,拱手致歉。

    声音清朗,举止文雅,配着清秀的脸,格外惹人喜欢。

    他目光清澈,满含着真切的歉意:“实是府中侍卫无状,还请秦公子不要见怪。”

    说罢便一揖到底,诚意十足。

    “公子!”

    “三公子何必为了我们与人弯腰!”

    周行笑着开口:“哦?看来你们是甘愿领罚了?”

    “四公子,我们领罚就是!你何苦使人为难三公子!”

    “确实,四郎,你何苦带着这些废物,来为难哥哥我?”

    周行笑意柔柔,目光森冷。

第九十九章·手下() 
第99章

    周行的视线;依次滑过侍卫们仍放在刀柄上的手。

    他轻声道:“阿拂;你带秦兄先进马车。”

    刘拂一句不问;挽着秦恒就走。

    周随略做犹豫;在与周行对峙的侍卫;和头也不回走开的两方间来回看了几眼;到底跟了上去。

    成年男子虚浮的脚步声;于在场众人中是独一份。

    用手搭在秦恒肩头,拇指放在他脖颈后面,微微使力;刘拂凑近,耳语般轻笑道:“秦兄,莫回头;莫作声。”

    从未与人如此亲近过的秦恒动作一顿;僵硬着脖子点了点头。

    身后的脚步声愈发急促了。

    马车放得并不远,不过几十步之外;刘拂与秦恒有意加快了步伐;不一会便到了车前。

    “小迟;扶秦兄上车。”

    坐在车边的陈迟早看见茶寮处不知因何而起的对峙局面;在他们到来前就已备好了马凳。

    陈迟抬起一臂;横在秦恒面前;规矩周全不卑不亢:“请。”

    秦恒却没立时上车,反倒仔细打量了一番陈迟:“听云浮说,小迟你准备参加三年后的武举?”

    “是。”陈迟先望一眼刘拂;见她面上没有丝毫紧张模样;便咧嘴一笑,“日日苦练,不敢有负我家公子厚望。”

    自那日与刘拂说开之后,陈迟对她仍恭敬非常,但对着周行等与刘拂颇为亲近的好友,他也不再谨守着下仆的规矩,反倒在刘拂的默许下挺直了腰杆,一步步试着与他们平辈论交。

    这些转变,正是在归京的路上发生的。

    不止看在刘拂眼中,同样也看在秦恒眼中。

    本是羡慕刘拂有个好伴读的秦恒,此时看向陈迟的目光也生出许多变化。

    “你家公子确实有双慧眼。”

    皇太孙拳脚功夫虽不利落,但见过的高手比之蒋存也不遑多让,

    他拍了拍陈迟的肩头,撑着对方的手臂借力上车:“你定不会让我们失望。”

    车下的陈迟朗然一笑:“承您吉言了。”

    眼瞅着秦恒当着自己的面,勾搭自己的人,刘拂只抱臂笑望。

    而那虚浮的脚步声,也终于赶至车旁。

    不过这么点距离,速度也称不上多快,居然都能累到气喘吁吁,这人的身体,约莫是比谢显还要差些了。

    不知为何,刘拂突然想起了当年初入饶翠楼时,被海棠姐姐领去观摩的扬州瘦马。

    以瘦为美,习琴棋书画,聘婷玉立,如白莲出水使人望之生怜。

    想想敢于为他持刀以向周行的侍卫,那些躺在祖宗功德簿上的旧仆再怎么胆大妄为意欲站队,能做得如此明显,可见相对于周行,确实是打从心底里偏向周随的。

    从京城至金陵,再从金陵祭祖归来,走水路不过一月余的时间,能让他们如此死心塌地,也可见这位的本事。

    可惜

    他们跟定的主子,是只贪得无厌看不清自己的猴儿。

    即便上了族谱姓了周,没受过正统的教导,再如何穿着华服,也没有正经公子的眼界与气派。

    刘拂回眸,嗤笑道:“怜儿公子,还请自重。”

    周随强忍着喘息,已顾不上与她分辨,眼中只有将要钻入车厢的秦恒。

    “这、这位秦还请听我一言!”

    在秦恒看不到的地方,刘拂轻挑了下嘴角。

    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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